看到他們臉上是這個表情,金蟬子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和他們之間的關係越來越親近,金蟬子的警惕心也越來越小。
不知不覺中,金蟬子說話都沒有過腦子。可是不管和這些人的關係,再怎麼親近自己,終究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
金蟬子剛纔貿然的說出那個問題,很可能引起這些人的疑惑。頓時,金蟬子背後立刻出了一身冷汗。
好在金蟬子也是一個非常機靈的人,他立馬補救道:“我一直跟隨自己的師傅,在深山老林當中修煉。並沒有怎麼接觸過外界,所以你們剛纔說的這些我不太懂。”
金蟬子這樣一番解釋,讓他們臉上震驚的表情緩和了不少。看來他的這番說辭,讓其他人相信了。“嗨,師傅,你不在大路上走動,自然不知道他們的厲害,這也不怪你。”虎林大大咧咧的說:“這馭靈師是大陸上的一個非常少有的職業,他們本身不具備多麼強大的實力
,可是有一種奇異的功能,可以和世間萬物溝通,讓它們爲自己所用。”
“沒錯,馭靈師可以說是這個世界最神奇的存在。他們能控制的並不僅僅侷限於野獸,還包括那些植物。”易千秋插嘴道。
在虎林的帶動下,大家七嘴八舌的開始了討論,因爲馭靈師在朱雀大陸不非常的少見,而且異常的神秘。
看到大家全都陷入了激烈的討論,並沒有因爲自己剛纔表現出來的不對勁而追着不放,金蟬子頓時鬆了一口氣。
不過他也在心裡面告誡自己,今後一定不能掉以輕心了,今天這一關算是勉強過去了,日後說不定還會有這樣的遭遇。
如果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來自己的身份,可能就要在自己任務沒有完成之前暴露了,如果那樣的話,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在大家七嘴八舌的談論中,金蟬子對御靈師有了一個直觀的認識。他們藉助自己獨特的天賦,和世間萬物溝通。操縱野獸,可以抵禦外敵,業主野獸的威力,殺人不見血。操縱植物則可以辨別方向,救人性命。同樣也可以調製毒物,害
人性命。
不過這個大陸上的馭靈師非常的稀少,或許是上蒼都知道他們非常的可怕,所以限制了他們的族羣。這些傢伙一般都聚集在馭靈谷,一般很少有馭靈師在大陸上行走。即便是出現在江湖上,也會掩飾自己的真實身份,不讓別人知道,畢竟他們的身份實在是太惹人注目了
。
曾經就發生過這樣一件事情,一名初出茅廬的馭靈師奉自己師傅的命令在江湖上游歷,可是初出茅廬,畢竟沒有什麼經驗。
在陌生人面前展現了自己的實力,被人認出來自己的身份。然後被有心人暗算,想要讓他爲自己的勢力所用,但是那名馭靈師絕不答應,最後被殘忍的殺害。
雖然這件事情最終的結局是,罪魁禍首被滅了滿門,他背後的勢力也被連根拔起。得罪馭靈谷,有這樣的下場並不意外。
可是雖然仇報了,但是那名天賦很好的馭靈師卻再也回不來了。從此以後,所有的御靈師在江湖上歷練,都隱姓埋名,輕易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也正是通過這件事情,馭靈師在這個大陸上一戰成名,讓所有的人都不敢小瞧他們的實力。
“雖然馭靈穀人數不多,可是卻是朱雀大陸三大超級勢力之一。它的身份沒有人敢質疑,即便是另外兩個超級勢力也不敢反駁。”易千秋總結到。從他們話裡話外的意思可以聽出來,他們對馭靈師這個職業還是非常羨慕,非常景仰的。雖然金蟬子並沒有親眼見過雨淋溼,但是通過他們的話能夠想象得到,這馭靈師
究竟有多麼的強悍。
只要這個世界上的生靈沒有死絕,他們就有用武之地。一個人操縱野獸,如同操縱千軍萬馬,確實不可小覷。
“你剛纔說朱雀大陸有三大超級勢力,除了這馭靈谷,還有哪兩個?”金蟬子開口問道。
金蟬子剛纔已經爲自己的無知找到了理由,所以他不再擔心這個問題會讓人警覺。“師傅,這你都不知道。我來告訴你吧,朱雀大陸的三大勢力分別是玄門,馭靈谷,和魔天道。這三大勢力在朱雀大陸三分天下,地位超然沒有人敢挑戰他們。”虎林見金
蟬子連這些都不知道,迫不及待給他解釋。
“還有,除了馭靈谷,其餘兩大勢力手底下各自把持着幾十個帝國,數以億計的黎民百姓。
這兩大宗派都有着數以萬計的弟子,都是正式弟子,並不算那些爲他們服務的僕役。玄天中和他們相比,簡直給他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易千秋補充道。
“這兩大勢力難道一直相安無事,就不會有什麼鬥爭嗎?”金蟬子好奇的問。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利益,有利益自然就會有鬥爭。這兩個宗派之間的爭鬥從來都沒有停止過,只不過都是一些小打小鬧,並沒有弄出太大的摩擦。”宋博插嘴道。
金蟬子暗自點了點頭,今天他總算把這個世界的勢力關係理清楚了。
三大勢力三分天下,其中馭靈谷不問世事,一直偏安於西南,四季如春的十萬萬大山當中。其餘兩大勢力一南一北,把持着朱雀大陸絕大大部分的資源。
量大宗派之間經常有摩擦,但是並沒有擴散,都是修行者之間的事情,並沒有殃及到黎民百姓。
雖然馭靈谷不過問世事,但是這兩大勢力不敢小瞧御靈谷。雖然他們之間的爭鬥不斷,但是從來不敢越過雷池半步,去侵佔馭靈谷的地盤。
“這個玄天宗和玄門之間有什麼關係嗎?我總覺得這兩個宗門之間好像有什麼聯繫。”金蟬子遲疑的說。“師傅,你猜的不錯,這兩個宗門之間確實有關係,可是這關係說深也深,說淺也淺。”易千秋風騷無比的再次打開了自己的摺扇,在金蟬子面前賣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