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羅門老一輩的人同樣是知曉了他修有煉魂術,但到如今都沒有出來,這就很容易能夠猜想到他們的心思了。
沒有任何的猶豫,場內五個“金蟬子”,再一次的爆發出了強悍的實力來,對付起場中這幾十號羅門的子弟。
羅門的這些子弟,雖然都是在神皇之境,亦或者是有的一些已經是太上皇的境界,但在五個“金蟬子”的聯手之下,還是不能夠起到太大的作用來。
也正在激戰之中,忽而一道苗條的身影出現在場中,正是有一年多時間沒見的黃嵐。
之前黃嵐在離開之後,金蟬子就進入到了煉魂之中,可謂是有一年半的時間,現在再度看到黃嵐,她面上的童真,早就已經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沉穩。
Wωω◆тt kǎn◆co 一個女人,當沉穩、老練掛在面上的時候,那就已經是說明這女人,是經歷過很多大是大非了的。
黃嵐出來之後,當即對着金蟬子說道:“我的事情,你來這幹什麼?我愛做什麼,就做什麼,愛留在哪兒,就留在哪兒,與你無關!”
她的話語出來之後,場中所有的人都是停止了下來。
對於黃嵐的性格,衆人都是有所猜測到的。
之前剛剛被活抓過來羅門的時候,她可是要鬧生鬧死的,並且表示,一旦是要她留在羅門之中,並且嫁給仇雪天的話,她肯定會死在衆人的面前的。
但是現在她出來之後,竟然是說出了這樣的話來,這明顯她和金蟬子之間,是有着故事的存在的。
金蟬子聽到黃嵐這般說,整個人也都是鬱悶了起來。
他沒有想到自己過來找黃嵐,想幫黃嵐脫離苦海,卻是得到了這麼一個結果來。
不過他倒也是一個有經歷的人,知道現在黃嵐可謂是在賭氣之中,他沉吟了一下之後,當即說道:“不管你說什麼,今天我必須把你從這帶走,誰也不能夠阻攔!有什麼事情,回到丹會再說!”
金蟬子的一席話出來之後,場中的人也皆是愣住了。
丹會這兩個字眼,那可是把他們給驚愣到的。
因爲他們當中,可沒有人知曉金蟬子的身份的,現在聽金蟬子自己這般說,他們這才明白金蟬子現在的身份。
仇雪天此刻也是眉頭皺了起來,隨後對一旁的金剛王問道:“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金剛王被羅門少主仇雪天問及此話,面上頓時是露出了尷尬之色。
“那小子,是丹會的人……我之前在魔獸森林被他洗劫過兩次,他洗劫的都是一些低階的材料而已,興許只是一個丹童,就算他是煉丹師,那也肯定是一名低階的煉丹師而已!”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好辦,要是說這小子是丹會之中的中流砥柱,那當真是有點麻煩了!”仇雪天喃喃自語道。
他們這種活在大勢力中的人,非常知曉這些事情來。
一旦是真正一箇中流砥柱的人被擊殺後,肯定會是遭遇到報復的。
更何況,還是丹會之中的人,所以他們也是有點擔心起來的。
不過現在仇雪天只能是進行觀望,如果說金蟬子真的是要帶走五毒女的話,到時候他肯定會出手阻攔的,同時要是有機會的話,也會將金蟬子一併擊殺下來。
畢竟現在金蟬子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然不是他們所能夠抵擋得了了。
關鍵一點,那還是金蟬子習有煉魂秘術,這對於他們這種煉體之人來說,可謂是一個定時炸彈,一個一言不合,可能就會大戰起來。
煉體之人和煉魂之人大戰起來的話,明顯是前者吃虧的,根本是沒有任何的抵擋能力。
黃嵐的眼眶之中,已經是噙滿了眼淚。
她是一個癡心的女人,但同時也是一個無比要強的女人。
從知曉金蟬子對自己的心態之後,她就沒有抱其他的心思了,轉而是獨自一人過去了遊蕩的生活來。
現在雖然在羅門,並不是她想要的生活,也不是她想要的修煉之地,但她就是不想看到金蟬子,也不想讓金蟬子看到自己這般落魄的樣子。
“我說過,我不會跟你回去的!而且,你也沒有資格讓我跟你回去!”黃嵐依舊是那一張決然的臉龐,她的話語很是堅毅,不給金蟬子一絲一毫的機會。
說着說着,黃嵐她的眼淚就流了下來,人半蹲在地上,輕聲的抽泣了起來。
場中的人看到這一個情形之後,頓時是愣住了。
這樣的情形,可謂是每一個人都沒有想到過的,他們一直以來,都是認爲五毒女黃嵐是一個極爲要強的人,就算是發生什麼事情,也都不會有任何的低頭的。
但現在這樣子,可謂是出乎了衆人的意料。
“說什麼也沒用,跟我回去!”金蟬子依舊是剛剛那一副神色,不過他的內心,也是有點點的刺痛。
執着的女人,有的時候還真的挺可憐的。
這些,怪不得他,也怪不得黃嵐,怪只能怪兩個人認識的不是時候而已,要是早在和法門鍥無悲認識之前,他們就有過去的話,興許還真的能夠走在一起。
當金蟬子牽起黃嵐的手之時,黃嵐出乎意料的沒有抵抗,只是在不斷的抽泣着。
但是仇雪天他就不願放過金蟬子了,這可是他心儀的女生來着,而且也是他勢在必得的女生,是絕對不能夠讓她離開的。
“給我站住!你有什麼資格,把我未婚妻帶走?”仇雪天整個人當即是擋在了金蟬子的前頭來。
金蟬子看着仇雪天,一股沖天殺意從內心中爆發出來。
這一股殺意出來之後,周遭之中當即是颶風出現,碎屑立即是漫天而飛,同時刺痛着場中每一個人的臉龐。
單單是氣勢,都已經是令得場中的人不敢有任何的妄動了。
仇雪天感覺到這一股凌厲的殺意之後,整個人也是愣住了。
這股殺意太過強大了,不是他所能夠抵擋得了的,雖然他是一個太上皇的境界,但他的氣勢、他的殺意與金蟬子相比起來,根本就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他猶豫了,心裡納悶了,這要是讓路的話,自己心儀的女子,將會與自己無緣,同時以後自己也肯定會遭遇到同門之人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