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玩點什麼呢?”從經理室出來,靈童興高采烈地問。
“玩什麼,當然是玩最嗨的,走,去酒吧,聽說那裡有明星表演,咱們去長長見識。”吳巨才說。
幾人進了酒吧,裡面光怪陸離,還沒有到了晚上,這裡已然嗨皮翻了天。
吳巨才四人剛剛坐下,帶着假面具的女服務生拿着點單機來到他們的面前,請他們點單。
靈童隨意地點了幾樣高檔酒品,又要了幾樣果盤。女服務生下去後不久便把吳巨纔等人點的東西擺到桌上。
“誒誒誒,那個獨舞的女演員好面熟啊!在哪兒見過。”靈童屁股剛坐在凳子上就驚詫地問身邊的吳巨才。
吳巨才冷眼看着靈童,臉上的笑諱莫如深,說:“哪裡,當然是電影裡,小子,還跟我裝萌賣傻的,也看那種片子不是?”
兩個人對話,搞得查布倫和寧採仁一頭霧水地看着他們倆。
“喝酒,喝酒,不過記着,要優雅地喝,這地地方你別看都喝得暈暈乎乎地,都是些高檔人士,咱們得注意點自己的形象。”吳巨才提醒大家說。
臺上表演獨舞的女演員,正是這裡高薪聘請的女明星,現在戰爭時期,生意不好做,用豔星也是迫不得已的辦法。剛纔吳巨才揭底靈童看那種片子,雖然不堪,可是每個男人都有看那片子的衝動。
“嗨嗨嗨,真帶勁,快了,就剩下最後.......馬上了......”此時,隨着舞臺上女星的表演,舞臺下口哨聲此起彼伏,靈童也情不自禁的高呼起來。
吳巨才斜眼看了一下靈童,對大家說:“走!”在女星即將要脫下最後一件衣服時,這無疑是一盆冷水澆下來,讓靈童有灌頂的寒氣進入身體。
雖然戀戀不捨,靈童還是艱難地拔起腿,跟上吳巨才三人。
“老大,你說這不掃興嗎!剛看到關鍵時候,你卻走了,你走了也行,還讓我們三人也回來,這,這你還來這幹什麼?”靈童一邊在後面追,一邊沒好氣地埋怨着。
回到賓館,靈童還是喋喋不休,對吳巨才提前回來耿耿於懷,感到非常的遺憾。
“你到那裡到底爲了什麼?我真就搞不明白了。”靈童坐下來。
吳巨才坐在沙發上,查布倫和寧採仁看着他,也是一臉的不解。
“我決定了,在這裡搞服務業,我決定成立一個綜合娛樂總彙。”良久,吳巨才終於做出決定。當然,這個決定令其他人感到吃驚,不知道爲什麼。
“娛樂總彙,在家的時候你做影業做得風生水起,何苦上這地方搞這個。”靈童十分不解地問。
吳巨才撇了一眼靈童,說:“這個你就不懂了,這也不是你應該問的。你只需要跟着我做就好了。”
查布倫和獨眼龍走後,吳巨才躺在牀上,做着進一步的計劃。剛纔靈童等人的話不是沒有道理,但是思前想後,他還是決定從娛樂業開始,逐步增加自己的經濟實力。
“喂,你好,是澤口美惠小姐嗎?哦,你好,美惠小姐,今天晚上我想請你吃飯。不麻煩,不麻煩,就在你們的一番娛樂總彙,好好,不必客氣,不見不散!”
靈童在那邊玩着新買來的手機,聽着吳巨才和美女聊天,心裡直癢癢。
“哥們,看來今晚我又要犧牲個人時間作陪了?是不是?”靈童恬不知恥地問。
“一邊呆着去,有你什麼事!這是我和美女見面,你少跟着參合。”吳巨纔沒好氣地說。
晚飯時間還沒到,吳巨才就開始捯飭自己,約會美女這件事不能含糊,必須有一個良好的開始,第一印象很重要。
距離約會的時間差不多,吳巨才一個人驅車去了一番娛樂總彙。
靈童見吳巨才果然自己走了,心裡非常氣憤,自己一個人呆着百無聊賴。突然想起查布倫和獨眼龍,心裡立即來了主意,對,找他們兩個出去耍耍,來到J國,不去風俗店怎麼說也過不去。
對於靈童說出去玩,查布倫是一百個不願意,他當然知道靈童要幹什麼,所以靈童只好帶着獨眼龍寧採仁去了。
一番娛樂總彙,二樓J國料理的一個包間裡,吳巨才正在等待澤口美惠小姐。
突然,房間門打開,澤口美惠款款而來,成熟妖豔的性感尤物,丰姿綽約,豔光四射,顧盼生輝,舉手投足皆帶着一股女人嫵媚甚至妖豔的風情。身穿民族服裝,更顯示出女人多情善感的一面。
“對不起吳太郎先生,我來晚了一點,有一羣客人喝多了鬧事,我去處理一下。”進屋後,澤口美惠歉意地說。
吳巨才起身回禮,然後請澤口美惠坐下。說是坐在,其實是跪下,澤口美惠和吳巨才兩人相對而跪,中間隔着一張木製飯桌。
一桌子的美味,都是這家料理店最有名的菜品,當然缺少不了上好的清酒。澤口美惠見吳巨纔出手這麼闊綽,這些東西至少也要幾百萬J國元。
“先生是從什麼地方來阪橋的?”寒暄了幾句,澤口美惠問。
“哦,我們從大都來。對了,來這裡也是想進軍娛樂行業,所以今天特意想澤口小姐請教。”吳巨才藉機轉到正題上來。
“這個時候進軍娛樂業?你有仔細考慮過嗎?”澤口美惠有些驚訝地問。
“考慮過,是仔細考慮倒是沒有,不過我這人從來都是憑着直覺做事的。”吳巨纔回答道。
澤口美惠打量着眼前這位風流倜儻的年輕人,覺得他的行事風格和傳統的J國男人很不同,想法也別出心裁,不覺對她好奇起來。
“現在從事娛樂業很難,因爲戰爭,還有這個行業已經被幾個大的寡頭給把控了,你一個後入行的,很難做的。”澤口美惠說出了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她自己也覺得別可思議,爲什麼要和他說這些,畢竟將來他可能成爲行業內的對手。
“事因難能所以可貴,我是一個喜歡挑戰的人,做刺激而冒險的事。”吳巨纔給出了自己的理由。
澤口美惠攤了攤手,是說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