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幻空間里人是虛假的,但他們的行爲是真實存在的,是真實世界的倒影,這裡面的人品茶好像不用嘴,而是像修煉一樣感悟。
用嘴喝的,只有吳巨才一個人。
他坦然的回答:“不錯,我今天剛進入這裡。”
“難怪,一羣人掘地三尺沒有找到你,原來你才進來。”小美女道。
她突然想通什麼,死死的看着吳巨才,“你是從夜無人中出來的?”
“不是。”看見小美女的表情,他選擇不承認。
聽說他不是從虛幻空間出來的,小美女鬆了一口氣,不爽的看了一眼吳巨才,然後轉身離開。
這服務態度—差評。
已經迴歸現實,爲了不耽擱時間,吳巨纔開始趕路,爭取早點進入雲霄派中。
他前腳剛動,前面的路就被堵了,一羣玄級的高手圍在前面,目光不善。
一個男的拿出一張照片,對比了一下,高興的道:“就是他。”
有人動了,站出一步,要單挑吳巨才。
“慢!”一個聲音響起,樓上下來一衆女人,以一個很嫵媚的女人爲首,“要打應該去決鬥場,別在姐的地盤撒野。”
這個女人很霸氣,開口也很囂張,不爽的看了一眼吳巨才。
吳巨纔不懼,也仔細打量這個女人,穿着一身粉紅的西裝,看上去很乾練,秀髮發尖輕輕紮起,上面則是披着的。
看上去很好看,把臉的最美一面完美展現出來。
被他打量,女人有點不爽,也開始打量吳巨才。
兩人看似風平浪靜,其實暗中已經在過招,女人用勢壓迫吳巨才。
這是一個高手,能用勢壓迫人,必須自己的境界足夠高。
這樣的壓迫,雖然不會讓人受傷,但會讓人下意識後退,能擊潰人的意志,殺人不見血。
但吳巨纔不懼,都懶得動,任憑女人用力,不能撼動他一分一毫。
女人心驚,已經把吳巨才當作一個對手,而不是剛剛一副大姐姐的神情。
她剛剛的試探,如同撞在一座大山上,自己反而是渺小的那一方。
“這小子定有過人之處。”女人心中如此判斷,她不認爲吳巨才修爲能超過她,她可是在地龍榜上的人物。
修真界有榜,玄級爲玄龍榜,地級爲地龍榜,至於天級只是一些猜測,沒人知道天級強者的真正實力。
地龍榜的人物,從古至今還沒有被玄級的人打敗過,任憑你天縱之資。
“妖姐,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有人抱拳開口,對於嫵媚女人很恭敬。
“嗯!”女人微微點頭,轉身回到樓上。
女人走後,那些人終於敢大聲說話。
“狂徒,你死定了。”
“我們是正道人士,但也不能讓人欺負,你有權利選擇休息,但你要接受我們所有人的挑戰。”
所有人一起上嗎?也不是不行,吳巨才點頭,“奉陪到底。”
看見他如此豪爽,有人對他的感官好了許多,心想他也不是故意的,下手的時候要注意力量。
他們並不知道吳巨纔是答應他們所有人一起上,要是知道了,會作何感想。
練武場,幾個年輕子弟迅速交完場地的費用,足足幾千大洋,幾個人心疼得臉都青了。
但沒有辦法,在這裡面,挑戰必須進這裡面,否則會得到很嚴重的懲罰。
爲了教訓吳巨才,他們下了血本。
看他們心疼的樣子,吳巨纔不解,“你們都是修真者,還差幾千塊錢?”
“說得輕鬆,在這裡,吃喝玩樂都很便宜,掙錢也難,唯獨練武場很貴。”
這是一個崇尚武力的世界,一頓大餐只需幾塊錢,打一天功也只有幾塊錢的酬勞,唯獨和武力有關的這一塊奇貴無比。
這樣的結果,就是大部分錢都用在提升武力的地方,比如一些免費開放的修武道場,一些免費的藏經閣……
說白了就是大把吸金,然後又把金錢回饋給廣大人民羣衆,卻只能練武。
又不能有私鬥,所以很多時候修真者不會打架。
打架也會悄悄溜出百茗山,在外面打個天昏地暗,然後再捂着傷口偷偷溜回來。
也有人悄悄去外面渡黑金,從外面帶來的錢一律被稱作黑金,成功帶回來一筆就是一個小富豪,被發現了代價也挺大。
有人曾被發現,懲罰是按照他帶的錢打苦工,據說打了一百多年,還好修真者的壽命比較長。
吳巨才摸了摸鼻子,他的識海中也有幾百萬,豈不是一個大富豪了?
一路上並沒有遇到檢查的人,想必是他誤入虛幻空間,錯過了檢查的關卡。
“在下李由請指教。”一個男的抱拳。
大戰開始,男的怒氣衝衝,一掌打向吳巨才,下手非常狠辣。
一眨眼的時間,人已經到了,但吳巨才還沒有動,引起許多猜測。
“他嚇傻了?”
“看不起別人?”
……
一瞬間,兩人接觸,那個男人倒飛,被吳巨才的防禦震飛。
“我去!”有人大叫,結果太出乎意料。
人家站着讓你打,還把自己打飛了,這樣的差距太大了。
這是一個散修?許多人心中的疑問,多少年沒有出現這麼逆天的散修了。
要知道,世家子弟佔進各種優勢,天資、各種資源,和一個良好的環境,往往能甩開散修一條街。
但總有人很逆天,在最艱苦中逆天而行,這樣的人非常妖孽,不虛世家子弟中的天驕。
但這樣的人太少了,多少年不見得出一個,特別是和平的年代,極其罕見。
黑暗年代會多一點,因爲許多人都在水深火熱中,都是被生活逼出來的。
“下一個!”吳巨才叫道。
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忙,沒時間在這裡耽擱,已經很久沒有上臺了。
下面的人面面相覷,在場所有人,沒人是對手,一件事竟沒人敢上臺。
周圍是觀望臺,來了很多人,陸陸續續還有人到來,要來觀看大膽狂徒被人教訓。
“你們真會花冤枉錢。”吳巨纔對着觀衆搖頭,他何嘗不知道那些人的心思,都想來看他的笑話。
但是今天恐怕沒有能笑話他,因爲他堅信同境界不虛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