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欣,你們認識?”這個白色西裝的宋少一邊喝酒一邊看着姬媚欣和張晨談話,眼睛微微眯起問道。
姬媚欣臉上露出一個嫣然的的笑意,從幾米外慢慢地走向這邊,柔若無骨的身體如同水蛇般無意識的在空中晃動。尤其是此時姬媚欣穿着一件黑絲旗袍,大腿處側邊旗袍分叉,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張晨眼前。
說實話,姬媚欣身材極好,尤其是胸與翹臀,在緊緻的旗袍下面,凹凸的身姿被無限放大,尤其是旗袍下面欲露沒露的那種致命誘惑,張晨真擔心有人會把持不住直接衝上去對姬媚欣使壞。
當然,在這個地方,雖然每個人都有這種想法,可是大家都是文化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表面上不會做出那些所謂低端人的做法。
“宋少,我與張少見過一次面,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張少的身份,當然現在小女子還是不清楚張少的身份……”姬媚欣眼中盡是狡黠的光芒,用着一雙勾魂眼盯着張晨。
張晨嘴角一直掛着一個淡淡的邪一笑意,長髮盤在頭上的姬媚欣和上次比起來風格稍微有點變化,不過總的來說,那種特意勾人的氣質還在。
“哦?有意思,原來是張少,久仰久仰……”
“我只不過是一個小人物,宋少以前肯定沒有聽說過,久仰就算了……”張晨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
此時站在旁邊的姬媚欣有些驚訝,宋少的背景姬媚欣一清二楚,張晨竟然敢這樣說話,她真不知道張晨是無知還是本來就不在乎,可是張晨能夠來這裡,本身就代表着不凡的背景,可是難道不知道宋少的背景嗎?
“媚欣,敢這樣對我說話的年輕人在華夏有幾個人?”宋少突然哈哈大笑,擺了擺手問着姬媚欣,只是看一直看着姬媚欣的眼神中微微帶着一**望。
姬媚欣伸出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掌,如嬰兒般的皮膚以及塗着靚麗的紫色指甲油讓人眼前一亮,此時妖嬈的手掌在空中一擺:“屈指可數,以宋少的身份,大概不超過一個巴掌……”
張晨眼神抖了抖,不超過一個巴掌,那麼就是說這個宋少背後的勢力大概就是華夏幾個頂級勢力之一,當然對於張晨來說,此時最關心的不是宋少的身份,而是一個非常極度無聊的問題。
“這個,美女,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不知道我能不能問?”張晨摩挲着下巴,皺着眉頭問道。
“說,只要是小女子能夠回答的,當然不會拒絕……”姬媚欣手指從光潔的下巴劃過,猩紅性感的舌頭在嘴脣上輕輕地舔了舔,這種誘人的姿態幾乎讓張晨旁邊的小胖窒息,此時小胖臉憋得通紅。
張晨微微一笑,捕捉痕跡的將手臂搭在櫃檯上,手掌放在了小胖背後的櫃檯上,接着張晨手指重重的戳了戳小胖,瞬間,小胖有些渾濁的眼神變得清明,然後一臉驚訝的想着剛纔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其實我上次見面就想知道美女的年齡,哎,大概是老了,我的眼睛也不好使了,總是看不出來美女處於哪個年齡段?”張晨嘆息一聲,拍了拍腦袋嘆息的說道。
“嘻嘻,張少也知道,年齡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秘密,如果張少想知道,只能與小女子有着更深入的接觸,否則,小女子也難做嘛……”姬媚欣那一雙勾魂眼估計就是與生俱來,總是無意識的到處亂放電。
“更深入……”張晨自嘲的笑了笑,尼瑪,姬媚欣的那一雙勾魂眼真不知道是怎麼長的,雖然張晨能夠控制住自己,可是張晨還是有點把持不住的感覺,好像早就和這個女人槓上了。
“如果你想知道她的年齡問題,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說說看,翡翠金盃之中到底缺少什麼?”宋少看着姬媚欣那種勾人的姿態,眼神深處有着一種變態的霸道,這是純粹一個霸道的男人對於一個美女的。
張晨眼神抖了抖,看了一眼姬媚欣,眼前這個宋少,經過短短的接觸,張晨就能知道他絕對是一個爲了自己的目標願意捨棄任何東西,簡單的就是說,他自己的利益,任何除自己以外的人都可以犧牲。
“這個……恩,當然沒問題,美女,你有問題嗎?”張晨端着酒杯輕輕地問道。
姬媚欣微笑的看了一眼宋少:“宋少都答應了,小女子又如何不答應呢?”
看得出來,這個女人和宋少有着不一般的關係,或者是情侶,或者是上下屬,總之從這個女人字裡行間,張晨都能體會到,這個女人是跟着宋少的。
“好,成交!”張晨一臉的興奮,然後對着調酒師勾了勾手說道:“麻煩師傅,能不能將剛纔調酒用到的材料拿給我?”
“額……沒問題……”調酒師有些茫然的看着張晨,看了一眼旁邊宋少示意的眼神,不由分說的爲張晨拿過來剛纔配酒的各種材料。
看着桌子上擺放着將近十幾種不同品種的酒品以及飲料,張晨眼睛輕輕地閉上,然後再慢慢地睜開,剛纔調酒師在調酒的時候,張晨由於興趣將整過程都用未來還記錄下來,此時調酒師調酒的過程已經全部被張晨記錄在腦海中。
張晨拿起一個空酒瓶,然後像空中一拋,可是讓所有人跌破眼鏡的是,張晨在接住瓶子的時候,瓶子在張晨手心一滑,張晨另一隻手幫忙纔將瓶子接住。
“不好意思,先練練手,接下來纔是表演真正的技術了……”張晨用着尷尬的語氣對其他人說道,可是臉上眼中完全沒有一絲尷尬的神色。
“我草,你妹的,你到底會不會,你知道我們的時間多麼寶貴嗎?拜託,這裡是不是耍寶的地方,要耍寶可以,去外面行不行啊?”黑色西裝的莫少看到張晨這一幕,頓時不屑的對張晨說道。
張晨指了指莫少,接着一臉認真地說道:“你不想看就不要看,現在我是和宋少在做交易,如果你覺得我在浪費時間,可以先閃人,ok?”
莫少臉色大變,準備對張晨發火,可是宋少對着莫少輕輕的搖了搖頭。
張晨撇了撇嘴,沒有理會,繼續擺弄着手中的瓶子。張晨以前沒有玩過花式調酒,可以說張晨連調酒不會,何談花式調酒。所以在剛剛拿酒瓶耍的時候,的確是差點掉了。
不過張晨現在身手很好,張晨瞬間就進入玄妙的太極狀態,太極之中重要的一種技巧就是黏,黏的精髓就在於對手不管用多大的力道多刁鑽的技巧,但是自己都要始終能夠貼近對方而不被傷害。
雖然現在張晨即將要做的事情就是調酒,但是黏住酒瓶就如同黏住一個隨時都要脫手的對手。
深吸了一口氣,張晨拿起一瓶酒,在手中不熟練的學着剛纔調酒師的模樣晃了晃酒,然後另一隻手去抓另一隻酒瓶,拿在手上晃着,起初的時候兩個瓶子搖晃的幅度還是一致的,可是一秒鐘之後,兩隻手的頻率就不一樣了。
這個調酒師震驚的看着張晨,僅僅是學習這一招,他就花費了整整一週時間,很明顯,張晨拿着酒瓶之前並不會,從他前一秒鐘蹩腳的晃酒瓶就知道,可是一秒鐘之後,竟然就會了,這種恐怖的協調能力,調酒師沒有見過幾個。
然後,搖晃了十幾秒鐘之後,張晨將兩個瓶子高高拋起,接着一隻手又從桌子上拿起一個裝着半瓶酒的瓶子,這一招比剛纔調酒師使用的更加複雜了。
然後,張晨三個瓶子像拋球一樣玩了幾回合的雜技,就放下兩個瓶子,然後手中的一個瓶子輕輕地拋起,落在手心的時候不斷旋轉,臉上從容的表情讓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議。
酒瓶如同聽話的孩子,不管是張晨手心朝哪個方向,或者是手臂如何擺動,酒瓶始終都被黏在張晨手心,而且這個酒瓶像是被張晨吸住,竟然從張晨手心直接轉到了張晨的手肘上,接着再轉回來。
張晨的手臂此時就如同在耍太極一般,十分的瀟灑。站在張晨對面的姬媚欣微微的張了張嘴吧,張晨耍的這是太極,雖然不知道張晨師從何門,可是張晨手中的太極非常玄妙,看着張晨的動作,姬媚欣心中在判斷着如何破解,可是看了半天,張晨好像毫無破綻一般。
看着張晨從手生到熟練地動作,宋少眼神微微眯起,他也看出了張晨一開始並不會調酒,可是僅僅只是半分鐘時間,張晨的手法已經可以媲美職業調酒師了,甚至有些高難度動作張晨做的出來,其他人做不出來,這個一邊的調酒師深有體會。
這個調酒師決定,好好地記住張晨的手法,以後回去了一定要好好地練練。當然,他這個不經意的想法,造就了調酒界的一個傳奇,當他站在調酒界最高的舞臺上,那個時候他感嘆自己的一切成就來源於一個用調酒換取美女年齡的年輕人,當然這是後話。
話又說回來,張晨調酒並不花哨,只是用了幾個超乎尋常的高難度動作,看得旁邊的人眼花繚亂,讓人以爲很厲害。
十幾個瓶的酒每個裡面都被張晨倒出來一點混合櫃檯上面,此時,張晨將最後一個瓶子的酒到了進去,和調酒師一樣,酒瓶裡的紫色液體變爲了翡翠色,液體中有着大量的氣泡。
僅僅是到這裡,其他的人對張晨都刮目相看。
“翡翠耶,真的是的,你這小子還真有點本事,京城俱樂部酒吧的招牌酒你都會,真是不簡單!”此時莫少一臉驚訝的看着桌子上的翡翠酒,搖着頭說道。
張晨笑了笑,接着手指彈了彈酒瓶,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接下來就是翡翠金盃缺少的東西,喝酒人的熱情!!”
話音剛落,只聽見‘轟隆’一聲巨響,張晨手掌重重拍在桌子上,聲音響徹酒吧,接着,桌子上拿一瓶翡翠色的酒瓶高高的躍起。
張晨眼神一凝,手心暗暗地聚集內勁,狠狠地一掌擊中高高躍起的酒瓶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