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啊?方容?要不要叫你的那個富家公子哥出來啊?”Linda這時候還是在不依不饒的。
“玩夠了沒有?”
就在方容的眼圈裡眼淚都快掉下來的時候,從門外邊突然有人說話了。其實我一直在外面悄悄地看着,我第一眼就認出了Linda的男友就是趙飛旗。不過我也很猶豫,畢竟我現在和趙家的關係正處於尷尬期,我即不想太僵也不想太近,可是這個Linda太過份了,要再不出頭說兩句,我更怕方容會受到傷害。
“飛飛,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讓你在辦公室等我嗎?”方容看到是我,就急忙把我向屋外推,她可能是不想我替她煩心。
“沒事,方容,我也是閒着無聊看這有熱鬧才走到這的。”我笑着站在原地沒動,只是很親密地拍了一下方容的手臂。
“喲,我說的嘛,方容,你什麼時候換凱子了?難怪那個柳大公子不給你出頭了,這個新男生是誰啊?介紹一下,不過感覺沒有柳少爺帥哦,呵呵!”Linda以爲自己可算又找到了一個新八卦,趕緊就用上,好來繼續嘲諷方容。
“方容是我朋友,我不想這裡有人鬧事。”我連看都沒看Linda一眼,事實上在我的眼裡Linda和母狗基本劃等號。我眼角的餘光斜斜地掃向了站在Linda身後的趙飛旗。
“哼,小子,你算哪棵蔥啊?”Linda看着我冷笑道。
“閉嘴。”
“聽沒聽到?我Honey也生氣了,他讓你閉嘴啊,小子。”
“我讓你閉嘴。”趙飛旗的聲音一下子就大了起來。
Linda被趙飛旗的聲音嚇了一大跳,猛地回頭發現站在自己後面的趙飛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優雅。他現在臉色就像喝多了酒一樣的漲紅,脖子也粗了很多,額角的青筋也爆了出來,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盯着Linda自己。
“Ho——Honey,你——你怎麼了?”Linda被趙飛旗嚇壞了,蒼白着臉色連話也結巴了。
“走。”趙飛旗再沒有廢話,沉着臉一把就推開了擋在他身前的幾個人,拔腿就向外奔去,他現在連一分鐘都不願意呆在這裡。
Linda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只是看到自己男朋友這樣,沒辦法只好也拿起手包狼狽地追了上去。
“等等。”我在趙飛旗還沒離我太遠的時候喊了一聲,趙飛旗很聽話,聞言立刻就站住了。
“今天我去醫院看他了,他讓你以後就呆在我身邊,讓我管你,我沒同意。我的意思是以後你最好爲人低調一點,我不希望有一天你給我找麻煩。”我眼睛安慰地望着方容,嘴裡卻不鹹不淡地對趙飛旗說。
趙飛旗沒吱聲,他站在原地想了一下後,擡腳就帶着那個三八一樣的女朋友離開了。現在整個美容室的那些人都很驚奇地望着我,大概都在猜我的來歷。
“飛飛。”方容突然一下子就撲到我的懷裡,雙手緊緊地摟着我的腰,她的頭深深地埋在了我的胸膛裡,全然不夠旁邊還站着一些她的美容院員工。
那些員工看到眼前的情況,每一個都很自覺,也很識趣,相互推了推就全都離開了這間美容室。臨走的時候還把門給關上了,只留下了我和方容。
“方容,我——”
“不要說,什麼都不要說,飛飛。”方容打斷了我的話,她就那麼一直死死地摟着我,就好像生怕我會突然飛走一樣。
我看着自己懷裡的方容,心裡突然有了一點感慨。我有些開始懷疑自己的愛情,燕輕眉真是就是我想要攜手一生的女人嗎?我和燕輕眉在一起的時間裡,她從沒對我主動笑過幾回,也從來沒有體貼過我,從來沒有問過我是不是心煩,從來沒有像方容這樣擁抱過我,甚至從來沒有在人前公然承認過我是他的男朋友。她有的只是工作,只是匆匆的幾句話,只是一味地堅持自己的那一套。
我的雙手不知不覺地也摟住了方容,我能感覺到她在我懷裡的躁動。方容擡起頭,火般的紅脣讓我看得一陣目眩,她那熟悉又姣麗的面容上已經出現了一片暈紅。
也許是天使,也許是魔鬼,總之不知道在哪裡出現了一股力量,支撐着我吻了下去,終於這一點火花燃成了燎原。
和我吻在一起的方容在我的懷裡已經變得火熱,我們的吻也越來越激烈,而且一邊吻還一邊倒在了美容室裡的美容牀上。
方容摟着我的手開始用力地摩挲着我的後背,這種動作太要命了,直接就把我僅存的一點理智扔到了九宵雲外。
我一把將方容推了開去,然後有些粗暴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方容的臉越來越紅,看着我的動作直接就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現在天氣已經很涼了,但是在東仙,一年四季最冷的時候也不過零度左右。再加上我身體素質好,身上根本就沒穿多少衣物,三下兩下就脫了個精光。脫完自己的,我又去脫方容的,我每一個動作都會讓方容身體發顫。女人比男人更過份,她們身上的衣服往往會更少,我現在的yu望又很急,很快,方容就和我赤裸相見。
看着方容那無與倫比地完美侗體,我的呼吸都快要停滯住了。瞪着一雙紅眼愣了一下後,我猛地一個虎撲就壓在了她的身上,雙手去撫mo着她的全身。
“飛飛,飛飛。”方容簡直就是在夢囈,她的雙手抓着我的肩膀,每一根手指甲都深入到了我的肉中。
我感到自己的身體就快要爆炸了,方容對我的迎合讓我興奮地連話也說不出,我體會到了一種當男人的自豪感。當我感到方容也和我有了同樣的狀態後,我連考慮都沒有,直接就和方容溶爲了一體。
方容的身體越來越熱,甚至已經開始發燙,她不再去迎合我,只是咬着嘴脣用鼻子裡的那一點哼哼聲來刺激着我。那張美容牀實在是太窄了,不過我不在乎,我現在一腦門子只想在方容的身體上不停地索取,我從復員回來到現在壓抑得太久,只有方容還能夠無怨地承受我的一切,包括這樣身體上的發泄。
因爲美容室和美容室之間只有一道薄牆的分隔,方容不敢有太大的聲音,她看上去忍得很難受,甚至於伸出自已的一隻手去捂着自己的嘴。但是,她的雙腿還是很用力,她再盡她的一切能力來讓我得到最大的快感。
終於,在一陣突然安靜下來的痙攣後,我和方容一起攀上了銷魂的頂點,一時間,若大的美容室裡就只剩下了我和方容的喘息聲。
“對不起,方容,我是不是做錯了?”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我突然開口對方容說。
“不,不是,飛飛。”說到我的話,不知道爲什麼,方容有點發慌,她再次把我緊緊地摟在了她的身上。
“方容,唉——”我徹底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好長嘆了一聲。
“飛飛,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不管怎麼樣我都願意,我可以承受任何結果。”方容的態度無比地堅毅。
“小容,你知道嗎?你就像一個傻瓜。”時隔七年,我終於再次喚起了方容的暱名,這讓方容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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