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掘川植守的眼裡閃現了一種異樣的光彩!那種表情看上去奇怪極了,看着他的神情,人就不由自主的心生一種自傲之氣。就算是一個卑微的乞丐見到了他這種神情,也不由自主的覺的自已是這個世上最高貴、最有尊嚴的人了!
葛天根卻不知道,這卻是忍術中的喜車之術!這種技法便是讓對手臨陣時突然變的自高自大而變的疏忽起來,使用此術的忍者便可利用對手的這種破綻一舉將敵人擊殺!
葛天根一見之下便感覺這其中必有詭異,心中忙念起《太清金液神丹經》來!本來微微升起的自滿情緒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葛天根卻將計就計,臉上故意表現的傲氣臨人!動作也顯的特別的張狂。掘川植守冷冷一笑,心道:“畢竟還是年輕啊,哼,葛天根,你死了可也怨不得我掘川植守了!”想到這裡,掘川植守飛身撲了過來,手中忍刀狠狠的刺向了葛天根!他哪知道葛天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誘敵深入!
就在掘川植守的忍刀要刺到葛天根的身上的時侯,突然掘川植守好像發現哪裡有些不對勁!?對,是葛天根的眼睛!他的臉上雖然是張狂之極的神情,可他的眼睛卻極其的冷靜!
掘川植守暗道一聲:“不好!”這掘川植守果然不愧是忍術大師,右手忍刀並不縮回,左手向前一的揮。一陣火光沖天而起,驀的將他跟葛天根都包裹在了一起!這卻是火遁之術!
可爲時已晚,早在掘川植守衝過來的時侯,葛天根已經蓄勢待發了。掘川植守所使用的火遁之術,卻並沒有干擾到葛天根。他猛的一個轉身,右手擊在掘川植守的右手手腕之上,左腳卻是一招橫擔降魔正中掘川植守的心窩!
掘川植守還來不急慘叫,便如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飄了出去,然後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掙扎了起來好不容易纔爬了起來,剛想說話,一口鮮血卻從嘴裡射了出來。
趙直的眼晴都看呆了,這葛天根也太牛了吧!這曰本人的武術技法卻也是非同小可,自已剛纔跟他鬥了好幾十招,硬是一點便宜沒佔到,而且若不是老和尚爺爺及時的出現制止的話,恐怕自已就要敗在那曰本人的手下。想不到葛天根竟然十招之內便將這曰本忍者打倒在地!
趙直是既驚且喜!這樣的人才,這樣的身手要是能夠加入我們T大隊。那什麼樣的恐怖分子制服不了?嗯,這件事情,回頭就向大隊長報告去。趙直心裡已打定了主意。
延參法師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小夥子的悟姓極高啊,這麼段的時間內能夠將《易筋經》之法運用自如,古往今來能夠在這樣的短的時間內達到這樣的境界的人也是廖若晨星啊!
此時,掘川植守卻掙扎着爬了起來,艱難的走到了延參法師的面前。趙直見這曰本人竟然又朝着老和尚爺爺走了過來,心裡一驚,挺身攔在了延參法師的身前喝道:“怎麼,難道你還不服嗎?”
掘川植守卻沒理趙直,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面露笑容道:“延參大師,植守如今才知中華武術博大精深,非我曰本可比。植守從今天起情願跟着法師誦經唸佛,不再涉入武道一步。還望大師成全!”說罷,連連磕頭。
延參法師也想不到這掘川植守突然變了姓子,要跟着他學佛法了。所謂佛法無邊,回頭是岸。這個掘川植守倒也不能算是大惡之人,能夠棄惡從善,皈依佛門倒也是一件功德圓滿的好事。
但佛門淨地又豈是這樣好入的?延參法師冷聲道:“掘川施主,信佛容易,修佛難。僧人從來都是苦修佛道,正所謂苦行僧即是這個道理。”延參法師的意思,便是讓掘川植守知難而退。
豈知,掘川植守卻跪着說道:“法師,植守即使在這棲霞寺內灑掃亦願意,如今植守心如死灰,只願青燈皈佛!”態度倒是十分的堅決,倒也不像是做假。
延參法師,微一思忖,道:“也罷,既然你有此心,也可以說是大悟了。嗯,你就暫且留下吧,以後你就叫頓悟吧!”
“謝師父賜名!”掘川植守竟然喜笑顏開,掙扎着爬了起來朝着延參法師合十再拜。
“懷仁,把頓悟師弟扶到禪房休息去吧。”延參法師吩咐道。
從此棲霞寺就多了一名掃地僧了。此僧見誰都是恭恭敬敬,禮數有加!可誰又和道他的過去竟然是曰本國頂尖的忍術大師掘川植守呢?
可惜,像掘川植守這樣的曰本人太少了,大多數的曰本人卻仍在叫囂着。每時每刻都在把中國當着他們的假想敵。而就在昨天,曰本內閣首相上彬謙信居然率領手下一百多名議員參拜靖國神社!中國政斧在高調抗議,但在中國上海的一處駐軍基地內,卻有一名少將軍銜的人直愣愣的呆着電視機裡的新聞看的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媽的!真是其有此理!”這名少將憤恨的一拳砸在了電視機旁邊的桌子上,電視機跳了二下,還好沒有掉下來。
“報告!”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以及有人感報告的聲音。
少將微微平息了心中的怒火,衝着門外威嚴的說道:“進來!”
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軍官推門走了進來,從此人的軍銜上看卻是一名大校!
“報告司令員,T大隊隊長陸豐凱前來報道!”中年軍官一臉的英武之氣,衝着少將行了個標準的軍禮說道。
少將哈哈大笑,站了起來,笑着說道:“陸大隊長,你終於來了!好好!來,坐吧,到了我這就跟到家一樣吧,不要拘束!”
原來此人卻是T大隊的大隊長陸豐凱!
陸豐凱稍稍有些拘束,但很快便也適應過來,笑道:“戚司令員,不知道這麼急着叫我來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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