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湘西屍王抓破的地方,傳來一陣麻絲絲的感覺。葛天根暗叫一聲,不好。中毒了!忙運起太清真氣行遍全身,很快這種麻絲絲的感覺便消失了。
湘西屍王卻並不知道葛天根已經將屍毒解去,看着自已用鬼氣森森的白爪抓傷了葛天根的手臂之後是狂妄的獰笑起來:“小子,中了本屍王的屍毒,你很快也就會變成一隻殭屍了!哈哈!”湘西屍說罷,身子向前一飄張開大嘴向着葛天根的脖子便咬了過來。
“找死!”葛天根冷哼一聲,同時右掌冒出一道金黃色的光芒直射湘西屍王!“轟!”只聽的一聲悶響,湘西屍王若大的身體被這道金黃色的光芒所擊中,就像是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然後狠狠的撞在了客廳裡的牆壁上。
葛天根惱怒湘西屍王用屍毒傷人,這一下子用盡了全身的法力使出來的天罡真氣自然是非同小可。湘西屍王慘叫一聲撞在了牆壁上,由於他使出了屍王幻化之術此時的身體已經是十分的虛弱,被葛天根用天罡真氣全力擊在胸口。湘西屍王就像是一堆枯骨一般散在了地上。眼看着已經活不成了。
湘西屍王的徒弟林三見狀大驚,想不到這個少年竟然如此的厲害。就連自已的師父湘西屍王都不是他的對手。自已還敢跟他爭鬥下去嗎?於是林三便準備逃之大吉。
葛天根早已料定了林三的打算,冷哼一聲,喝道:“還想逃!?”說罷,九天玄冰從天而降,將林三給冰封了起來。九天玄冰雖然對於使用了屍王幻化的湘西屍王沒有用處,可對於林三來說卻是致命的。
“襄雲子?”葛天根此時纔有工夫查看客廳裡的情形,李澤侃他是認識的,此時的李澤侃像是個丟了魂魄一般,失魂落魄的捲曲在客廳的一角。葛天根根本懶的理他,再看客廳內除了這李澤侃外,還有兩個人,一個老者葛天根不認識,不過猜起來應該就是這李氏人集團的當家人李嘉源。而另一人卻是道家打扮,葛天根只看了一眼便認出了他來。這不是在鶴鳴山見過的茅山道術的襄雲子老道嗎?他怎麼會在這裡?
葛天根不由的一愣,再看這二人就像是兩個稻草人一般的坐在沙發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面在看,眼神渙散。
“他們的魂魄被人收走了。”此時道源也已經走了過來,只是看了眼道源與李嘉源的神情,便果斷的說道。
葛天根一驚,問道:“道長,你是說他們的魂魄被人收走了?那他們的魂魄現在又在哪裡?”
道源見葛天根發問,不敢怠慢仔細的查看了一番,答道:“大師,依老道我看來,他們的魂魄仍然是在這客廳之中,只是被什麼法器給收起來罷了。嗯,只要找到這件法器,老道我就有辦法將他們的魂魄給放出來。”剛纔在葛天根與湘西屍王大戰的時侯,道源可是好好的過了一把英雄救美的癮,他這樣說也確實是讓絕色小少婦焦蜜兒對他刮目相看。可道源哪裡知道,此時的焦蜜兒已經是葛大師的人了。早就與葛天根春宵夜短,兒女情長了。此番來新加坡也就是爲了要與李澤侃解險婚約的。
可話說回來,就算是道源老道知道了葛天根與焦蜜兒有關係。恐怕還是想表現一番的。誰不想讓美女記住自已呢?而且道源也知道,今後要想出人頭地的話,恐怕也只有跟隨葛大師了。
葛天根聽了道源的話後,也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他雖然對法器以及道家的這種收魂納魄之術並不瞭解,但他作爲天師道的傳人這點感悟還是有的。他也有種強烈的感覺,特別是襄雲子的魂魄好像要極力的從什麼地方掙脫出來,只是這種掙脫在法器的束縛之下根本就是有心而無力。
“落洞袋!”忽然道源驚喜的叫了起來,從凍的像冰雕一樣的林三身上一把將落洞袋給拽了下來。
道源將落洞袋拿在手上,然後衝着落洞袋唸唸有詞。忽然一道白光從落洞袋裡射了出來,這道白光直接射到了像稻草人一般的襄雲子的身體裡。
“多謝道兄幫我找回魂魄,襄雲子有禮了。”襄雲子的魂魄重新和歸入了自已的身體內,他當然很清楚正是眼前這名手裡拿着落洞袋的道士救了他,於是便對着道源躬身施禮道。
道源卻淡淡一笑,道:“道友,不必謝我。要謝就謝大師吧。如果不是他的話,我們都早已死在了湘西屍王的手下了!”道源並不是拍葛天根的馬屁,事實正是如此,道源燜心自問。自已絕對不是這湘西屍王的對手,剛纔見他與葛天根交手鬥法之際,道源的心裡都驚出了一身冷汗。
襄雲子忙順着道源的手指看去,卻見一名少年風流倜儻,淡定自若的站在客廳中央。一名貌美如花,嬌豔動人的少婦正依偎在他的懷裡,兩人正在說說笑笑。
“是葛大師!請受貧道一拜!”襄雲子一見之下,大驚,這不是葛大師嗎?忙雙膝跪倒向着葛天根拜了下去。
葛天根淡淡一笑,道:“襄道長何須行此大禮?論起年齡來本大師也是晚輩啊,哈哈,起來吧。”襄雲子只覺的有一股力道阻止着自已跪下去,不由的暗暗心驚,想不到僅僅隔了數月。這少年葛天根的法術竟然又增長了不少。忙陪着笑道:“想不到此次大師又救了貧道一命,貧道實在是感激不盡啊。從今往後,大師如有差譴,貧道定當萬死不辭!”
“襄道長言重了。路不見平,撥刀而以。何需如此?”葛天要走上前來幾步,笑道。
“你,你這個孽畜!原來一切都是你在暗中搞的鬼!”此時李嘉源的魂魄也已經被道源從落洞袋中放了出來,稍稍的定了定神之後,李嘉源看見縮在客廳角落裡的小兒子李澤侃便氣不打處來。衝着他厲聲的喝罵起來。
“董事長,還請息怒。身體要緊啊。”見李嘉源氣的臉色慘白,焦蜜兒從名義上來說畢竟還是李家的兒媳婦。忙跑了過來將李嘉源給攙扶住了。
李嘉源見是小兒媳婦焦蜜兒,這才稍稍的緩和了一些,臉色蒼白的說道:“是蜜兒啊,我,我們李家真是對不起你啊,想不到竟然出了這種吃裡爬外的東西!”
焦蜜兒卻淡淡一笑,道:“董事長,這沒什麼。哦,對了,蜜兒本來是不打算回來的,但還有一事還需董事長成全。”
“蜜兒,你,你叫我什麼?有什麼事情,你說吧。”見焦蜜兒竟然稱呼自已爲董事長,李嘉源不由的一驚。但李嘉源是什麼的人,都說人老成精。再加上李嘉源自小就是泡在商海里的。當然從焦蜜兒的對自已的稱呼中已經隱隱有些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