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錦月看到葛天根進來,臉上微微有些紅。雖然秦錦月是做小姐的,身子被許多男人看過了,可在葛天根的面前她竟然有些羞澀。聽阿根問,輕聲的“嗯”了聲。
葛天根撓了撓頭皮,盯着秦錦月光潔如玉的大白腿,心不在焉的順口答了句。“哦,其實也不用脫衣服的!”
此言一出,秦錦月真想掐死這丫土的掉渣的男人!秦錦月忙坐了起來準備將自已的短裙給重新穿上,可哪知道葛天根又來了一句,說:“不過,脫了衣服治療起來更方便。”秦錦月真的給這男人打敗了,隨他去吧,反正也被他看過了,多看一會也不掉塊肉!不過前提是這傢伙到底能不能治好自已這身上的怪病。這纔是關鍵。
葛天根盯着秦錦月光滑的大白腿,看的那叫一個爽啊!他只覺着自已的身體裡好像着了一團火,身體上的那個敏感衝動的部位已經“騰”的一下子豎起來了!要不是秦錦月身體上散發出來的一陣強過一陣的腥臭味,葛天根真的怕自已控制不住自已會撲到秦錦月的身上去。是啊,光那兩條大白腿就夠晃眼的了!
“怎麼了?需要什麼東西嗎?”秦錦月躺在牀上,也沒見葛天根採取什麼有效的治療措施。忙出聲相問。
“啊,不用,我正在考慮怎樣給你治療呢。”葛天根說謊話來倒也臉不紅,心不跳。心裡倒是暗自叫了聲慚愧!這城裡的女女就是美呀,看那大白腿,那胸前的一對大白兔,哪樣不都能讓男人沉迷其中啊!這樣的女子若是這樣就掛了,那可真是男人的損失啊!
葛天根想到這裡,忙走到了秦錦月的身邊。慢慢的伸出了他那一雙簸箕般的大手朝着秦錦月的身上按了下去….看着葛天根那一雙簸箕般的大手朝着自已按了下來,秦錦月雖然害怕、緊張,可爲了自已的怪病也只得忍了!牙一咬,心一橫,心想,就算是被這男人上了,那隻當是被人白瓢了一次吧!
當葛天根的大手接觸到了秦錦月的身體上,秦錦月卻突然有一種特別放鬆的感覺。剛纔那些緊張、害怕的感覺竟然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種渴望,渴望那雙大手遊遍自已的全身。但葛天根的那雙神奇的大手卻只停留在了秦錦月的小腹上面肚臍眼的位置上。
葛天根此時也完全收起了邪念,兩隻大手輕輕的在秦錦月的肚臍眼上撫摸起來,一團乳白色的光霧慢慢的從葛天根的手掌心裡蔓延開來。乳白色的光霧越來越濃,到了最後竟然凝結成一個像鵝蛋般大小的霧團。看着霧團已結凝結成型,葛天根輕輕的將手從秦錦月的身體上拿了開來,那團霧竟然像一隻活物一般在秦錦月的小腹上滾來滾去,突然那團霧竟驀的一下子變成了一條乳白色的泥鰍!“嗖”的一下子竟然從秦錦月的肚臍眼裡鑽了進去!
秦錦月幾乎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若不是親眼所見,就算是別人說破天她也不相信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神奇的事情!而且竟然就發生在自已的身上!說來也怪,自那條乳白色的泥鰍從自已的肚臍眼鑽進了自已身體以後,秦錦月覺的全身有種說不出的舒服。
看着秦錦月驚愕的樣子,葛天根也不好意思再盯着人家的大白腿看。直起身子說:“那個啥,俺出去洗個手吧。”說罷也不待秦錦月答話,快步走出了臥室。
過了好半響,秦錦月纔回過神來,她低頭看了看自已的患病的地方。令她感到驚喜的事,原本散發着陣陣腥臭的地方竟然不再有那種令人作嘔的腥臭味了!取而代之的反而有一種淡淡的香味!原本稀疏、乾澀變成銀白色的體毛竟然恢復了生氣!竟然變的略略有些淡淡的黑色而且還散發着些淡淡的光澤!太神奇!秦錦月從牀上跳了下來,之從患怪病以來,秦錦月就從來沒有這樣開心過!
興奮之下,秦錦月跑到臥室門口才發現自已下面可是光着的,什麼都沒穿呢!剛纔是爲了治病,現在這樣光着身子跑出去可太不像話了。秦錦月又燃起生命的希望,忙找了條內褲穿上,飛快的套上了短裙,連鞋子也沒來的急穿光着腳丫子就跑到了客廳裡。
此時的葛天根正在擺弄客廳裡的那臺液晶電視機,“奶奶地,這玩藝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說是電視機吧,哪有這麼薄的?而且這開機的按鍵在哪呢?”葛天根在液晶電視上摸了半天也沒能將電視機給搗鼓開來。
“大哥,哦,大師!”秦錦月都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已興奮、喜悅的心情了!
“哦,是你小月啊,這是啥玩藝?怎麼打不開啊!”其實論起年齡來,葛天根比秦錦月還要小几歲,但葛天根來城裡之前就聽說過。這城裡人啊,有時你就要端着,不能給他們好臉色,因爲這城裡人就是看衣服待客,看別人的臉色行事的!再加上葛天根現在可以說是秦錦月的救命恩人,所以這稍微的端着些,倒也不爲過。
秦錦月對葛天根怎麼稱呼自已幾乎就等於沒聽見,她現在最關心的是她現在這病是不是全好了。忙急切的問:“大師!我的病真的被你醫好了嗎?”
“好了?哪有這麼快!?”葛天根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心道,你還真以爲我是神仙,不過對秦錦月稱他大師倒覺着很是新奇,也很受用。在他的印象裡,大師那可是很神聖的稱謂了,嘿,想不到竟然這麼神聖的稱謂會落在自已的頭上,想想葛天根就興奮起來。簡直有些手舞足蹈。
“啊,那要怎樣才能好?”聽了葛天根的話,秦錦月猶如一盆冷水從頭上澆了下來。也是,這麼厲害的怪病,哪有這麼快就會醫好的?
看着秦錦月失望的樣子,葛天根嘿然一笑:“小月啊,其實也用不着擔心,只要我再幫你治療二次就痊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