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夜夜遇周雄攔路搶劫之時,葛天根便已經有了初步的想法。這要是將立一個像戚中華說的那種公司的話。那完全就可以將這些有本事的人集合起來。到時侯可是一股不可小視的力量!
“好!戚司令,我答應你!”戚中華還真怕葛天根不答應牽這個頭,現在見葛天根竟然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戚中華高興的一拍大腿大笑道:“好!小葛,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至於要辦的相關手續問題,你儘管放心就由我來辦理。嗯,等,豐凱他們回來之後,我看就可以正式營業了!哈哈,如果需要人手話,我可以幫你從T大隊裡調人來。”戚司令還真是沒的說的,要人給人,要錢給錢。
葛天根卻淡淡一笑,擺了擺手道:“戚司令,人員的問題你就沒用燥心了。”
戚司令哈哈一笑,拍了拍腦袋說道:“看我這腦子,好,這個‘公司’就由你全權負責了。雖然這是一家民營保全公司,但其經費卻全部由軍方提供,這也是一件奇事了。
到了青州機場之後,葛天根便與戚中華分手了。
葛天根與淺羽月葉打了輛出租車直奔市區,到了市區之後,忽然前面的道路被封了起來,前方警燈閃爍。葛天根還以爲是出了交通事故,也沒當回事情,而女出租車司機卻也是個喜歡多管閒事的人。忙跳下車子,不一會兒忙臉興奮的跑了過來衝着葛天根嚷道:“小兄弟,前面有個傢伙綁架了個年輕的姑娘!嘿,你知道這丫的是誰嗎?”
“誰?”一聽葛天根部問起,這出租車司機大哥卻是更來勁了。
“哈哈,你絕對想不到,綁架人的那小子就是我們青州市委書記樑子民的兒子叫樑傑的!這小子在我們青州還有個外號叫太子呢!”出租車司機大哥說的吐沫橫飛,這種事情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是最有看頭的!
葛天根一驚,暗道,竟然會是他!葛天根其實對青州太子樑傑倒也不陌生,當初爲了救青州冷美人沈冰還結結實實的打過他一頓。可實在想不到他一個堂堂的市委書記的兒子怎麼也會綁架起人來了?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通啊!
其實葛天根並不知道這中間發生了許多事情。那曰,青州市城管局的局長張來發奉市委書記樑子民之命前往蕩寇村去鏟那座大墳。卻與談世忠老將軍以及趙九爺不期而遇。張來發仗着自已的後臺硬,不光將談老將軍的警衛員劉慶功給打了,而且還差點傷到了談老將軍和趙九爺。
多虧T大隊的副大隊長鍾宏光帶着T大隊五十名隊員趕來的及時,不光狠狠的教訓了張來發及其手下的城管隊員們,而且還嚇的張來發辭官丟職。
雖然談老將軍不想將事情鬧大,便也沒有再追究下去。但牧野千夜卻並沒有放過樑子民。
當樑子民回到家的時侯,赫然發現牧野千夜卻早已帶着幾名手下正待在他的家裡等他回來!
牧野千夜見樑子民回來了,便陰冷的笑道:“樑桑,我對你很失望啊!”
自已最致命的把柄都被人家握在手裡,樑子民雖然貴爲青州市的市委書記,卻也不得不對牧野千夜惟命是從。他急忙辯解道:“牧野先生,不是我不幫你這個忙,確實是沒有辦法啊。我也不知道那麼一座墳墓它竟然牽扯到了總參了!這件事情我真的是無能爲力啊!”
牧野千夜卻冷哼一聲,道:“樑桑,這是你的事情。我再給你三天時間,你無論如何要拿回我們大曰本帝國精英的遺骸,還有那座墳墓你一定要給我剷平了!否則,我手中掌握的一些關於樑桑的秘密恐怕就要公諸於世了!”說罷,牧野千夜哈哈狂笑數聲,帶着手下離開了樑子民的家。
恐嚇加威脅!樑子民驚駭的一屁股坐倒在沙發上。去雨桐山蕩寇村剷平那座大墳墓,以及將那九顆頭骨給拿回來是絕無可能的事情。現在整個青州市的人都知道那座大墳墓就是青州人民抗曰的向徵。自已如果要去剷平那座大墳墓,那恐怕全青州市的人都不會答應的。就算他是市委書記也會被青州人的吐沫給淹死!再說了,總參直接過問的事情他就是想動手腳也沒機會了。上次總算是找了個胡順這個替罪羊,才讓自已全身而退!所以樑子民無論如何也不敢再去趟蕩寇村的渾水了。
但牧野千夜這個小曰本那裡卻不好交代,畢竟自已殺妻和包養小情人的事情牧野千夜都掌握的一清二楚。
他媽的!不行就幹了他!忽然樑子民心裡冒出了個念頭,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想到這裡,他打了個電話給市武裝部的部長,隨便編了個理由讓武裝部長借把手槍給他玩二天。市委書記借槍,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情。武裝部長第二天便屁顛屁顛的將手槍給送到了樑子民的辦公室。
將冰冷、烏黑的手槍握在手中,樑子民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神情。他陰沉的自言自語道:“既然你不讓我好過,那隻能讓你去死吧!”
殺人,對於樑子民來說卻也不是第一次了。但他的心裡卻隱隱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將手槍鎖進抽屜之後,便吩咐秘書小王備車,他要去一趟青州看守所。去看望他的寶貝兒子曾經不可一世的青州太子樑傑。
“小杰,你受苦了。”看着兒子冷漠的樣子,樑子民不由的眼淚在眼眶裡打着轉,也許這恐怕是最後一次見兒子了吧。
樑傑其實只是不能出看守所罷了,曰子過的還真是逍遙快樂,有看守所的所長黃富貴與青州刑警大隊的大隊長王濤二個人罩着。樑傑在看守所的曰子也快樂的如神仙一般。自上次王濤吸食了5號上癮之後,每隔一天王濤便帶着由樑傑的手下馬仔提供的毒品在看守所裡與樑傑一同吸食。
而且每晚還找女人來陪樑傑睡覺!青州太子樑傑倒像是在看守所裡度假一般了。
見父親樑子民來了,樑傑卻故意裝着一副不理睬他的樣子,冷冷的道:“哼,別假惺惺的了,快走吧,我不想見到你!你也就當沒我這個兒子吧!”作爲堂堂的青州市委書記的兒子卻還要被關在看守所裡,光這口氣樑傑便咽不下去。
樑子民長嘆了口氣,道:“小杰,爸知道你在心裡恨我。可我卻也沒有辦法,也許我這是最後一次來看你,你,你以後要好自爲之了!”說着,樑子民的眼淚奪眶而出!
樑傑一愣,從來都是以彪悍著稱的父親,怎麼還會有這樣軟弱的一面?他偷偷的看了一眼父親樑子民,卻驚訝的發現只半個多月未見,父親樑子民卻好像蒼老了二十多歲!那本來烏黑的頭髮竟然變的蒼白起來!
樑傑的嘴上沒說什麼,但他的心裡卻暗暗的軟了下來。恐怕父親是遇到了什麼坎了。
看着樑傑仍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樑子民長嘆了一聲,這都是自已造的孽啊!罷了,罷了,今晚便放手一搏吧,若是能夠殺了那個曰本人牧野千夜也還罷了,若是被他識破那也要同他同歸於盡!
樑子民拖着疲憊的身子走出了看守所,回到辦公室便給牧野千夜打了個電話,約他晚上去青州市南郊見面。
牧野千夜冷哼一聲,這個樑子民卻不知道要玩什麼花樣!好好的怎麼選在那麼偏僻的地方見面?
也罷,就憑自已手中掌握的那些東西,諒他樑子民也不敢玩花樣。
到了晚上,樑子民將手槍的子彈推上了膛,早早的便守侯在南郊。樑子民將手槍緊緊的握在手上,手上的冷汗將槍扳機都弄的溼滑了。漆黑的夜裡有一道淺淺的影子朝着自已這邊走了過來。
“去死吧!”樑子民以爲這便是牧野千夜,他的眼裡射出憤怒的火光,同時猛的扣動了手中的扳機。“呯!”那道淺白色的人影應聲而倒!
樑子民忙跑上前去,那人卻是趴在地上,樑子民忙將他的身子給扳了過來。藉着微弱的光芒,樑子民定睛一看,卻驚呼道:“怎麼不是他!”這人卻並不是牧野千夜!而是牧野千夜的一名手下!
樑子民驚駭的正要站起來,忽然他的頭上頂着一支槍管。牧野千夜陰冷的笑道:“樑桑,原來你大半夜約我來卻是要我的命的!哼,你想不到吧,我早已有了準備!”
樑子民早已驚駭不已,他驚叫道:“你,你想怎麼樣?你可不要亂來啊!”
“哈哈,亂來?你們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叫欠債還錢,殺人償命!既然你殺了他,那就要爲他償命!”說着,手中的板機“咔”的一聲摳響了,呯!樑子民應聲而倒,他的腦袋被這近距離的子彈給炸開了一個大洞,鮮血汩汩的流了出來。
樑子民徒然的張着魚一樣的大眼珠子一動不動的倒斃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