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上邦個屁,傻子纔信呢!”甘婧眼睛都紅了,氣的渾身直哆嗦,一張漂亮的小臉梨花帶雨的,紅了白、白了紅,其內心複雜程度,着實讓人難以看透。
甘婧見秦楊欲言又止,以爲秦楊又要勸她如我天朝上邦那般即使被外敵蹂躪的慘不忍睹、仇恨遍地,領導們也會代表人民向全世界宣佈我們天朝決定“以德報怨”什麼什麼的……
“我不,你不許勸我,勸我也不聽!”甘婧抹了把眼淚兒,着實恨透了她那個往死了坑她的親媽,一想到傷心處,不自禁咧嘴大哭起來,嗚咽不清的道:“哪有那樣的媽啊,那是親媽乾的事兒麼?說她變態,那都是清的,她簡直都禽獸不如,你都不知道,當時我那麼求她,都給她跪下了,她還是把我敲暈了,這還不算……糟蹋我就糟蹋我吧,還非得把我弄醒,一盆涼水下去,我清醒了,從沒有那麼清醒過,然後她就撕我衣服,我哭着又求她,你知道她說什麼?”
“說啥了?”秦楊很好奇。
“她說,她說,哇……”
大哭!
秦楊忙把甘婧摟進懷裡,一個勁兒的輕拍其背,卻是不知該如何用言語安慰她。
甘婧抽抽噎噎,難受極了,想到痛處,眼中滿是仇恨,道:“她說了,女人那寶貴的東西一輩子只長一層,一次就破,我求她,她就說既然長了,那我就有資格在清醒的狀態下失去,還說什麼想給我留個美好的回憶,然後,我尖叫,她大笑,一點點的……嗚,然後我一疼,她就說恭喜我,終於告別少女時代了!”
秦楊大汗。
也是,這樣的媽,秦楊確實是聞所未聞!
他甚至想,如果我是“她”,即使變態,到那會兒,多少也會升起一點同情心,即使非得那麼做,那肯定也會考慮下女兒的感受,嗯,就是在其昏迷下執行……
看的真切,感受的真切,兩者都真切,那仇恨,可想而知?
秦楊又汗又苦笑,一時間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甘婧哭的累了,昏沉沉的,也是,短短時間,遭遇這等痛苦,換做是誰短時間內也無法接受現實啊。
這時的秦楊本還對剛纔的“方式”有點後悔,但轉念一想,再加上甘婧的反映,他忽然覺得自己的方式其實很正確,嗯,最起碼,用暴力的方式,給了她一種另類的肯定?
用直接的方式,告訴她,我不嫌棄你!
只是瞅了瞅甘婧那仍憤怒的眼神兒,秦楊頭這個疼啊……
“秦楊!”
“啊?”
“我是不是你的女人?”
“這個……啊,是,肯定是。”
“那我享受作爲你女人的福利不?”
“這個必須的!”
“那我現在很難過,你說咋辦?”
“要不……我敲暈你?”
甘婧直直的,哀怨的看着他。
秦楊訕訕道:“你別誤會啊,我不是想傷害你,我是想啊,你既然都這麼痛苦了,那清醒的時候肯定更痛苦,而換個狀態呢、比如,昏迷?不省人事那樣事兒的?便可以使得你減少很多痛苦,嗯,對,其實我爲你好。”
“我不要!”甘婧咬着下脣,用力的抱緊了秦楊,又哭了,啜泣道:“嗚,我忘不了那個惡魔對我造成的傷害,你是我男人,你得給我做主。”
秦楊苦着臉道:“我幫你揍她一頓?”
甘婧不吱聲。
秦楊咬了咬牙,道:“不是一般意義的上揍,而是往死裡揍,嗯,就是胳膊打斷腿打折,肋巴扇子幹骨折,打她個生活不能自理,大……大小便失禁!”
“我不幹,這樣對她太輕了。”甘婧恨恨的說道。
“啊?”秦楊呆住了,轉而苦着臉道:“不是吧?難道你想讓我幫你弄死她?小靜啊,不是我不想答應你,而是你應該明白,不管她對你做了什麼,但從根本上講,她始終是你親媽,你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塊肉,懷你十月,給你生命,若無她,你怎能來到這個世界上?所以,單單衝着這份感激,咱就不能太狠。”
“誰說要她命了!”甘婧撅着嘴說。
秦楊怔了怔,道:“不是?那是啥?”
甘婧恨恨道:“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秦楊巨汗,這個,他剛纔的預感,貌似就是這個,只是秦楊哭笑不得道:“小靜,不是我說你,你這個對你媽無效的。”
“怎麼無效?”甘婧蹙眉。
秦楊嘆了聲道:“首先,她是婦女,你是少女,而就當下這個年代,少女都沒幾個在乎清白的,那就更別提婦女了,就這樣,如果你用黃瓜那啥她了,你覺得她會感覺多痛苦?啊,就算是不給黃瓜穿雨衣,不加潤滑油,還挑那新摘下來的刺兒多的水黃瓜,指不定,她不哭不鬧,反還興奮呢。”
說着,見甘婧似是認同這一觀點,秦楊微鬆了口氣,又道:“其次,也是最重要的,要知道,她是你親媽,而生你的時候,那肯定不是少女之身了,所以呢,除非是特粗,刺兒特硬的黃瓜,否則,怎麼可能‘以血還血’?”
甘婧懵了!
是啊,其實甘婧最想給鍾靈的就是一“以血還血”,剛纔是太痛恨,所以沒往關鍵了想,只想結果了,偏偏秦楊一提醒,她這才反映過來,由於她媽生了她,所以就是因爲她的關係,很多“第一次”都不可能存在。
過了好一會兒,甘婧暗自流淚,扁着嘴道:“那是不是說……我就不可能報復成功她了?”
秦楊面露遺憾,心中卻說,可以是可以,比如把你媽先綁起來,然後找一羣臭老爺們,弄個小黑屋,先把你媽仍進去,然後再把那羣抽爺們仍進去,門一關,吃喝管夠,其餘啥都不管,過了十天半個月的,保準兒你能大仇得報。
問題是,秦楊說的出口麼?
甘婧實難解恨,心中憤憤,這時哪裡還把鍾靈那死妖孽當成親媽看待了,死死的咬着銀牙,可還是沒想到辦法……
怎麼辦?腫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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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婧越想越恨,可怎麼想都沒有報復的辦法,本就“失血過多”,剛又被秦楊又最直接的方式安慰了一些,於是,一激動,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
秦楊嚇了一跳,忙探其鼻息,還好,只是單純的昏迷而已,舒了口氣,想了想,又點了其頸後的昏睡穴,心說這樣最好……讓她睡個好覺,也好,存在於夢鄉的世界。
鍾靈?這妖孽女人就跟長了千里眼似的,甘婧剛一昏迷,她後腳就鳥悄的進了門兒。
踮着腳尖,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秦楊瞅了一眼,怪了,啊不對,秦楊怒了,道:“操,你在這房間裡裝了攝像頭?”
“咳。”鍾靈乾笑道:“沒,要是有的話,那怎麼可能不被你發現呢?”
秦楊不信,他堅信肯定裝了,想到剛纔自己的精彩表現,都成了某死變態眼中的現場直播,臉兒登時都綠了。
鍾靈光棍的很,知道不說也沒用,先是舉手,作投降狀,這才小聲道:“我,我就是在房間裡放了幾個小蟲子而已,嗯,沒有任何殺傷力,連咬人都跟撓癢癢似的那種。”
秦楊抽了抽嘴角。
明白了,鐵定又是巫族的某種不知名的怪異巫蠱了!
有多怪異?
好吧,秦楊就聽小朵吹噓過,說是巫族有一種很難養的巫蠱,效果絕對要比高科技的超清攝像頭要強很多,養其者,與其精氣神相通,可以通過那種巫蠱看到的、聽到的,繼而使用特殊的辦法,同步以精神力在腦海中觀看被那種巫蠱監控的一切情景……
шшш★TTKΛN★℃o 麻痹,被看光了?
秦楊不經意的發現鍾靈眼神怪異的偷瞄他褲襠一眼,他菊花一緊,沒得說了,肯定是被她偷窺了!
鍾靈就是一奇葩,有時候精的厲害,有時候卻控制不住的沒心沒肺,這會兒就是後者了,她放下手臂,又無所謂的語氣道:“噯我說,你一大男人至於麼?又不是小姑娘呢,用的着那麼害怕被看光麼。”
秦楊炸了,怒道:“操,男的怎麼了?除了那死變態的暴露狂,正常男人哪個樂意被人窺探隱私,且還是做那事兒的時候的表現?”
鍾靈擺了擺小手,貌似示意他稍安勿躁,秦楊下意識的就稍安勿躁了,她這才緩緩的道:“雖然,我的眼光很高,即使,某些人都認爲某些男人的戰鬥力很強,可在我看來,那不過就是戰鬥力一般而已,可你就不同了,吭哧吭哧不停的吭哧,嘖嘖,那戰鬥力,絕對堪稱彪悍,總之,我很欣慰,我毫不懷疑我的女兒即使無法得到一個完整的愛人,但是,性福還是可以得到保障!”
秦楊有點暈,哆嗦着手指,指着鍾靈的鼻子,顫聲道:“你,你都看了?”
鍾靈攤攤小手,很洋氣的嗯哼一下,道:“是啊,都看了,嗯,哦對了,你別那麼大驚小怪的,我保證沒有絲毫的誇大,要知道,我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觀賞室內愛情動作大片,什麼一本道、這個道那個道啥的,國外的什麼什麼的,拍的好的,我珍藏了300g硬盤,至於那些表現一般的,唔,怎麼着,也看過3000g吧?”
“呼!”秦楊深吸一口氣,他這是試圖冷靜。
奈何這女人還沒完了,接着又道:“所以呢,你戰鬥力是真的很彪悍,如果,哦,我僅僅說的是如果,如果有一天你混的沒飯吃了,那你就來找我,我都想好了,到時候我去日本開個電影公司,咱就拍那種那種動作大片,我當老闆,製片人,哦,導演也兼了,然後你當男優,憑藉你的戰鬥力,以及我的眼光,絕對能把你培養成獨一無二,那種片的冠軍之王!”
她面紅耳赤了?是不好意思了?
傻子纔會那麼認爲……
至少秦楊看得出,她那是看到了前景,激動的,熱血沸騰了!
同時,看秦楊的眼光都不同了,毫不掩飾的,明顯就恨不得與秦楊展開最愉快的合作,圓她一個導演夢?
秦楊氣的直哆嗦,罵道:“操,老闆,製片人,導演,你都兼了,你怎麼不把女優也給兼了呢!”
“咦?”
誰知,秦楊這不經大腦的一句話,不但沒使得鍾靈惱羞成怒,反還眼前一亮!
鍾靈沉醉於思考當中,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手指有節奏的點在茶几上,蹙着眉頭,很認真的嘟噥道:“不得不說,丈母孃與女婿的故事真的很有看點,而最重要的是,咱倆都有顏值擔當,而曾經拍出來的那些,長的那叫一個慘不忍睹,只是,噯,就算我捨得不要臉了,可我怕疼啊……”
秦楊翻了個白眼,麻痹的,這女人徹底沒治了!
點了支菸,知道她有毒,想遠離她吧,但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她來配合,無可奈何之下,只能一邊忍受她的“腦洞大開”,一邊無語的想着接下來該怎麼處理自己的問題。
“啪!”鍾靈冷不丁一拍大腿。
嚇得秦楊一激靈,指間夾得煙都掉地上了。
“唔……”鍾靈盯着秦楊,極爲認真的道:“我想通了,這個可以,但現在不行。”
啥不行?拍片?當女主角?
秦楊都快被她氣吐血了,卻是難掩心中好奇,鬼使神差的問道:“那你覺得什麼時候可以?”
說完,有點後悔,但更多的,則是期待她怎麼回答!
鍾靈搖了搖頭,苦笑連連,貌似一副跟你說了、你也不懂的樣子。
秦楊來脾氣了,瞪眼道:“說,不說給你好看!”
鍾靈眨了眨眼睛,道:“你打算怎麼辦我?”
“……”
辦?上?幹?
在某些時候,其實都一個意思。
秦楊臉一紅,啊不對,絕對不能因爲一個口誤就落於下風,便是虎着臉道:“剛纔你不是都通過那巫蠱看到、聽清了麼?”
“呃!”鍾靈怔怔道:“你不是吧,還真想幫小靜那臭丫頭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啊?”
秦楊心說我可不敢那麼做,但不知從何時起,他最是喜歡看這女人緊張害怕的樣子,哼哼道:“要知道,人,都逼出來的!”
鍾靈撇了下嘴,道:“那可不一定!”
可不是,要知道,有一種生產叫做“剖腹產”。
“嗯?”秦楊明顯沒往那方面想,冷着臉道:“咋地?不服?還是覺得我不敢喪心病狂?”
說着,似是覺得沒有力度,陰惻惻的道:“鍾靈,你還真就別不信,你需要知道,我這人,一向心狠手辣,睚眥必報,甘婧是我女人,卻是失~身於你,她的第一次本該屬於我,卻被你用被逼的手段給奪了去,我在乎這個,所以我記住了因爲你而帶給我的恥辱!”
頓了頓,見鍾靈臉色難看,明顯被他的陰森而嚇到了,他心中極爲得意,不過他沒打算就這麼饒了她,決定加把火,道:“恥辱?怎樣一個恥辱了得?我秦楊不是玩玩就算了的性格,所以在今後的生活中,只要我看到甘婧,就會想到你帶給我的這份恥辱,我……或許可以看在你是甘婧親媽的份兒上忍你一時,卻很難保證一輩子都隱忍不發!”
“你,你想怎麼樣?”鍾靈是真害怕了,嗖的一下,又蜷縮成一團。
見其如此,秦楊竟心生一變態的快感,呼吸急促了,眼睛,都因激動而充血的紅了,道:“呵呵,呵呵呵,其實也沒什麼,剛纔我就想了,我該怎麼報復你呢?以牙還牙?咬你沒意思,太便宜你了!以血還血?沒意思,因爲你沒有!都沒意思,我自然不甘心,所以我又想了,除了那個有一血之外,好像還有別的地兒也能一血來着……”
“啊!”鍾靈臉色慘白,一下子便想到了什麼,尖叫道:“我了個操,你,你居然惦記我菊……花?”
秦楊一擺打手,道:“準確的說,我是那麼想了,但我不會親自執行!”
鍾靈明白了,麻痹的,這小混蛋居然打算找人爆她菊花?
明白了,心裡就特別的不是滋味,害怕的同時,居然在難以置信的同時,還多了那麼點叫做哀怨的意思……
秦楊心裡咯噔一聲,忍不住想,莫不成,這女人再想……那還不如你親自執行呢?
我去!
越想越有這個可能,秦楊暴汗,準岳母啊,亂那個倫啊,雖然很刺激,很厲害的樣子,可他不是禽獸啊。
“咳!”秦楊重重的咳了聲,直接一百八十度的岔開話題,道:“跑題兒了,那個啥,你跟我說說,夏末啥時候到?”
鍾靈有點傻眼了,心說,啥意思啊?說好的恐嚇我呢,怎麼一下子就說到夏末那兒……
“啊!”
不得不說,鍾靈的腦子,想象力是非常豐富而帶有飛躍性的,她猛的站了起來,怒視秦楊,吼道:“混蛋,你啥意思?你剛得到了我女兒,順帶着想那個我,這會兒居然把夏末也給算進去了,你,你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