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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非你不可!”莊菲菲盯着秦楊不放,重重點頭,說道:“我也算是看明白了,我要是不趕緊把自己嫁出去的話,我姐和我老爸是肯定不會給我安寧的……既然如此,那麼,就嫁唄!”
說着,卻是話鋒一轉,笑眯眯的道:“可是呢,俗話說得好,婚姻豈可兒戲?對吧?既然要嫁,那怎麼說也得嫁給看得上眼的人,就算不能十分的看對眼吧,那也得稍微差不多不是?所以呢,我就覺得你不錯,更所以的是……”
“打住!”秦楊一擡手,打斷道:“事情應該沒那麼簡單吧?”
“真聰明!”莊菲菲嘿嘿一笑,說道:“既然你這麼聰明,那咱們就直接乾脆點,這樣,待會兒你跟我假裝很親密無間的樣子,想我姐姐和姐夫以爲咱倆有了那方面的感情,而之後呢,按照我姐姐的性子,肯定會第一時間把這個‘好消息’轉告我爸爸,到時候,我爸爸肯定也要考量你一下,唔,你這人還行,應該是能過我爸爸這那的,等過了我爸爸那關,咱倆利馬就去民政局登記結婚,怎麼樣?簡單吧?”
秦楊聽的是哭笑不得,道:“莊教官噯,你剛纔不是說了嘛……民間有云,婚姻豈可兒戲?”
莊菲菲沒好氣的道:“爲了自由,這又算得了什麼?再說了,你又不知道我家是個什麼世家,就算去辦假證那弄個假的來,到時候能矇住誰啊?”
“好像也對……”秦楊無語。
莊菲菲拍了拍秦楊的肩膀,見秦楊無奈,卻誤以爲秦楊是“妥協”了呢,這便趁機又道:“當然了,還是那句話,婚姻是不能兒戲的,所以呢,哪怕咱倆領了證,可爲了本姑娘的清白,將來那個有可能出現的白馬王子負責,唔,所以,你得跟我籤個協議,那就是,不能碰我!”
秦楊被她氣樂啦,好笑道:“哦,你倒是好算盤呢?話說我幫了你,我什麼好處都沒有,那我就白玩了?”
“哪能啊?”莊菲菲一擺小手,很認真的說道:“我這人呢,一向是很公平呢,所以,在我想到這個‘完美計劃’的同時,就想到了關於你的問題,嗯,這樣……只要你答應,我給你錢怎麼樣?”
秦楊撇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你看我像鴨子嗎?”
“這跟鴨子有關係嗎?”莊菲菲不解。
秦楊哼道:“反正我就覺得跟個鴨子……不,是連鴨子都不如!”
“爲什麼呀?”莊菲菲傻傻的問。
秦楊脫口道:“靠,鴨子收了錢還能那啥呢,我卻啥都得不到,我虧不虧啊我?”
莊菲菲皺了下小眉頭,冷冷道:“怎麼着?秦楊?你小子還想財色兼收是不是?”
秦楊一擺大手,道:“放心吧,錢不要,人我也不要!”
“哇,你這麼……”莊菲菲差點激動的蹦起來,因爲她是誤以爲秦楊就是傳說中的活雷鋒了,可一看秦楊那滿臉的鄙夷之色,得,反應過來了,感情,人家秦楊是壓根就不想幫這個忙。
當然了,來硬的威逼肯定是不行了,畢竟莊菲菲也看得出來,秦楊並不是那種膿包軟蛋,這便故作一副受了傷的小女孩的樣子,苦着小臉道:“幫幫人家嘛,大不了人家把所有的積蓄都給你好不好?”
秦楊纔不屑這個呢,但也不知道咋想的,故意逗她道:“你有多少錢?”
莊菲菲仔細的想了下,繼而伸出兩根手指。
“二十萬?”秦楊道。
莊菲菲搖頭。
“兩百萬?”秦楊又道。
莊菲菲再次搖頭。
“靠,兩千萬?”秦楊有點驚訝了就。
莊菲菲瞪了他一眼,說出一句讓秦楊特想笑的話。
“你以爲我是我爸啊?就兩千,這是本姑娘所有的私房錢!”莊菲菲說。
“你爸……”秦楊先是有點迷糊,旋即瞭然,然後便是想笑,可不是嘛,意思說白了,那就是她爸是貪官,所以兩千萬都是小意思!可話又得說回來了,就莊菲菲剛纔那滿臉鄙夷的小模樣,明顯就是鄙夷她爸的貪瀆行爲嘛,不孝女?呃……
“一句話,幹不幹?”莊菲菲見秦楊神情古怪,語氣雖兇,但小臉兒卻紅了。
秦楊嘿嘿一笑,不答反問道:“莊教官,你覺得,就這年頭,兩千塊錢能買啥?”
莊菲菲虎着小臉兒,卻更紅了。
秦楊看的有趣,又道:“是了,你也知道那點錢屁事都幹不了,居然就給我許下‘這麼大’的好處,然後……就把我初婚給買走了?嘖嘖,你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呢!”
莊菲菲被秦楊譏諷的面紅耳赤,忽的急了,叫道:“那,那你說咋辦?難不成還非得讓本姑娘把最,最……珍貴的給你啊?”
“爲什麼不呢?”秦楊其實並不想要,因爲她知道像是莊菲菲這樣的女人絕對是不能隨意玩弄的,卻是故意嚇唬她道:“要知道,雖然我國法律有婚內強暴這一說,但是,結婚之初,作爲新娘,只要是嫁了,不管如何,那都該有理由滿足男方這方面的需求,當然了,倒也不是不可以另當別論,就比如,如你所說,簽下協議,但好處呢?僅僅兩千塊,明顯就是開玩笑!”
“要,要也沒有……”莊菲菲突然蹦出這麼一句。
秦楊愣了下,明白了,他以爲他明白了,皺了下眉,卻冷笑道:“莊教官,既然你都把話說的這麼清楚了,那你就不應該找我,應該找拿走你最‘寶貴’的那位去負責!”
“找他?”莊菲菲死命都搖頭道:“纔不呢,那糟老頭今年少說也得六十多了,就算非得隨便找個人嫁了,那說什麼也不能找他啊!”
“呵?”秦楊滿臉的鄙夷,不知爲何,他就認定莊菲菲是個“不自愛”的壞女人,諷刺道:“知道他老?那你當初爲什麼給他?你不喜歡老的?本心覺得可以隨便給出去,那你爲什麼不隨便找個年輕人呢?”
“你說什麼呢?”莊菲菲柳眉緊皺,聽的是稀裡糊塗了,忽然,猛然間反映過來了,揚手……
“啪!”
一個大耳刮子就實惠兒的抽在了秦楊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