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償?”白骨怔了下,旋即俊美的臉龐上,完全被邪異的殘忍之色鋪滿,他森森笑道:“好啊,我替秦楊做主了,你不是認慫了,決定賠償了麼,那就把命賠來好了!”
“這,這怎麼行……”墨爾本大聲道。
其餘白河城長老見是墨爾本被白骨追的狼狽至極,有幾個與墨爾本關係不錯的,便想出手相助。
“動一下試試?”白小二笑着,很溫柔的道。
一聽,衆長老齊齊頓住,一個都不敢亂動了!
無疑了,這小傢伙邪性的很,若是自己敢於真的試試,那這小傢伙萬一就盯住一個尋機會下其那變態的屍毒,一旦中招,莫不成要斷肢不成?
想着這,卻是難免看向那位身中屍毒的同僚,一看,臉色又變,可不是,也就是半會兒沒注意,誰知那位同僚的臉、都已經爛的開始往外爬蛆了。
可他還沒死。
衆長老本還不解於爲何這般,但仔細一看,明白了,感情,那位同僚也知道自己不能等了,再等就再也沒機會了,便是在無可奈何之下,選擇了元嬰離體,嗯,捨棄肉身,留下元嬰,以求在將來有可能的情況下,奪舍成功,重新來過。
白小二自然也是發現了,他饒有興趣的盯着那瑟縮在一塊不大石頭身後的小元嬰,笑呵呵的道:“你跑啊,怎麼不跑呢?要知道,元嬰的速度乃是本體的二倍,你若是一心只想逃離,或許,我有可能抓不住你呢!”
那小元嬰小小的光屁股身子更是哆嗦的不行了,他知道自己確實有點鴕鳥心理了,也是,這都嚇傻了,居然忘了自己面對的不是人,而是一個邪性十足的強者,就這樣,別說是躲在石頭後面,就算是鑽進地底一百米,難道就能躲過對方的感知了嗎?
“哼!”白小二好似變臉大師,這不,已經換了冷臉了,他捏了個指決,遠遠一點那已經爛的不成樣子的屍體,道:“起!”
隨即,屍體猛的站了起來,站的筆直!
簡直比經過專業訓練的軍人還要筆直三分,當然,美中不足的……呃,美中不足的太多,就好似,站的筆直,卻嘀嗒嘀嗒滴綠色的臭血,一雙無神而空洞的眼中,時不時就鑽出來一條白白胖胖的小蛆蟲!
白小二命令道:“去,把本存在於你身體裡的元嬰抓住,然後……吃掉!”
“吼!”
殭屍吼了聲,緊接着,在小元嬰驚恐的尖叫中,一把抓起,直接就仍進嘴裡,嘎巴幾口,嚥了……
左丘伊人不忍去看,她啊,哪裡像是一位修爲不錯的女修士,這一刻,跟個見不得血腥場面的小女孩有甚區別!
秦楊沒有責怪她,且還擁住她,輕拍着她的粉背,柔聲道:“好了,已經過去了,不要怕,乖。”
左丘伊人的嬌軀不禁顫了下,無疑,這是不習慣被男人抱着啊,可有意思的是,她本想着推開他,若是再罵上一聲臭流氓就好了,偏偏幾次想那麼做,又實在捨不得秦楊這個溫暖的懷抱,嗯,真的很溫暖,很有安全感,對自己說、算了,反正已經被他佔了那麼多次便宜了,也,也不差這一次了……
晴天笑眯眯的看着,湊到秦楊身邊,揶揄道:“噯,大壞蛋,把這小姑娘抱的這麼緊,是不是能感覺出她妞妞的大小啊,跟我說說,是她的大,還是我的大?”
秦楊白了她一眼,卻忍不住道:“你現在就是個荷包蛋,小的肯定是你!”
晴天不服氣,道:“那我變回本來的樣子,那就肯定比她大!”
左丘伊人又不是聾子呢,羞得不行,偏生她本性有着普通女孩子的嬌羞,一羞之下,竟還更用力的往秦楊懷裡鑽,由於太近,這便難免吃虧更大,忽然反應過來,哎呀、離的這麼近,那妞妞豈不是更緊的被他感覺了?
得,小臉通紅,妞妞也酥酥麻麻的,那感覺,就好像是自己主動給秦楊摸一樣。
正想往後退個幾寸呢,秦楊不知出於何種心裡,竟是把她退後的小身子拉了回來,不經意的,臉上露出一絲很得意的,很齷齪的淫笑……
好吧,確實,秦楊真的挺喜歡這小妞的,嗯,身體也挺稀罕的,這不,聞着香噴噴的她,感覺着其胸前那不胸圍,卻同樣柔軟的感覺,一邊在看着白骨追着墨爾本砍,嘖嘖,那滋味,妥妥的另類之舒爽呢。
晴天哼了聲,嘟噥道:“傻子,有什麼好高興的,人家整天在你身邊呆着,就好像人家不肯給你佔便宜似的!”
左丘伊人紅着臉道:“不,你,你誤會了,我可沒想給他佔便宜……”
“哈哈!”秦楊大笑,下意識的拍了拍她小屁股,道:“少整那些沒用的,乖乖的在懷裡窩着,聽到沒?”
左丘伊人羞得不行,小屁股火辣辣的,感覺好像點溼了都,道:“能,能不能別這樣啊,我,我害怕。”
秦楊本就是個壞蛋,可能是變態心理上升騰了吧,故意嚇唬她道:“不這樣?那如何?難道讓我把你原地那啥了?”
“啊,這個絕對不行!”左丘伊人嚇壞了。
秦楊強忍着笑道:“這個不行,那個不行,那你說哪個行?”
左丘伊人心說真心哪個都不行,不過她這會兒也是真害怕,一咬牙,鬱悶道:“那還是現在這樣吧,被佔便宜,總比失身要好多了……”
秦楊暗樂,心說,這傻妞兒還真是傻的可愛,若不願意,你掙開我,莫非我還真敢一怒之下給你開苞不成?
當然了,傻妞兒嘛,正因爲是傻妞兒,且美麗,這纔會給秦楊這種心理不正常的邪惡之徒一種很另類的快感。
鏡頭在轉!
再說白骨,白骨明明有數次機會能結果了墨爾本的老命,偏偏他沒有那麼做,仍是貓戲老鼠般的追逐……
只是在玩玩耍的同時,幾次可疑的堪堪要了其性命,所以這時墨爾本的身上,最少捱了幾十道爪痕!
很疼?
墨爾本哭喪着老臉,邊避開,邊反擊,同時還忍不住想着,我這應該是中了屍毒了吧?再過一會兒,我也要跟老李一樣了吧?
白河城一種長老臉色都很難看,有驚嚇,更是屈辱感,數人通過傳音交流一番,最後選出一個姓劉的代表……
劉長老聲若洪鐘,皺眉對秦楊道:“這位道友,我知道這事無法用一場誤會來解釋,可是,我方已經死了老李,我覺得,應該夠了!”
無疑,這位劉姓長老已然看出秦楊纔是那邊兒的話事人,這便想與秦楊談判一番。
秦楊淡漠看他,明白他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說、事到如此,應該適可而止,只是秦楊不答反問,道:“嗯,在我回答你之前,你是否可以先給我一個解釋?就比如,如果我拿不出現有的實力,現在的我,將是一個什麼下場!”
劉長老滯了下,心說,還能什麼下場,除了死,就是被虐死,反正是與死脫不開。
明白了!
劉長老雖是明白秦楊要說什麼,卻是臉也不紅的狡辯道:“這位道友,我想你是誤會了,要知道,我們被墨爾本請來,僅僅是幫他‘教訓’你一下而已,且絕無要你性命之意!”
“真的?”秦楊譏笑。
劉長老老臉一紅,清了下嗓子,道:“當然了,本想,你若不配合,就把你帶回白河城中,囚禁一段時間,嗯,就這樣。”
秦楊笑出聲來,卻忽的止住,破口大罵道:“我去你媽的,你當我秦楊是傻子啊?”
“你,你敢罵我?”劉長老勃然大怒。
是了,他就是除了墨爾本之外的另一個大乘期高手,以他的實力,就說在白河城了,就算是去了一流宗門做客,也絕對會享受到上賓的待遇,而被罵?真事兒,貌似幾百年都沒被罵過了。
秦楊滿眼蔑視,撇了下嘴,道:“沒聽清?那好,你給我聽清了啊!”
說着,秦楊清了下嗓子,嗯,捂住了左丘伊人的耳朵,大聲道:“我去你媽的!”
話落,面對着老臉鐵青的劉長老道:“你他媽聽清沒,老雜種!”
“你,你……豎子爾敢。”
秦楊懶得可不是鍵盤俠之流,一擺手,示意他少嗶嗶,轉而對白小二道:“小二,就他,往死了給我毒他!”
白小二點了點頭,轉而對面帶警惕的劉長老道:“那個啥,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他讓我毒你的,雖然是我毒你,也肯定能毒到你,可你死了之後,萬一還有來生的話,可不要記我仇哦!”
“嗖……”
呃!
白小二話剛一落下,衆白河城長老,齊齊目瞪口呆。
咋了?好吧,那大乘期的劉長老,竟是被白小二給生生嚇跑了,那速度,跟他媽火箭似的,且還真的留下了一條急了拐彎的長長的白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