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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楊忍不住笑了,颳了下莊菲菲的小鼻子,說道:“永葆青春那不可能,因爲我弄不着‘仙’級的,但‘靈’級的駐顏丹我卻是可以弄到,而你吃了呢……哦,是長期服用呢,八十歲的時候還這麼漂亮,倒是毫無懸念!”
“真噠?”莊菲菲興奮極了。
無疑了,哪個女人不愛漂亮?
什麼?有?那您給我找出來一個?
未等秦楊回答呢,莊菲菲便是忍不住興奮道:“那,那還等什麼啊,趕緊去給我弄啊!”
“哼!”秦楊一昂脖子。
莊菲菲可憐巴巴的摟住了秦楊,撒嬌的叫道:“要嘛,要嘛,給人家嘛,人家都迫不及待了呢……”
“呃,正經點!”秦楊大暈,可不是嘛,這小妞兒嘛呢是?誘惑?
而秦楊的抵抗力也着實操蛋了一些,這不,那酥酥麻麻的小動靜兒一來,軟綿綿的妖嬈小身子往他身上一貼,他直接就硬了!
“哦!”莊菲菲乖巧的夠可以,俏生生的道:“那你肯定給我對不對?”
“嗯。”秦楊點頭。
“最遲今天晚上給我對不對?”莊菲菲又道。
秦楊翻了個白眼,回手就照着莊菲菲的翹臀拍了一巴掌,沒好氣道:“啪啪今天晚上就可以給你,駐顏丹就得等!”
莊菲菲早就被秦楊調戲慣了,所以倒也沒多少羞澀,問道:“求給個理由,求告訴爲什麼一定要等。”
秦楊哭笑不得,這妞兒,糾纏不清啊,這便苦笑道:“你老公我又不會煉丹,哪能說有就有?再說了,就算我能坑……呃,不對,是給你要來,可那老貨只是會煉,一輩子又對女色沒興趣,自然沒有存貨,所以呢,這個是需要時間的!”
“哦……”莊菲菲大眼睛轉了下,問道:“那那老貨爲什麼對女色沒興趣呢?”
“啪!”秦楊又是賞了她一巴掌,見其捂着翹臀,這才爽了一點,哼道:“問問問,你都快趕上藍貓了,哪來那麼多問題?趕緊的,都耽擱好幾分鐘了,還不跟我去找那些人的線索!”
莊菲菲見秦楊氣哼哼的先跑了,她瞧了瞧秦楊的背影,忽然嘻嘻一笑,自言自語道:“真好,有個不正常的老公……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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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密林中,槍聲不斷響起,而身中數彈的陳式,仍在頑強的抵抗者,是的,他絕不甘心就這樣失敗,他寧死也不會向這些該死的匪徒妥協。
只是,看了眼身邊僅存的兩名戰士,以及身旁英勇犧牲的下屬,他的心,從未這麼疼過!
“陳中校,請不要執迷不悟了,你該知道,無謂的抵抗,那是不明智的選擇,而只要你投降,我可以向您保證、絕不會傷害你以及你的手下!”一個男聲,大聲喊話道。
陳式聽到了?聽到了,他甚至聽的很清楚,甚至、有那麼一剎那,他都差點妥協,但是,當他瞬間醒悟時,他那張冷峻的面孔上,卻是帶着無盡的嘲諷,毫無疑問,匪徒的話可信麼?他無比相信,只要他帶着僅存的手下放棄抵抗,那麼,唯一的下場,便是死、甚至生不如死……
“隊長,我沒子彈了!”一個小戰士道。
陳式心嘆一聲,問另外一個小戰士,道:“你還有多少?”
那小戰士道:“還有一彈夾。”
是的,這次出來是押送犯人,又不是出門打仗,怎會帶太多的子彈?而上面似乎也考慮到了此次任務的危險性,這才批准每名隊員多帶一個彈夾的子彈,可即使如此,滿打滿算,不過每人帶了兩彈夾子彈而已,面對對方密集火力,若不是陳式冷靜面對,假若換一個愚蠢的指揮官,說不得一怒之下就下令全力反擊……
可是,再省子彈又能省多少呢?
子彈、終有打光的時候啊!
再就是,據陳式的注意觀察得知,對方的人數至少在三十人以上,而其中每一個匪徒都是玩槍的高手,他們是僱傭兵?
想到這個可能,陳式又是大恨!
“該死的!”陳式咬牙切齒的道。
“隊長,我們,我們是不是要死了?”一個小戰士面帶淒涼。
陳式不是一個喜歡說謊的人,善意的謊言也無,他冷聲道:“死?死有輕如鴻毛、重如泰山!而我們是軍人,我們面對的是敵人,我們人少,他們人多,可我們頑強的戰鬥,至少幹掉了他們十多個人,我們值了、我們是英雄!”
小戰士苦笑,他沒有陳式那麼高的覺悟,他嘆了一聲,道:“唉,我還有三個月就退伍了,我媽說了……等我退伍回家就讓我結婚,然後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怯懦?怕了?
不,人心都是肉長的,是人就有感情!
陳式能感受到小戰士的心情,畢竟,他也有愛的人,他也想給愛人一份幸福,可他做不到,他有愧,他拍了拍小戰士的肩膀,道:“想開些吧,現在的情況是我們已經被包圍了,馬上又要面臨彈盡的狀況,所以,我們沒有突圍的可能了……”
說着,陳式凝視着他,道:“但是,就算我們必死,那也要拉着他們一起死,殺一個,值了,殺兩個,那就是賺了!”
“對!”
兩個小戰士對視一眼,咬着牙道:“即使死,也要拉着這羣王八蛋一起死。”
“陳中校?你還沒有考慮好嗎?”那人冷聲道:“勸你一句,你所謂的理念,在當下這個社會,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投降吧,投降還可以活,爲了那狗屁理想而死,那叫愚蠢!”
陳式眼睛一動,好似有了主意,他對兩個小戰士道:“我要做些事情,你們不要攔着我,而且,只要還能守着這個點,那就絕對不要出去,知道嗎?”
“隊長!”一小戰士猜到了什麼,他雙眼模糊了。
陳式本是個不苟言笑的人,但這一刻,他笑了,輕聲道:“不要哭,我們是男人,又不個娘們兒呢,再說了,我出去……又不是送死呢。”
小戰士欲言又止,緊咬着脣,眼淚忍不住的落。
肯定的是,陳式這根本就是寬慰之言,而出去的後果,那便等於回不來,回不來……
“隊長,我去吧!”一小戰士道。
“不行,他們要的是我,你留下……”陳式搖頭,不容置疑,旋即,他豁然站起,轉身、向隱蔽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