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逸站在門口,聽到從裡面傳出來一陣陣呻吟之聲,其中摻雜着壓抑不住的興奮和激情,還有男人的嘶吼。
嚴逸嘴角牽扯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隨後一腳猛的踹在門上。
轟——嚴逸的腳力是有多大,哪怕就是鋼甲鐵門都是可以給踹開,何況是這一扇小小的防盜門呢。
此時,房間之內,那張嚴逸曾經坐過的大牀上,正在上演着激情與燃燒,一男一女着身軀,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就好像是兩條大蟒蛇一樣,在牀上翻來覆去的滾着。
正是陶子和薛大少。
兩人都是聖巴頓實驗室四大參議長查理公爵的下屬,當初就是接受查理公爵的命令故意接近嚴逸身邊,趁機套取情報和打探一些消息。
陶子和薛大少都不是真名,在本部的時候就狼狽爲奸,哪怕就是來到華夏執行任務都是偶爾在一起偷偷情,沾沾腥。
這一下,卻是被嚴逸給直接抓了個正着。
其實,就算沒有抓到現形,陶子的身份也早已曝光了,嚴逸根本就不相信她,只不過兩人還自我感覺良好的認爲嚴逸還是被矇在鼓裡,被他們倆給耍的團團轉呢,殊不知是他們自己被嚴逸給耍的團團轉,上次更是從陶子那裡獲取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嘭的一聲巨響,正在辛勤耕耘中的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爆響給嚇了一跳,薛大少更是精神受到了刺激,虎軀一震顫抖,高昂的小傢伙似乎是受到驚嚇了,直接就是萎了。
兩人心神巨駭,轉過望去,只見嚴逸一臉邪笑的站在門邊,戲謔的看着糾纏在一起的他們。
“沒事,你們別管我,繼續,就當我不存在。”嚴逸看到兩人都是停下來,一臉震驚的看着自己,很是無所謂的擺擺手,隨後從旁邊拉過一張椅子,直接坐在了上面,優哉遊哉。
真是無恥啊,一方面讓人家當你不存在,另外卻又是死皮賴臉的待在這裡看現場直播。
“你……”陶子雙眼直愣愣的看着嚴逸,潮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慌,對於嚴逸的突然造訪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在這種狀態之下。
至於薛大少,反應則是比較正常了,當下也是不顧的穿衣了,雙手猛的拍在牀上,着虎軀從牀上一躍而起,雙手一陣揮舞,空氣陣陣呼嘯,氣勢如虹的朝着嚴逸襲擊而去。
他知道,既然都是被嚴逸給抓了個現行了,那麼也就沒有必要狡辯了,當下就是想制住嚴逸。
“真是弄髒了我的眼。”本來嚴逸還準備看一次現場直播,不過看到薛大少就那樣着身軀晁澤自己飛撲而來,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薛大少來勢洶洶,雙爪撕裂空間,氣勢如虹,不過嚴逸卻是面色如常,就那樣隨手一拍,如電如光,先發後知,在薛大少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拍在了他的胸口。
嘭,一股巨力傳導進入薛大少的體內,打的後者的身軀就好像是一發炮彈一樣倒飛而回,在空中灑下點點血跡,轟隆一聲砸在牆壁之上,隨後跌落下來,掉在牀上,血染棉被。
“我說你這是幹什麼啊,我都說了就當我不存在,你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可是你爲什麼衣服跟我血海深仇的樣子,我又沒有強上你的姘頭。”嚴逸擺擺手,一副很是不忿的樣子。
“你……”薛大少被嚴逸給拍了一掌,本來就受傷不輕了,這一下更是氣到直接吐血。
“嚴逸,你就放過我們吧?我們並沒有對你做出什麼傷害的事情啊。”這個時候,陶子終於反應過來,一臉懇切的說道。
她可是直到嚴逸的實力的,再說看到薛大少被嚴逸一招就給打到吐血了,自己肯定不是對手,當下只能以柔情來感化嚴逸了。
“放你們,可以。”聞言陶子臉上一片喜色,不過嚴逸卻是接着說道,“不過我要你們幫我做一件事情。”
在說到這裡的時候,原本吐血癱倒在牀上的薛大少突然一下將措手不及的陶子給舉過頭頂,隨後在後者的尖叫聲中朝着嚴逸狠狠的扔去。
與此同時,他自己卻是身形一閃,對着不遠處的窗戶急衝而去。
這一下,竟然是將陶子當做武器,或者說是吸引敵人眼目的誘餌,自己則是趁機逃跑,真的是應了一句話,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想想前一刻兩人還在牀上抵死纏綿,可是現在薛大少就是做出這種“棄軍保帥”的事情,當真是無恥到幾點啊。
“啊——”
陶子措手不及之下,就是被薛大少給當作了沙包朝着嚴逸飛去。
“想跑?由不得你,讓你逃出了我的五指山,那我也就不用去歐洲總部了。”嚴逸一眼就看穿了薛大少的企圖,當下心中更是狠狠的鄙視了一番他的這種自私自利的行爲,看着飛撲而來的陶子,雙手一個劃拉,太極推手使了出來,直接就是將陶子給甩回到牀上。
與此同時,腳下微微一頓,整個居民樓都是一陣顫抖,嚴逸的身形化爲一道殘影,直接在原地消失,下一刻便是出現在了窗戶邊上,而薛大少就好像是投懷送抱一樣,一下衝進了嚴逸的懷抱之中。
“什麼?”看到這一幕,薛大少心神巨駭,當下想也不想,立即轉身準備逃離開去。
“給我躺下吧。”嚴逸卻是不給他這個機會了,大手一招,一張完全由雷電組成的巨網對着薛大少的當頭罩下,一下子就是將他給罩住了。
噼裡啪啦,雷電巨網罩住薛大少,一陣雷電襲遍他的全身,薛大少跳了一段抽搐舞,隨後直挺挺的倒下去了。
不過嚴逸並沒有殺薛大少,看到他被電到癱軟了,便是散去了雷電巨網,但是薛大少此時也是進氣多出氣少了,渾身一片漆黑,還在不斷的顫抖着,似乎是體內的電流還在肆掠。
“唉,我不想這樣的,可是你爲什麼非要逼我呢。”嚴逸看着薛大少的慘狀,這完全就是他咎由自取,爲什麼要反抗逃跑呢?乖乖聽話不就好了嘛。
嚴逸沒有去理會地上抽搐不已的薛大少,而是走到了陶子的身前,此時後者用一雙畏懼的眼神看着嚴逸,同時還有對薛大少的憎恨,那個傢伙竟然用自己當做誘餌,方便自己逃跑,真是禽獸不如,自己真是瞎了眼了,竟然就會看上那樣的一個人。
“只要你幫我做到一件事情,我就會放了你,絕不食言。”嚴逸居高臨下的看着陶子,眼神之中不溫不火,看不出心中在想些什麼。
“什麼事情?”陶子似乎是知道了嚴逸不會對自己下手,心中也是鬆了口氣,當下詢問着說道。
“帶我去聖巴頓實驗室的總部。”嚴逸直接開口,“到了之後,我就會放你。”
“什麼?帶你去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