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很顯然,程主任就是這樣的一種人。
程主任雖然電話裡對嚴逸很是不屑,但是當又見到嚴逸,昨天的事又浮現在眼前,一下子酒就醒了大半了。
“你,你想幹什麼,你怎麼來這裡了。”程主任一緊張都忘了是自己約嚴逸來的。
“哎,老程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好怕的哥幾個給你做主。”一個大漢說着就拎着一個酒瓶子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嚴逸面前。
“你丫誰啊,敢動我兄弟,是不是閒太陽太刺眼了,不想看見明天的太陽了。”大漢喝多了話也變得多了。
“你管不着,在我沒發火之前你最好消失,不然我讓你連今晚的月亮都見不到了。”嚴逸很是厭惡紙醉金迷的生活,所以連調侃他們的心情都沒有。
“我靠,小子你夠狂啊,自己到我們是誰嗎?”另一個大漢指着嚴逸怒道。
“我對你們暫時沒有興趣,識相的趕緊滾蛋,不然後果不是你們能夠擔當的。”嚴逸很是不屑,對於這些傢伙,他還真的是不屑一顧。
“哼,小子沒想到你還是那麼狂啊,今天就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太歲頭上動土,你真是沒救了。”程主任看着身邊的幾位大漢,想起來今天自己是擺下鴻門宴等着嚴逸送上門來的,自己可是有幫手的,所以一下子底氣就足了。
“呵呵,我說老胖子上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是?怎麼今天想讓我補上,沒問題關鍵是你的屁股能受得了麼。”嚴逸看見程主任的心情就好多了,畢竟人家是債主嘛,現在這個年代欠錢的都是爺啊。
“哼,那要看你的實力了,你還是考慮好吧,或許現在跪下向我認錯,叫幾聲爸爸我會給你個痛快的。”或許是之前喝得有些醉暈暈的緣故,藉着酒勁程主任更是無所畏懼了。
“怎麼難道今天看樣子你是沒打算還錢了。”嚴逸慢慢的走近程主任,雙眼之中激射出一股精光,直視程主任。
程主任感受到目光之中的煞氣,身軀頓時一顫,渾身的肥肉都是顫抖啊。
“操,小子看來不給你點顏色,你還當哥幾個是慫蛋了。”最先說話的大漢掄起酒瓶就朝嚴逸的頭上砸來。
“啪!”一聲乾脆的響聲,酒瓶破了,但是嚴逸的頭卻一點事也沒有。
只見那個剛纔還是囂張跋扈的大漢此時變得很安靜了,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慢慢的頭上就冒出了紅紅的液體,漸漸的那種液體越來越多從額頭慢慢的流到臉上像兩條小河流一般,很快臉上就要形成小地圖了,但是大漢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破壞了這幅美麗的人工畫。
程主任和另外兩個大漢都驚住了,因爲他們剛纔明明就看見酒瓶就要砸到嚴逸了,怎麼一下子就砸到另外一個大漢的頭上,程主任更是不相信的打了一個哆嗦,揉了一下眼睛。
“老二,你怎麼了?”另外一個長着絡腮鬍子的大漢剛纔一直在跟一個長像很像初中生的小姐沒有注意這邊,當看見那個大漢倒地了一下子就緊張起來,看來這個人跟他的關係非同一般。
“我艹尼瑪!”絡腮鬍子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立馬就抄起酒瓶直接踢翻了茶几衝了過來。
“等等,你幹嘛衝我啊,又不是我打的,是他自己太激動了,一下子砸到自己了,管我什麼事啊。”嚴逸卻是一閃身,避開絡腮鬍子的攻擊,好整以暇的說道。
一時間絡腮鬍子突然有點不知所措了,反而有點覺得是老二自己不小心的。
“鬍子別跟他廢話,先做了他敢動我們兄弟不是找死麼。”剛纔怒喊嚴逸的大漢也衝了出來。
“哥幾個一起上,弄死他,出了事我負責。”程主任看見兩個幫手都出來趕緊也出來幫腔。他完全就是見風使舵啊。
剛剛害怕的要死,現在又是趾高氣揚的。
這種人,最可恨。
“哼,不知所謂。”嚴逸很是氣定神閒,站在包廂中心,一臉的不屑掃視着衆人。
三個人很快就把嚴逸圍在了中間,小姐們早就嚇得跑出去了,雖然他們知道這幾個大爺的錢好賺但是她們爲了錢可以出賣身體但是絕不會出賣生命的。
絡腮鬍子首先將酒瓶直接朝嚴逸的頭上扔去,他可不敢再冒前面大漢的險了。
酒瓶很快就朝嚴逸的面門飛了過去,快要貼到嚴逸的鼻子了,但是酒瓶還是停下來了,不能前進一毫。
嚴逸右手很隨意的前伸着,酒瓶被他拿在手中。
另外一個大漢看見絡腮鬍子的酒瓶又撲空了,立馬擡腳向嚴逸踹去。
“啪!”又一個酒瓶破了,XO的瓶子紮實的比磚頭要厲害,這個大漢更直接,被酒瓶直接砸翻過去了,倒在地上痛苦的抽搐着。
絡腮鬍子看見自己的倆個哥們都倒地,一下子急了,立馬掏出一把瑞士軍刀。
“小子我看看到底是你厲害還是我的刀厲害。”絡腮鬍子說着就拿着刀向嚴逸刺過來。
“哼,男人是靠拳頭的,不要在我面前動刀子!”嚴逸輕笑一聲,根本就是無所畏懼。
笑話,他連子彈都不怕,還怕這個瑞士軍刀?
絡腮鬍子知道如果直接這麼刺過去很有可能傷不到嚴逸甚至會被他奪去刀子,所以在快接近嚴逸的時候他突然變向,刀子橫着向嚴逸砍了過來。
瑞士軍刀的好處就在於它不但可以有鋒利的夾頭可以挑破非常堅固的東西,而且刀身很闊可以當一個小點得砍刀用,加上刀刃十分鋒利可以說達到了吹毛斷髮的程度了。
眼看刀就要砍刀嚴逸的頸動脈了,嚴逸順勢一側身,刀子貼着嚴逸的頭皮飛過了,隨着刀子的落空,絡腮鬍子的重心也失去了,也控制不住的向邊上倒去。嚴逸立刻正了一下身形,又給絡腮鬍子屁股上補上了一腳,絡腮鬍子立馬飛了起來硬是撞飛了點唱機,才昏死過去。
“廢物一個,打你都是髒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