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逸身負異秉,有着超級強悍的魅力天賦,對女生來說有着一種難以磨滅的吸引力。
每一位和嚴逸接觸的女生或多或少都會對嚴逸產生一種奇怪的情愫,這是在潛移默化之中所發生的,但是人根本就不會的,就是連嚴逸本人到現在都是不知道魅力天賦的超強隱晦效果。
但是,現在在面對英姐的時候卻是失敗了,魅力天賦似乎毫無用處,因爲英姐對他很不感冒。
“我們回去吧,大家都是很着急啊。”英姐說着便是拉着沐婉清朝外走去。
“那個……”嚴逸一愣,怎麼說走就走啊,自己連“獲獎感言”都是還沒有說呢。本來以爲自己救了沐婉清一命,英姐怎麼着也會對自己表示一番感謝吧,可是現在直接就是無視他的存在了,讓他剛剛在腦海中編織好的那些“獲獎感言”都是沒有辦法說出口。
沐婉清被英姐拽着走了,臨走之前,還回過頭來看了嚴逸一眼,眼神之中閃爍着莫名的光芒。
看着離去的兩人,嚴逸久久無語,這叫什麼事嘛。
直接一個仰躺躺在沙發之上,嚴逸在思索着爲什麼英姐那樣對待自己呢?自己又沒有將她怎麼的了。
不到三分鐘的樣子,門鈴再次響起,嚴逸心中一喜,還以爲是沐婉清回來了呢。
誰知開門一看,是兩位戴着墨鏡身穿黑衣的保鏢。
“你好,是英姐讓我們來接收犯人的。”其中一位保鏢酷酷的說道。
“犯人?”嚴逸額頭滲出一絲黑線,這個稱呼,看來塔倫的下場肯定不樂觀啊,都是被當做犯人看待了。
“在那裡,自己弄吧。”嚴逸手指衛生間,直接說道。
兩位黑衣保鏢也是沒有跟嚴逸客氣,直接走進衛生間。
“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衛生間內,我們可憐的外國友人塔倫再次清醒過來,卻是看到走進來兩位一身黑衣的冷酷青年,還以爲是來暗殺他的呢,心中大駭。
不過他說的是英語,這兩位保鏢可不懂什麼英語啊,其中一人直接就是一記手刀將可憐的塔倫第三次打昏過去,隨後兩人一左一右架着昏迷過去的塔倫直接走了出去。
“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人啊。”嚴逸感嘆道,這兩名保鏢和英姐一模一樣,對他都是不屑一顧,也是不知道是英姐吩咐的還是他們本來就是這樣。
原本挺熱鬧的房間瞬間只剩下嚴逸一個人了,不過這樣也好,他正好可以睡一覺呢。隨後搖搖頭,不在胡思亂想了,回到自己的房間倒牀就睡。
首都燕京作爲華夏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可是集結着全國排的上號的勢力,例如最爲着名的五大家族的本部都是在首都燕京。
五大家族,歐陽、東方、西門、南宮和北震,正好按照東西南北中的方位佈置在首都燕京的五個方位,而在西面方位,正是排名第三的西門家族。
西門家族的總部很是奢華大氣,戒備森嚴,如果沒有允許的話,貿然闖進去,絕對走不到百米。
西門家族的佈局乃是祖傳下來的,整體成一個扇形,前面是商議大事的地方,在後面則是家族成員的居住點,家主是在正中間,按照在家族中的地位依次往兩邊擴散而去。
距離家主位置只有一牆相隔的就是西門卿的獨立別院,古時候以左爲大,他是二少爺,所以是在家主別院的右邊。
“廢物,都他媽的是廢物,平時一個個的吹噓自己多麼厲害,關鍵時候怎麼陽痿了?被當衆羞辱?”此時,西門卿正在自己的獨立別院大發脾氣,今天他可算是被嚴逸給狠狠羞辱了一番啊,而且是在大庭廣衆之下,當時感受着衆人對自己的指指點點,西門卿真的有種要將嚴逸碎屍萬段的衝動,這種衝動一直保存到現在。
在他的面前則是跪着兩個人,正是哼哈二將,此時兩人都是耷拉着腦袋,面對西門卿的怒罵和踢打都是無動於衷。
因爲他們知道,如果自己有任何的異動的話,肯定會遭受更加殘酷的折磨。
“媽的,老子咽不下這口惡氣,如果不教訓那小子的話,老子這輩子都是寢食難安。”西門卿眼中閃爍着無比仇恨的光芒,面目猙獰,如果嚴逸此時在他的面前的話,他絕對會衝上去狠狠的咬死嚴逸,這樣纔可以消心頭之恨。
沉吟了一下,西門卿眼神閃爍,說道,“去,派出所有的人,不管利用什麼辦法,都要給我在三小時之內將他給我找出來,不然的話,那你們也就不用回來見我了。”
“是。”哼哈二將忍受着身上的疼痛,點頭恭敬的回道,隨後站起來,對着西門卿恭敬的躬身,隨後蹣跚着走了出去。
“哼,真是廢物。”西門卿怒罵一句,心中有些憤憤不平,“這一次,不弄死你,我不就在眼睛混下去了。”
雖然現在西門卿還只是二少爺,但是僅僅是這個身份,也是有着很大的權力,哼哈二將發動了很多屬於西門卿的勢力,對整個個燕京市進行了徹底的盤查,畢竟這可是關係到他們的未來前途啊,他們都是知道西門卿是說到做到的,如果自己不能在三小時之內將嚴逸給找出來的話,真的不用回去了。
西門家族的勢力一出動,整個燕京市一些耳目敏銳的人都是察覺到了,還以爲五大家族又是有什麼動作呢,都是保持着好奇的觀望狀態,等待着事情的下一步發展。
在經過二個半小時的努力之後,終於有一位家族成員探查到那位目標人物住在燕京酒店的總統套間之內。
哼哈二將很快便是將這個結果向西門卿報道了。
“總統套房?哼,還挺會享受的啊。”西門卿眼中閃爍着精光,“這一次就讓你好好享受一些總統的待遇。”
“去,帶上一些人,去將那小子給帶回來。這次一定要成功。”西門卿對着哼哈二將命令道。
“少爺,燕京酒店乃是東方家族的產業,我們就這樣去,貌似不太好吧。”哈將遲疑了一下,提出質疑說道。
西門卿皺了一下眉頭,他此時雖然盛怒不已,但是並沒有失去理智,最近西門家族和東方家族有着一些利益上的糾紛,如果在這個時候,自己帶人過去,或許會將事件進一步激化。
不過就這樣放任嚴逸在總統套房享受,這是他萬萬忍受不了的。
“少爺,我探查了一下,嚴逸似乎只訂了一天的房間,明天或許就會退房的。”哈將沉吟了一下說道,“我們可以等到他從燕京酒店出來的時候動手。”
“恩,他是江陵人,這一次來燕京估計是辦事的。”西門卿被這樣一提醒也是反應過來,“這樣,你先去安排人手,密切監視,在他準備回江陵的時候將他給我帶回來。”
“是。”哼哈二將點點頭,隨後下去準備去了。
“這一次,讓你插翅難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