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陳凌自嘲一笑,這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呢活好自己的現在就可以了。?我死之後,又哪管洪水滔滔。
現在的上就有那麼一羣人,嘴巴永遠活在別人身上。明星出軌分手,比他親人出事了還憤怒難過。動輒喊人滾粗娛樂圈。好像娛樂圈是他家開的。殊不知,那個圈子是你等絲瞭解的嗎你知道那個層面的生活嗎左邊關心天下大事,指責這個不作爲,那個昏庸。這個明星道德有問題,那個明星太裝。右邊關心房價太高,,城管太兇。但特麼他自己就只會坐在電腦前擼擼管,第二天還是毫無思想壓力的去上班,拿着兩千塊的工資。
這逼樣也不想想,就是房價跌成一千一平,你也買不起啊也不想想,你這邊大罵明星怎樣怎樣,人家鮮衣怒馬,理解你這絲的生活嗎
絲不可怕,如果心態是絲纔是真正的可怕。
還有些人經常會說以前怎樣怎樣的好,路不拾遺等等。聽到這話,陳凌就有種想一個大耳刮子抽過去。你特麼現在享受着優越的生活,除了會發牢騷就不會別的了也許你問問你爹媽,爺爺奶奶,就知道那時候,人們窮成什麼逼樣了。
一年撈不着油星沫子,天天吃紅薯拌飯,你去過一個月試試。
所以說,當人不滿足現狀,覺得很苦逼的時候。多想想自己的原因,和能否改變你去埋怨,咒罵,連老天都不會幫你,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說公司太爛,領導太差。要麼換工作,要麼閉嘴去做。因爲在人公司和領導眼裡,也許你屁都不是。
且不說這些,陳凌出去見了軒正浩。然後將軒正浩帶到書房裡說話。
許晴給兩人倒了兩杯冰鎮的銀耳甜湯過來。隨後,許晴也退出了書房。
軒正浩與陳凌相對而坐,間隔了一張書桌。軒正浩喝了一口銀耳湯,不由讚歎道:“味道很不錯的。”
陳凌淡淡一笑,說道:“你要覺得不錯,我讓你每天都給你送點過去。”
軒正浩也是一笑,說道:“你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陳凌微微一嘆,說道:“我還得繼續活下去不是也是時候該振作起來了。”
軒正浩說道:“你這樣我就放心了。”頓了頓,又說道:“不過其實你真不必要大動干戈的去海上,就爲了一個深海領主,多不值當。”
陳凌眼神立刻嚴肅起來,說道:“一碼歸一碼。這件事是我必須去做的。”
軒正浩並不意外陳凌的反應,說道:“就知道你是這個德性。”陳凌說道:“好了,你不是說有事情要說嗎說吧。”
軒正浩便也正色說道:“去找不老泉的船隊基本已經沒問題了。是一直在太平洋馳騁的老船隊。他們已經在美國那邊等待着你前去。另外,船上安排了一艘微型潛艇。這是以備不時之需的。潛艇你會開嗎”
陳凌搖搖頭,他雖然是個全能型種子選手。但是知識面也沒廣闊到這個程度。所以潛艇還是沒有接觸過。
軒正浩笑笑,說道:“其實你會開也沒用。因爲潛艇裡能量有限,而且你一旦到達那個區域之後,你也辨別不了方向。”
陳凌這就有點不愛聽了,說道:“我雖然不會開潛艇,但我也知道,潛艇裡還是有這些導航定位的。”
軒正浩說道:“那你還真別不服氣。不老泉那塊區域詭異的很。難道潛艇還給你定位了不老泉的位置”
陳凌不由語塞。他也是聰明的人,知道軒正浩肯定是有了安排,於是說道:“好吧,你也別賣關子了。”
軒正浩顯得有些神秘,說道:“其實有個秘密我一直沒告訴你。”陳凌頓時被勾起了好奇心,說道:“什麼秘密”軒正浩說道:“我有一個師妹。當初跟我一起被我們的養父,也就是那位怪博士收養。我養父收養的人,必須得有些特殊本事。我這位師妹她叫做軒雅,今年二十六歲。目前正在燕京上班。”
陳凌耐心的聽着。軒正浩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師妹她的特殊本事就是博學,看什麼書都是過目不忘,理解能力很強。智商也很高,當然,跟我比還是差了一點。更重要的是,她的方向感強的有些離譜。這也算是冥冥的一種第六感吧。所以我覺得你這次的航海之行,必須得有我師妹陪同你前去。”
“她會開潛艇”陳凌卻是不忘根本問題,問道。
軒正浩一愣,隨後說道:“應該會開吧。我說過她很聰明,很博學的。”
陳凌不由鬱悶,這話說的是有多不靠譜啊“所以你的意思是.....帶上你師妹,然後就ok了”
軒正浩點點頭,說道:“我跟我師妹通過電話了。”頓了頓,他臉色有些古怪,說道:“她也沒有拒絕,不過提出了一個要求。必須你親自去請她。”
陳凌微微一怔,心說架子還挺大的嘛。不過也不奇怪,這年頭有點本事的人架子都大。
“沒問題。”陳凌說道。
隨後,陳凌又問道:“對了,你和你師妹的關係怎麼樣”軒正浩摸了下鼻子,說道:“你覺得呢”
陳凌說道:“肯定不咋樣。”這不用腦袋去猜,因爲軒正浩性格沒有感情。不可能有什麼好朋友。
“恩,你答對了。”軒正浩說道。
“這是我師妹的地址,時間已經不多了,你明天就過去吧。”軒正浩說完將一張名片放在了陳凌的桌面上。
陳凌應了一聲好,隨後拿起桌上的名片。名片上的頭銜頓時讓陳凌的臉色變的古怪極了。
因爲這個軒雅居然是燕京一家鳳凰電影化有限公司的影視經理。
在陳凌的第一印象裡,他覺得這個軒雅應該是和軒正浩一樣冷漠古怪的。從她要自己去親自迎接就能看出來。
只是這麼古怪的一個人,居然還在正常的上班
軒正浩留下名片後,便就離開了。
陳凌這夜沒有做別的,陪着歐陽麗妃一起入睡。他趴在歐陽麗妃的肚皮上,貼耳傾聽,能聽到嬰兒微弱的心跳。這是一個孕育生命的奇妙過程。
陳凌也不由感嘆造物之神奇。
他突然也想,將來若是自己的孩子長大又會是什麼模樣他們應該要比自己幸運,因爲自己給他們奠定了這麼好的經濟基礎。他們出生就可以是天之驕子。
同時,她們也有父母疼愛。
只是,陳凌心想,他們的人生也一定沒有自己的這般精彩吧
歐陽麗妃枕着陳凌的臂彎,睡的格外踏實。
陳凌迷迷糊糊的便也睡着了。在夢裡,他夢見小傾一直在前面奔跑,他在後面使勁追趕。等到終於趕上的一剎那,抓住小傾的肩頭。小傾回過頭來,甜甜一笑,喊凌哥哥。
吼
陳凌猛然從牀上坐了起來,他滿頭大汗。心一陣莫名的絞痛。歐陽麗妃也醒了過來,她看見陳凌這個模樣,不由心疼他。“做噩夢了嗎”歐陽麗妃柔聲問。
她輕輕的撫摸着陳凌的背部。
陳凌搖搖頭,說道:“沒有。”頓了頓,呆呆的說道:“倒不是噩夢,可我卻寧願是噩夢。我看見小傾,她在我面前對我笑,喊我凌哥哥。”
這是一種無法言說的酸楚。
第二天,陳凌乘坐麗妃號前往燕京。
上午十點,陽光豔麗。
陳凌已經到達燕京國際機場。今天的燕京,天很藍,萬里無雲,沒有一絲絲的霧霾。
身在燕京,是很少能見到這樣的好天氣的。陳凌沒有通知東方靜,因爲軒正浩讓這次的行動盡最大的可能保密,低調。再則,陳凌前來也是打算戰決,好回香港的。明天便要開始去美國的舊金山,準備好出發太平洋深處。
來接陳凌的是一名大楚門成員,叫做李曉紅。也是個漂亮清瘦的女孩兒,她穿了一身黑色的休閒襯衫,看起來就是冷漠幹練的那種。
這個沒辦法,大楚門的成員多是玄洋社那邊過來的。由於早期受過的苦難,養成了她們冰冷待人的性格。
燕京這邊也有大楚門成員駐紮,這是爲了方便探聽情報的。李曉紅雖然冰冷,但對陳凌還是表現的非常尊敬。她開了一輛低調的藍色別克車前來。見到陳凌後,馬上恭敬的喊道:“門主。”
陳凌對李曉紅有印象,微微一笑,然後上了車,坐在後排上。
李曉紅開車,地點陳凌已經說了。
車子很快開了出去,李曉紅的駕駛技術很不錯。她扎着馬尾,身材苗條,前面的雙胸盈盈可握。還真是一個可人兒。
而且此刻車內瀰漫着一種屬於她的獨有香味兒,很是好聞。
若是以前,陳凌也許還會心猿意馬。男人嘛,面對漂亮的女人,總會多看幾眼,甚至多想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但現在,陳凌的目光卻是到了車窗外。
這裡已經靠近了繁華地段,燕京這座現代都市的繁華讓人咋舌。陳凌腦海裡如浮光掠影,閃過了很多東西。有在神域的一切,有當初還在特衛局的印象。也有加入造神基地,一起意氣風發的是景象。
一切,都過去了。
人應該朝前看,不是嗎
天氣很熱,八月的燕京跟火爐似的。陽光越發的毒辣起來。就連車裡開了空調,也能感覺出外面的火熱。
焦躁等待公交車的行人,揮舞着手兒給自己扇風。
前方的人行道上,一位老太太不知道怎麼了,突然暈倒在了地上。她身邊的行人連忙散開,生怕被波及。也沒人去扶一下。
這麼熱的天,倒在那兒卻不是什麼好事。
“停車”陳凌看在眼裡,連忙說道。
李曉紅停車,不解的說道:“門主”
“在外面就叫我老闆吧。”陳凌說道。他頓了頓,又道:“那兒有個老太太暈倒了,你去扶一把。”
李曉紅應了一聲是。開門下車,朝老太太暈倒的地方走去。
老太太的確是暑了,李曉紅頂着烈日,來到老太太面前,她正打算要去扶。旁邊的路人連忙喊道:“傻姑娘,你小心被訛了。我們已經報警了,還是等警察來處理吧。現在這個年代,比切糕還貴的就是扶老人。你別不信邪,覺得還是好人多。很多人就是這麼被訛上的。”
李曉紅冷淡的看了路人一眼,卻不理會。她伸出手指在老太太的鼻端前探了探,又翻了翻老太太的眼皮。確定老太太是暑。當下便將老太太扶了起來。老太太恢復過勁來,跟李曉紅連聲道謝,不過她老人家已經走路走不動了。
李曉紅便扶着她來到了車前。
陳凌連忙下車,將車門打開。把老太太放了進去。老太太看出陳凌是貴人,連忙道謝。這老太太頗爲慈祥,七十來歲,滿頭的銀髮,一臉的皺紋有些嚇人。
“先去醫院。”陳凌對李曉紅吩咐道。
“是,老闆”
李曉紅應聲完後便啓動車子。老太太卻急了,說道:“我不去醫院,年輕人,我沒錢。”
“沒事。”陳凌對老太太微微一笑,說道:“我來出錢。”
老太太又說道:“那怎麼行。你們扶我老婆子已經是很大的恩德了。我不能再麻煩你們啊”
陳凌淡笑,說道:“常言不是說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嗎不過是舉手之勞,奶奶您給我一個做好人的機會嘛”
這番話說的老太太眉開眼笑,連說像陳凌這樣的善良小夥不多了。
陳凌不由心好笑,善良自己配得上善良這兩個字嗎只怕若是被人知道自己這時候的行爲,又要說自己是假惺惺了。
“這麼熱的天,奶奶您跑出來容易出意外的。”陳凌對老太太說道。老太太聞言,她不由苦澀的說道:“又有什麼辦法還是得生活。我今天必須要去銀行裡取退休金。想着也沒事,沒幾步路,就沒射的搭公交車。”她說着話的時候,呼吸開始粗重起來。
“小夥子,我有些喘不過氣來,太難受了。你能不能把窗戶開一下。”老太太的臉色很不好。
說話都是氣若游絲。
陳凌說道:“好。”然後便打開了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