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魯士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 我可以幫助貴國在今天殺了陳凌。但我和我的孫子卡賓奇的身份不能暴露。你們只說要擊殺戰犯,到時候我們僞裝起來,去擊殺他。至始至終,這件事都是你們日方政府和武術界所爲,與我們無關。我就是這個意思。”
藤木一葉眼爆射出精光,緊盯着普魯士,道:“陳凌的修爲通玄,您可以殺了他”
普魯士點點頭,道:“殺他的事情,交給我們即可。”
“我憑什麼相信您”藤木一葉謹慎無比的道。
普魯士微笑道:“藤木大師的擔心不無道理。這樣吧”他向身後的卡賓奇道:“你給藤木大師表演一手。”
那卡賓奇點點頭,便來到藤木一葉的面前,道:“我聽說陳凌來了之後,曾經隔空十米擊傷了你們的一名大師,那你也看看我這一手。”
清秀的卡賓奇看起來柔弱無比,只是他這時忽然坐了下去。
這內室裡可是地板磚,卻不是木地板。但是卡賓奇就這麼一按,地面頓時窩陷一塊下去。那堅硬的地面彷彿是豆腐一般,接着,卡賓奇輕鬆的摳出三塊碎石,然後蹦蹦蹦,屈指一彈。
三塊碎石立刻雷霆電閃的射了出去。
轟
堅硬的牆壁立刻被打出一個洞來。
以小博大的力量。這一手的力量已經通玄。藤木一葉的眼爆射出精光來。
卡賓奇這一手,比陳凌打傷千葉太郎的力量更加強大。
卡賓奇隨後又對藤木一葉道:“我爺爺的修爲比我只高不低,你說我和我爺爺聯手,能不能殺了一個陳凌”
“能,絕對能”藤木一葉這下完全沒有了懷疑。
“不過,你們爲什麼要幫助我們難道就因爲正義”藤木一葉好奇的問道。他可沒那麼天真。
普魯士微微一笑,道:“藤木大師,我們沒有別的目的。我最大的目的是要幫助你們日本民族建立起尚武精神來。我們和你們是永遠的好朋友。”
藤木一葉是絕對不會相信這番說辭的。所以這時,普魯士話鋒一轉,道:“當然,我們也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在接下來大氣運降臨的時候,我們想要站在你們的身後進入東方。我們在幕後,你們在幕前,大家共同獲利。”
藤木一葉眼流露出寒意來,道:“這麼說,你們是要我們做傀儡”
普魯士道:“藤木大師,你如果這麼想就會很不愉快了。沒有我們幫忙,你們的尚武精神會毀滅,大氣運更與你們無關。你們還要繼續承受東方的踐踏。而我們幫忙,這是兩相獲利的事情。當然,我不會勉強你們。”
“您到底是什麼人”藤木一葉道:“我至少應該知道這一點。”
普魯士眼神冷了下去,道:“這個你不用管。如果我們不是不想暴露身份,也不用來和你們合作。而殺陳凌,是我們對你們的一份見面禮。”
藤木一葉道:“這件事情,我一個人做不了主,我需要時間考慮。”
普魯士道:“當然,你可以盡情的考慮。不過如果陳凌上了飛機,回了香港。那再想殺他可就比登天還難了。”
“我會盡快給您答覆。,”藤木一葉說完便站了起來,又道:“兩位先在此處歇息,我儘快給你們答案。”
“好的,藤木大師。”普魯士客氣的說道。藤木一葉嘴角抽搐了一下,聽到普魯士這樣的人喊自己大師,他覺得普魯士是在罵人。
藤木一葉立刻迅跟日本的一位官員還有幾位大師級別的人物商量。
而在松濤館的內室裡,普魯士和卡賓奇並不擔心隔牆有耳。卡賓奇道:“爺爺,我倒是有些不明白。我們爲何要畏手畏腳,依靠於這羣沒用的日本人”
普魯士道:“我們黑暗議會存在這麼久的時間,不是因爲我們夠強大,而是夠謹慎。目前局勢不明,還是渾水摸魚的好。再則,那位首領還在,我們如果要殺陳凌,必須悄悄的假裝成日本人。否則可能引來大麻煩。”
卡賓奇道:“那首領有什麼可怕的,難道我們的主人也需要怕他嗎”
“倒也不是怕,只不過沒必要的麻煩還是少沾惹爲妙。巫空盛就是狂妄自大而死的。國不是有句老話嗎,前車之鑑,後事之師。”普魯士道。
卡賓奇微微一嘆,顯得很是不滿。普魯士很是疼愛孫子,摸了摸他的腦袋,道:“你今年也一百八十歲了,成年了,不要再像小孩子了。這一次大氣運降臨,光明教廷也許會獨大,我們就坐山觀虎鬥,最後坐收漁利,這纔是聰明人的做事方法嘛”
“好了,爺爺,我懂了。”卡賓奇頓了頓,道:“不過爺爺,你可以讓我一個人去殺陳凌嗎我們兩人一起出手,豈不是太看得起他了”
普魯士道:“絕對不行。雖然你一個人殺他有九成的把握,但是我們做事一定要謹慎,一成的風險都不能冒,懂嗎”
卡賓奇搖搖頭,嘆息一聲,卻不好再多說什麼。
而這時候的陳凌卻絲毫沒有察覺到,一場驚天大危機已經悄然降臨
藤木一葉馬上與幾位宗師乃至日本的重要官員進行商議。
藤木一葉說了關於普魯士和卡賓奇的勢力,以及他們日後的意圖。
首先,幾位宗師和官員都質疑其真實性。藤木一葉便說明了自己所觀察到的情況,他信誓旦旦的說這兩人絕對能殺了陳凌。
一輪商議後,那名政府官員用日語道:“看來是天佑我大和民族,武運到了這裡終於出現轉機。我們縱使會有不少的波折與挫折,但那又算得了什麼機會是給膽大的人。現在機會來了,若我們還畏手畏腳,那真就是要放走這最後的一絲武運了。”
藤木一葉聽了官員的述說,便也跟着道:“是的,我贊成您的說法。如今陳凌這個人的身份我們內部的人都已經清楚。若是再被他安然無恙的回去,對我們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也只有他的鮮血才能灌溉我們枯萎的武道櫻花。”
官員便道:“即是如此,那麼我提議我們與普魯士和卡賓奇合作。”
藤木一葉道:“我贊成。”
衆位宗師想起陳凌的囂張和可惡,只猶豫一瞬,便也紛紛贊成。
不過這時候,一位宗師道:“但這次陳凌是屬於官方來拜訪,我們若殺了他,會不會對兩國邦交影響不好”
官員不大在乎的道:“先前不是已經說了嗎,我們只要指出陳凌是戰犯,如此一來便可有了藉口殺陳凌。至於方那邊,不需要有太多的顧慮。有美方的航母震懾,他們也只會口頭抗議。至於口頭抗議,他們愛抗議就抗議吧。”
衆位宗師不由輕笑出聲。確實,口頭抗議是方的傳統。
陳凌和小傾還有幾名方工作人員乘車來到了本的第一座公園,也就是東京的上野公園。
上野公園其名氣不僅在景色之秀美,更在歷史之古遠與人之深厚。在1873年建起上野公園之前,園內的很多建築和景觀就早已存在,公園所在地也已是江戶一帶久負盛名的遊玩之地。上野公園的不忍池是又一歷史悠久的市民遊玩之所,素以荷花聞名,每到夏天,不忍池邊的水上音樂廳總是樂音迴繞,與荷花相稱成趣。現在的不忍池已是上野動物園的一部分,除了棲息於不忍池水面的黑天鵝、大雁、鴛鴦等水鳥,不忍池湖畔的4層水族館還有近600種水生動物可供觀賞。而因大熊貓、大象等300多種動物頗受歡迎的動物館,則以懸垂單軌車與動物園西園的不忍池連接。
今天的陽光格外的明媚,上野公園裡處處透着青草香的氣息。遊覽過上野公園,便又去看了一趟東京塔。
前來的國工作人員購買了不少屬於東京的特有物品。陳凌看到一些好的飾品和玩具也忍不住買了一些。他也是孩子的父親。同時還幫小傾買了一個珠花。小傾當場就戴上了。別說,在她冷漠的美麗下,這珠花帶來了一絲春天的嫵媚氣息。
時間過的很快,不一會就已臨近下午兩點。衆人不得不起身返向東京國際機場。
飛機是下午三點的,必須提前到達。
到達飛機場時是下午兩點半。剛一進飛機場的候車大廳,陳凌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因爲偌大的候車大廳居然安靜的沒有一個人。整個飛機場似乎都已經停業了。
陳凌微微皺眉,他並沒有很強烈的危機感。這是因爲要殺他的乃是前所未有的強敵,全部都是人仙級別的高手。這種高手心意和空氣凝爲一體,呼吸與大自然同一個頻道。根本讓人感覺不出任何不妥來。
陳凌有感應天地的能力,他這時候能隱隱感覺到一絲不和諧。不過他不可能因爲這絲不和諧就落荒而逃。他也不覺得日本有什麼人能威脅他的安全。
便也是在這時,藤木一葉與日本官員出現了。隨着他們一起出現的還有警察部的局長菊之助先生。
日本官員叫做井下原。是個四十來歲,典型日本風格的男子。他今天穿了黑色莊嚴的西服。
這三人來到陳凌面前,他們身後還跟了六名警察。
六名警察前來,立刻拔槍團團圍住了陳凌一行人。
這些警察的殺傷力其實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陳凌隱隱感覺到了不對勁,那絲不和諧的感覺越發強烈。
事有反常即爲妖啊
“藤木先生,這是什麼意思”方的翻譯人員翻譯了陳凌這句話。
那井下原便冷冷看向陳凌,卻用英道:“陳凌先生,你不能走。”
陳凌淡淡一笑,道:“哦”
井下原道:“你的同伴都可以離開,但是你不能走。”
陳凌淡淡道:“爲什麼”
井下原的眼神凌厲起來,道:“陳凌先生,因爲你是我們的戰犯。你在大阪屠殺我們大和民族多少無辜。如今你既然來了,還妄想離開嗎”
頓了頓,井下原道:“現在我以我們日本政府的名義,正式對陳凌先生你發出逮捕令。菊之助局長,將陳凌先生抓起來。”
菊之助局長應了一聲,面容嚴肅,便揮手道:“抓起來。”
“等等”陳凌揚手說道。
藤木一葉便也開口了,道:“陳凌先生,你還有什麼好抵賴的嗎”
陳凌微微一笑,道:“我們國有句老話,叫做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們這般誣賴於我,是爲了什麼”
那隨行的國工作人員也厲聲道:“陳凌先生是代表我們方正式拜訪你們,你們若敢擅自抓人,就是置兩國的友誼於不顧。”
“那你們就在聯合國去抗議吧。”井下原冷笑一聲,道:“但是今天,這個戰犯,我們非抓不可。”
這句話立刻氣的方這邊的人渾身發抖。這是對方裸的蔑視啊手機請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