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要進北冰洋找尋魔典事情,軒正浩並沒有立刻制定計劃。.而是要李紅淚提供詳細的地圖,還有風向氣候等等東西。
軒正浩對陳凌與李紅淚道:“這個事情比較麻煩,我可能要明天才能給出計劃。你們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陳凌道:“從早上到現在八個小時,大家都沒吃午飯。吃完午飯你再慢慢計劃吧。”
軒正浩道:“給我來幾個西紅柿就好。事情沒理順之前,我不習慣一起吃飯。”
他多少都有些古怪,不過陳凌也習慣理解。當下沒有多說,依言照辦。爲了照顧軒正浩,陳凌與李紅淚離開房間後,吩咐李紅淚找一名成員來供軒正浩差遣。隨時滿足軒正浩的要求。
李紅淚應是,隨後,李紅淚又問陳凌,道:“門主,這個人以後在我們大楚門裡是什麼職位?”
陳凌不假思索道:“軍師。如果我不在,全體上下都聽她的。這個等有合適的時候,我來公佈一下。”
“您如此信任他?”李紅淚驚奇的道。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陳凌道:“你們初進來時,我也沒懷疑過任何人。但你們也沒讓我失望過,不是嗎?”
李紅淚莞爾一笑,想起過往,不由信服道:“您的目光不會有錯的。以後我唯您和軍師馬首是瞻。”
陳凌笑笑,不再多說。
忙了一天,陳凌打算回海邊別墅吃午飯。也是在這時,他跟李紅淚分別後,啓動車子打轉方向盤時。李紅妝打來電話。
“門主!”李紅妝的聲音顯得有些小心翼翼。相比起李紅淚來,她跟陳凌則顯得生分一些,敬畏一些。李紅淚是純粹的尊敬了。
陳凌語音溫和,一邊開車,一邊道:“嗯。”頓了頓,一笑,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西九龍,銅鑼灣,十個街區的社團大佬想要見您。”李紅妝道:“他們說您昨天要求放了林成武的家人,是在破壞道上的規矩。”頓了頓,道:“您如果不相見,我可以將他們打發走。”
陳凌怔了一怔,他也理解李紅妝的意思。畢竟這些街區的大佬在情報一環中很有作用。如果太過冷落霸道,終究是不好。畢竟人家十來個大佬一起來,還是想要一個交代的。
如果要打發他們走很簡單,李紅妝是怕他們以後做事不盡心。這纔會通知陳凌。
陳凌想了下,便也道:“他們在那兒,我這就過去。”
“在銅鑼灣這邊的舶來茶餐廳。”李紅妝語氣一鬆,連忙說道。
“嗯!”陳凌掛斷電話,便向銅鑼灣那邊開去。
到達舶來茶餐廳時是下午四點。茶餐廳外面停滿了車,陳凌放眼看去,在其餘的地方還有不少警察在。他們並未靠近,顯然是因爲這麼多道上的人出動,觸動了他們的神經,怕惹出亂子來。陳凌剛一下車,李紅妝和周飛,文濤,以及另外一名大楚門女成員便上來迎接。
在他們四人的簇擁下,陳凌朝茶餐廳大門走去。外面還有不少混混和打手守着,陳凌一來,他們卻也不敢攔着。
這個茶餐廳是這些人談判經常用的地點,裡面挺寬敞的,桌子都是圓桌。
現在十來個大佬肅穆森嚴的坐着,身後都有保鏢。
這些大佬,有的肥頭大耳,有的長相兇狠,有的斯文儒雅。反正陳凌一個也不認識。這些小人物,他那有這個精力。陳凌一進來,所有坐着的大佬都站了起來。臉上都帶着難以言說的敬畏。
陳凌在上首一張桌子前坐下,李紅妝四人在他身後肅穆站立。這四個人的氣勢自然不是大佬們的保鏢可以比擬的。陳凌那麼一坐,猶如元始天尊,,後面四人則是四大金仙。
這麼簡單的一坐,其中的氣勢和威嚴已經讓人膽戰心驚。
陳凌眼光掃視衆人,掃視過去時,沒一人敢跟他對視。陳凌不由好笑,他們怎麼又有勇氣集結在一起來找自己了。
“大家都坐吧。”半晌後,陳凌淡淡一笑,又道:“我最近事情比較多,有些忙。諸位弟兄有什麼話想說,現在就說出來吧。”
衆大佬忐忑坐下,這時候卻又不敢站出來說話了。便也在這時,鼓動者喪榮站了起來,他看起來長的很兇惡,瘦瘦高高的,臉上有刀疤。偏偏面對陳凌時,像個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
“陳先生,我叫喪榮。我·····我心裡是很尊敬您的。但是,我覺得任何行業都有規矩,規矩一壞,隊伍就不好帶。”
他結結巴巴說出來。陳凌卻是一愣一愣的,最後苦笑道:“抱歉,我聽不太懂粵語。”
喪榮立刻有種要吐血的衝動。便也在這時,一個普通話說的很好的大佬站了起來,道:“陳先生,我是大元社的洪坤。”
“你好!”陳凌說。
洪坤頓時有些激動,隨後,他表達了一番對陳凌的尊敬。又將喪榮的話翻譯了一遍。
陳凌努了下嘴,道:“嗯,大家今天聚在一起來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認爲我陳凌壞了道上的規矩。大家組成社團,規矩這兩個字尤其重要。否則以後一旦有什麼事情,我若插手,會讓你們很被動。所以,你們希望我以後乖乖的做人,不要管我不該管的事情,是不是這個意思?”語音平淡,倒是讓任何人都聽不出他的情緒來。
但是他這番話卻很“言重”立刻讓衆大佬嚇的屁滾尿流。一幫人連說不敢,不敢有這個意思。這簡單的一句話陳凌還是聽懂了。
陳凌手往下壓了壓,道:“安靜點。”
衆大佬立刻噤若寒蟬。
陳凌道:“我今天既然來了,就跟大家說幾點。第一,自古以來,你們這些社團都是存在的。所以我沒有想過取締你們。第二,這不代表我可以無限制的縱容你們。現在整個香港,無論黑白道都以大楚門馬首是瞻。我既然坐在這個位置上,也就不會縱容你們爲非作歹,無所不用其極。”頓了頓,道:“貓有貓道,鼠有鼠道。都是討口飯吃,能不殺人全家,就放人一馬,有何不可?”
喪榮道:“但是陳先生,林成武是在砸我們的飯碗。”
洪坤替他翻譯。
陳凌道:“他不砸你飯碗,就是他的失職。我相信經過這件事情,林成武也不會再繼續爲難你,他也沒這個能耐。你們的事情,我不想多管。但我必須奉勸你們,做事不要過火。逼良爲娼,誘人吸毒的事情以後不要做了。以前做的,我不追究,以後誰在做這兩種事情,那麼別怪大楚門下手不客氣。香港和大楚門沒有你們,一樣是可以生存的。但你們離了香港,屁都不是。”說完,站起,冷冷掃視衆人,隨後離開。
十位大佬在陳凌離開後,不禁一起怪責喪榮出的餿主意。這次來,說法沒討到,反倒被上了緊箍咒。
衆大佬們眉頭緊皺。洪坤忽然一嘆,道:“大家也不要太灰心,陳先生是說不要逼良爲娼和誘人吸毒。卻也沒說要禁止這兩樣。我們現在家大業大,也不差這麼一點錢。以後少做一些,還是可以維持下去。沒必要冒大險,得罪陳先生。”
“也只能這樣了。”另一位大佬嘆息。衆大佬們齊齊垂頭喪氣。
又有一大佬道:“其實大家不必太擔心,我覺得這兩樣是永遠無法禁止的。陳先生是聰明人,所以沒有把話說死。小混混們自己喜歡玩,非主流的腦殘少女也喜歡玩,她們自然能推動吸粉,吸粉再推動色情行業。這是一個循環嘛!再則,大部分出來賣的女人,都是自願的。”
不管如何,因爲陳凌這臨時起意的一個決定。在將來的日子裡,無形中挽救了無數的幸福家庭。
這也是中華大帝在後世永爲敬仰的一個原因。
到了晚上,香港的空氣中帶着一股寒流,讓人感到從骨子裡的冷。但是這裡再冷也是乾冷,不會下雪來緩解。
日薄西山的夕陽在天際綻放出美麗的餘韻。這種情景讓人無端想起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的詩句。
老年人的夕陽紅,是朝着盡頭的安詳。
陳凌回到海邊別墅後,許彤也沒怪他說話不算數,沒帶她出去玩。小丫頭懂事的很,知道陳凌每天有很多大事要忙。
吃過飯後,陳凌依照諾言開車帶歐陽麗妃和許彤出去兜風,並給許彤買了許多好吃的街頭小吃。
回到家裡時已是晚上九點,許彤也累了。歐陽麗妃服侍着她去睡覺。之後陳凌和歐陽麗妃各自洗澡入睡。陳凌精力很好,還待跟歐陽麗妃親熱一番。這個時候軒正浩的電話打了過來。“計劃制定好了,你過來我們覈實一下。如果沒問題,就連夜將裝備採好,明早出發。”
陳凌的慾火上來了,這樣被打斷,相當鬱悶。但是軒正浩忙碌一整天,他也不好說等我先跟老婆親熱完了再去。當下掛了電話,苦笑着跟歐陽麗妃道:“我要出去一趟了。”這時候他還是不着寸縷的壓在歐陽麗妃身上。歐陽麗妃的情緒也是調了上來,聞言她不禁失笑。
陳凌快速起牀穿衣,然後離開了海邊別墅。
到達軒正浩所在的酒店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香港燈火璀璨,從酒店上面朝下看,夜景如盤龍玉海,美麗到讓人心醉。
陳凌來到軒正浩所在的套房,敲門而入。
軒正浩一開門,滿室雪白的燈光宣泄而來。軒正浩還是戴着墨鏡,精神頭很好。這傢伙似乎永遠不會累,不過他手上還拿着一個新鮮西紅柿在吃。李紅淚安排了一個叫李曉珊的大楚門成員聽後軒正浩的指揮,此刻李曉珊便是安靜的待在一邊。陳凌一進來,這個美麗的女孩兒立刻站了起來,尊敬的喊門主。
陳凌溫和一笑。軒正浩則道:“小珊,你現在回去休息吧。”
李曉珊點頭,便向陳凌和軒正浩告辭。
李曉珊走後,陳凌不由道:“你好像是刻意要支開她?”
軒正浩道:“是的,這叫規避風險。找魔典的路線少一個知道就多一份安全。”
陳凌暗想這傢伙這麼謹慎,怎麼又當着艾莉森的面把什麼都說出來了。真是奇怪!他沒有多想,這時候隨着軒正浩在沙發前坐下,軒正浩將地圖鋪開,道:“鑑於魔典的具體位置你不知道,我設定在圖拉烏山脈這兒跳傘降落。你不用奇怪爲什麼要跳傘,北冰洋是全球最冷的地方。上面的氣候,直升機過去只怕螺旋槳要出問題。而麗妃號這種噴氣式班機是沒有降落地點的。所以最好的辦法是跳傘降落。”
這一番話頓時讓陳凌感到自己業餘,軒正浩專業了。
“我列了一個所需攜帶的裝備單子,待會你連夜讓她們採買過來。”軒正浩隨後又將一個單子遞給陳凌。陳凌拿在手上,正打算看時,軒正浩道:“你不用看了,我先跟你確定一下去的人選。”
陳凌在軒正浩面前似乎有點不需要思考了,好在他也對軒正浩放心,當下便也不再看單子。軒正浩道:“前去的人選,算上李暹一個,莫妮卡一個,我一個,你一個,另外歸墟道長和文濤也一起去。”
陳凌道:“這麼多人?”
軒正浩道:“我還覺得人不夠,但是香港這邊是你的大本營,所以朵拉綺雯不能帶上。她是個守城之將,自己能應對許多突發狀況。”
陳凌對朵拉綺雯瞭解,自然也認同。不由佩服軒正浩這麼快就對人員的能力一清二楚。
同時,陳凌道:“那個地方太冷了,你沒有修爲,我看不如你就待在香港。跑腿的事情交給我們來做。”
軒正浩淡淡道:“不行,這一次我必須去。這與冷的問題我考慮了,但是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但我不能告訴你是爲什麼。等回來之後你就會明白。”
陳凌便也不再堅持,道:“那好吧!”頓了頓,道:“爲什麼要帶上莫妮卡?”
軒正浩道:“你還能找到比莫妮卡槍法更好的人嗎?”
陳凌狐疑道:“你這個打算好像是要遇上很強勁的敵人?”
軒正浩道:“也不是,多做一些準備總是不錯的。魔典的重要性不用我多說對吧。”
陳凌哦了一聲,便也不再多說。別了軒正浩,出了酒店,陳凌先給莫妮卡打了個電話。陳凌說要去北冰洋找魔典,要莫妮卡一起去。莫妮卡聽後自是大喜過望,道:“楚,親愛的,太好了。”
陳凌不由失笑,道:“那邊很冷,是個苦差事,你傻樂什麼?”
莫妮卡毫不矯情的道:“跟你在一起,去那兒都不算苦啊!”
陳凌心底頓時一陣暖意。
與莫妮卡掛了電話後,陳凌將單子親自去送給李紅淚。讓她迅速採辦。
同時,陳凌給歸墟道長和李暹下了通知。明早六點在麗合大酒店前面集合。
李暹聽後說了一聲好字。歸墟道長倒是多問了幾句,陳凌也解釋了一些。
這就是他們兩人性格的不同了。
第二天,七點時分!
麗妃號先行飛往洛杉磯,在美國時間下午兩點到達洛杉磯。又在兩點三十分,準時起飛前往西伯利亞圖拉烏山脈。
在麗妃號上,陳凌鄭重介紹了軒正浩。並明確了軒正浩崇高的地位。文濤,莫妮卡自然是聽從陳凌的話。歸墟道長則是不屑一顧,李暹也是抱着奔雷劍,沒什麼反應。
陳凌也沒多說,這個尊敬是強迫不來的。日後軒正浩做出一些事情,自然能贏得尊敬。隨後,軒正浩講解了此行需要注意的事項與計劃。一切講解無誤後,他又吃起鮮豔的西紅柿來。
經歷了十個小時的飛行,外面陷入到一片黑暗中。陳凌感覺到機身內的氣溫也越來越低。
這時候是西伯利亞時間,午夜三點。
軒正浩道:“差不多了,文濤,讓駕駛員低空飛行,我們準備跳傘。”
歸墟道長忽然道:“我們回去的時候怎麼回去?”
“走回去。”軒正浩淡淡道。
“你開什麼玩笑?”歸墟道長大怒,他似乎天生就跟軒正浩不對盤。軒正浩道:“我從不開玩笑。”說完,便已帶着裝備起身,又對所有人道:“笨重裝備先空投,跳傘的要點之前已經說了,不要出錯。”
言罷,軒正浩已經到了艙口,隨時準備跳傘。
麗妃號到了一定的跳傘高度後,軒正浩第一個跳了下去。機艙打開時,那股灌進來的寒流真夠讓人刻骨銘心的。這種寒冷,即使是陳凌這種修爲也有些吃不消。
大家陸續跳傘,陳凌和莫妮卡在最後面跳下去。
逆空疾墜,寒流滾滾,天空中還有雪花。
放眼望去,一片白茫茫,什麼也看不真切。
逆風颳着,這樣的新奇刺激,這樣的場景真個是別有一番滋味。陳凌以前跳傘是訓練過的,沒有任何問題。他和莫妮卡牽着手降落,莫妮卡其實也是跳傘高手。
等到疾墜到一定的程度,可以隱約看見下方的山脈,大雪山的時候。陳凌與莫妮卡拉開了降落傘。
當降落傘張開發出那一聲響的時候,整個速度突然一緩。似乎有種生命壯觀的樂聲在耳邊響起。
大家都已穿上了防寒服。
陸續的降落在地,斬掉降落傘。陳凌和莫妮卡很快匯合在一起。冷風如刀子,周圍是一片冰雕玉琢的山林。
茫茫森林,放眼望去,皆是雪白。
大家靠着手上的信號器,導航器在半個小時內匯合一起。
睡袋,生火工具,照明燈,食物應有盡有。由陳凌,歸墟道長,文濤幾個全部揹着。軒正浩和莫妮卡則是優待。誰讓他兩一個是女士,一個是文弱書生呢?
軒正浩凍的有些難受,他的臉色蒼白一片。夜晚的氣候實在太寒冷,而且從麗妃號裡面到外面,瞬間的溫差太厲害。這才導致了軒正浩的不適應。
不得已下,陳凌拿出了氧氣罩給軒正浩呼吸起來。歸墟道長一邊冷笑一聲,道:“百無一用是書生,跟娘們兒似的,你跑來添什麼亂。”
陳凌眉頭蹙了下去,道:“歸墟大哥·····”歸墟道長馬上道:“好好好,陳兄弟,我什麼麼也不說了。但我告訴你,這是看你的面子。”
說完,歸墟道長在前先行。
陳凌便向軒正浩歉意道:“歸墟大哥性子不錯的,你接觸久了就知道。”
軒正浩道:“他怎樣都跟我沒關係,關鍵時候聽指揮就行。否則·····”
“否則怎麼樣?小白臉·····”歸墟道長回過頭來寒聲道。
歸墟道長的性格還是屬於火爆類型,尤其是看不起軒正浩這種沒什麼修爲,又是指揮的軍師任務。但是他如果佩服一個人,便也願意爲之肝腦塗地。
陳凌實在看不下去了,冷喝一聲道:“夠了。”這一聲喝,威嚴滾滾,眼中的寒意更濃。
歸墟道長看了一眼陳凌,終於壓下火氣,不再說話。
李暹則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歸墟道長一個人在前行走,軒正浩拿出導航儀確定位置,同時對陳凌淡聲道:“你告訴那位道長,他走錯方向了。”
這麼近的距離,歸墟道長自然聽到了。當下停下腳步,尼瑪的,好不尷尬啊!
確定好路線和位置後,衆人方纔開始前行。按照軒正浩的說法,這片山脈就是圖拉烏山脈,這片森林是圖拉烏中的雪環森林。雪環森林是第三個森林,中間經過荒蕪的雪山,再進入梅元森林。經過這兩片森林後,方纔是進入北冰洋的區域。
總距離是一百五十公里。
考慮到氣候的原因,裝備的重量,軒正浩的身體狀況,最快也需要三天才能進入北冰洋區域。進入北冰洋後,並不代表就能看到魔典,還需要尋找。所以一來一回,代表衆人至少要在裡面待上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