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的男人心裡都有一個皇帝夢,並非爲家國。 .而是爲了酒池肉林,驕奢荒淫。縱使日後留下罵名無數,但那一世自個卻是風光的。我死之後,又那管他洪水滔滔?
陳凌這個多情種子的皇帝夢怕是比任何人都要雄壯,當然,這個夢也只能在夢裡想想。現實他卻是知道即便他是皇帝,但他的這些紅顏知己也絕不可能都來做他的妃子。原因只因她們每一個都是那麼獨一無二,那麼的優秀。但對於陳凌來說,他能擁有許晴,葉傾城這兩位嬌妻,也已經此生無憾。而小傾是他的專屬品,莫妮卡則應該算是他最體貼溫柔的情人了。這些關係,他將來要捋清絕對是一件頭疼的事情。
未來還有無限的可能,但首先陳凌要考慮的是活着。然後是她們全部平安。看起來很簡單的願望,但是對於將來大氣運降臨,他又是大氣運攜帶着。所以,他會成爲衆多想要搶佔大氣運的入侵者的敵人。不殺了你陳凌,那有他們的機會?這跟皇帝寶座就一個,大家誰都想坐。但是並不是你陳凌拿了玉璽就是皇帝,老子把你殺了,搶過來,那麼老子就是皇帝。
早上七點,陳凌準時起牀。他起牀後先將落地窗的窗簾拉開,晨曦柔和的灑在成都這座繁華的大都市。陳凌看到玻璃窗上沾滿了水汽,他用手將水汽扒拉掉,便看見了下面的主街道上已經車水馬龍。芸芸衆生都在爲了生計而忙碌。
陳凌微微感觸,他看到了那邊人行道上過馬路的一羣小學生。小傢伙們說說笑笑,好不自在。當然,也不能說他們無憂無慮。在他們這個年齡段,同樣有許多的煩惱,昨夜,補習,興趣班。他們的童年在被父母無情的壓榨。有時候這些父母到底是因爲攀比,還是望子成龍,誰又能說的清?至少陳凌和許晴的觀點就很相同。將來一定會讓妙佳愉快的度過她的童年,少年,不給她繁重的作業。現在的許彤也是一樣。
想起妙佳,還有傾城她們,陳凌心就滿是愧疚。她們跟了自己,幾乎沒享過福便就遭此厄運。
陳凌撇開思緒,他很喜歡這樣安靜的觀看別人。他又看到了急着去上班的女白領,男白領們。還有開着麪包車來接送民工的工頭。每一個人的表情都有着茫然,每一個人都在一個圈子裡,規則裡跳不出去。
只能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去度過,直到老死。
這難道就是天地之間的規則,無形的規則束縛了太多的平凡人。就算是自己,首領,沈默然,一樣被自己心的規則束縛。首領被天道束縛,沈默然被心的皇權束縛。
如果說真有無憂無慮的,那應該是那些官二代,富二代了。這一幫人大多是上帝的寵兒,做盡壞事卻又被庇護。等他們玩累了,倦了,一旦稍稍的洗心革面,所獲得的成功便是常人無法企及的。
氣運!這就是無形的氣運嗎?陳凌頓時明白過來。
陳凌站立半晌後,微微嘆了口氣。隨後去了浴室洗漱。
成都這邊的天氣寒冷下來,陳凌穿襯衫以及朵拉綺雯穿裙子,雖然他們兩不冷,但是與周圍的環境都格格不入。所以在一起吃過早餐後,陳凌開着一名叫司馬靜的商人送來的路虎,載着朵拉綺雯和宋嫣前去購買衣物。至於那隻野兔依然很健康乖巧,一直由朵拉綺雯保護。
這隻野兔是任務成功的關鍵。所以不管是陳凌還是朵拉綺雯,都非常在乎,不容有任何閃失。
司馬靜在給陳凌送車時,對陳凌表現的非常敬畏。陳凌也沒跟他多寒暄,揮手讓他離開。對司馬靜這種商人來說,陳凌就是傳說的神話人物。如今一見,陳凌雖然清秀,但是那股子沉穩的浩瀚威嚴是絲毫不假的。
陳凌開車技術自是不用說,朵拉綺雯與宋嫣坐在後面。朵拉綺雯不免對陳凌再度產生好奇。覺得之前在克比爾島,覺得這個男人是武學奇才,而且思維敏捷,非常沉穩機智。而到了洛杉磯後,便覺得陳凌的關係很深,連美國情局都很給面子。等到了國後,便又覺得陳凌簡直就是手眼通天,到哪兒都能有人爲他服務。這便也罷了,她還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位狼王殿下武功高,關係廣,這些也就不說了。但是你丫的快艇會開,開路虎的技術貌似也很好。簡直就是萬能的小叮噹了。
所以此刻,朵拉綺雯不由道:“狼王殿下,您好像什麼都懂,什麼都精通。”
陳凌從後視鏡裡掃了一眼朵拉綺雯,這位狼王千金公主的眼眸確實充滿了驚奇。
陳凌一笑,道:“戰鬥機我也開過。我們國男人都像我這種,都是全能型人才。你以後就嫁在我們國好了。”
朵拉綺雯則不以爲然,道:“我不喜歡全能型的。”
陳凌頓時窘住!宋嫣則掩嘴輕笑。
買完衣服後,各自穿上。然後便開始前往四川樂山。陳凌身上有李紅淚那邊快遞過來的將證件。這份證件在,那裡還需要什麼駕駛證。只要一拿出來,收費站的警察同志立刻肅然起敬,恨不得出來恭送,更別談敢收費,敢攔截了。
這就是一個特權社會。陳凌也不會刻意去做到如一般人一樣的低調。浪費時間,與其矯情這些小節,不如去做好該做的事情。至少他陳凌沒有拿特權去害人。
開車上了高之後,陳凌便將度加快。
太陽升起,陽光灑遍整個高公路,乃至路邊的田野,田野上的阡陌。這陽光帶着溫柔明媚的氣息,讓人看一眼就覺得心情舒暢。陳凌隨手打開了路虎裡的音樂盤。
很快,一首豪邁明快的歌曲響起。這首歌曲並不大衆,但聽起來卻很不錯、
刀光,不依不饒,跌進誰的懷抱
午夜戰場大漠荒煙,如狂草
霜降,滿城蕭條,冷了長亭短橋
眉間硃砂亂世年華,如刻刀
塞上,烏衣年少,換誰遺世的笑
劍指天山西出陽關,人跡渺
風沙,磨斷古道,蔓延誰的眉梢
旌旗連城濁酒傾觴,暮雲燒。
適時,陳凌將車窗打開,冷風灌進來,這樣的歌曲,這樣的陽光,這樣的佳人相伴,路邊美好風光,卻是有種讓人心醉的力量。
到達樂山時是午十二點。那隻野兔一直安然的坐在座椅上。對於它的存在,陳凌感到很奇怪。到底現在狼神的念頭在它身體內起什麼作用?這隻兔子雖然靜悄悄的,但也不似有其他的智慧。
念頭印記!陳凌想了許多,應該是這些念頭印記已經沒有狼神的主念頭控制,等於就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現在只剩下本能,它的本能就是帶陳凌一行人找到太陽金經。
不管如何來說,狼神確實已經消失在這天地之間了。
在樂山吃過午飯後,陳凌突然起了一個念頭。去看看樂山大佛,他的大勢就是這具天下無雙的樂山大佛,如今既然已經來了,如何能不去觀摩。
陳凌是說做就做的性格,一經提出。宋嫣和朵拉綺雯便也不便反對。實際上兩女是覺得先拿了太陽金經最爲穩妥。但是宋嫣不願違逆陳凌的意思,朵拉綺雯要給他這位狼王殿下的面子。
樂山大佛位於四川省樂山市南岷江東岸凌雲寺側,瀕大渡河、青衣江和岷江三江匯流處。樂山大佛爲彌勒佛坐像,通高71米,是我國現存最大的一尊摩崖石刻造像(摩崖石刻並非是石窟藝術)。大佛開鑿於唐代開元元年(713年),完成於貞元十九年(803年),歷時約九十年。大佛兩側斷崖和登山道上,有許多石龕造像,多是盛唐作品。
這樂山大佛聞名國內外,古便有上朝峨眉,下朝凌雲的說法。這凌雲自然便也是凌雲大佛了。
宋嫣和朵拉綺雯都不是經常旅遊的人,先前她們不解陳凌要來看樂山大佛的含義。但是等她們隨陳凌來到樂山大佛的景區後,買門票入場時卻爲樂山大佛所震撼了。
三江匯流,江水渾濁湍急。
而那尊世界第一大佛凌雲大佛端坐間,寧靜,浩瀚,鎮壓天地一切,俯視蒼生!
大佛的兩邊有兩尊威武天王守護,爲之一佛兩天王。
只有真正目睹這尊天地至尊的大佛,才能確實的體驗到那種震撼,歷史的沉澱,自己的渺小。這種渺小是因爲在歷史的洪流,你是多麼的微不足道。但世事變遷,唯我大佛永存。
朵拉綺雯和宋嫣都是第一次來見識這尊只在書籍看到的傳說大佛。
這時候,陳凌靜靜的觀看着這尊大佛,他忽然閉上了眼睛。這一剎,內心有種莫名的涌動。天地之下,似乎就只有他自己存在。他就是那尊凌雲大佛,佛即是我,我即是佛。任它江流湍急,江妖魔作祟,天上有衆多佛神。但這天地之間,只我一人,可坐守蒼穹。一切都要被鎮壓,一切都在我眼皮底下。
寧靜時,乃是天地至極的靜,靜如浩瀚星辰,浩瀚無聲。若是怒時,天崩地裂,碾碎一切。
凌雲大佛,大佛的真蘊存入陳凌腦海裡。此時此刻,陳凌的氣質再度產生了變化。以前的陳凌擁有大佛的氣勢,但是終究少了那層歷史的沉澱和感動。歲月無聲,一切流逝,我自長存!
沉澱與感動!
當陳凌再次睜開眼時,宋嫣和朵拉綺雯分明的感受到了陳凌身上有了一絲佛蘊。佛蘊是什麼?當你有諸多煩躁,心神不寧時,一位大師出現在你面前,他不需要說話,你便已感應到了內心的寧靜。而且,前方縱使是修羅地獄,只要這位大師在,你的內心便依然寧靜,無所畏懼。
以前的陳凌,有天地之怒,一發不可收拾。但現在的陳凌,可讓衆人心生寧靜。這就是佛蘊,底蘊!
陪着陳凌三人的還有景區的導遊,導遊是爲接近三十歲的青年。實際上陳凌也二十七歲了,但他看起來也才二十二歲的樣子。
陳凌瞭解到這位青年導遊叫做陸吟。觀摩大佛時,陸吟想要解說,陳凌卻讓他閉嘴,此刻觀摩完後。陳凌向陸吟道:“麻煩你跟我詳細說說這尊凌雲大佛的由來。”
陳凌的話雖然溫和平靜,但是陸吟卻覺得他有着浩瀚莫測的威嚴,如天威一般,不可違逆。所以陳凌發話,陸吟便立刻解說。
相傳,唐朝的時候,貴州有個和尚,法名海通,是一位博學多才的高僧。他雲遊四海,發願要爲百姓做善事。這年夏天,他來到四川嘉州。不久聽說府城城東凌雲山下江水洶涌、波浪滔天,常常掀翻船隻,危害生靈。一天,他想親自去查看一下,便攀着巖壁來到凌雲山腳。忽見一個激浪打在巖上,浪頭退去後,一個壯年漢子躺在水邊,左手拿鑽,右手拿錘,一動不動。海通和尚忙上前,把漢子背到岸上,過了好一陣,他才慢慢甦醒過來。原來,這漢子名叫石青,是個石匠,他見凌雲山下水勢兇猛,來往船隻常常翻沉,許多船工兄弟白白地送了性命,心裡實在不忍,便決心在石壁上鑿一路篙眼,好讓船工們的竹篙插在篙眼,撐住木船不碰在石壁上。不料剛打了幾下,一個惡浪撲來,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石青的行動感動了海通。第二天,海通和石青相約又登上凌雲山察看。他們站在百丈懸崖上,只見下面灘險水惡,江濤洶涌澎湃,如萬馬奔騰,直向峭壁衝來,發出驚天動地的響聲。這時,正有一隻木船順江而下。突然,那船就象離弦的箭飛奔而來。眼看靠近岩石,這時,水猛地出現一個怪物,掀起一股黑浪,把木船吞沒了。海通一迭連聲地口唸“阿彌陀佛”,石青怒不可遏,苦於沒有降妖的法力。海通道:”不如在這山岩上鑿一尊彌勒大佛,一來借佛祖法力收妖鎮怪,二來也可減弱水勢,保護行船。”石青聽了連連點頭。於是,石青就在凌雲山上打了個石洞,讓海通和尚在洞內居住下來。
海通和石青一面察看水勢,一面測量地形,分頭準備雕刻大佛的事。海通和尚翻山越嶺,行船過水,到江淮一帶募化資金;石青在嘉州城鄉物色能工巧匠,打造工具。經過了三年的準備,開元六年便開始動工了。
海通和石青修大佛的事,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傳了開去。方圓數十里的百姓,出力的出力,出錢的出錢,紛紛前來相助。一時間,凌雲山上,千人揮臂,萬人吶喊,鬧騰起來。從山岩上打下的石頭,象下雨一樣轟隆隆地掉進河裡,激起無數浪。
誰知,滾滾而下的巨石驚動了江底的那條妖龍。它是李冰當年修都江堰時,用鐵鏈鎖在江底的一條孽龍。因鐵鏈年久鏽壞,孽龍掙脫枷鎖,逃到凌雲山下,興風作浪,爲所欲爲。這孽龍見山上滾下許多石頭,堵住了洞口,忙施起妖法,掀起狂風惡浪,把海通和尚捲入洞。
石青見妖龍捲走了海通和尚,忙帶領衆石匠,拿着鐵釺、鑽子、鐵錘等工具下去尋找。不一會兒,找到了石洞,石青領頭殺了進去,只見孽龍支使一羣小妖正要將海通押向油鍋。石青大喊一聲:“哪裡來的妖龍,膽敢傷我法師!”隨即帶領衆石匠衝了過去,將孽龍團團圍住。孽龍見寡不敵衆,只得逃下了江底。
工匠們又繼續鑿巖刻佛。可是沒多久,平地忽然狂風不止,飛沙定石,天昏地暗,暴雨傾盆而下,接連下了七七四十九天,凌雲山上洪水暴發,一股股山洪直衝大佛頭頂。海通和尚發愁了:這樣大的洪水,即使是銅鑄鐵造的佛像也會沖壞的。石青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忙安慰海通說:“師父不要擔憂,我自有辦法。”他和衆石匠商量,決定在大佛頭上、身上修鑿排水溝排水泄流。只見石青腰繫繩索,冒着生命危險,懸空鑿石。狂風和洪水一次又一次將他衝得懸空吊在半巖上,他一次又一次攀着繩索爬了上去。石青和衆工匠們捨生忘死,堅持不懈,終於鑿成了排水溝,消除了洪水的沖蝕。
那時,嘉州新任一個刺史,愛財如命。他打聽到海通和尚募化了許多銀子,就帶着一羣衙役來到凌雲山上,氣勢洶洶地對海通說:“大膽和尚,你未經官府許可,私自動工興修大佛,該當何罪?來人,給我鎖走!”幾個衙役衝過去就要動手,只見石青伸手擋住說:“修大佛是爲了鎮妖降魔,減弱水勢,解除災害,有什麼罪過?你們要鎖鎖我吧!”海通忙對石青說:“工地上沒你不行,天大的事我來承擔。”那貪官見風轉舵,便裝模做樣地說,“和尚聽着,本官姑念你是出家之人,可免你牢獄之苦。不過,你等破壞我嘉州風水,得拿出白銀三萬兩賠償。”海通一聽這貪官原是來敲竹槓的,頓時胸升起一股怒火,說:“這銀子來自千千萬萬的善男信女,我海通怎敢動用半。自目可剜,佛財難得!”
狗官以爲海通是說話來嚇人的,就說:“那就把你的眼睛剜出來給本官看看。”
海通聽了,冷然一笑,不慌不忙地將雙指插入自己的眼睛。兩顆眼珠落入了手的盤子裡。海通端着盤子,直向面前的貪官走去。邊走邊說:“拿去吧!”貪官和那些狐羣狗黨,見海通和尚剜下雙目,毫不動容,一個個嚇得目瞪口呆,灰溜溜地逃回去了。
海通雖然失掉了兩隻眼睛,但刻佛的意志毫不動搖。對修建大佛更加關心,常常拄着柺杖,由小沙彌扶着,來到工地,陪伴石匠們幹活。大家見了,感動不已,含着眼淚勸他回去休息。海通執意不肯,說:“我雖不能看着大佛建成,也要聽着你們把大佛建成啊!”
然而,海通生前並沒有實現自己的宏願,不幾年,他就圓寂歸天了。以後,石青等老石匠也相繼去世了。後來,西川節度使韋皋繼承了海通和石青的事業,組織人力物力繼續開鑿,直到唐德宗貞元十九年,整整了九十年,才修鑿完工。
後來,人們爲了紀念海通,就把他當年住過的山洞叫做“海師洞”。直到現在,洞內還有一個盤膝而坐、神情堅毅、手託盛眼珠的玉盤的海通塑像.
陳凌聽完陸吟所說的關於凌雲大佛傳說後,心有一瞬間的恍惚。
諸天神佛,未必就有凌雲大佛這一尊佛。但佛神全本是傳說,而這凌雲大佛屹立此三江之,鎮守天地,接受數千年香火信仰。在這些信仰,它已然是世間第一佛!
那如來佛祖終究是太過飄渺!
觀摩完樂山大佛後,陳凌三人啓程,前往峨眉市峨眉山。
到達峨眉市時是下午三點。陳凌三人直接前往峨眉山。
四川是一個充滿了傳奇色彩的地方,無論是蜀山,峨眉山,青城山,都江堰,二郎神等等,全部都是在這塊地方。
華大地,上下五千年,其到底藏了多少神奇的人和事,誰也說不清楚。峨眉山的地勢陡峭,風景秀麗,有“秀甲天下”之美譽。山路沿途有較多猴羣,常結隊向遊人討食,爲峨眉一大特色。峨眉山又是國四大佛教名山之一,作爲普賢菩薩的道場,主要崇奉普賢大士,有寺廟約26座,重要的有八大寺廟,佛事頻繁。
陳凌三人買了門票,正式進入峨眉山。雄起的山峰,林立的寺廟構成了勝地峨眉。峨眉之上亦有金頂。
由於現在不是旅遊旺季,所以遊客並不多。朵拉綺雯剛剛目睹了樂山大佛,又目睹這秀甲天下的峨眉山,不禁爲之驚歎感慨。對陳凌道:“狼王殿下,你們國真是地球的寵兒,所有的靈秀似乎都賦予給了你們。”也幸好她說的是英,所以喊狼王殿下也未引起他人的側目。陳凌微微一笑,對朵拉綺雯道:“我們國的風景名勝還有很多,有機會我帶你去看看。”
“我也去!”宋嫣忽然說道。
陳凌一怔,隨後看她神情還頗認真,不由也是一笑,道:“好!”
進入峨眉山,朝上攀爬,無論是路還是寺廟都有種金碧輝煌的佛教聖地之感。空氣也瀰漫了一股焚香的味兒。朵拉綺雯將兔子放到了地上,現在如何去找太陽金經可就全靠這隻兔子了。這兔子倒也是懂的,乖巧的在前帶路。
只是兔子在經過一道山峰時,遇到了猴羣,那些猴羣看見野兔後便是齜牙咧嘴,其一隻刷的一下攻擊向野兔。朵拉綺雯見狀眼一寒,她如何能容忍有畜牲欺負狼神遺留的念頭。一步如箭矢上前,一撥之下,便將猴子撥了出去,摔在地上。好在朵拉綺雯也未下殺手,所以猴子並沒事。不過這下猴子們也識趣的讓開了。反觀野兔,卻是淡定無比。
野兔一直將陳凌三人領到了峨眉八大寺廟的清音閣。清音閣又稱臥雲寺,唐時名牛心寺,明朝初年,僧人廣濟將其改名爲“清音閣”;清音閣只有一個殿堂,閣前有“接王亭”;清音閣雖小,但地勢險要,居高臨下,氣勢逼人,山環水繞,景色優美,其整體佈局體現了“自然造化,天人合一”的意境。
陳凌三人向僧人買了香火,前往殿堂上香。陳凌了大價錢,三炷香了一萬的人民幣,讓那僧人頓時喜笑顏開。
殿堂裡供奉華嚴三聖,爲釋迦牟尼佛,左爲殊菩薩,右爲普賢菩薩。
佛像莊嚴,陳凌三人跪拜之時。野兔卻悄然竄走,陳凌看的分明,這野兔是竄向了邊上的書架,那書架滿是各類經,專門向遊客贈送。
書架有些高,野兔是無可奈何,於是轉頭看向陳凌。它的眼神頗有些居高臨下。那兩名香火僧人見這野兔如此靈異乖巧,不禁也是稱奇。陳凌上完香後,便朝野兔走去,並對兩名僧人道:“我這兔子喜歡經書的味兒,可否讓我這兔子挑選一本經書?”
兩名僧人自是從未聽說過兔子居然會喜歡經書的味兒,狐疑的看了陳凌一眼,卻也沒阻止。他們心也在揣測,會不會這些經書裡有什麼寶貝?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這些經書都是寺內的高僧親自抄寫後出版成冊,怎麼會有寶貝?又不是演武俠電視劇。兩名僧人心念電轉,最後只覺得自己神經質了。
陳凌也不管這兩名僧人如何想,抱起野兔。野兔扒拉着經書,陳凌一一抽出。但野兔均不認定,陳凌心念電轉,這些經書流動性很大,所以太陽金經不可能在裡面。仔細想想,應該是在夾層裡吧。當下將所有經書嘩啦啦的扒了下來。那兩個僧人頓時看不過眼了,要來呵斥。宋嫣立刻將其攔住,道:“不要多管閒事,我們再給你們捐十萬的香火錢。”她說話時,混元高手的威嚴也流露出來,竟是讓兩名僧人噤若寒蟬。
陳凌扒拉開經書後,伸出手貼着裡面的書壁。他的感知敏銳,很快便找到了夾層。接着一指彈開,彈開後,陳凌便看到了夾層裡有一樣用羊皮紙包着的物事。大喜之下立刻伸手取出。
將這物事拿在手,迎面而來的就是一股沉澱的灰味兒。陳凌將羊皮紙打開,這時朵拉綺雯與宋嫣也走了過來。兩女的神情顯得慎重而激動。陳凌的手心也在微微顫抖,道家至寶,長生之術啊!
這重寶還未正式看到,便已令陳凌他們這樣的高手心神激盪,難以守住本心了。陳凌將羊皮紙隨手丟掉,等看清楚裡面的物事後不由呆住了。
那物事赫然是一本老舊的手抄本法華經。
陳凌打開法華經,裡面的經倒是迎面而來一股寧靜的佛蘊,一看就是真正的大師所摘抄。
法華經等於太陽金經?這個玩笑開大了吧。陳凌隨手丟掉羊皮紙,仔細翻看法華經。很快便確定這坑爹的法華經不是太陽金經。這紙質裡面不可能有夾層,而且也沒有狼神所說的五幅神奇的圖像。
陳凌不甘心的將法華經遞到兔子面前,兔子搖搖頭,卻要掙扎離開陳凌的掌控。陳凌微微奇怪,便放開了兔子。兔子一落地,便叼起了那張羊皮紙。
陳凌心一動,我勒個去,難道羊皮紙纔是太陽金經?他一直覺得太陽金經是一部經書,就沒想過會是一張紙。
“這個就是太陽金經?”陳凌問兔子。兔子點點頭。那兩個僧人見狀當場便嚇傻了。
陳凌仔細打量羊皮紙,這羊皮紙很破舊,也挺厚的。如果不注意,想不到裡面有玄機。但是這時候陳凌注意到了,便覺得似乎裡面真有東西。當下便將羊皮紙收進內裡的荷包裡。然後便向兩名僧人展示軍官證,表示這羊皮紙是國家重點寶物。另外所答應的香火錢會在三天之內有人送來。
兩名僧人也不敢阻攔陳凌三人,這三人氣勢威嚴都太恐怖。他們也絕不會去懷疑陳凌的軍官證有假。得了太陽金經,陳凌歸心似箭的要離開峨眉山,然後好一探究竟其的秘密。
離開峨眉山後,駕車來到峨眉市市區。陳凌三人先找了一家三星級賓館住下。這兒似乎沒有五星級賓館。入住在豪華套房後,陳凌迫不及待的拿出了羊皮紙。
這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夕陽西斜。套房的窗簾被拉上。朵拉綺雯和宋嫣也全圍着陳凌。陳凌將羊皮紙在桌上鋪開。陳凌現在才發現這羊皮紙還挺大的。但是羊皮紙本身並沒有東西,陳凌用指甲小心的劃開羊皮紙。
一張似乎是金箔紙的紙張出現在陳凌三人眼前。
陳凌將金箔紙取出鋪開,這金箔紙的紙質奇特,一看就是歷史悠久,卻又絲毫不腐。
金箔經寬三十公分,長六十公分。
陳凌三人一眼便看到的是經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字,上面的字跡非常之小,蠅頭小楷,不過也非常清晰,如刀刻印的一般,沒有一點模糊之處。而且字體有一種深入骨髓的力量,讓人看了之後,有一種這些小字會活動飛起來的感覺。字已經有靈性了。
經的間,是一尊金色佛,坐於虛空之,無數日月星辰圍繞在周圍,把光輝都加持在這尊金色佛陀身上。
這尊金色佛陀雙眼微微閉,盤膝,雙手結印,神態安詳,卻不像別的寺廟裡面佛像的威嚴,透露出來的是一種親切,熟悉的氣息。
甚至,甚至陳凌三人有一種感覺,這尊佛就是自己的千百世起源的前生。
陳凌迅將這經收起,這一刻,無論是他還是宋嫣,朵拉綺雯,心神全部瞬間失守。不能再看下去了,再看則會破壞自己的大道。
而且陳凌也答應了狼神,不去看這經。剛纔之所以打開,卻是爲了要驗證經的真實性。這時候陳凌也已經肯定,此經絕對就是太陽金經。除了太陽金經,沒有任何經能有此威力。
“明天是雙數,我會將太陽金經交給我純玉里的小精靈來看。然後我們便去洛杉磯,將經正式交給首領。”陳凌對宋嫣說。
“你真不看?”宋嫣心有不甘!
陳凌點頭,道:“狼神是爲了我們好,他的話不會錯的。”頓了頓,道:“鬼仙這條路所費的精力太大,而且並不會比我們自身的力量強大。分心只會影響自己的修爲。”說完後,他忽然將經遞給朵拉綺雯,道:“綺雯,你來收藏。記住,不許偷看,否則我會以狼族的規矩來處置你。”
朵拉綺雯微微驚訝,驚訝的是陳凌居然將經交給她保管。“狼王殿下不怕我帶着經逃走?畢竟這是天下無雙的至寶。”
陳凌淡淡道:“若不信你,何必給你,拿去。”
這一份信任讓朵拉綺雯羞愧,她曾經無數次質疑過陳凌。但陳凌對她的信任卻是如此的肯定。
朵拉綺雯鄭重接過太陽金經,道:“綺雯絕不敢教殿下失望。”
朵拉綺雯拿了經,帶了野兔便即離開陳凌的房間。她一走後,宋嫣微微不滿的道:“喂,你幹嘛不交給我,不相信我?”
陳凌看了宋嫣一眼,她微微嘟嘴煞是可愛,卻也不是真的生氣。當下一笑,道:“我還是瞭解你的,給你,你肯定忍不住要看。你的好奇心很重,雖然也未必是真想學。但是我怕你看了之後會真的影響你的本心。”
宋嫣道:“哈,算你說對了,我自己也不肯定如果拿了太陽金經就會不看。”
兩人聊了一會後,宋嫣便也回房休息。本來好不容易來峨眉山,應該好好的遊玩。但是三人身負重寶,還是不敢擡草率,謹慎些爲妙。
天色黑了之後,陳凌發現自己身上的燥熱沒有發作。似乎是因爲目睹了凌雲大佛後,身上這股佛蘊影響了體內的霸王血。
不過這時候陳凌還是盤膝而坐,努力的眼觀鼻,鼻觀心。太陽金經所帶給他的誘惑實在太大,那一剎那的心神失守,讓他意識到了自己的修爲還有太多的不足。
這一夜平安度過,並未有任何的異常。陳凌在夢與安若素這個小丫頭約定好明天正午十二點離開純玉。
第二天早上,天氣變的陰霾起來。 щшш◆ тTk ān◆ ¢ 〇
陳凌又給邱一清打了電話,問了關於安若素離開純玉需要注意的事項。邱一清不免問陳凌爲什麼會突然問這些。陳凌猶豫了一下,本來這太陽金經的事情不應該告訴邱一清,但是他也不想欺騙邱一清這位朋友,當下道:“我找到了太陽金經。”
“什麼?”邱一清不禁震撼失色。
陳凌沉吟道:“邱師傅,你如果要來觀看,我立刻安排麗妃號去接你。”
“你說什麼?你讓我····看太陽金經?”邱一清的語音激動難以自己。
這太陽金經當真是有着無上魔力。多少人爲其癡狂,邱一清這樣的閒散高人,只是聽到,就已如此。
陳凌深吸一口氣,道:“邱師傅,你在哪兒?”
“不,不·····”邱一清竟已像是瘋了,喃喃的念着,突然一下便將電話掛了。
陳凌怔住,心咯噔一下。神馬情況?難道邱一清因爲聽到太陽金經而瘋了?不正常啊,自己也沒說不讓他看,這就瘋了?
陳凌擔心邱一清的安危,立刻又打了過去。那邊很久不接,陳凌一連打了三個電話邱一清方纔接通。
“我就不來看了。”這時候邱一清的語音正常清澈起來。
陳凌不禁奇怪,道:“爲什麼?此乃道家至寶,不是您一心所向往的嗎?”
邱一清不由嘆了口氣,道:“你這個小子,事先不給我打個預防針,貿然說出來,差點壞了我的道行。這太陽金經雖然是道家至寶,但我有自知之明。我的五行底子太薄,底蘊一薄,便是福分不夠。太陽金經是天大的福分,我強自承受,將來只怕會招致生死之劫。虛不受補啊,小子,這可不是開玩笑,要出人命的。”
陳凌瞬間懂了邱一清的意思,那就是猶如古時候的皇帝一樣。你命裡沒有真龍氣運,強行當上皇帝,那是會夭折的。
邱一清話鋒一轉,又道:“至於你說的安若素那個女娃子,雙數日子,正午出竅是沒錯。不過也幸好你給我打了電話,不然怕是要出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