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木屋外陽光明媚,木屋內春意盎然。但彼此臉上都沒有那種男女原始的喜悅,而是癡迷,忘我。
物我兩忘,遨遊太虛。莫妮卡的心神全部放鬆,任由陳凌催眠,然後在陳凌的語調,契合進他的腦意識環境裡。加上下身紐帶聯合,乃至呼吸,心跳的頻率全部契合。這樣不久之後,兩人真正到達了太虛之境。
太虛之境的玄妙,猶如是在夢境之。本來莫妮卡斷不能感受到陳凌內心血脈運行,血竅神妙。但如此一來,就像她變成了一隻飛進妖怪肚子裡的蚊子,可以洞察內視一切。
同樣,陳凌也能感受到莫妮卡體內的氣血運行,以及被混沌掩蓋的血竅。
太虛之境,一片混沌黑暗。陳凌與莫妮卡互吻,並且雙手交叉在一起,下身緊密聯合。
這時候,陳凌開始動用氣血之力,在體內運轉。接着通過這種太虛之境,將身體與莫妮卡身體相連。這樣本來他自己體內運行是一個大周天,但如此一來,要在兩人身體裡過一遍,纔是一個完整的大周天。
陳凌強大的氣血之力,猶如澎湃怒海,帶着莫妮卡的氣血徜徉在太虛之境內。一切的危險,全部由陳凌的氣血來鎮壓,並保護莫妮卡。強大強勢的莫妮卡,此刻在陳凌氣血的庇護下,便如小鳥依人一般。
在運行三個大周天後,陳凌開始帶領莫妮卡的氣血衝擊她的血竅,幫助她領悟通靈之境的神妙。
莫妮卡丹勁巔峰已久,這代表她的時機已經成熟,就是缺乏一個機遇,領悟。所以陳凌能幫她衝擊,瓜熟自然能蒂落。這跟剖腹產一樣,得孩子的胚胎已經成型,可以成活才能提早剖腹。否則生出來就是死胎,所以陳凌也只能幫莫妮卡衝通靈,卻絕對不能幫她衝通靈期。
在陳凌的引導下,一切按部就班。隱藏的血竅被陳凌幫莫妮卡一一衝開。隨後,陳凌帶領莫妮卡的氣血到陳凌身體裡。陳虎爲她掩飾浩瀚的山川,氣血奔流,血竅如三峽大壩一樣,隨時控制着恐怖奔涌的氣血。陳凌一連演示了通靈期,通靈巔峰的神妙,以及如來之境的鎮壓天地。
這些都是在陳凌體內演示,而莫妮卡體內肯定是承受不住的。莫妮卡就像是隨陳凌一起在最險的洪流遨遊了一圈,並體會到了華山川之險,之雄壯。在那奔騰的洪流,陳凌始終緊緊保護着莫妮卡。這種保護,讓莫妮卡有種熱淚盈眶的衝動。
同時,這種心靈交融,心意相通更是讓莫妮卡生出一種血肉相連,生死相隨的依戀。
但不管怎樣,陳凌已經將通靈的神妙,毫無掩飾的交給了莫妮卡。莫妮卡也終於學會了其掌控血竅的奧妙,三十六枚血竅在陳凌的幫助下,也隨時掌控着身體恐怖的氣血。
至於之後的路應該怎麼走,陳凌也一一掩飾,莫妮卡只需要勤加修煉,再加上她自己的領悟與機緣。
終於,兩人一同睜開了眼睛。
兩人目光相視,那種血肉心意相連的情意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深愛。
莫妮卡的眼神灼熱,帶着不可抑制的強烈情感。她主動吻上了陳凌的脣,陳凌也被感染。不親生體會,就永遠無法去想象出,他們兩人在太虛之境,遨遊那些險流山川的驚險。也體會不到,那是怎樣的心意融合,你有我,我有你。
莫妮卡隨後將頭埋在陳凌脖子間,輕柔呢喃道:“陳凌,我本來以爲我是個花心的壞女人。可以同時喜歡你和弗蘭克。但是現在,我回不去了。我一定會想盡辦法救弗蘭克出來,但是我不可能再跟他一起了。我做不到了。”
這是莫妮卡在跟陳凌表明心跡,陳凌心感動,如果將來看見莫妮卡和弗蘭克在一起。陳凌肯定會吃醋,但是陳凌也無法向莫妮卡說,他可以不跟傾城她們一起。
因爲他纔是真正博愛的主,對莫妮卡有了愛情不假。卻也同樣愛着傾城她們,並且那是永遠無法割捨。
這也是陰陽之間的不同。陳凌是天煞皇者,他的愛確實是屬於博愛。但並不代表他對每一個女子的愛少。但是屬於陰的莫妮卡,她的愛一旦到了最炙熱的程度,卻只能愛一個。
陰陽調和,纔是天地正道。否則一陰一陽在一起,大家一起博愛,這世界也就亂套了。正如一張桌子四個凳子,不可能一個凳子四張桌子。但桌子與凳子永遠是密不可分,缺一不可。
“莫妮卡,我纔是最自私的。我的心意你懂,但是對於我的妻子,妹妹她們,我做不到像你一樣,可以放下。”陳凌不得不坦誠的向莫妮卡說。
莫妮卡的情緒微微一變,不過卻沒有大的變化,應該是微微的黯了一下。
半晌後,莫妮卡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但至少,在這裡,你心裡只記我一個,可以嗎”
陳凌道:“嗯”
愛情是一個玄妙的東西,一旦真正愛上了,就可以讓人一再妥協。卻也不是說莫妮卡可以爲了愛情毫無尊嚴,而是她一切都懂陳凌的處境,心境。因爲懂,所以理解。因爲是真的愛上了,所以可以求着不天長地久,但求曾經擁有。但在心裡徹底愛上陳凌時,與弗蘭克那麼多年的感情便已經灰飛煙滅了。縱使日後不能跟陳凌一起,莫妮卡也不會再跟弗蘭克有什麼。因爲,她要遵循自己的內心。
愛情確實有着讓人殘忍,冷酷的能力。
陳凌睡了一覺,醒來時已是傍晚六點。傍晚的夕陽格外美麗,在木屋裡朝天空看,天空紅彤彤的。並且有着穿堂風吹拂到木屋裡,非常的愜意。
這裡是海邊氣候,縱使是炎夏,也不會太過熱。總是有海風貫穿,這也是陳凌和莫妮卡午盤腸大戰,卻沒有感到酷熱的原因。
陳凌醒來,發覺自己還是沒有穿衣服。當下找來內褲穿上。穿好衣服後,因爲沒看到莫妮卡,便準備出去找找。
便在這時,陳凌看見莫妮卡穿着皮衣,皮短褲。披着長髮性感妖嬈的正走過來。後面的野兔被馴化,乖巧的跟着。
而莫妮卡手裡卻是兩條烤魚。
莫妮卡臉蛋容光煥發,說不出的美麗嬌媚。看的陳凌心一動,想起和她在牀上的瘋狂,便是覺得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陳凌跳下了木屋,莫妮卡將一條烤魚遞給陳凌,她看陳凌的眼神充滿了情意,愉悅一笑,笑的格外好看,她道:“你是第一個吃到我烤的東西的人,嚐嚐。”
陳凌知道她說的絕對是真的,內心不由暖烘烘的。當下接過魚,這條魚雖然烤的賣相不太好,不過也算是烤熟了。陳凌和莫妮卡在大樹旁坐下,莫妮卡卻不吃,而是眼巴巴的看着陳凌。
這位強橫的美國隊長,所有的冷傲冷酷都消失。現在就像是剛戀愛,甜蜜十足的小女孩。
陳凌吃了一口,發現味道還不算太壞。當下對莫妮卡道:“嗯,很好吃。”
莫妮卡道:“真的”陳凌看她豔光十足,忍不住湊過去在她臉蛋上吻了下。莫妮卡頓時又是甜蜜,又是臉紅。
“你自己嚐嚐不就知道了。”陳凌笑笑,說。莫妮卡便也吃了起來,她吃了一口,也頗爲滿意。便對陳凌道:“以後我天天烤給你吃。”頓了頓,又非常自覺的補充道:“我是說我們困在這海島上的日子。”
陳凌點頭,道:“當然求之不得。”吃了一口魚,正色道:“莫妮卡,不管怎樣,我會拼盡全力去強大起來。救我的家人,也幫你救出弗蘭克。這樣說來,是我們兩人欠弗蘭克的。”
莫妮卡心莫名一暖,她喜歡陳凌這種說法,說她和他是一體。這讓她心無限的歡愉。
也別談什麼寡情之類,愛情本來不能用任何東西來衡量。只能怪她真正的愛上了陳凌,而且是深愛不可自拔。
吃過晚餐後,陳凌和莫妮卡來到沙灘上。夕陽沉沒,海天一色,彩霞漫天。這時候的天空絢爛,悽美,卻又壯觀無比。
陳凌便讓莫妮卡仔細體會通靈的奧妙。莫妮卡點頭。
莫妮卡凝神感悟體內氣血,陳凌在一旁觀看。
大約一個小時後,莫妮卡睜開眼睛,對陳凌驚喜的道:“我沒問題了。氣血與血竅融合,已經完全收放自如。”
陳凌點頭,又正色道:“莫妮卡,我交給你一樣洗髓法訣。但是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情”
莫妮卡微微意外,隨即道:“沒問題。”
陳凌不由失笑,道:“我還沒說是什麼事情你就答應”
莫妮卡微微一笑,道:“難道你還要把我賣了不成”說這話時,帶了一絲的嬌憨。
陳凌不由一笑,這種無條件的信任總是讓人心裡很暖。當下便道:“我的這門洗髓法訣,我教給你,但是我不想你教給任何美國人。”
“額,你對我們美國人有成見”莫妮卡不由自主的問。
陳凌揉了下鼻子,道:“也不是成見問題,就跟你們美國方面有什麼軍事機密,也肯定不願意讓我們方知道。”
莫妮卡其實並不糾結,反而開心,微笑道:“那你爲什麼要教給我我也是美國人呢”
陳凌翻了個白眼,道:“你這不廢話嘛”
“這可不是廢話。”莫妮卡格格一笑,道:“你要不說個所以然,我就不學了。”
陳凌無奈,最後只得道:“因爲我喜歡莫妮卡,莫妮卡是我的女人。與國籍無關”
“這個理由我勉強接受了。”莫妮卡哈哈一笑,顯得非常喜悅。
陳凌便即在沙灘上,給莫妮卡演示無始訣。無始訣的神妙自不必多說,種種繁複的手印,心印,配合樁印,在身體內奏出莊嚴宏偉的六字大真言。這讓莫妮卡不由不佩服華民族的神奇,以及那些華武術家的智慧。
這種無始訣,莫妮卡深深體會到了它的珍貴之處。因爲莫妮卡居然有種想頂禮膜拜的衝動。同時更加感動,感動陳凌的真誠,傾心相待。
陳凌演練完後,來到莫妮卡身前,道:“你有什麼不懂的儘管問我。”
莫妮卡眼眶紅紅,重重點頭。
隨後,莫妮卡鄭重的道:“楚,你放心,我絕不把這門法訣傳給任何人”
陳凌一笑,道:“我當然相信你,不相信你也就不傳給你了。”
之後,莫妮卡按照陳凌教的無始訣來演練。她是通靈級別的高手了,所以練起來並沒有難度。加上陳凌的悉心教導,一個小時後,莫妮卡便掌握了其的真髓。
繁星朗朗,海風吹拂
陳凌和莫妮卡一起去海洗了一個澡。在海里自然又是激情了一次。那種海的感覺更加的新鮮刺激,那麼在這個荒島,也只有是兩人覺得最快樂的一件事情了。不過兩人拋開心結的在一起,自也是甜蜜無比的。
這天晚上,陳凌再次跟莫妮卡雙修。
陳凌是幫莫妮卡穩固修爲,幫她徹底鋪平日後的路。同時,在太虛之境裡,陳凌也觀察自己的本心。他在到達如來期這條路上到底差了什麼
再一次的心意相融,只是讓兩人更加的相愛,密不可分。在交融,思緒能一起遨遊太空。這也是爲什麼稱這種境況爲太虛之境了。
莫妮卡始終在陳凌的庇護下遨遊,可以暢快的面對各種心魔。雙修過後,兩人再度狂吻,激烈不能自制。
而第二天,莫妮卡還在甜睡時,陳凌已經去準備了早餐。
今天的天氣陰了下去,天空多雲。
吃過早餐後,陳凌在大石頭上繼續參悟。莫妮卡抱着她的小凌楚,在一旁爲陳凌掠陣。當陳凌閉上眼,清秀的面容,堅毅的線條展現在莫妮卡面前。莫妮卡跟一個小花癡女一樣,竟然看得癡了一般。
陳凌已經有了新的領悟,他和莫妮卡雙修時,感受到她氣血的弱勢。這個弱勢是相比他的氣血而言。同樣多的氣血,有強弱之分。這是因爲人的體質,因爲血液的密度。
對,就是這個道理。到了如今,陳凌的身體氣血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除非是最後十枚血竅打通,那樣可以再增加氣血。但是也終有限,就算一百零八枚血竅全通。陳凌也能感覺到,他與沈默然和首領的差距很大很大。
身體終究是一個容器,容器已經被開發的差不多了,他只能承受這麼多的氣血。這就是陳凌遇到的瓶頸。
而陳凌在跟莫妮卡處於太虛之境時,他終於明白到了。他現在要加強的是血液的密度。
這就跟同樣是一杯水,其一杯水是純淨水。另一杯水裡卻含了種種營養素。一杯喝了,只能止咳。另一杯喝了,卻可以多維持生命幾天。
還換一種說法,就是普通食品和太空食品。一樣的重量,普通食品要吃許多才能飽。太空食品一口就已飽了。
只有血液的密度增強了,那麼同樣的氣血,卻可以爆發出更強大威猛的力量。這就是陳凌和沈默然目前的重要差別所在。
那麼如何增加血液密度,強大氣血呢陳凌想的清楚,血液就更人體一樣,可以在流竄,運動來強大。
洗髓訣是造血換血,那麼如今在造血換血的前提下,還要鍛鍊血液的密度。那麼無始訣已經不能滿足陳凌的需求了。陳凌沒想去求什麼仙方,他開始默默的下了大石頭,閉上眼睛,依靠本能的天賦才智來找尋鍛鍊血液密度的方法。
身體感受氣血的奔騰,過奇經八脈。用日月呼吸法來與日月環境契合,通過身體的運動,呼吸的運動,以及奔騰的強度達到鍛鍊密度的功能。
不知不覺,陳凌腳下走過的地方,形成了一朵奇妙的蓮花。他在入迷修煉,一直癡癡的進行了三個小時。
任憑他腳下如何亂走,地面卻是絲毫不凌亂的朵朵蓮花。
三個小時後,陳凌只覺身子滾燙。他突然停下了腳步,只見身上的肌膚,因血液奔騰,而產生一種被熱氣蒸騰的紅色。
但是陳凌卻有種興奮的感覺,因爲真的有了反應。血液彷彿有了它的生命,在慢慢變強。這是因爲他感應天地,對身體洞察入圍,所以才能感受到這種微妙的變化。
如此練下去,遲早就能到達如來期,乃至如來巔峰。一旦血竅全通,到達混元,更能叫板沈默然。這是一個驚喜至極的發現,讓陳凌不由欣喜若狂。
莫妮卡一直耐心的在陳凌旁邊守候了三個小時,見陳凌睜開眼,看見他眼的喜悅,不由也跟着歡喜,道:“是不是成了”
陳凌忍不住上前,將莫妮卡腰肢抱住,指甲抱了起來打了一個轉。莫妮卡感受陳凌的喜悅,卻也是喜不自禁。陳凌放下莫妮卡,興奮的道:“一切都明白了,雖然現在我沒辦法瞬間到達如來期,但是給我時間,到達如來巔峰都不是難題。我也越來越有信心去面對沈默然和首領。”
莫妮卡努了下嘴,燦爛一笑,道:“我對你有信心。我也相信,終有一天,他們都會臣服在你腳下。”
陳凌哈哈大笑,這是屬於他此刻的豪氣,豪情萬丈這樣的信心,會讓他的凌雲大佛氣勢,更加的名正言順,更加的恐怖。
“對了”莫妮卡道:“你腳下全是蓮花,我看你剛纔的這套洗髓訣跟無始訣完全不同。有什麼名堂嗎”
陳凌便講了他的發現和實驗成果。莫妮卡聽完後,眼放異光。她覺得陳凌真算是武學奇才,一旦面臨瓶頸,很快就能找出新的突破口。
陳凌又道:“我這門法訣你以後也用得着,我再給你演示一遍,你好好記着。”莫妮卡頗爲幸福的點頭,陳凌的這種當她是他的女人,絲毫不藏私,比這份法訣的本身價值,更讓她歡喜。
“不過”莫妮卡道:“這門法訣總該有個名字吧”
陳凌怔了一下,道:“你幫我想想。”
莫妮卡道:“這門法訣似乎是脫胎於無始訣,卻又功效不同。”她一邊說一邊沉吟,道:“但是比起無始訣來,卻也不見得就會差,有更深的一層意境。蓮花桃李不言,下自成蹊。腳下全是蓮花,我記得國的詩經裡有一句,若得我命皆由我,方能火裡種金蓮。就叫浴火金蓮怎麼樣”
陳凌怔了下,他頗爲意外的看着莫妮卡。道:“沒想到你對國的化浸淫得這麼深。”頓了頓,喃喃念道:“若得我命皆由我,方能火裡種金蓮。浴火金蓮,浴火金蓮訣,如果要改變一切的悲劇,命運,就全靠這浴火金蓮訣。好名字”
這個名字,陳凌真心的喜歡。更帶了一種宿命的味道,所以他高興之下當場拍板,道:“好,就叫浴火金蓮訣。”頓了一頓,道:“莫妮卡,你怎麼會想到這麼妙的一個名字”
莫妮卡也是得意,道:“大概就是靈犀一動吧,我就覺得應該是浴火金蓮,從此打破一切既定的路線,綻放屬於你自己的大道光輝。”
她的手摟着陳凌的腰,道:“陳凌,你知道嗎,自從弗蘭克出事後,我一直活在恐懼和壓力之。我害怕會救不了弗蘭克,我也知道,其實大概是沒有機會救到弗蘭克的。但是我不敢停下來,不敢去多想。”
陳凌將她摟得緊了一點,因爲他也有這種心情。他也害怕救不了傾城她們。他也知道,要戰勝首領和沈默然希望渺茫。何況,到達混元並不是終點,天知道首領在背後還隱藏了什麼驚天陰謀。
所以他也一直不敢去想一旦救不了傾城她們的後果。
絕對的感同身受。
莫妮卡繼續道:“對於弗蘭克,是我自私了。但是至少,就算現在讓我死了,我也覺得這輩子值了。”
這是最動聽的情話,讓陳凌無法不感動。
一晃之間,陳凌與莫妮卡在島上待了足足一個月。島上的日子寧靜,充滿了詩情畫意,也充滿了戀愛的甜蜜。
陳凌倒也是不怕莫妮卡會懷孕,因爲到了莫妮卡這種修爲,可以控制身體機能。她不想懷孕,是斷然不會懷孕的。於莫妮卡來說,並不是說不想懷孕,而是不能。
一旦出去後,莫妮卡還是要帶領美國隊走下去。她還要苦苦堅持,等待陳凌的成長。儘管希望渺茫,卻也是她努力下去的希望。
陳凌每天苦練浴火金蓮訣,他的血液密度在穩步的增長。儘管這是個大功臣,非一朝一夕能大成。但陳凌還是能感覺到微微增長的過程。
白天練功,有時兩人會穿遍整個海島,或遊玩,或找一些稀奇的好吃的東西。後來兩人還找到了一個鋼盔,用來煮湯喝。加了鹽巴,還有野生的菌類,滋味非常不錯。
但是令陳凌失望的是,求救信號一直在發,卻從無船隻靠岸。倒是曾經見過遠處行駛過一艘客船。只不過任憑陳凌的求救信號多麼強烈,任憑他在海島上叫得多麼大聲。那客船偏偏就是看不見,就這麼活生生的離開了。
那是一種從希望到絕望的煎熬。
不過陳凌有莫妮卡陪着,倒也不會真的去消極。他們兩在練功,甜美生活的同時,也一直在找尋離開這個無名海島的辦法。
首先,從風向航海圖裡,陳凌找出了潮汐起落的規律。就在半個月後,會有一次順風的潮汐。到時候,只要坐上船,就可以順流到一座屬於巴瓦內共和國的漁島。
這座漁島上只標註了漁島兩個字,陳凌揣測應該是這座島就類似一個村子,上面生活了漁民。也可能是專門爲巴瓦內共和國提供海鮮食品。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一旦進入漁島,就能搭乘其的船走向繁華之地。也能得到通訊設備,聯繫上各自的隊伍。
如果錯過了十五天後的潮汐,那麼陳凌與莫妮卡又要等上三個月。
所以,陳凌開始越發的焦急起來。他試着和莫妮卡用樹藤來綁竹筏。陳凌下了大功夫,給莫妮卡表演了倒拔垂楊柳的變態功夫。
只不過樹樁怎麼辦一掌劈掉是的,陳凌沒有辦法,只能採取暴力。一拳將其砸成稀巴爛。然後把根部用手撕扯掉。雖然看起來很難看,但好歹也有個木筏的雛形。
就在這樣艱難的過程,陳凌的木筏在緊張動工。莫妮卡找尋樹藤,準備食物,陳凌做竹筏。兩人分工明確,卻是有種男耕女織的溫馨甜蜜。
木筏好不容易做成後,陳凌爲了證明其安全性,將木筏放於水浸泡。他好歹是個博學的傢伙,所以對那些樹藤並不是很放心。樹藤不是枯藤,沾了青綠色。
但是這種樹藤並不是水植物,在鹽水浸泡會產生什麼後果,陳凌沒底。
而事實也證明了陳凌並沒有多慮,木筏在浸泡兩天後。樹藤在不負重的情況下,各處斷裂了。
這個事實哭着告訴陳凌,電視裡武俠劇都是騙人的,竹筏在沒有工具的情況下,做的太坑爹了。
木筏散了,不止是散了。陳凌這天早上起來,看見有幾根樹木已經漂到大海央。他匆匆下水搶救,倒是搶救了一般的樹木上來。
如果不實驗一下,很可能的情況就是,陳凌和莫妮卡在水航行兩天,最後木筏散開,兩人抱着樹木漂流。是生是死,且看老天心情。
距離潮汐只有兩天的時間了,陳凌心思沉重。因爲再去找樹藤,又沒辦法驗證樹藤的實用型。貿然出海,就這樣把命交給老天,終不是穩妥的做法。
但是,陳凌又如何還能在這島上待三個月。三個月,可以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陳凌並不氣餒,找遍整個樹林,他希望能找到安全的方法。
至於修煉到如來期,則是時間問題。再練兩個月的浴火金蓮訣,便可以輕輕鬆鬆到達如來期。
這天夜裡,月色如水。
陳凌和莫妮卡坐在大石頭上,看着平靜深邃的海面。
陳凌不會因爲竹筏的事情,而讓心情沮喪,從而影響莫妮卡的情緒。他顯得很平靜。
但這晚的莫妮卡情緒卻有些古怪,她似乎有話想說,卻又沒說出來。陳凌敏銳的感覺到,不禁攬住她的香肩,讓她依偎在他懷裡。“怎麼了”
“我有件事瞞了你。”莫妮卡擡頭看向陳凌,微微苦笑。
“什麼事說吧,朕赦你無罪。”陳凌調笑道。
莫妮卡當然知道朕是什麼意思,輕捶了下他,道:“算了,還是你跟我去看吧。”說完跳下了大石頭。陳凌也跳下,莫妮卡便主動挽住了陳凌的胳膊。
在莫妮卡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海崖邊。
這塊位置是陳凌從來不曾來過的,也不曾注意過的。那兒的海邊,有一塊巨大的黑色帷布蓋着。
陳凌心一動,鬆開莫妮卡,搶上前去。海濤拍岸聲,陳凌揭開了黑色帷布。黑色帷佈下,卻赫然是一艘鋼皮漁船。
陳凌驚喜莫名,跳上船。他仔細觀察鋼皮船,發現這船的木質是非常好的那種。被長期浸泡,卻沒有一絲腐爛的跡象。陳凌用手敲擊船身,徹底的感受到了木材的堅固。這船絕對沒問題。
陳凌跳下船,面對岸上的莫妮卡。月色下的莫妮卡,性感妖嬈,卻又帶着一絲久違的溫柔。月光傾灑在她的身上,竟如月光女神一樣美麗。
“這船是阮行雲留下的,我本來想着不告訴你這個發現,我們還可以在這兒待三個月。”莫妮卡微微苦笑,又道:“但是後來,我覺得萬一因爲我的這種自私行爲,導致大陸上出了不可彌補的變化,那你肯定得恨死我了。”
陳凌明白莫妮卡的心思,面對她的深情。陳凌心感動,輕輕的摟住她的腰肢。但那自私的請求卻說不出來。讓她做他衆多妻子的一個嗎陳凌說不出來。
很多時候,他就如當初一樣。也只想守着許晴,守着女兒。可是在紛擾塵世,這些過往的女子,所給予的深情,讓他無法拒絕。讓他也想貪婪的去擁有。
莫妮卡似乎知道陳凌要說什麼,也知道陳凌的爲難。她颯然一笑,道:“愛情不是生活的全部,這一點我早就知道。我卻沒想過我會到現在這個年齡了,卻突然犯起花癡來了。也許以後,我會沒那麼依戀你。不過現在,總覺得不甘心從這兒離開後,便跟你形同陌路。”
面對莫妮卡的剖白,陳凌也做不到去說什麼他爲難,類似這些搪塞的話。他醞釀一瞬,道:“即使上岸後,你也永遠在我心。若有一天,你有難,即便天涯海角,刀山火海,我也會義無反顧的去找你救你。”
這一點,莫妮卡非常相信。陳凌就是這樣一個熱血瘋狂的人。莫妮卡頓時眼眶微紅,覺得能得陳凌這一句承諾,此生已經足矣。
“陳凌”莫妮卡道:“假設有一天,我們戰勝首領,沈默然。救出了弗蘭克,那麼我不要求你別的。每一年,你給我一個月的時間陪着我,可以嗎”
陳凌愣了一下,其實這是莫妮卡的妥協。這種妥協,是她願意接受陳凌有其他女人,並也願意成爲陳凌的女人。這種妥協讓陳凌意外震驚,同時感動。因爲莫妮卡是那樣驕傲強勢的女人,但她卻願意如此放低她自己。
“好”陳凌只能說出這一個好字來。
莫妮卡苦澀一笑,道:“我知道我現在的智商跟小女孩一樣,頭腦發熱,總是想着一些不切實際,卻又奢望的東西。所以以後,我若有一天後悔了。我隨時會踢掉你”
“嗯”陳凌點頭。莫妮卡不由輕輕踢了一腳陳凌,笑聲輕嗔,道:“這你也點頭。”
陳凌正色道:“總覺得對你有太多的不公平,若有一天,你要去尋找自己的幸福。我沒有資格阻攔你。”
莫妮卡打了個哈哈,她挽住陳凌的胳膊,道:“沒什麼公不公平的,一切都是我樂意的,心甘情願的。”頓了頓,道:“對了,你今年多大,我在想你是不是得喊我一聲姐。”
陳凌摸了下鼻子,乾咳一聲,道:“27。”
莫妮卡頓時格格一笑,道:“我28了。來乖弟弟,喊聲姐姐來聽。”
這邊陳凌與莫妮卡爲找到生路而高興,但在紐約,伊莎艾露的行蹤卻面臨被西斯羣和情局發現的危險,這是陳凌的一次絕對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