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大澤容易產生蛟龍大蛇,潭子深了,就會有大烏龜精怪潛伏。?.這是一句老話,卻也是一句非常正確的話。
時間是下午兩點,陽光豔麗。這片沙灘上伴隨着一陣舒適的海風,讓那信號濃煙冉冉斜斜升起。
也是在這個時候,莫妮卡心忽然產生了一種危機感。這個地方,能給她危機感的顯然不是什麼鳥獸精怪,她是丹勁巔峰的修爲,那裡會怕這些。難道是陳凌也來了莫妮卡瞬間跳起,摸出常年藏在大腿根部的一支銀色手槍。這支銀色手槍度力道都是特製的,非常猛烈。並且彈頭也是特別製造,一旦擊高手,會爆炸開來。裡面有致命的水銀會滲入高手身體裡,一旦滲入,管你是如來還是混元,照樣死翹翹。
“什麼人,滾出來”莫妮卡冷冷的喝道。
夏爾和傑斯雖然是特種戰士,敏感度也高。但他們兩人並未感受到一絲危險的氣息。見狀不禁覺得奇怪,但他們並不多問,而是警惕的站起。他們兩人也抽出了隨身攜帶的勃朗寧手槍。
在那場海上風暴,他們能保留的也只有這簡單的手槍了。便也是在這時,從沙灘的樹林那端走出一個頭上包裹白布的年人。這個年人皮膚好像雪蓮一般的白。雖然是在這荒無人煙的海島之上出現,卻並沒有一絲野人的氣息。倒是有一絲出塵飄逸的仙人味道。
這個年人看不出是什麼國籍,甚至看不出是什麼修爲。但莫妮卡可以肯定,這個年人是絕對的高手。因爲年人出來的地方,那樹枝上停了不少的熱帶鳥兒。可是年人大方走出來時,那些鳥兒卻恍若未見,也不驚嚇而走。這隻說明一個問題,這個年男人與環境已經融爲了一體。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年人開口,說的竟是一口純正無比的國話。
莫妮卡倒是懂國語言的,她學習內家拳,對國的化研究很深。對漢語也有種莫名的親切感。莫妮卡其實一直對國人有一種敬畏。因爲首領是國人,光明甲全部是國人。就連該死的陳凌也是國人,這些國人全部都是超級變態的存在。
莫妮卡分不清來人是敵是友,不敢鬆懈。當下看向年人,用國話問道:“閣下是什麼人”
年人看了眼莫妮卡,淡淡一笑,道:“我在這無名島上待了整整十年,說是這個島的主人也不爲過。”
“十年”莫妮卡抽了口寒氣,她並不放鬆警惕,銀色手槍隨意在手上打轉,問道:“您也是在海上失事流落在此島之上的嗎這麼多年,都沒有過往的船隻將您救走”
“不是”年人淡然道:“我是特意來此出世,也是修行。”
莫妮卡微微訝異,道:“您在此一住就是十年沒想過要離開嗎”
年人站在莫妮卡十米範圍外,他似乎看出莫妮卡和夏爾以及傑斯的警惕,便沒繼續往前走。他聽了莫妮卡的問話後,微微一笑,道:“本來確實是打算要離開這個無名島了,不過你的出現,我倒是可以不必離開了。”
莫妮卡心一寒,她是天生靈眼,莫名的第六感特別強,殺了假的伊莎艾露,沒有立即離開。也是基於那種特別的第六感。剛剛從見到年人開始,她就有不好感覺。
“什麼意思”莫妮卡的銀色手槍瞬間對準了年人。
夏爾與傑斯不懂漢語,但看莫妮卡神色凝重,也立刻一起瞄準了年人,全部都是如臨大敵的神態。
年人卻是坦然自若,他道:“我十年前爲了體悟通靈的妙境,與繁華之離世來到此島。忍受心靈,生理的寂寞。走一條比苦行僧還要清苦的路,身心與山林爲一體,如今,我的修爲已至如來境界。我發現我前進的路出了一些問題,天地有黑夜白晝,有乾坤陰陽。所以,我需要一個女人的陰體滋潤陽身,陰陽交合,乃至無上大巔峰。所以,美麗的小姐,我要你來做我的女人。”
“找死”莫妮卡眼寒意綻放,說了半天,這個超級高手根本與流氓地痞沒什麼兩樣,他就是要劫色呀。莫妮卡是丹勁巔峰,絕對的陸地真仙。這樣一個大高手,已經有了自己的氣勢,感動。如何能容忍此種侮辱。
年人看向莫妮卡三人,他微微一笑,道:“美麗的小姐,你的修爲不錯,不過與我比起來,差了太遠。你的兩個同伴,把明勁練的不錯。但我要殺他們,跟捏死螞蟻沒有區別。”
莫妮卡凝立不動,這時卻也不再回話。只是突然,她的手勢動了一下,這個手勢是讓夏爾和傑斯開槍。
夏爾與傑斯的槍法都是百裡挑一的神槍手,兩人的槍裡一共十六發子彈。莫妮卡的槍裡只有三發子彈。
砰砰夏爾和傑斯各開兩槍,兩槍快到沒有間隙。他們兩人是長期配合的搭檔,默契度很高。分別點射年人的頭顱,並且同時捕捉年人可能躲閃的方位,第二槍就是封路。
這樣的交叉射殺一個大活人,一般的化勁高手會立刻死在當場。但是要對付一位如來境界的高手,卻是癡心妄想了。
年人自然也不可能有周星馳功夫裡,那位火雲邪神,手抓子彈的本事。只是他的反應絕對不是夏爾和傑斯能捕捉到的。在夏爾與傑斯子彈剛射出,年人的身影成了一道殘影,轟隆一下,避開子彈直接衝向莫妮卡。
快,快如電光。年人的兩條腿剎那間猶如變粗一般,倒插楊柳,轟隆已經一步衝向了莫妮卡。
莫妮卡展現出了她超凡的心境,天賦。她是美國隊的隊長,絕對不是什麼可以任由欺負的阿貓阿狗。
在年人衝過來一剎,她的眼睛眨都沒有眨一下,沉靜,冷漠,絲毫就是天地崩塌,也不能驚擾到她。
砰銀色子彈迸射而出。
年人臉色微變,本來已經快要抓到莫妮卡。但莫妮卡這一槍的時機與出手度,超過了他的想象。
子彈轟射向年人的手掌。這個角度,還順帶穿透年人的咽喉。這是一個絕妙的射擊角度。
年人也展現出了他如來大高手的絕世身手,身子一扭,腳步連連轉換。生生的繞開莫妮卡,躲避開子彈,斜插出十米之遠。
在他逃離一剎,莫妮卡又點一顆子彈。
千鈞一髮的危機,年人以一個懶驢打滾的姿態滾了出去。兩槍將一名如來高手逼成這副模樣,莫妮卡的實力毋庸置疑。
在他滾動的同時,夏爾與傑斯根本捕捉不到年人的殘影,便也無從開槍。莫妮卡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射到年人,所以,她珍惜最後一顆子彈,並沒有盲目點射。
年人滾出後,躲避過危機的他立刻彈跳而起。這時候的他,眼不再是飄逸淡然,而是出現了罕見的怒氣。
讓他這種高手居然懶驢打滾,這是絕對的侮辱,恥辱。
莫妮卡將銀色手槍交給夏爾,道:“有把握再開槍。”能夠對年人構成致命威脅的,只有莫妮卡的水銀子彈。這也是爲什麼年人需要如此狼狽躲避的原因。若是普通子彈,年人就算拼着捱上一槍又有何妨。
莫妮卡穿的是皮衣,皮短褲,這種衣服穿起來,一是性感。.二是便於搏鬥,不會有任何束縛。這一刻,莫妮卡打算正面接觸年人。讓夏爾和傑斯找到機會開槍幹掉年人。
莫妮卡唯一的優勢就是,她的烈龍真氣。列龍真氣是火屬性,如今她已練到第六重。
年人冷然面對莫妮卡,莫妮卡神色凝重,她如何都不能讓自己就這樣死在這個荒島上。她也不能容忍,自己會連這麼一個無名高手都對付不了。
“哈哈有趣”年人笑了一聲,道:“區區螻蟻,也妄想跟我動手。也罷,便讓你看看,什麼纔是真正的肉身大圓滿。”說完,他眼綻放無邊殺意,殺意滾滾,如海潮傾軋,如泰山崩塌。讓莫妮卡呼吸都感到難受。莫妮卡也有大勢,但是面對年人這樣的大勢,她卻半分也施展不出來。
“吒”年人厲吼一聲,他雙眼血紅,真如佛陀發怒。這一聲吼,聲震雲霄,地動山搖一般。接着,雙腳一錯。電芒一般一腳踩至莫妮卡線,最經濟適用的擒龍手施展出來,那一剎,龍威鼓盪,已經神妙的掐向了莫妮卡的雪白脖頸。
度好快好快
莫妮卡並不躲避,她顯得異常鎮靜,如淵嶽一般的鎮靜。那一剎,她的烈龍真氣隨手而出,一掌拍向年人腹部。年人本是不懼她這一掌的,因爲年人度更快,可以先將她掐住,提起來。但是那一剎,火紅色的烈龍真氣激射而出,帶給年人無上的危機感。
年人眼閃過驚異之色,他是如來修爲,勁力運轉圓潤。危機,腹部先一收,接着身子轉換,躲避開烈龍真氣。同時擒龍手婉轉如龍,再度擒拿向莫妮卡的後脖子處。
莫妮卡臉色冷靜,斜跨一步,身子斜擺。手掌後翻,一張一合,又激射出一道烈龍真氣,再度射向年人的腰間。
兩人跟轉磨一樣疾變化,這種烈龍真氣讓年人有種莫名的危機感。他放棄抓莫妮卡,斜裡穿插,退出三米之外。
退出卻是爲了更猛烈的進攻。年人攻擊連連受挫,已是怒不可遏。暴吼一聲,聲震雲霄,腳步在地下一踩,沙灘上也陷出一個坑來。腳步揚起,漫天沙塵斬射向莫妮卡。
莫妮卡頭一甩,髮絲如利劍掃開眼前的沙塵。但這時,鋪天蓋地的壓力已經傾軋而來。莫妮卡只覺一座泰山壓下,無處可逃,無處可藏。她只能疾退,同時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最快的度,雙手同時發出烈龍真氣。只不過這一下卻出了意外,她的雙手一翻,年人的雙手精妙的擒拿而來,抓住她的玉腕,往兩邊一分。兩道烈龍真氣全部擊空。
年人的雙手如鐵鉗一樣鉗住莫妮卡的雙手,同時螺旋勁力如電流一樣滲透進莫妮卡手上。莫妮卡也並不是簡單的主,危急時刻,頭一甩,髮絲成了武器。如萬箭綻射向年人的臉門。
年人抓莫妮卡,臉便與莫妮卡接近,他的臉是脆弱的,自然經不起莫妮卡的髮絲攻擊。頭一仰,堪堪避過髮絲攻擊。莫妮卡腳在地上一點,彈射出如刀鋒的一腳,目標正是年人的襠部。
這一腳,帶着森寒蕭殺。不得不說,莫妮卡的實戰能力,反應能力都已超強。
年人本來準備雙手發力,讓莫妮卡兩隻手都廢掉。誰知道莫妮卡這個反應太快太精妙。
儘管如此,年人依然沒有讓莫妮卡的雙手掙脫。他身子微微一斜,雙腳一錯,便要夾住莫妮卡的刀鋒足。
怎知這時,砰砰砰
三聲槍響,三顆子彈交織而來。
雷霆迅猛
快如流行電光。夏爾和傑斯終於尋到機會,出手了
其一顆子彈赫然就是水銀子彈。
在這種情況下,年人只能放棄莫妮卡。他身子一矮,如陀螺一樣,臀部也是攻擊武器撞向莫妮卡。莫妮卡身子一斜,堪堪躲開。年人的臀部攻擊只是虛晃一槍,真正的意思卻是積蓄勁力,走人。
年人躲避開夏爾和傑斯的子彈,前竄出十米遠,卻是正好到了夏爾和傑斯的側面。轟隆一下,年人雙腳踢出漫天沙塵攻擊向夏爾和傑斯。兩個特種兵戰士感應到沙塵的恐怖攻擊力,匆忙下懶驢打滾躲避。只是,還沒滾出多遠,年人電光一般踏至而來,分別提了兩人的後領,如提小雞一般提起。然後朝左邊樹林快竄走。
夏爾和傑斯的雙槍丟棄在了沙灘上。莫妮卡蹙眉,她疾上前撿了雙槍,追了過去。
這一瞬間,莫妮卡知道她陷入了一個死局。年人抓走夏爾和傑斯有深意。他本可以直接殺了他們,如今不殺就是想引自己過去。誠然,莫妮卡做不到那麼冷漠,任由夏爾和傑斯這麼死掉。她的殘忍冷酷只是對待敵人的。
再則,如果自己不追上去。年人知道夏爾和傑斯沒有利用價值,會毫不猶豫的殺掉。到時候,年人依然不會放過自己。
這是一個很噁心,很無奈的死局。
年人對樹林裡熟悉無比,他一路前行。莫妮卡在後一路跟隨,雙方一前一後,距離並未被拉開。
陽光透過樹葉照射在這片樹林裡,那陽光如撕碎的紙屑灑了一地,顯得斑駁流離。
年人帶着夏爾和傑斯來到了一棵參天古樹前。在古樹上面,有一間很不錯的木屋。
莫妮卡追過來時,年人提着夏爾和傑斯,這兩條壯漢在他手上,就像是沒有重量一般。
莫妮卡雙槍瞄準年人,她的臉色出奇的凝重。
年人冷淡的面向莫妮卡,問道:“你的本事有些古怪,我很好奇。請你解釋一下,奇怪的真氣是怎麼練出來的”
莫妮卡與年人對視,她冷聲道:“要我說出來可以,放他們兩個離開。”
年人冷冷一笑,道:“我不是在請求你說出來,你這種真氣,我猜也猜得出來。無非是利用了苗疆的種蠱之術。只不過我從未聽說有人居然能真種出真氣來。想來這項發明也絕不是你發明出來,你告訴我也是無濟於事。”頓了頓,道:“罷了,你這些終究是旁門左道,不追求也罷。”
莫妮卡說不出話來,她的雙槍瞄準年人。她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些什麼,明智的做法應該是逃走。但她也知道,根本逃不走。
她只能這樣的舉着雙槍,無奈卻又必須這麼做。
年人道:“我不殺這兩個人,並不是要威脅你。是因爲我需要他們兩個來做僕人。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乖乖的做我的女人,我會給予你相應的尊重。二,是被迫做我的女人,從此以後,你再無尊嚴可談,就連你有沒有資格穿上衣服,也要看我的心情。是選第一種還是第二種,你是聰明人,不要浪費時間,我的耐心不好。”
莫妮卡俏麗的臉蛋急劇變幻,夏爾和傑斯萎靡不堪,他們也完全聽不懂年人在說些什麼。
“我考慮考慮。”面對年人的威壓,莫妮卡臉色很難看,一字字說道。
年人微微一笑,道:“好,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考慮。”
莫妮卡掃了一眼夏爾和傑斯,她忽然開口,說的是英語。道:“我救不了你們,他要你們以後做僕人。我想,這種沒尊嚴的日子,你們也絕不會屈從。所以,我會殺你們,然後自殺,你們覺得呢”
她說的風輕雲淡,年人雖然聽不懂,卻也不怕她做什麼小動作。
夏爾和傑斯對視一眼,隨後眼出現複雜掙扎的神色,半晌後,兩名戰士勇敢的向莫妮卡點了點頭,眼卻是一種視死如歸的堅毅。
莫妮卡深吸一口氣,看向年人。她的眼神裡出現難以言狀的哀傷。註定已經不能救出弗蘭克,弗蘭克,我真的已經盡力了,我沒有絲毫的辦法。其實我一直知道,我要救出你希望渺茫。現在,是應該清醒了。
“或許,還有第三種選擇。”莫妮卡對年人一字字說。
“哦”年人臉上出現戲謔的笑容。
砰砰莫妮卡發射兩顆子彈,結果了夏爾和傑斯。年人其實可以帶着夏爾和傑斯躲開子彈,但是他沒有。他的臉上是一片淡漠,傑斯和夏爾死的毫無痛苦。年人丟下這兩個人,眼睛帶着驚異的神色看着這位美麗的美國女人。她確實再一次讓年人刮目相看。
這荒島上流落來這麼一位奇女子,簡直就是年人生平未見。先前,他要征服這女子,是想陰陽調和。而現在,他平靜的心湖起了漣漪,他發現自己似乎真的有些喜歡這個女人了。爲她的魅力所傾倒。
“毋寧死”莫妮卡一字字說,帶着慷慨赴死的激昂悲壯。她想,也許這就是報應。在發射導彈,將那艘夢幻號遊艇擊落時,造下那般滔天殺孽。所以才招致風暴以及這年惡漢的惡果。
“只可惜,你的死並不由你控制。”年人微微動容,隨即又恢復大菩薩一樣的淡定,從容,掌控一切。“在我的面前,我不讓你死,你就沒有資格死。”
莫妮卡微微變色,她手腕翻轉,雙槍的槍口對準了自己的腦門,便是要扣動扳機。
轟
地面強烈震動,如高音波發射火箭一般。年人已經搶了過來。十米的距離,居然居然硬生生的讓莫妮卡沒有扣動扳機的時間差。
她的扳機壓不下去,因爲年人的雙手已經抵住了扳機。無論她怎麼運動氣血,扳機卻是紋絲不動。
莫妮卡知道他的強大,卻沒想到已經強大到這般逆天的程度,悲怒下索性棄槍,雙眼血紅,一股腦的狠勁綻放出來。手掌一翻,烈龍真氣激射而出。
年人跟如來大佛一樣,他雙手分別施展精妙擒龍手,電芒一般扣住莫妮卡的玉腕,朝上一牽一引,讓莫妮卡兩道真氣全部落空。
莫妮卡的烈龍真氣雖然厲害,但是畢竟有限,連續這般強度使用,卻已經有些力不從心。這一次年人早有防備,他的反應,勁力何其機敏恐怖。
擒住莫妮卡的雙手,強猛螺旋勁力滲透進莫妮卡身體裡。莫妮卡抵擋不住這股似電流一般的力道,雙手陷入麻痹狀態。年人出手極快,再度寸勁打穴,封住莫妮卡的兩處穴道,讓她再也發不得力。
莫妮卡臉色煞白她的嬌軀劇烈顫抖。因爲她一旦想到將要遭遇的下場,就會渾身戰慄,那會是永恆的傷害和侮辱。
被封住了大穴,一旦運勁就會血管爆裂。這時候莫妮卡會害怕血管爆裂嗎所以她準備來一次慘烈的燃燒。只不過意念一動,年人便冷聲道:“想都別想,有我在,你沒這個機會運勁自殺。”
莫妮卡知道年人說的是事實,她退後兩步跌坐在地上,心灰如死。年人看向莫妮卡,淡道:“你這個女人頗有些固執,我乃如來大高手,如何配不上你。你能做我的女人,是你的福氣,是你的榮幸,你應該高興纔對。”
此刻的莫妮卡,心唯一有的心緒,就是絕望。那陽光如畫一樣,風兒吹拂,參天古樹,小木屋,野花鮮豔綻放。多麼美麗的一副山林陽光畫卷。
但莫妮卡的心卻猶如在寒冬臘月,看不到一點希望。
便也是在這時,在樹林那端,一個如畫卷的青年走了出來。這個青年上身,赤着足,臉頰顯得清秀俊逸。
這個青年正在吃着一顆蜜桃,他悠閒而自在的向這邊走過來。
莫妮卡看清青年的容貌時,內心瞬間震撼。剎那間是一種驚喜,隨後又是複雜。因爲來人居然是她的大仇人陳凌。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心情,正是在莫妮卡最最絕望時,陳凌出現,帶給她心的感覺異常的微妙。
當你在異國他鄉,身無分,走投無路時。你看見一個同鄉人,那怕這個同鄉人是你的仇人,你也會忍不住燃燒起希望來。
莫妮卡想的很明白,即使被陳凌殺掉,也好過被這噁心的年人侮辱要好的多。所以剎那間,莫妮卡還是歡喜的。至少,她相信陳凌的人品,不會來做下作之事。
陳凌的出現,讓年人也是面色微變。因爲年人同樣也看出陳凌的修爲深不可測。年人不禁覺得奇怪,怎麼突然之間這荒島上出現了這麼兩個高手
陳凌緩步來到年人身前十米處站定,眼神淡淡的,毫不在意的看了眼年男人。
年男人與陳凌相對而視時,眼更是難掩震駭,他這時已經確定了陳凌的修爲不在自己之下。倒不是害怕,而是“想不到當今之世果然是藏龍臥虎,閣下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恐怖的修爲。”
陳凌眼眸微擡,看向年人,開聲道:“我手下不殺無名之輩,報上名來吧。”很霸氣狂妄的一句話,卻一點也不顯得突兀。陳凌雖然是年輕人,但是論資歷,修爲,絲毫不比年人差。
“你要殺我”年人微微一怔,隨即眼綻放出寒意,冷笑道。
“對,我要殺你。這個女人跟我是同門,你欺辱我的同門,所以你必死無疑。”陳凌一字字道。
年人厲聲道:“笑話,你以爲你殺得了我。”
莫妮卡聽到陳凌所說,看了陳凌一眼,有種莫名的心情。她和陳凌同出自造神基地,縱使生死相博。但面對年人時,卻依然改變不了是同門這個事實。她在經歷絕望後,忽然有種微妙的感動。
“今天,你必死”陳凌深吸一口氣,醞釀出凌雲大勢,以及大楚門的底蘊。這一刻,他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祗,背後有整個帝國作爲底蘊。金口一開,定人生死。
這一刻,年人面色也終於變了。陳凌的氣勢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在剎那間,真的有種被皇帝宣判的感覺。居然想要臣服了。
這個氣勢如果一直被壓住,對於年人來說非常的不利。一旦動手,被對方佔住先機,同等修爲,一個先機就是生死之差。
“我叫阮行雲,閣下怎麼稱呼”年人眼珠一轉,不動聲色的道。
陳凌看似隨意的道:“你不過是個在荒島之上修不出真意的傻子,縱使我告訴你我的名字,諒你也是沒聽說過。不過你既然叫阮行雲,我突然想起一個人來。阮行修是你什麼人”
阮行修就是當初德修羅殺王計劃,行刺陳凌的一大宗師,泰拳王。
陳凌後來是聽德昆說了這五人的來歷,所以對阮行修是非常有印象的。
“他是我弟弟,怎麼”阮行雲道。
“哈哈”陳凌仰天一笑,道:“還真是巧了,看來是上天不垂憐你們兄弟二人。阮行修夥同四大宗師來行刺於我,他一手泰拳倒是練得不錯,不過被我一拳打死了。”
陳凌故意說這些話,就是要讓阮行雲露出破綻。倒也不是說陳凌就必須要鬥口,不過是一旦搏鬥起來,攻擊敵人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兩人修爲相當,只要一比拼,誰先搶了一口氣,壓住上風,對勝負起很大的作用。只不過,這下陳凌卻是失望了。因爲阮行雲聽到這個消息後,卻沒有絲毫的動容。就像聽見陳凌殺死了阿貓阿狗一般。
“有意思”陳凌看了阮行雲一眼,不禁道。
阮行雲擡眼道:“鏡花水月,過不留痕。我幾乎要記不得我這個弟弟了。其的親情,更是早已想不起來。人的一生,事情太多了,如果都在心裡掛念,愛情,親情,必然會產生喜怒愛憎的情緒,產生了情緒,必然會耗費人的精神。道家所謂地太上忘情,佛所謂的空性。都是叫人不要把有限地精神,耗費在喜怒愛恨的情緒之。你雖然是高手,卻癡迷於喜怒哀樂,念念不忘舊事仇怨,似乎並沒有做到這一點。”
“哈哈哈”陳凌冷笑道:“狗屁的太上忘情,人生在世,喜怒哀樂,想殺便殺。你妄想用這種幼稚的話語來給我心靈造成漏洞,可笑”
阮行雲深吸一口氣,道:“好,很好。你是我生平遇到最強大的一個對手。我遲早會與你一戰,但不是現在。”說完倏忽轉身,瞬間鑽入樹林之
去的好快,陳凌眸光微動,眼全是冷光。他沒有去追,而是在靜思默想。
“爲什麼不追”莫妮卡用漢語道:“你剛纔說今天一定要殺了他,如果讓他走了,豈不是壞了你自己的氣勢。”
陳凌看了眼莫妮卡,沉吟道:“他並不是逃走,而是去準備好東西,來跟我決戰。我追上去不給他機會,倒顯得我小家子氣了。”
莫妮卡道:“我倒是不懂,你們方纔脣槍舌劍絲毫不讓,就是爲了爭一絲上風,現在你卻又大度了”
陳凌道:“一旦搏鬥,爭上風是一種習慣。還有,他的身法很快,對這片樹林又最熟悉。很容易一個不慎,反而會落了下風。”
莫妮卡若有所思,道:“他若準備好了,必是有把握而來。”
“隨他吧。”陳凌淡淡說。這個說法彰顯出了陳凌真正的帝王氣勢。
莫妮卡看着眼前的陳凌,覺得這個俊秀的青年如今已經成爲了可以和沈默然相提並論的高度。他成長得實在太快,太快。
莫妮卡不及細想,這時候單獨面對陳凌,深吸一口氣,道:“你要殺要剮,我悉隨尊便。”
“殺你”陳凌多看了眼莫妮卡,語氣顯得有些意外。就像他從未想過要殺她一般。
莫妮卡站了起來,雖然穴道被封,但也只是不能動用大氣血,平常起居行走是沒有任何問題。她道:“你我是生死仇敵,難不成你現在會婦人之仁饒了我陳凌,我太瞭解你的性格了,你絕不是心慈手軟之輩。”
“莫妮卡,其實我對你從來沒有恨。恨是你對我單方面的。你說的對,我不可能心慈手軟。你要救你的丈夫,我同樣要救我的妻女,我們彼此誰都沒有心慈手軟的資格。”陳凌說話間,閃電出手,卻是幫莫妮卡解開了阮行雲封住的穴道。
莫妮卡運動身子,她奇怪的看向陳凌,覺得實在摸不透他。但此刻,她絕對沒有以前那麼恨陳凌了,因爲一個人不經歷最絕望時被解救,就永遠不明白那一剎,是一種怎樣的感動。
當然,莫妮卡也與陳凌不可能就這樣化解。
陳凌侃侃而談,道:“我和你之間,其實從來都沒有仇恨。我理解你的處境,所以你雖然轟了夢幻號遊艇,殺了那麼多的無辜人。但我不怪你,因爲比起你來,我殺的更多,我沒有資格來假惺惺的指責你。”
“你到底想怎麼樣”莫妮卡道:“陳凌,如今你我在這個海島上,我的生死被你掌握。你我現在是輪迴對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說這麼多,是爲了什麼”
“殺你是最直接的解決問題方式。”陳凌道:“但是莫妮卡,不到迫不得已,我不會殺你。因爲爾斯頓請求過我,不要殺你。我總顧念一些他的面子。”
莫妮卡面色大變,微微激動興奮,道:“你說什麼難道爾斯頓沒死”頓了頓,她自己先否定,道:“不可能,爾斯頓已經被你殺了。陳凌,你何必要假惺惺來說這些。”
“笑話”陳凌道:“莫妮卡,我沒必要跟你說謊。爾斯頓沒有死,但你也永遠找不到他了。”
“什麼意思”莫妮卡有些雲裡霧裡,但是爾斯頓沒有死,這是令她異常高興的事情。爾斯頓,她待他如親弟弟啊
陳凌道:“這個事情說來話長,阮行雲快要來了。我容後再跟你解釋,莫妮卡,爾斯頓是個聰明的人。他看出來了很多東西,相信他應該跟你說過。”說到這兒頓了一頓,繼續面向莫妮卡道:“首領有着不爲人知的陰謀和目的,在這場基地輪迴隊伍之。你也應該看出,他選擇了我和沈默然來作爲主角,你們全部是陪練。而我們被選爲主角,日後達到他的預期,等待我們的,也不知道是什麼下場。但不管是什麼下場,其實你都應該明白,你不可能憑你的能力去救下你的丈夫。我有一個提議,你有興趣聽嗎”
莫妮卡不覺有些相信陳凌所說,爾斯頓沒有死。因爲爾斯頓說過剛纔陳凌說的這段話。同時,莫妮卡也有自己的判斷,現在陳凌要完成任務,要殺自己,跟捏死螞蟻一樣簡單。他沒有撒謊的必要。
“你說”莫妮卡道。
莫妮卡身材頗高,陳凌擡眼就看到她皮裙擠壓的雪白的溝,那道溝壑,加上她的野性美麗性感,還是非常的有視覺衝擊力。陳凌目不斜視,毫無雜念,道:“這一場任務,我不殺你,你們認輸。到時候,你選一個主力去被冰封。我答應你,日後在救我妻子妹妹的同時,也一定幫你救出弗蘭克。我相信,以我的能力來做這件事,比你的勝算會大很多。”
莫妮卡眼睛一亮,心頓時燃起希望來。本來,她已經到了絕路,陳凌卻給了她一條明路。她絕對相信陳凌的誠意,因爲陳凌本不必這麼做,直接殺人。自己死後,弗蘭克也沒有任何的機會能被救出。雖然陳凌去完成這件事,也是希望渺茫,但總是一線希望。
“我似乎並沒有拒絕的資格。”莫妮卡看向陳凌,語音平淡坦然。
陳凌微微一笑,道:“我與爾斯頓建立了你不能想象的友誼,他是一個讓人尊敬的君子。所以,我會盡最大的能力來保全你。”
“多謝”莫妮卡道。
“不必客氣”陳凌說。雖然莫妮卡之前恨陳凌恨的發狂,但眼下,得知爾斯頓沒死,而弗蘭克他又答應救出。想想這其的所有恩怨,其實從無私怨,都是命運所迫。莫妮卡便也覺得確實對陳凌無從恨起了。
便也是在這時,阮行雲去而復返,他的手上多出一樣可怕的武器。當陳凌看見時,也不禁微微失色手機請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