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空氣的分子,這一點,必須心思明鏡,一點雜亂之物都沒有,忘情忘性,將自己想象成分子。?這也是爲什麼,當初小傾不肯進去學的原因。她不要忘掉陳凌,忘掉狼爸。
這個忘,不是說不記得他們。而是心沒有他們,將他們的情拿走。
小傾從沒改變過想法,她寧願不學那通天刺殺術,也要跟着陳凌,記着狼爸。在這裡,小傾又跟陳凌說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當初她爲什麼執意要回山林。
因爲那次,她引開英國隊的無名。無名追逐了她三天三夜。後來,她在跳下一道瀑布時,加上她的力量與下墜度。她看到了分子串聯,看到了另一個時空。看到了昨天晚上決戰的一幕,就在那一瞬間,陳凌被沈默然扯破喉嚨,慘死當場
血光,血腥。小傾看到了陳凌眼對死亡的恐懼,絕望,恨狂
不知道爲什麼,小傾就像親生經歷一般。對時間,地點都一清二楚。
那種感覺太過真實,小傾一直知道她自己是天生靈體,有時還會看到詭異的魂魄,和一些奇怪的東西。
她在腦海裡,已經肯定這一幕會真實發生。
於是,她義無反顧的回了深山老林,爲的就是在昨天,來拯救陳凌。
至於小傾爲什麼知道時間地點,以陳凌來推算。應該是如果小傾並沒有經歷無名追逐,並沒有看到分子串聯出的虛空未來。那麼小傾一定會加入國隊,一直跟在陳凌身邊。也就是說,原本的生命軌跡,就應該是小傾眼睜睜的看着陳凌死了。
在忘掉陳凌,和陳凌是否活着之間。小傾做了選擇,她不停的催眠自己。在那山洞裡,她苦苦的經歷了三個月,終於奇蹟般的忘掉了陳凌的情。或則說,是將那份情封印在內心深處才正確。
她也奇蹟般的感受到了分子
那門王者刺殺術,根據上面的記載,是傳自遠古后羿據說當初后羿射日,就是以此種法子成功。當然,到底是傳說還是真實,已經不得而知。
至少,在真實的世界裡。小傾是唯一感受到分子的人。這也是緣於她天生靈體,以及從小的生長環境。小傾同時跟陳凌解釋分子的存在。那種看到未來時空的分子串聯是極爲罕見的。
而平常的分子,各自有軌跡。如果是兩個相同的分子,突然之間串聯住,就能一瞬間到達。說玄幻點,那就是穿梭虛空。
這一點,要做到,並把握住,非常難。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有時候,人走一段路,原本很長。卻突然不知不覺很快到達,那就是無意串聯住了相同的分子。
人的度,再快,也快不過飛刀。這也是小傾用飛刀的原因。
而高手面前的分子特別的狂暴,小傾昨天始終沒有串聯到離沈默然最近的分子。不然沈默然就真死了。
她在一邊耐心觀察,一直沒有機會下手。那些分子格外狂暴,尤其是沈默然這種高手。
也就是在沈默然被陳凌的微型炸彈所震懾住一瞬,小傾終於捕捉到偏遠的分子,閃電串聯
可以說,別看小傾的飛刀厲害。但是面對單獨的沈默然,首領,她卻根本不可能串聯到分子。
小傾說話有時表達的很簡單,還好陳凌領悟力強,可以從她的話去想象出意思。
另外,陳凌也終於瞭解到小傾爲什麼一定要回四川的原因了。因爲小傾的飛刀神術有三重。
第一重,靈犀動也就是感應分子,腦海裡靈犀一動,串聯分子,擊殺敵人。
第二重就比較恐怖了,天地烘爐這一重,便是遮蔽敵人的敏感。一瞬間,讓敵人感覺四面八方全被危機包裹,無處可躲。當然,天地烘爐就算練成,也只能對比小傾修爲低的人使用。
想要憑藉這一套刺殺神術,去殺首領,沈默然,根本不可能。
第三重乃是大乘之術名爲一刀東來
這一重就是真正的斬神了。
這一重的要求返璞歸真,首先小傾的修爲必須達到無上之境,即人仙位到了那個時候,什麼首領,沈默然,她就只須一刀了。
三重境界的心性要求,第一重,忘情忘性第二重,煉獄世界,與惡魔共舞,第三重,忘情忘性。
說通俗一點,就是人生的三個過程。起初人看山是山。到了期,明白了很多,自以爲理解了很多,所以看山已不是山。到老了,一切成空,才發現,那山還是山。
小傾本來已經忘情忘性,只是心裡有一個意念,告訴她,一年後的昨天,要到洛杉磯去完成一個宿願。
這也是爲什麼小傾在看到陳凌時,會那麼冷淡,而跟陳凌相處久了,她又才慢慢復甦心的情感。等於是那段感情被解封了。
說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是大修爲的人,首先就有大定力。能把一切胡思亂想壓在五行山下。心猿意馬,將心猿鎖住,意馬壓住
從閉毛孔,驚脊椎開始的國術之路,每一步都是艱辛無比。
小傾要回去的意思就是,必須練到第二重,這樣才能破除忘情忘性,跟陳凌在一起,幫助陳楚。否則的話,她會連分子都感應不到。
小傾的心思很單純,只想着幫陳凌。這令陳楚感到很愧疚,在與她的感情。她在默默付出時,自己卻已經
陳凌心的滋味很不好受,他想了想,還是沒有告訴小傾,自己已經有了老婆,女兒。不是他心思卑鄙,而是怕破壞小傾的心境。她這門功夫需要的敏感太恐怖了。
這一夜,陳凌喝了不少酒。只有多喝酒才能讓心裡好受一些。小傾去洗了澡,出來時着白色襯衫,黑色西褲,赤着足。襯衫沒有扎進西褲裡,頭髮溼漉漉。陳凌雖然微醺,但看見她,還是心產生很大的憐愛。當下去拿了吹風機,細心的幫她吹乾頭髮。
小傾坐在妝奩前,從鏡子裡看着給她吹頭髮的陳凌,冰冷的表情有着絲絲甜蜜,紅暈。
陳凌從內心裡,是想永遠守護着小傾。因爲小傾跟所有人不同,自己是她的全部。如果將她推開,她一定會從此痛苦終生,變得更加冰冷嗜血。況且,自己也不是不喜歡她。
皆因,對傾城,對許晴,對女兒的愛。因此纔有諸多顧忌。這一刻,陳凌渾然不知,心魔正在侵襲着他。若然不安全走出,便是再也無法窺得如來之境的大門。
套房裡只有一張豪華的大牀,陳凌先去洗了澡。洗完澡穿了衣服出來,小傾已經睡到了牀上。
陳凌倒是沒有多少猶豫,睡沙發顯得太虛僞了。於是,陳凌來到牀前,鑽入被子裡。現在的天氣已經轉熱,被子很薄。不過小傾的嬌軀在被子裡卻顯得很涼。她身體生來就涼,這是體質問題。
陳凌鑽入進去,小傾馬上轉身抱住陳凌。用一種很舒服的姿態,將螓首埋在陳凌的懷裡。陳楚聞到了她柔軟髮絲上的洗髮水香味兒。
沁人心脾
小傾很快像個小孩子一樣睡着了,睡容甜美。在睡夢,她纔會卸下那層與生俱來的冰冷。
陳凌擁抱着她的嬌軀,卻沒有一絲淫念。因爲小傾的思想單純,陳凌不想破壞。另外,在塵姐被冰封,傾城她們被關起來的情況下。陳凌還沒這麼沒心沒肺。他就是想抱着小傾,給她最大的慰藉。
不知過了多久,陳凌迷迷糊糊睡着。
在睡夢裡,夢魘纏身。沈默然的猙獰,無敵,氣勢逼迫着他。塵姐的淺笑嫣然,淡淡的說話,最後又轉而變成在那冰封房間裡,孤苦的坐着。她的表情落寞,讓陳凌看了,心痛欲絕。他的塵姐,是天之驕子啊
他的塵姐,一生縱橫無敵。怎麼能圈禁她陳凌明白那種圈禁的感覺,他被海藍關起來時,恨不得一頭撞死,恨不得將天地撕破。那是絕對讓人發狂的感覺。
隨後,陳凌又夢見了傾城。他們兩人在草地上追逐,她淺笑着在他的懷。那天上星辰,漫漫,好不美麗。
隨後,陳凌又夢見了許晴還有妙佳。她們兩人在孤寂的房間裡,妙佳在哭,許晴木無表情。接着,陳凌看到了傾城與許晴妹妹,她們坐在一起,木無表情,像是傻子一般。這一幕,比看見她們死了還恐怖。
啊陳凌驚坐了起來,徹底驚醒。
小傾也坐了起來,髮絲輕柔鋪灑,在夜色裡卻是嫵媚,美麗加上一絲可愛。她握住陳凌的手,輕聲道:“陳凌哥哥,怎麼了”
陳凌沒有說話,將小傾攬在懷。似乎只有這樣,心纔會安定。
他是很想堅強的去面對,可是好難,這個夢出賣了他的內心。白天的堅強,一切都只是做給自己看的。他在這一刻,才知道他自己根本沒有走出這種壓力,陰影。
要知道,陳凌如今絕非常人。做惡夢都是心靈脆弱的表現。陳凌對殺人無所畏懼,所以在夢,從未出現過惡靈。
而親人,還有沈默然纔是他真正懼怕,害怕失去的。
小傾復又睡去,她沒什麼別的煩惱。如果不是要幫陳凌,只要守在陳凌身邊,她會很快樂。
所以現在,小傾睡得無憂無慮。
陳凌一夜未眠,在朝陽升起時,他跳下牀練習無始訣。
不對,依然不對,練不出想要的效果。這種感覺就像是牙縫裡有一絲菜葉,卻無法弄出來。修大道的人,心有一絲不暢都是不行。就像是解複雜的方程式,間很小的環節出錯,就會導致整個方程式無法解開。
小傾的分子飛刀也是如此,一絲的心境不對,感應不到分子,便也不能發出飛刀。
陳凌深吸一口氣,停止了練功。他沒有焦灼,這個事情,必須平靜下來,慢慢的,自然而然的破解,欲則不達。
陳凌也穿好衣服,白色襯衫,白色西褲,光亮的白色皮鞋。看起來,卻也是清秀,乾淨,帶着一絲貴氣。
如果不是因爲心魔困擾,陳凌的從容氣質絕對可以迷倒萬千少女。
以前面對心魔,陳凌頹廢不解。但此刻,陳楚還能保持平靜,平靜有一絲迷惑。這就是他的進步。
暴龍蠱已經甦醒,果然,在消化了沈默然九重玄龍真氣後,暴龍蠱一躍到了第四重。屈指一彈,一道金色真氣彈射而出,瞬間將酒架上,一瓶名酒洞穿出一絲細線。酒液被噴成一條細線。
陳凌心一喜,拿起酒瓶,酒瓶的兩邊都已對穿,而且連酒架上也留下了一個細孔。
沒有燒焦味,由此可見,四重的暴龍真氣,攻擊力驚人到了不可想象的程度。
小傾看到陳凌的手法後,卻沒有驚訝,也沒有多問。她實在不是個有好奇心的孩子。陳凌又試着彈射暴龍真氣,發現暴龍真氣在空只能待上0.5秒,0.5秒後會被空氣分解。0.5秒可以凌空激射出0.5米。
總體來說,在所有龍蠱。四重境界的暴龍蠱完美的壓住所有四重龍蠱。但是,它還有優點,可以吸收任何龍蠱真氣,化爲己用。暴龍蠱不愧爲第一雄蠱,能夠得到暴龍蠱,是陳凌的造化和福氣。
不過不知道首領的母蠱強大到了什麼地步陳凌有些不敢想象,母蠱是蠱之王,威力只在傳說之了。
暴龍蠱的進步讓陳凌看到了一絲希望,心情也好了一些。
不管怎樣,陳凌都想多陪下小傾。便也不急着去香港了。小傾既然要回四川,陳凌這次決定先親自送小傾回去。
主意打定,便與小傾一起吃早餐。吃過西式早餐後,陳凌又開車帶小傾出去購物。依然是在陳凌的強迫下,逼迫小傾去試穿了幾套裙子,休閒t恤,等等。小傾穿上一套歐洲著名設計師設計的紅色吊帶裙後,這款吊帶裙是該專賣店的鎮店之寶,價值已經到了十萬美元。
小傾穿上後更加的冷豔動人。就像是天仙誤落凡塵。不過,還少了些東西,這樣的天仙公主,雪白的脖頸上不該是空的。
於是陳凌順手又去幫小傾買了一款水晶之淚的鑽石項鍊。
價值不菲,不過對陳凌來說,錢已經是數字了。
小傾佩戴上項鍊後,立刻驚豔整個寶石商店。
到了晚上,小傾回到酒店後,還是將裙子,項鍊取下來了。她還是覺得穿小西服最舒服自在。
陳凌勉強她,她會聽。但是陳凌也突然意識到,她穿的漂亮不是她喜歡,而是自己喜歡。這樣豈不是是自己自私了當下便也不再勉強。
只不過,陳凌的心裡像是有了一層明悟。
他捫心自問,陳凌,你總是怕傾城她們不高興你總是覺得會愧對誰你總是那麼多顧忌你什麼時候能拋棄所有的顧忌,將你真正的本性展露出來。你好色,你喜歡小傾,你害怕傷傾城她們的心。你什麼時候能夠放開心胸,永遠不管別人的眼光,只做你想做的事。做能讓你心胸痛快的事情
想歸想,要做到,陳凌覺得還是無法那麼坦然是人,只要活在這個社會當,就必須在意親人的感受。否則,與禽獸何異
兩種觀念在陳凌腦海盤旋,一時間也是沒有答案。
與小傾吃過晚飯後,時間還早。洛杉磯的夜晚纔開始,陳凌問小傾,願不願意出去逛逛。他終於不再自作主張的替小傾決定。小傾臉上露出一絲歡愉,道:“好”她卻是想出去的。其實在她心裡,只要跟陳凌在一起,去那兒都是好的。
開車出去後,考慮到小傾喜歡安靜。陳凌將車子開到了海邊。
海灘上的人不多,因爲未到盛夏,夜晚還有些冷。倒是有三三兩兩的情侶,在這兒享受屬於他們的爛漫。
陳凌與小傾找了個地方坐下。
前面是一望無際,黑暗幽深的大海。
海面平靜。
小傾話不多,都是陳凌逗着她說話。比如怎麼過來的,比如在深山裡,晚上都幹什麼,在那兒洗澡呀,等等很無聊的問題。讓小傾忍不住白他幾眼,既無奈,又含着愛意。
大約十分鐘後,忽然一羣美國的黑人混混圍了過來。爲首的是光頭,腦袋上有紋身,鼻子上穿了鼻環。這一羣人一起有八個,流裡流氣。
陳凌猜得出,他們是看自己和小傾都是外國人。肯定捱了欺負也不敢吱聲,最關鍵的是,小傾的冷豔,這纔是讓他們犯罪的關鍵所在。
這羣混混並沒有多少口出不遜的機會。因爲他們的到來破壞了小傾與陳凌的寧靜。陳凌還沒怎麼樣,小傾霍然站起,俏麗的臉蛋上已經罩了一層寒霜。
爲首的混混用美式口音輕佻的道:“小妞兒,來,讓哥哥啃一口。”說着手就伸向小傾的臉蛋。
啊一聲慘叫。這混混的手剛伸出,就被小傾抓住,卡擦一下,直接被小傾折斷。
小傾的心,比陳凌還冰冷無情。殺盡天下人都可。
“操”那混混大怒,一拳橫砸向小傾。卡擦小傾又將他這隻手也折斷。
“”混混痛得撕心裂肺,鼻涕橫流。
“搞死她,操”混混對手下人厲吼。
七名好漢不太給力,轉身卻就開跑。他們又不是瞎子,那裡看不出這點子極其扎手。
明知道打不過,還打。那是電影的套路,他們是現實版的。況且,事情鬧大了也不光彩,調戲良家婦女,進了號子裡都要被鄙視。
爲首的混混見狀,氣的肺都要炸了。恨恨的看了眼小傾,轉身就跑。倒是沒有撂狠話,要小傾等着云云。估計是看出小傾這位姑奶奶下手太狠了。
便在這時,刀光一閃飛刀快的連陳凌都沒看清是怎麼發出的。
小李飛刀啊
那混混後腦上被飛刀射,撲倒在地,就此死了。
陳凌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他不由暗怪,怎麼就忘了小傾這一言不合就要人命的習慣了。
這種混混,死不足惜。如果不是小傾和陳凌是有功夫的人,今天小傾的下場恐怕就是悽慘無比。陳凌顧忌的是,這裡是美國。自己沒有什麼關係,惹上人命,不好脫身。
陳凌沒有責怪小傾,闖了禍,便要想怎麼補救。夜色,原來有的幾對情侶都已經離開了。大概是看到這幾個混混出現,悄悄走了。正好陳凌眼閃過寒光,看着前面奔逃的幾名混混,當下腳上發力。刷刷,香象渡河施展開來,如奔騰的大鳥,瞬間便趕了上去。
扭斷這些人的脖子,就跟扭斷小鳥的脖子一樣簡單。
殺人滅口
很快七名混混全部血濺當場,老實說,殺人的感覺,扼殺一條活生生的生靈時。心並不是痛快,和漠視生命。
那瞬間,會想到因果輪迴
但是,這幾個混混不殺,陳凌與小傾肯定連洛杉磯都離開不了。一經報警,很容易被找到。難道要大鬧一次洛杉磯嗎
將禍事扼殺在萌芽狀態裡,這纔是一個男人的作風,縱狠辣,也無悔。
小傾收了飛刀,在海清洗了血跡。陳凌帶着她,迅離開了這個地方。
殺幾個人,倒不會在兩人心留下什麼陰影。爲了保險起見,陳凌將車子開回了造神基地,又取了一輛別的車出來。這樣如果美國警察從車子查,就只會查到造神基地。到了那兒,總統都不讓進,美國警方也只能吃癟。
陳凌和小傾回到了酒店套房後。照例是小傾先洗澡,她洗完澡後,一樣穿着白色襯衫,黑色西褲,赤着足。頭髮溼漉漉的,嫵媚,清冷,妖豔。
臉蛋因爲沐浴後,顯得嬌豔紅潤,讓陳楚心底有種想吻一口的衝動。
這次小傾很主動的遞上吹風機,讓陳凌吹頭髮。陳凌莞爾一笑,樂意效勞。待頭髮吹乾後,小傾對着鏡子照了一下。似乎頗爲滿意她自己的樣子,難得的眨眼笑了一下。
“陳凌哥哥,我明天想回國了。”小傾轉而向陳凌說。陳凌怔了一下,道:“怎麼不多玩幾天”
小傾一笑,露出漂亮的酒窩。道:“我想快點學會第二重,這樣就可以一直跟你在一起。”
陳凌心頭莫名的一動,是很暖的一種情緒在心間流淌。讓他對她愛憐到了極點,伸出手,捏了下她的臉蛋,然後忍不住湊上去吻了下她的脣。這個丫頭,在單純的思想,卻有種讓陳凌想要愛護到骨子裡的衝動。可這一生,陳凌總以爲是他在守候她。實際上,卻是她在守護着他。
到底是誰守護誰卻已經不重要了。
陳凌吻了一下,她的脣瓣冰冷,卻帶着絲甜潤。就像是瓊漿玉液一般,讓陳凌吻了一下便是流連忘返。隨即將她的腰肢擁住,迷醉的撬開她的牙關。小傾對這方面卻是很笨,一直在陳凌的引導下。
吻了一會後,陳凌鬆開小傾。小傾臉蛋紅撲撲的,她整理了下發絲,難掩眼的甜蜜。
“我去洗澡”陳凌頭腦卻清醒了一些,覺得這樣對小傾,他很自私。對小傾也不公平。
陳凌洗澡很快,洗完澡後出來。小傾已經上牀,正坐靠在牀上看着電視。看的是美國的兒童頻道。這一點讓陳凌有些無語。
陳凌心思沉澱了一些,不想讓小傾不開心。便自我安慰的想,等她練到第二重了,自己再把自己已經結婚,等等所有情況告訴她,讓她來抉擇。
其實陳凌心裡有數,小傾不會在意。她只要在自己身邊就好,她不會去管傾城,許晴等等。
拋開這些想法,陳凌只穿了四角短褲,來到牀上。小傾看動畫片看的很認真,陳凌一把將她攬在懷裡,點了下她的小瓊鼻,道:“小傾大小姐,你知道你今年多大了嗎”
小傾仰頭望着陳凌,眉梢眼角都是暖意。她那層冰冷被撕開,讓陳凌有着莫大的成就感。也將她視之爲珍寶。
“陳凌哥哥,明天我想先跟你去造神基地一趟。”小傾撐起身子,扭頭望着陳凌,正色的說。
陳凌微微一怔,道:“去哪兒幹什麼”他一直覺得小傾對造神基地是一無所知的。
小傾理所當然的道:“加入國隊,不然怎麼幫你”
陳凌微微詫異,道:“你怎麼知道國隊還知道要加入國隊才能幫我”事實上,如果小傾不屬於國隊成員,一旦遇別的戰隊正式武力對決時。小傾是不能出手的。
出手就是破壞基地的規矩那樣不止害了陳楚,也害了小傾她自己。
小傾解釋道:“前天晚上,我被一個蓑衣人抓住了。是他告訴我的。”
陳凌馬上想到了首領,小傾如今的逃跑功夫天下一絕,能抓住小傾,又是蓑衣,那就非首領莫屬了。
“他都跟你說了什麼”陳凌好奇起來,同時有些不安。
小傾道:“他問我爲什麼能發射出飛刀,我老實告訴他了。他又問我爲什麼要幫你,跟你什麼關係。”
陳凌不禁更加好奇,握住小傾的柔夷,道:“那你怎麼說的”
“我說,你是我必須要救的人。”小傾道。
陳凌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隨即突然醒悟,是了,當時小傾自己封印了自己的感情。所以只有一個要救自己的意念。
陳凌也明白了,首領也是想讓小傾加入國隊,所以纔會對小傾說出這種因果關係。
陳凌沉吟一瞬,道:“等你練到第二重之後,再談加入國隊。”
“不”小傾這次顯得很堅決。她倒是有主見的人,在某些時候。
陳凌頭大,他總不能說加入國隊很危險,不想讓她捲入進來。如果這樣說,她會更加堅定的要加入進來。
總之,任陳凌想了百般理由來哄騙小傾。小傾卻異常堅決,她認定了就是死心眼。最後,陳楚也只能妥協。陳凌妥協後,小傾這才滿意。便躺在陳凌的臂彎裡,甜甜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