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腦子裡靈光一閃,隨即想到了一個巨大的可能性!
暴龍蠱是所有蠱中唯一的公蠱。一衆母蠱都沒有智慧,所以全部聽從首領身體裡的蠱母所控制。
而暴龍蠱卻是有自己的智慧,所以它不受蠱母控制!
它會自己進化!
想通了這一層,陳凌的心情頓時大好。他相信,隨着時間的推移,暴龍蠱一定會發揮出屬於它獨有的耀眼威力來。
伊爾庫茨克的天氣也明朗起來,尤其是這個城市,山林面積大,又環海,所以空氣格外的清新。陽光明媚時,在伊爾庫茨克,會讓人聞到醉人的花香。
伊爾庫茨克唯一的缺點就是不安全,軍閥有幾個,管理部門混亂。時常發生犯罪事件,但是法律根本管不了。遭殃的只有老百姓。
於下午五點,陳凌到達伊爾庫茨克!
陳思琦與幾名保鏢開車前來迎接陳凌。一上車,陳思琦就抱住了陳凌的胳膊。這次陳凌的意外,讓小妮子格外的珍惜哥哥。
陳凌攬住她,心中一陣疼惜。
開車的是一名憨厚的士兵,海外華人。現在乃是天縱的出色戰士。他在開車時不忘回頭對陳凌道:“陳大哥,你是我們華人的驕傲,也是我們每個天縱戰士心中的驕傲!”原來,他們卻也是看了陳凌在沙漠的一戰。
當他們知道,那位超級英雄就是學校的陳凌時,那裡還不引起巨大轟動。陳凌赧然一笑,卻不好多說什麼。
回到熟悉的公寓裡,葉傾城做好了一桌豐盛的菜餚。
一家三口很久沒在一起了,當中所經歷的事情,想想卻有些滄海桑田的意味。
吃過飯後,陳凌將許晴給兩人買的禮物拿了出來。葉傾城與陳思琦欣然接受,陳凌看的出。對於許晴,葉傾城不是討厭,只是心裡的芥蒂始終無法消除。
晚上,洗過澡後。在臥室裡的牀上,陳凌終於可以完全的擁住葉傾城美麗年輕的嬌軀。
一場激烈的歡愛過後,葉傾城將頭埋進陳凌懷裡。她低低的道:“我始終沒辦法做到和晴姐跟你住一塊。”語音裡充滿了歉意。她又道:“陳凌,以後我們就這樣好不好,你想她了就去北京,想我了就到這邊來。”
陳凌知道這事急不得,只能柔聲答應,道:“只要你不離開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葉傾城眼裡閃過喜色,她長鬆了一口氣,主動向陳凌送上熱吻。
這些天她心裡很是愁悶,怕陳凌提出要回國。要她和許晴在一起。無論許晴有多麼好,但要她面對面的跟許晴在一起,想着這個女人也是陳凌的老婆。她就覺得有種說不出的酸澀。
可是如果陳凌真的提出來,她又做不到任性的拒絕。已經失去了一次陳凌,也深深的明白,自己所愛的男人的心意,她無法再任性的拒絕了。
當以爲陳凌死了的那一刻,葉傾城就知道自己已經愛陳凌愛到沒救了。
隨後,兩人又吻在了一起,濃烈稠密。
再一次的激烈的歡愛後,陳凌擁住葉傾城柔美的嬌軀。
“我們一定還會有孩子的。”陳凌握住她的柔夷,知道她其實一直很在意那個孩子的流產。
葉傾城嗯了一聲,這樣的幸福時刻,她不想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當初恨他,可在他躺那兒一動不動時,葉傾城也明白了一件事情。
是因爲,那是他的孩子。所以自己纔會那麼在意,而當沒有陳凌時,什麼孩子,什麼對她來說都沒有絲毫意義。
葉傾城忽然想起什麼,道:“對了,貝仔最近是不是跟你鬧意見了?”
陳凌怔了一下,道:“怎麼了?”
葉傾城卻是不想破壞他們隊友之間的關係,隱瞞道:“沒什麼,我就是覺得他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以前他挺陽光的,現在感覺他看人的眼神有些····滲。”
陳凌微微一嘆,道:“說起來貝仔也是重情的人,就是太偏激了一點。”當下便將當初在太虛幻境的事情說了。至於林嵐,陳凌沒有多提,一來不合適。二來太過難受。只是模糊的交代林嵐確實是出了意外。
林嵐的死,葉傾城她們早已知曉。包括歐曼麗也是知道的。
歐曼麗跟林嵐關係最好,到現在還處在傷心之中。葉傾城與陳思琦也神傷了好一陣子。
陳凌接着講了貝仔與白吟霜的事情,最後白吟霜的死,導致了貝仔恨上了所有的隊員。
葉傾城爲貝仔的事感到傷心遺憾,但更多的是擔憂。道:“要是你們下次執行任務時,貝仔還一直恨你們,搗亂,那你們豈不是很危險?”
陳凌吻了下葉傾城的脣,淡淡一笑,道:“放心吧,我們會注意的。如果他一直不消除成見,我不會讓他參加任務的。”葉傾城想了想,終還是沒講自己的是因爲貝仔告密,而去的北京。
如果這樣一算,萬一陳凌把孩子失去的帳算到貝仔頭上。他們的隊伍會更亂。葉傾城寧願相信陳凌會睿智的解決一切。因爲她也提了醒,陳凌不會大意的。
第二天是週末,歐曼麗也休息。陳凌提議帶大家一起去山林裡野炊。當是給他自己放鬆,也是多陪陪葉傾城和陳思琦。
這個提議,自然一提就通過了。連學校的負責人,左臨這個標準軍人也表示感興趣,要一起去。後來陳凌才聽葉傾城悄悄說,左臨喜歡上了歐曼麗。兩人之間似乎有些對路。陳凌知道後爲歐曼麗歡喜,因爲左臨這人是很不錯。這一天,陽光下,大自然的山裡風光中,和煦的清風吹拂。辣烤雞翅,烤玉米棒,烤魚,等等。大家圍着烤架不亦樂乎。
後來,陳凌和左臨一起釣魚。幾個女孩子倒了飲料,或是在太陽底下看書,或是曬太陽。愜意之至,歐曼麗也開朗了許多。
左臨穿着軍裝,很是筆挺。他這人很正派,說話做事一板一眼很講規矩。不過對陳凌,他是由衷尊敬佩服的。
兩人釣魚時,左臨看着三個女孩子在十多米外。估計是聽不到兩人說話,於是左臨開始向陳凌請教。“陳凌兄弟····”這傢伙還沒說話,臉就先紅了。
陳凌啞然失笑,就知道他是想請教泡妞經驗。果然,左臨道:“陳凌兄弟,你說這個情況,曼麗總是不冷不熱的,她是不是討厭我?”
陳凌看了眼後面的歐曼麗,歐曼麗今天也穿的是休閒紅色外套,牛仔褲。很青春靚麗····她像是感覺到了左臨和陳凌在討論她似的,紅着臉,給陳思琦和葉傾城各倒了一杯牛奶。
對於歐曼麗,陳凌可沒覺得她算是自己的女人。那次是個例外,自己也不可能跟她有什麼。況且,左臨這傢伙不錯。兩人很配,所以陳凌當下就道:“怎麼會討厭你呢,我看她每次看你都有些臉紅,這就是少女懷春,懂不懂?”
“真的?”左臨驚喜至極。
“左哥!”陳凌道:“今年快三十了吧?”
左臨點頭。不解陳凌幹嘛這麼問。
“談過幾次戀愛?”陳凌問。
“這個···這個嘛!”左臨有些尷尬。
陳凌嘿嘿一笑,道:“得了,肯定沒談過。”左臨連忙解釋道:“我入伍早,後來犯事了,逃到國外。這不是一直沒撒機會和時間嘛。”
陳凌確定這傢伙是戀愛白癡後,就更加肆無忌憚的忽悠,道:“你看,連歐曼麗對你有意思你都沒看出來,這說明你三十歲沒談過戀愛是有原因的。左哥,我跟你說,你可不能再這麼木訥老實下去了,不然將來一輩子就得靠手解決了。”
左臨臉一紅,他發現跟陳凌接觸久了。就知道陳凌骨子裡很悶騷,不是什麼老實正經人。
“咳咳!”左臨尷尬的咳嗽,道:“陳凌兄弟,咱們說正經的,我對曼麗是真喜歡,你可別坑我。”
陳凌攬住左臨的肩膀,道:“你看我像是那種坑自家兄弟的人嗎?”一臉大尾巴狼的笑容。左臨老實的回答,道:“像!”
陳凌翻了個白眼,道:“我跟你分析分析你家麗麗的心態。”
這一句你家麗麗,讓左臨心裡美滋滋的。陳凌暗笑,道:“你看,你家麗麗,獨自從泰國過來。在這邊沒有親人,她再怎麼樣都是女孩子。女孩子到了陌生的環境裡,肯定會很警惕,矜持。你家麗麗你也看的出來,她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兒。”
左臨連連點頭,道:“嗯,她當然不是。”
“正經女孩兒家,即使喜歡一個男人,也不會主動,對不對?”陳凌循循善誘。
左臨又點頭。
陳凌道:“所以啊,既然她喜歡你,不好意思開口。你也喜歡她,也不好意思開口,那這樣不好意思下去,再不相愛你們就老了。”
“可是,萬一她拒絕怎麼辦?我不想跟她朋友都做不成。”左臨猶豫道。他始終覺得陳凌像在騙他。
陳凌不屑一顧,道:“男子漢,大丈夫。死都不怕,還怕被拒絕。她在這兒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你看多可憐。烈女也怕郎纏,你就厚着臉皮去纏她。爲了終生幸福,左哥,這事你得厚着臉皮。當初我就這麼追我老婆的,不信你去問她。”
左臨連連擺手,道:“不行,不行。我做不來,我寧願去死。”
陳凌看這招不行,便道:“那就再出另一招,我告訴你,曼麗一個人在天縱,心裡很脆弱。脆弱有一個好處,就是容易攻破,容易被感動。這樣,你打個電話回學校,找幾個要好的兄弟過來,向曼麗劫色,然後你挺身而出,打跑他們。順便爲了救你家麗麗受點傷。這樣她肯定感動,聽我的,準沒跑。”
“這招好像很老套!”左臨道:“電視劇裡都用濫了。”
“這你就不懂了,左哥,爲什麼會都用這老套的招,因爲管用啊!再說你看起來老實巴交的,歐曼麗那裡會想到你也會這麼陰損啊!到時候,你中個槍,流點血,她還會懷疑嗎?”陳凌壓低聲音,眉飛色舞的道:“左哥,我跟你說,你這有先天優勢。你看伊爾庫茨克這地方,多亂啊,出現點土匪是多正常的事情。你要這樣都追不到歐曼麗,我看不起你。”
左臨還是有些猶豫,這傢伙一輩子都正直無比,哪裡幹過這樣的事情。陳凌繼續誘惑,道:“想想吧,左哥,是想因爲膽小,一輩子用手解決。還是無恥一點,以後抱着你家麗麗暖炕頭,還有大胖小子圍在身邊?考慮清楚。今天是難得的機會,不然在學校裡,你都演不出這戲。天時地利人和,不泡到歐曼麗,你得被天打雷劈!”
左臨一咬牙,關鍵是陳凌這小子太會蠱惑人了。他拿出手機打了電話,交待幾個小子,一定得化妝好,演專業點。掛了電話後,左臨對陳凌道:“陳凌兄弟,可是還有個難題。你那麼變態····有你在,我那有機會英雄救美。”
“什麼叫我那麼變態啊!”陳凌特鬱悶,覺得左臨是肯定故意損他的。
“這個好辦!”陳凌決定紅娘做到底,想想歐曼麗被自己帶了過來。一個人確實可憐,以前還有林嵐陪着。現在林嵐也不在了,就算爲了林嵐,也得給歐曼麗張羅個對象不是。“我帶我老婆去兜兜風,四處逛逛。我妹就留在這裡,這事,連我妹也瞞着。也逼真一點。”
左臨有些激動,只差沒拍陳凌的肩,說聲好兄弟了。
“淡定,淡定,別自己演砸了。”陳凌交代。
隨後,陳凌趁歐曼麗和陳思琦不注意,悄悄的給葉傾城發了個短信。他自己已經上了軍用吉普車裡。
葉傾城巴不得獨自跟陳凌一起,當下也悄悄的跑到了車上。等陳凌和葉傾城開車離開後,歐曼麗和陳思琦方纔發現。陳思琦氣惱的道:“重色輕妹,重色輕友的兩個傢伙,太可惡了。”
陽光明媚的穿透這片寬闊的樹林,林間的道路邊,綠草茵茵。
陳凌跟葉傾城說了自己的餿主意,葉傾城顯得很感興趣,笑道:“這個不行,我一定要回去看。我們躲樹上怎樣?”
陳凌卻是有壞心思,跟葉傾城那麼久,每次做都是規規矩矩的在牀上。今天這好天氣,他想嘗試下野戰呢。當下當然不答應。
“可是····”葉傾城狡黠一笑,道:“你不怕真來幾個土匪,真把她們給劫了。你看電視裡經常都這樣陰差陽錯的演的。萬一左哥還以爲是演戲,一下陰溝裡翻船了,怎麼辦?”
陳凌本來還沒覺得什麼,等葉傾城這麼一說,突然心裡打了個顫。世事往往就有些說不清的陰差陽錯,萬一他們真因此出事。那自己豈不是要自殺了?這個不行,不能冒險,得守着。若是一語成讖太可怕了。
“好吧!”陳凌無奈,葉傾城嘻嘻一笑。這個時候的她,她的快樂單純,人也開朗。一點也不像那個清冷的小龍女。
陳凌和葉傾城開車開到一處比較遠的地方停下車,然後陳凌揹着葉傾城躡手躡腳返回。鳥兒在上空盤旋,唧唧咋咋。幾年後,當葉傾城被幽禁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獨自一人回憶起今天的一幕,仍然會泛起會心的笑容。
是她的苦難,也是她的幸福!這一生,她不曾因爲愛上陳凌而後悔。
樹林間,還有紅色的楓樹。踩着落葉,迎着午後的陽光,他們兩,就像是一副美麗的畫卷。
找好看戲地點,陳凌讓葉傾城抓緊,然後他靈巧的攀爬着樹杆,三下五除二便上了樹杈。然後葉傾城便靠在陳凌懷裡。
左臨的專業隊伍在半個小時後到達,表演的確實逼真。幾個經過化妝,戴了假髮的傢伙,表現的跟痞子流氓似的,嘻嘻哈哈的要非禮歐曼麗和陳思琦。
並且對左臨很不屑的辱罵!
左臨勇敢的站出來,一番苦戰。痞子們當然打不贏左臨,如果打得贏就太假了。最後一痞子拿槍瞄準歐曼麗。生死剎那,砰····左臨奮不顧身的擋在歐曼麗身前,並且把歐曼麗撲在了地上。
好像還吻了下歐曼麗的臉蛋,模仿的很意外。這傢伙看起來老實,真正施行起來,尼瑪很會隨機應變嘛!
左臨肩上中槍,本來沒事,卻故意擠壓出鮮血來。左臨隨即殺氣騰騰的站起,幾名混混連忙變了臉色,撂下狠話,逃跑。
再然後,歐曼麗看見了左臨中槍,驚呼,感動,等等各種心痛,包紮。
戲碼完美完成,當然,要這兩個悶葫蘆就這麼快在一起也有些不可能。倒是陳思琦有些嚇壞了,拿出電話似乎要撥打。
“快關機!”陳凌連忙拿出手機,同時對葉傾城道。兩個壞傢伙都想撇開陳思琦,當下快的不像話的關機。
隨後,陳凌悄悄帶着葉傾城離開。
陳凌與葉傾城開車回到野炊的地點後,葉傾城有些心虛。陳思琦怨怪陳凌,說剛纔有多危險,要不是左臨大哥英勇。你們兩就看不到你們可愛的妹子了。
陳凌和葉傾城演戲全套,又是自責,又是關切。
歐曼麗本來有些狐疑,可是在看到左臨的傷後,就覺得有一絲的懷疑,都是對左臨的正直的褻瀆。
日子就在這樣的平淡,卻幸福中一天天度過。
這些天裡,陳凌也一直在勤練無始訣。體內的暴龍蠱依然在孜孜不倦的修煉,進化。從未停止過,陳凌可以感覺到暴龍蠱的進步。似乎有這麼一種趨勢,全身氣血再向暴龍蠱匯聚,然後經過暴龍蠱的過濾後,這些氣血開始呈現淡淡的明黃之色。
陳凌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和驚駭。他知道沈出塵的情況,她的雪龍蠱裡專門產生真氣,每次修煉,都需要自己調動,給龍蠱裡注入精血,轉化爲雪龍真氣。
但平時,與全身氣血毫不相干。
而這暴龍蠱,有種要將所有氣血跟真氣融爲一體的趨勢。如果真的這樣下去,將來有兩種可能。第一,自己被暴龍真氣爆體而亡。
第二,全身氣血與真氣完全融合,合二爲一。一拳下去,氣血即是真氣,真氣即是氣血。那種威力,恐怕不敢想象。
葉傾城在陳凌的灌溉下,越發的明豔動人。歐曼麗和左臨在十天內,已經越發的眉來眼去了。左臨有此私下裡,親自向陳凌表示感謝。說將來要是跟麗麗結婚了,一定要好好感謝陳凌這個大媒人。
陳凌看着左臨的淳樸,有種衝動,想將當初無奈救歐曼麗的事情說出來。最後,他抑制了這種衝動。因爲如果左臨一旦不理解,對歐曼麗來說,將是沉重的打擊。
人生,本來就沒有那麼完美。有很多善意的謊言,反而會讓世界變的美好一些。這些事情,不管是自己教左臨損招泡到歐曼麗,還是自己當初破了歐曼麗第一次,以解她的媚毒,都不該公諸出來。
所以,陳凌鄭重交代了左臨。永遠不要讓歐曼麗知道,這次的英雄救美是一場演戲。
這一天晚上,陳凌收到了沈出塵的電話。
“陳凌,基地下了任務,但這次有些意外,沒有直接說。而是讓我們全部到基地裡去匯合。你明天搭最早的航班到洛杉磯。我們也會隨後趕到。”
陳凌心中一凜,有種很不好的感覺。基地這次似乎很神秘····“好的,塵姐!”
陳凌跟葉傾城和陳思琦說了即將到來的任務,頓時公寓裡充滿了一種離愁別緒,種種不捨。
或許,兩女是怕陳凌會如上次出現意外。她們已經不能再承受那樣的打擊。
夜裡,牀上。葉傾城格外的熱情,主動。甚至用小巧的嘴幫陳凌來了一次。
一夜抵死纏綿,第二天一大早。左臨和葉傾城,陳思琦。開車送陳凌前往機場。
依依惜別,擁抱,分別!
下午三點,陳凌已經飛躍了六千里的路程。出現在洛杉磯的國際機場。
洛杉磯的繁華,時尚,與伊爾庫茨克是兩個極的分化。
這讓陳凌有種從中國的八十年代,忽然飛躍到二十世紀的感覺。
陳凌先去了基地,在基地裡開了一輛車。四處的逛了逛,於下午五點,到機場接了沈出塵,朱浩天,貝仔。
沈出塵依然是一身白色運動服,紅框墨鏡,時尚高貴。
朱浩天見到陳凌,激動不已。
就算是貝仔,也有些激動。他眼中的冷漠消失了很多,似乎又恢復了從前那個貝仔。這一點讓陳凌由衷的感到高興。
沈出塵道:“離基地規定的時間還有一天,我們先去見一個人。這個人是道左介紹的,他以前是基地的執法隊成員。後來犯錯,被首領震廢了全身經脈。道左跟他是朋友,所以我們可以向他問一些東西。說不定可以明白那天救陳凌你的,到底是不是首領,還有如果他是首領,首領救你的目的何在?”
陳凌三人都是一驚。大家上了車後,陳凌啓動這輛在基地不要錢弄來的豪華雷爵,並問沈出塵,道:“塵姐,地址在哪兒?”
紐約屬於環海城市,而沈出塵所說的那個人。就住在海邊。
一路開過去,紐約的馬路寬闊,乾淨。泡桐樹掩映在大道兩邊,夕陽映照,時尚的歐洲男女,車輛穿梭。濃郁的異國風情鋪面而來。若是來此旅遊,定會有大好的心情。可以去重金屬酒吧,可以去海邊,可以在環海公路上盡情馳騁。還可以去迪士尼樂園觀光,總之,對於不缺錢的陳凌他們來說。有着無限的可能。但是命運往往就是不如人願,他們有錢,卻沒有時間。並且時刻要把命放在腰帶裡繫着。
陳凌開着車,旁邊的朱浩天似乎與陳凌相同心思。朱浩天一邊看外面的風景,一邊道:“塵姐,陳凌,等我們將來不需要面對造神基地。解決了沈門,我們全部一起來個環球旅遊。”頓了頓,道:“不過冒險就不必了。”衆人都笑,確實不需要冒險了。這輩子冒險冒噁心了。
沈出塵也有些悠然神往,她這輩子不需要愛情,但有這麼一羣夥伴陪着,卻也是不枉此生了。
只是刻意的不去想基地所帶來的恐懼,不去想沈門的恐怖,那就一切都會安樂。
貝仔看着外面,似乎出了神。
到達港口時,已經是夜幕降臨。海風吹拂,漫天的星辰如梭。
沿着港口往前走,是許多的海邊別墅。這兒的漁業發達,不過都是一些美國人做老闆,僱傭員工,成立公司。製作好後,向市場輸入,甚至出口。並不像國內的某些地方,還是很老的一套,一個漁村,曬網打漁。
別墅羣也很漂亮,四周的風景做了優化。是專門爲修心養性的富翁提供的。裡面開車開不進去,衆人停了車,便步行而入。
本來陳凌以爲在基地的福利很好,這位執法隊成員雖然被廢,但是首領還是給他安排了海邊別墅。誰知道卻都不是,按照地址一路走向縱深處,終於見到了紐約的另一面。一排排的低矮房屋,簡陋,破舊。有很多流浪漢,賭徒就住在這兒。
最後,沈出塵按照記號,在一家黑漆漆的破房子前,找到了最終目標。
窗戶上的玻璃也是破的,真讓人懷疑這兒有沒有人住,是不是年久失修了。
沈出塵也有絲疑惑,但是這兒又確是道左滄葉交代的真實地址。當下,沈出塵用尊敬的語氣,一邊敲門,一邊用中文道:“裡面是苦竹老前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