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軍和吳旭只覺指尖傳來巨力,讓其生疼。?不由大吃一驚,二話不說,代軍炮拳如電芒砸向陳凌腦門,吳旭一個熊抱轟然纏向陳凌腰肢。
這兩人配合默契,上下連攻,凌厲至極。只不過,他們來的快,去得更快。陳凌啪的一個大耳刮子後發先至鏟在代軍的脖頸上。代軍被這強猛的抽力,立刻被反抽在地,陳凌的螺旋勁力滲透進去。他立刻再也爬不起來。
而吳旭一把抱住陳凌的腰部,抱住一瞬,他狂喜,所有氣血之力灌注雙手,便要勒斷陳凌的腰部。陳凌伸手一把提住他的脊椎骨,接着一震,然後一丟。跟丟垃圾似的將吳旭丟出老遠。
砰砰兩聲,這兩個打遍江州無敵手的神保鏢,就在一秒不到的時間裡。被陳凌乾淨利落的打倒。
這一幕足夠讓羅雅驚訝了,但最驚訝的是陸琪。天啦,別人不知道,但是她可是直到代軍和吳旭的厲害的。這麼厲害兩個人,怎麼就被面前的男子,跟揉三歲小孩一樣輕易的揉了
“跟我走”陳凌一把抓住陸琪的皓腕。陸琪回過神來,道:“放手,放手”
羅雅意識到不對,連忙攔住陳凌,厲聲道:“你想幹什麼,你這樣是犯法的,你快放了她。你知不知道她家裡是做什麼的。你現在放了她,我們可以對你既往不咎。”
陳凌用柔勁撥開羅雅,陸琪對陳凌又撕又打又咬,撕,衣服撕不動。打,跟打鐵疙瘩似的,手很疼。咬,咬了一下,陸琪淚水花花的含淚道:“我的牙齒”
酒店的保安在陳凌拉着陸琪出門的時候趕了過來。這家酒店因爲陸琪的到來,早把保安措施做的很足了。
十來名保安在保安隊長的指揮下,手揮舞着電棍涌向陳凌。來勢洶洶,電棍前段綻放着藍色電光,看起來很是恐怖。
一邊的羅雅覺得陳凌肯定慘了,都不忍去看。這麼多電棍一起電來,就是十隻手也不夠擋的。
陸琪掙扎不開,看着保安來了,心又緊張,又期待能被解救出來。
砰砰砰砰砰
跟演動作片似的,羅雅和陸琪都沒看清楚,只見到十名保安一個個飛了出去,跟疊羅漢似的,躺下後痛苦呻吟,再也爬不起來。
陸琪被陳凌強行帶出了樓蘭大酒店,酒店人員立刻報警。陸家千金出事,警方自然火出動。
陸金波在最快的時間知道了這件事,馬上派出武裝力量,一共三十多名保鏢一起出動。
陸金波同時繼續給公安局施加壓力,又聯絡黑道上的人,一起追捕。短短十分鐘內,在江州市形成一道天羅地,向陳凌。
這就是綁架陸家千金的後果。
陳凌帶着陸琪上了陸琪的法拉利,卻是朝陸家莊園開去。一邊開,陳凌一邊問:“你的qq號密碼還有沒有別人在用”
“沒有”陸琪好漢不吃眼前虧,老實答道。心也納悶,不就見個友嗎,至於這樣的偏激
“有沒有被盜過的跡象”陳凌繼續問。
“沒有”陸琪說完頓了頓,害怕的哀求道:“天涯何處無芳草,大哥,你放了我吧。我爸在江州這邊勢力很大,你抓我下場會很慘的,你現在放了我,我保證不追究你。”
陳凌沒有理會陸琪,他始終覺得事情有蹊蹺。昨夜的幽夜盛開的雪蓮不像是在說假話。現在一定要找出這個人來。他一邊開車,一邊給海藍打電話。將陸琪的qq號報了過去,要她讓黑客查昨夜兩點,這個qq號所在的位置。
海藍沒有多問爲什麼,知道陳凌所做一定是深有用意。
這時已經是傍晚七點,江州市已是華燈初上,萬家燈火。繁華地段的車流如龍,陳凌改了比較少車的路線,法拉利在夜色裡穿梭如電。每次漂亮的漂移過彎,都讓陸琪忍不住炫目,想爲之尖叫。她是喜歡車的人,對於車技高手自然是刮目相看。心也有些想不通,這個人長的不賴,氣質也好,身手變態,車技高超。怎麼就跟自己過不去呢
幾輛警車開過來試圖堵截陳凌,都被陳凌巧妙的漂移穿插過去。警車跟法拉利比起來,本來就是劣勢。再加上陳凌的車技,警車也只有吃灰的份。至於設下路障,那也還需要時間。
加上剛剛入夜,馬路上車很多。警方也不敢過分擾民。
而陸家的三十名保鏢則就沒那麼多顧忌了,他們全部是全副武裝的摩托車服,身上帶了雙節鋼鞭,疾趕來堵截陳凌。
法拉利上面是有追蹤器的,這是陸金波怕女兒出意外,悄悄安裝上去的。
陳凌躲過了警方的追捕,但在上高架橋時,前後三十輛摩托車隊堵截過來,他後退,前進都已經沒有了路。過往車輛看這架勢,都停下車,不敢露頭。
前面十輛摩托賽車,後面二十輛摩托賽車,摩托車的車燈炫目,車的轟鳴聲音格外的具有氣勢,震破人的耳膜。
三十名保鏢要麼是退伍軍人,要麼是亡命之徒。個個都不是簡單的角色,這時這一衆人殺氣畢露,下了摩托車,雙節鞭在手,齊聲一刷一刷的走向陳凌的法拉利。
雙節鞭每刷一下,都發出噼啪的爆裂聲音,讓人心膽欲裂。
陸琪怕陳凌同歸於盡,連忙道:“你別衝動,他們這些人都是我爸爸請的高手,你不是對手的,。我們好好談談,好好談談,好不好,哥哥”她都想哀求了。這叫什麼事情啊
“等會兒再跟你談。”陳凌拔了法拉利的鑰匙,跳出了法拉利。
陸琪呆呆的看着陳凌,這哥們難道要效仿甄子丹哥哥單挑這麼多人
丹哥哥也不行啊,這架勢。
保鏢們都是兇狠之人,看見陳凌這個傻叉竟然沒有挾持大小姐,爲首的大吼一聲殺在江州,爲陸家殺個把人,根本不算事。
三十人蜂擁而上,一個個也都算是搏鬥經驗豐富。他們可不比那些保安,全部朝陳凌腦袋要害攻擊。
雙節鞭在空發出猛烈的噼啪破空聲音,跟無數個輪胎爆炸似的,震的人耳膜發麻。
當頭來的四條鋼鞭,陳凌身子一矮,陡然斜踏一步,欺身上前,一記太極搬欄捶,轟隆一下,跟搬開一道籬笆門似的。所有力道震透而去。四個人全部被搬飛。後面四條鋼鞭劈來,陳凌再一閃,伸手如電,先一兜,將四條鋼鞭抄在一起,接着胳膊一夾。不待他們有任何反應,反胳膊一掄。砰砰砰砰,四個人全數被擂翻在地,痛苦呻吟。
其餘的人悍不畏死的攻擊而上,陸琪在旁邊看的傻了眼,只見這些保鏢將陳凌淹沒,接着砰砰砰砰跟演動作電影似的,一個個全部飛了出來,摔在地上痛苦呻吟。
“這傢伙不是人吧”陸琪唯一的想法就是這樣。在酒店,那些保安不用,她可以理解。但是這些保鏢都是好手啊,怎麼也跟那些保安一樣,沒展現出一點優勢出來捏爲什麼捏
三十名保鏢,等陸琪回過神來時,已經全部在地上呻吟翻滾去了。陳凌並沒有下死手,打到這些前後沒用上三分鐘。這還是因爲陳凌留手,所以才用了這麼長時間。如果他下死手。這些雙節鞭的打擊,他根本沒放在眼裡。直接三拳兩腳,就可以全部解決掉。
解決完戰鬥,陳凌的黑色西服一點皺褶都沒有,他的寸頭依然那樣好看。冷冷淡淡的來到法拉利前。陸琪驚恐着,全身顫抖的看向陳凌。陳楚沒有上車,將鑰匙丟給她,道:“陸琪,我昨天在qq上就已經說過了,如果你敢騙我,我會殺你全家。不要懷疑我的能力,我如果要殺人,沒人攔的住。”
陸琪真的害怕了,顫聲道:“可是我真的沒有聯繫過你,我昨晚十一點就睡覺了。我就算是夢遊,也不會那麼荒唐的去騙一個陌生人吧”
陳凌沉吟着,道:“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如果敢說一句謊言,我警告你,害的是你全家。我的事情很緊急嚴重,絕對沒有心情跟你開一絲絲的玩笑。你現在承認是你昨晚騙了我,我可以既往不咎。,只有這一次機會,告訴我,昨晚跟我聊天的,到底是不是你”
陸琪連連搖頭,突然嚎啕哭了起來,道:“不是我,我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是你莫名其妙來找我。”
陸琪的樣子悲慟,害怕。陳凌盯着她看了半晌,覺得她真不是在說謊。再則,她已經見識到了自己的可怕之處,自己又許諾她現在承認昨晚撒謊,也既往不咎。她實在沒有必要還對自己撒謊。
陳凌心裡不禁狐疑萬分,什麼人這麼無聊會來撒這個謊言。而且憑感覺,那並不是謊言。可眼前又怎麼解釋,連給的號碼都是一樣。難道是想借我的手來害陸家這也不可能,陸家的勢力在江州這麼大。那人要害陸家,怎麼可能這麼幼稚在上隨便找一個人。
到底是被愚弄了,還是另有隱情陳凌一時間無法想明白,警車又追隨而來。陳凌不想跟這些警察有交集,事實上,以他標準將的身份,也不會怕這些警察。國內他是有特權的,殺人都不算犯罪。
警察來的時候,陳凌縱身跳下橋,下墜途手如鷹爪,抓了幾下橋樑,在橋樑上留下如九陰白骨爪一樣的爪印,然後順利落到下面的公路上。很快消失在夜幕。
陳凌隨便找了一家不需要身份證的旅館住下,林嵐買的零食也不知道丟那去了。他在櫃檯買了方便麪泡了,現在他需要等待黑客的驗證結果。
沈出塵先打來了電話,問事情進展。陳凌沉聲道:“有點小麻煩。”沈出塵便沒再多問,倒是寬慰道:“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範智的死不能怪你。我們會想到辦法的。”
陳凌內心暖暖的,道:“嗯,塵姐,我知道。”掛了電話後,大口的吃起方便麪來。
方便麪吃完,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進來。“首長您好,我是國安三處的成員,代號鼴鼠。您所給的qq號,昨晚在凌晨一點開始登陸。期間一直未曾下線和切換過地址。這個ip的地址顯示,是屬於江州市,雨花區,陸家”
外面不時傳來警笛聲,看來警察還在繼續追捕陳凌。
旅館房間裡,陳凌用紙巾擦了擦嘴,然後對電話那端的鼴鼠道:“你在哪裡”
“報告首長,我在江州。”
“那就好,你立刻到陸家莊園前,等我跟你匯合。找到昨晚用幽夜盛開的雪蓮qq登錄的那臺電腦。技術上有沒有難題”
“沒有,首長”
“行動”
陳凌始終不相信陸琪說了謊,一個黃毛丫頭都能騙過他陳凌,那他陳凌就該去死了。所以這其,一定有蹊蹺。
陸琪的一幫同學也全部到了陸家莊園,大家都爲陸琪擔心。陸琪被公安局局長鍾若風帶回陸家時,陸金波方纔鬆了一口氣。而羅雅與李萱擁抱着陸琪,喜極而泣。
陸琪的性格本來是好動,但此刻卻顯得很是靜。大家都知道她受驚嚇過度,倒也理解。羅雅小聲安慰陸琪,同時對陳凌的身份好奇到了極點。
陸琪的母親好生招待着陸琪的同學,而陸金波則對鍾局道:“鍾局,我們去書房裡談。”鍾若風肅然點頭。陸琪突然回過神來,見到父親臉色陰沉,知道父親一定動了怒。連忙道:“爸,你想怎麼對付那個人”
陸金波冷冷道:“敢對我的女兒不利,我自然輕饒不得,今天就算是將江州翻過來。也必須把這惡徒給找出來。”
“不要”陸琪失聲叫了出來。
這一聲喊把大家嚇了一跳。不少同學都惡意猜想,難道陸琪在上演什麼言情戲碼,被綁架後,跟匪徒相愛了
陸琪看向鍾若風,道:“鍾局,您去救我時也看到了,那麼多保鏢都被那個人給打倒在地。他他沒人對付得了他。”又轉向陸金波,道:“爸,這個人我們惹不起,算了。他已經不再追究,就算了。”
“不可能”陸金波臉若寒冰,道:“一個武夫而已,還能嚇到我。陸琪,你帶你的同學去樓上吃飯。這件事爸爸自己會處理,不用你管。”
“爸,我求你,真的不能對付他。他”陸琪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陸金波不理陸琪,對鍾若風道:“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什麼武功早已經不流行。武功再高,一槍撂倒。當年民國時,八卦宗師程廷華,大刀王五不都是一代宗師。結果怎麼樣還不是死在洋槍之下。”
鍾若風點頭,知道陸金波這麼說是打消他的顧慮。當下表決心的道:“陸先生,您放心吧。我們公安局不會放過一個歹徒。也絕不會因爲歹徒的武力而屈服,畏懼。不然人民羣衆還怎麼信任我們。”
便在這時,莊園外傳來汽車嘎吱,車胎摩擦的聲音。接着莊園大門被撞開,然後是整齊而迅的腳步聲。
陸金波皺眉,鍾若風也是不解。一羣人還來不及出去看個究竟。這時兩隊荷槍實彈的武警戰士衝了進來,這種氣勢和場面頓時讓所有的人都是臉色煞白。別提陸琪和那些同學,就連陸金波和鍾若風也是心臟猛跳。
兩隊武警戰士立正,站的筆直。“怎麼回事”陸金波顫聲問鍾若風。鍾若風搖頭,他剛好看見武警內衛隊的隊長黃宏一身軍裝走了進來。
“黃隊,您這是做什麼陸家可沒犯法”鍾若風不滿的問黃宏。黃宏卻是不理鍾若風,同樣標準的立正,站的筆直。
就在一衆人疑惑不解的時候,門口出現兩個人。一身黑色西服的陳凌,飄逸,冷漠。還有鼴鼠,好像做黑客的都有點猥瑣,鼴鼠也不例外,二十五歲的小宅男。跟在陳凌後面,明明走的很周正,但看見他,就覺得他猥瑣。
陳凌走了進來,黃宏啪嗒一聲,立正行軍禮,後面的武警戰士也全部整齊劃一的行軍禮,黃宏道:“報告首長,江州軍區武警內衛三隊在此集結,隨時聽候調遣”
陳凌臉色淡淡的還了一個軍禮。
羅雅與李萱的嘴巴都合不攏了,這個人年紀輕輕,竟然是武警隊長的上級羅雅可是知道,沒有掛星星的,是不能直接稱呼爲首長的。天啦,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來歷,怎麼如此神秘
陸琪也有種暈眩的感覺。
陸金波也呆住了,而鍾若風結結巴巴,好容易回過神來,點頭哈腰對陳凌,道:“首首長好。”
陳凌淡淡點首,沒有再理會鍾若風,而是對陸金波道:“陸先生,你好,你不用怕,我來此並無惡意。只不過有一件事情要搞清楚,我們可以談談嗎”
“可可以”陸金波點頭。
“事情是這樣的,我昨晚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在絡上尋找知道線索的人。然後,一位名叫陸琪的女生找到了我,說她知道。並且約定在陸家莊園相見。”
羅雅這才明白爲什麼陳凌會找上陸琪,雖然陳凌做法合理了。但她也不敢再對他有非分之想。自己雖然自傲,但是與他這種天之驕子比起來,不知道差了多少倍。
“首長,這一定是上無聊人士的惡作劇。”陸金波額頭上滲出冷汗,道。
陳凌道:“是,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是經過我們的絡高手排查,最後鎖定,昨晚跟我聊天的陸琪的ip地址就是在這棟莊園裡。爲了證明清白,陸先生,我需要檢查你們的電腦,尤其是陸琪的電腦。”
“不能”陸金波忽然激動的道:“我們並沒有犯法,你這是在侵犯個人。”
陳凌多看了眼陸金波,道:“你好像在隱瞞點什麼你想要隱瞞什麼,是不是你知道些什麼,嗯”這一番問話,陳凌用上氣勢,直逼陸金波心尖。
陸金波那裡承受得住陳凌的氣勢,立刻大口喘氣,額頭汗水涔涔。但他卻依然堅持道:“首長,您這樣做是違法的,我絕不會配合。我們陸家也絕不是任由宰割的主,您若執意,我會告到央去。”
“告我”陳凌冷笑一聲,道:“陸先生,你敢說你們陸家這麼多年做生意,生意做到這種程度,從沒幹過什麼違紀犯法的事情嗎你蓄養這麼多保鏢打手,是爲了什麼我警告你,如果你不合作,我會申請一個專案組,專門來調查你們陸家的犯罪活動。你如果是真金,敢試,那今天我不查也罷。”
陸金波說不出話來,直覺,今天如果不依着眼前這位霸道的年輕軍人,恐怕真會給陸家帶來滅頂之災。
陸家再有錢,再厲害,但是跟國家機構比起來,那也就屁都不算了。
陸琪站了出來,臉色沉靜,對陳凌道:“你們跟我來吧,我給你看我的電腦。”
陳凌點頭,帶着鼴鼠隨陸琪朝二樓而去。
陸家的別墅真夠氣派的,內部裝修西結合,豪華奢侈不失典雅。
陸金波與夫人對視一眼,眼神複雜至極。最後還是也跟了上去。
而其餘同學想跟去的時候,黃宏一揮手,道:“一律不許動”
衆人頓時噤若寒蟬。
陸琪的臥室很寬敞,裡面電腦,衣櫃,還有一個跑步機。另外還接連陽臺,陽臺上許多盆栽。
此刻已是晚上九點,鼴鼠在陸琪的iphone電腦上開始輸入一連串密碼。
她的qq記錄上並沒有昨天的聊天記錄,但是在鼴鼠操作下,還是查到就在此臺電腦上,凌晨一點開始登陸,直到四點才下。
至於聊天記錄,則就無法恢復了。鼴鼠彙報完畢後,陸琪的眼眸裡閃過驚恐之色。這事情對她而言太過詭異了。
陳凌沉吟着道:“陸琪,我的手下的彙報你也聽到了。我不會無聊到刻意找人來冤枉你一個小姑娘。”
陸琪抱住頭,顯得痛苦,道:“可是我沒有撒謊,我真的在十一點鐘就已經睡覺了。”
陳凌點頭,道:“陸琪,我絕對相信你的話。而且,你們陸宅的守衛這麼森嚴,應該也絕不會有人潛入你的房間來做這件事情。”頓了頓,轉身衝陸金波夫妻道:“陸先生,也許你應該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我不知道。”陸金波臉色鐵青,斷然道。
“是我”陸夫人忽然站了出來,道:“昨晚是我進了琪琪的房間,跟你聊的天,對不起,是我無知無聊,欺騙了你。作爲一個成年人,我爲我的行爲向你道歉。”說完後,她垂下了頭,顯得極爲羞愧。
陳凌冷冷一笑,道:“陸夫人,你這個笑話並不好笑。我們這裡現在沒有外人,你既然說是你,好,你說我們昨晚到底聊了什麼”
陸夫人搖搖頭,道:“我記性不好,最近經常在吃藥。有時候自己說過的話,一個小時後就忘了。”
“吃的什麼藥那個醫生開的,把這個醫生找過來。你們陸家不缺錢,肯定會有私人醫生。”陳凌目光逼視陸夫人。
“夠了,長官”陸金波怒道:“你太無理取鬧了,就爲了一個qq聊天,您何至於此。如此動用手權力,動用人力來爲了一個夜晚寂寞的qq聊天,您不覺得您太荒唐了嗎”
陳凌淡淡的看了眼陸金波,道:“陸先生,我看的出您是一位有修養,有城府的人。如此動怒,不是您的性格,您想隱瞞什麼了還是說這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的夫人有沒有健忘症您心裡明白,發生這麼詭異的事情,您不急着想弄清楚,反而想把我趕走”
“我媽媽沒有健忘症,她的記性一直很好,也從沒吃過藥。”陸琪忽然開口了,她顯得有點激動,道:“長官,您可以告訴我,昨晚我的電腦到底跟您聊了什麼嗎”
“當然可以”陳凌說完,又衝臉色難看的陸金波道:“我想這個問題應該是出在陸琪身上,陸琪不知道,但你們知道。你們想隱瞞,是愛護陸琪。我懂你們的苦心,但是未必對陸琪公平,至少在昨天的聊天,她很不開心。她想弄明白一些事情,你們不該如此扼殺她的思想。”
“我到底跟你聊了什麼”陸琪痛苦的道。
“你說你做夢會夢到在一個墓地裡,有一個男人壓着你,你說那個墓地裡一定有你的前世今生。而那個墓地是我要去尋找的地方,我在上貼了一張地圖。你說你見過那張地圖,跟你夢一模一樣。然後我要你趕去雲南,你說你在家裡不方便離開,要我來接你,所以我來了。”陳凌說完,又轉向陸金波,道:“我跟陸琪說過,那塊墓地很危險,。但是她非常堅持的要去。”
“我不會允許她去的。”陸金波眼睛赤紅,而陸夫人則眼眶紅紅。陸琪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痛苦的嘶吼道:“誰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是一個怪人麼從小到大,過了十一點,你們就強迫我睡覺。我從來不知道十一點過後,我身上發生了什麼,我從來不會做夢。”
“長官,我們談談吧。”陸金波向陳凌道。
陳凌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