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感覺的出,對於這事沈出塵肯定是很生氣。?不過她的性格決定她不會多說什麼。
隨後陳凌給樑峰打了電話,得知他們的地點後,打轉方向盤,朝目的地開去。
天光放亮,朝陽初升。
在樑承豐的小洋樓裡,陽光在樹木掩映下折射進樓裡,風兒吹的樹葉沙沙作響,如果沒有這種沉悶血腥的殺戮,梅雪覺得這兒就是她的世外桃源。
客廳裡,夜魔消失,黑袍傑克與樑承豐以及夢娜坐在茶几前的沙發上。三人的臉色都很陰沉,這第一次交手,可以說是慘敗了。三個人全部都被陳凌羞辱了一頓,還讓陳凌安然逃離。
傑克腿彎所的子彈已經被他擠壓出來,到了他的這個境界,要血往那涌就往那涌,要止血也是輕而易舉。肌肉再生能力更是不用說,再過兩個小時,傑克就可以行動如常。夢娜所受的內傷也被傑克用寒冰真氣治癒。
打草驚蛇,對方已然逃脫。樑承豐覺得時間拖得越久,驚動警察,到時事情曝光天下,即便殺了樑峰他們這一羣人,他也難以繼承龐大家產,當下急得不行。雖然很急,但臉上保持了平靜。
“有沒有辦法找出他們藏身所在”樑承豐冷靜的問擺弄筆記本的夢娜。
夢娜搖搖頭,道:“完全失去了他們的行蹤。我已經讓你們樑家的情報科去查,不過沒有什麼消息。”
“等天黑吧”傑克緩緩開口,道:“我在那個女人身上放了小天香,用小白自然可以找尋到。白天太扎眼了,等晚上再殺。”作爲造神基地的人,低調行事,不得與當地政府衝突,這是基地的規矩。
夢娜眼睛一亮,沒想到隊長還是留了一手。
“小白是什麼”樑承豐奇怪極了。
“小白,出來”夢娜喊了一句。不一會兒後,從沙發下面跑出一隻白色的小老鼠。小白鼠跑到夢娜腳邊,伸出小舌頭輕輕舔舐夢娜的腳趾。
整個白天,傑克一直靜靜的閉眼打坐。
晚上八點,夜幕完全籠罩了香江。
傑克命令夢娜開車載着樑承豐和梅雪另尋隱秘地方躲避起來,吃過一次虧,他不想再有這種事情發生。
隨後傑克帶着小白,讓小白指路,與夜魔一明一暗潛伏進夜色之。
這一次,沒有威脅,沒有後顧之憂。傑克眼殺機森寒,陳凌,吾要將你碎屍萬段。
小白鼻子靈敏的嗅着,指引着傑克與夜魔,正朝着香港西環區而去。
西環區一棟處在坡上的別墅顯得十分孤立,下方百米處纔是馬路。這裡還是屬於未開發的地方,很是偏僻。
這棟別墅是羅浩然私自購買,他的私生活有些不檢點,而樑峰又很看不慣。所以這裡是他偶爾帶女子來過夜的地方。
別墅明亮大氣,裡面的裝潢有種歐洲的貴族風格。厲若蘭母子在臥室裡休息。陳凌,羅浩然,樑峰則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相對而坐。
陳凌皺眉道:“我隱隱覺得很不安,浩然,你確定這裡不會被人知道,包括你們情報科”
羅浩然肯定的道:“這個地方連我三位師弟都不知曉,更別談情報科的人。”
陳凌微微一嘆,道:“但願是我感覺錯了,我們警醒一點,只要再堅持四個小時,等我的救援到來,到時便也不用再懼怕傑克。”
在他看來,沈出塵是功參造化的神級高手。再有自己的槍法配合,對付傑克與夜魔並不算難。
雖然羅浩然說這棟別墅安全至極,但是陳凌仍然不放心。心底的那種不安始終揮之不去,眼看就只有三個半小時便可以等來沈出塵。那麼這三個半小時,他絕不想有意外發生。
陳凌在白天做了很多部署,別墅前放了厲若蘭開回來的binz。別墅後面往上,是兩米多高的石壁,石壁下面則是一條四通八達的馬路。那馬路邊上停放了他開回來的法拉利。
另外在前後兩個路口上,陳凌安裝了秘密的攝像探頭連接在客廳裡的筆記本上。“大家都警醒點,浩然,麻煩你把蘭姐她們母子喊出來。一有情況,我們隨時撤離。”
羅浩然對陳凌已經心服口服,陳凌的話,他自是無條件服從。樑峰則靜靜的待在一邊,自責兩個徒兒的死。
陳凌的銀色手槍沒有了子彈,已經丟棄。他手上邊是兩隻黑色左輪手槍,這槍是樑峰與羅浩然帶回來的。陳凌正愁無槍時,看見他們手的槍自然是欣喜若狂。有槍在手,他的底氣就足了很多。
“你會用槍”羅浩然在陳凌要求兩支槍都拿去時,忍不住問。因爲羅浩然自負槍法還是不錯的,化勁高手用槍,稍微一用心,那槍法想差都難。
陳凌微微一笑,道:“我的槍法應該比你好一點。”見陳凌這麼自信,羅浩然倒是有些不服氣,自嘲一笑,道:“有機會我們比比。”
厲若蘭穿了寬鬆的黑色休閒服出來,樑幼凌則睡意惺忪,這兩天,他被折騰的不輕。
“師傅”樑幼凌縱使很困,卻依然乖乖的衝陳凌喊了一聲,隨後又小大人似的喊樑峰爲爺爺,喊羅浩然伯伯。樑峰悲痛之餘欣慰的將樑幼凌抱起,心更下定決心,這偌大的產業絕不能給樑承豐得手。
大廳的吊頂水晶燈柔和的旋轉,散發出乳白色的光芒。陳凌一身白色單t恤,誰也不理會,專注的看着筆記本。他認真的神情,堅毅的面龐讓厲若蘭看得爲之出神。這兩天所經歷的一切,一切都是這個年輕人在覆手爲雲,有他在,厲若蘭就覺得安心無比。
樑峰抱着樑幼凌,他忽然向羅浩然略略疲憊的道:“浩然,你打電話問下老三,他什麼時候到。”
“是,師傅”羅浩然恭敬應了一聲,隨後拿起手機撥通了三師弟楚向南的電話。
電話一會後接通,楚向南的聲音傳來,道:“大師兄。”
“你不是昨天就出發了嗎,現在怎麼還沒回來”羅浩然有些不悅的問,一直以來,他對三師弟好感欠佳。因爲三師弟總是有種虛假的客氣和逢迎,少了兄弟間的真誠。
楚向南的號碼是全球通的,所以即使在國外也能接通。楚向南立刻苦着臉道:“大師兄,我一收到你的訊息就在立刻趕回來。但是這邊航班誤了點,我只有改走水路,現在還在海上,不信你聽”
羅浩然倒是聽到了水流的聲音,便不再多說,道:“這邊發生了很多事情,你儘快趕回。”
“是,師兄”
掛完電話後,在維多利亞港的海面上,一艘遊艇裡,二十八歲左右,英俊帥氣的楚向南着黑色休閒襯衫,戴着名錶。他仰躺着,旁邊是兩名穿比基尼的性感美女,一個喂他葡萄,一個喂他喝紅酒。他的生活好不寫意,就像是古代昏庸帝王一般。
而他本人看起來目光圓潤,就像毫無功夫一般,實際上卻已經在去國外的時候,成功的突破到了丹勁修爲。在樑峰四個弟子,他對武道追求不高,偏偏卻進展最快。他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昏庸享受,權欲心思比之樑承豐之強不弱。
而在樑家,師傅樑峰是位老古董,又有三位師兄弟的管制,他過的很不快活。這次成功突破丹勁,他就是想回來看怎麼把樑家的地下產業變成自己的。而這三位師兄弟就是必須剷除的對象了。
楚向南其實在昨天就已經回到了香港,他本來是打算先玩兩天,再回樑家向師傅述職。沒想到羅浩然說樑家生了變故,當下嗅覺靈敏的他立刻躲了起來,靜觀其變。老四李莫與藍維科的死他都一清二楚,甚至現在樑承豐的藏身所在他也知道。那個恐怖的傑克他更是知曉,知道自己也絕不是傑克的對手,聰明的楚向南便開始放心的遊樂起來。
如果樑承豐順利的殺了師傅他們,他自然就會去投靠樑承豐。
楚向南想到以後沒有師傅和這幫師兄弟的管制就覺得痛快不已,一把將兩名性感美女按下,上下其手的玩樂起來。
不一會兒後,三具赤果果裸的肢體交纏,呻吟聲,交合啪啪聲不斷傳出來。
羅浩然的別墅大廳裡,衆人都靜默着。外面的月光如水,前後兩條必經之路在攝像探頭裡並無異樣,偶爾會有路過的車輛和行人。
便在這時,陳凌渾身寒毛倒豎,因爲他看到了一身黑袍如魔神的傑克出現在了攝像探頭裡。傑克的裝扮像極了電視裡的反派。但這並不是反派,陳凌想到傑克的恐怖之處,當即嚇出一身冷汗,他並不是個不怕死的人。更知道如果被傑克逮到,那絕對不是死那麼簡單的折磨。
這一瞬間,陳凌雙手抓槍,如受驚的兔子竄了起來。“傑克來了,從後門走”
樑峰三人頓時面色煞白,實在想不通他們怎麼會找來。而厲若蘭幾乎已經嚇到了腿軟,陳凌二話不說,將槍插與雙腰,上前攔腰將厲若蘭柔軟的嬌軀抱起,衝還有些發呆的樑峰和羅浩然氣急敗壞的道:“逃啊,大爺們”
說完就如電光一般往後門竄去。抱着厲若蘭倒影響不了陳凌的度,厲若蘭被他這般親密抱着,感受到他的強烈男子氣息,心涌起一種安定和嬌羞,這危機關頭竟然紅了臉蛋。
正在朝別墅正門悄然摸進的傑克忽然感覺到了別墅裡的狂動,他立刻意識到行蹤暴露,這時候怎容到手的敵人逃掉。夢娜的聲音在耳麥裡傳來,道:“隊長,後面有一條馬路,他們可能會從後面逃跑。”
“夜魔,抄後路。”傑克下達命令,說話的瞬間,人如怪異的蜘蛛,雙手雙腳都在地上大步連踏,踏一步,地面就嚴重龜裂,人如重型炮彈射出,三步之間就已跨過百米的距離來到別墅大門前。
傑克一腳踹飛大門,剛好見到後門大開,他眼綻射出厲光,蜘蛛踏水的身法展開,如一隻古怪的大蜘蛛,縱橫奔騰,電光石火的追了過去。
陳凌一行人來到石壁前,石壁下面就是停放馬路上的法拉利。陳凌轉頭一眼瞥見傑克已經出現,傑克的眼神讓陳凌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那眼神裡是一種極度的恨意。陳凌打了個寒戰,這要被他逮住了,估計會死的很有節奏。
傑克追上來的度快的不可思議。陳凌抱緊厲若蘭,縱身跳了下去,跳下去的瞬間忽然閃過莫名的念頭,她的tun部好有彈性,人好香。接着樑峰抱着樑幼凌跳了下來,羅浩然也跟着跳下。
陳凌放下厲若蘭,嘶吼道:“快上車,叔公你開。”
“哈哈”傑克的厲聲大笑傳來來,,笑聲在這夜色裡顯得格外陰森恐怖。這邊馬路由於偏僻,沒有路燈,路面上連一輛車都沒有。陳凌雙槍在手,他這時雖然有些畏懼,卻絕不慌亂。你傑克是逆天高手沒錯,但是你敢從石壁上縱騰而下時,我手的雙槍看你有沒有福氣消受。
樑峰與羅峰,厲若蘭一行人已經進了法拉利,引擎轟動起來,敞篷車蓋也已打開。羅浩然吼道:“陳凌上車”現場氣氛被傑克搞的非常的緊張。陳凌有苦說不出,傑克一直沒有追下來,就是因爲傑克感覺到了自己雙槍的威脅。
傑克這樣的高手,神行機圓,如果這麼近距離的危險都感覺不出來,那早死一百遍了。他準備跳下追來的一瞬間,汗毛全部倒豎,這種危機迫使他停下腳步。
陳凌卻知道,自己跳上車的一瞬就是最大的破綻,以傑克的敏感,絕對不會錯過這唯一的機會。
“上來,陳凌”樑峰與羅浩然急的不行,厲若蘭也緊張的看着車外持着雙槍的陳凌。
陳凌一言不發,他的氣息已經被傑克死死鎖定,他此時不敢有一絲的大意。
便在這時,前方一道矮小的身影閃現,閃電掠下了石壁。
是夜魔陳凌驚駭至極,這樣兩方夾攻如何能行。“羅浩然,出來阻擋傑克”緊急情況下,陳凌在這一瞬間跳進了法拉利車裡。夜魔由於被陳凌坑爹的拿走了武器,現在是一把普通的左輪手槍,他舉槍正準備射殺陳凌時,陳凌碰碰開出兩槍。陳凌開槍的度比夜魔快了一瞬,夜魔立刻展開恐怖身法閃躲開來。陳凌始終鎖定夜魔,不讓他有開槍機會。以夜魔的槍法,如果打爆了車胎,那這幾個人今天就死定了。
他在這一瞬間跳進車裡,卻是一個大膽的賭。賭羅浩然的大義和默契。在他跳進車裡的一瞬間,傑克果然抓準機會,閃電撲騰下來,如一頭展翅雄鷹凌厲的撲擊向法拉利車身。
羅浩然在陳凌喊話的瞬間不及多想,一撐車身跳出法拉利。面對傑克這一撲,他咿呀厲吼一聲,運足全身氣血之力,腳在地上猛一跺,一蹬,如沖天炮彈慘烈至極的迎面撞向傑克。
傑克只覺眼前一黑,若是不顧不管的去毀壞法拉利,氣力用出的一瞬,必定要被羅浩然撞成重傷。他眼綻放出寒意,人在空,腳先在法拉利車身上一點,接着借一點之力身子拔高,一下躲過羅浩然的撞擊。
羅浩然的這招老熊撞樹太慘烈,根本沒有力道迴旋的餘地,一下撞空。傑克身子拔高後,落下之時,一掌擊打在羅浩然的後肩上。
啊羅浩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一道寒冰真氣自後肩穿透前胸,他吐出一口血箭轟然倒地。本來傑克人在空,無法借力,力道也有限,根本殺不了羅浩然。但是他的寒冰真氣卻可以隨意使用
傑克擊殺羅浩然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樑峰根本就沒回頭,踩住油門如閃電往前衝去。衝出的一瞬間,他聽到了羅浩然的慘叫,頓時覺得心口一窒,痛到淚水彪飛出來。這短短兩天,四個徒弟去了三個,他如何能承受。
樑峰不敢回頭去看,他強忍悲傷,知道這個時候絕不是小女兒姿態的時候。陳凌眼神鎮定無比,雙槍在手,雙腿跪站在後座椅上。
傑克與夜魔怎容陳凌就此逃走,兩人的身法都是厲害無比,短時間內,即便是法拉利這樣恐怖的車也甩不開他們。尤其是變態的黑袍傑克,他蜘蛛踏水的身法展至極限,四肢奔騰,發力威猛,一步踏進的瞬間就有接近三十米的距離。
不到十秒鐘的時間,雙方已經拉鋸出一千米的路程。這樣的驚心動魄,是厲若蘭在任何動作大劇裡都難以看到的。她覺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顛覆了她的所有認識,這不是現實,這是美國科幻大片纔會有的場景啊
傑克比夜魔快了一瞬,厲若蘭看着那後面的黑影快如鬼魅,幾乎是殘影一片,越來越近,厲若蘭的心提的更緊,忍不住對樑峰道:“叔公,追上來了,您開快一點。”
樑峰狠下心將油門踩至極限,他看前面都已經模糊一片,即使是這樣的度,依然擺脫不掉傑克。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十米
轟隆一下,傑克再一步,一步三十米,這一下他如一座泰山轟壓向法拉利車身來。勁風凌厲,腳步如馬蹄奔騰的傑克五指張開,如怪獸的巨爪拍來。厲若蘭被刺激得睜不開眼睛,陳凌眼也不眨,對上傑克的寒光眼神,他冷厲的道:“傻逼,去死吧”
雙槍砰砰砰一連開出六槍,六顆子彈交叉雷霆,快,準,而且在那樣電光石火的瞬間,射的沒有絲毫猶豫停頓,簡直就是渾然天成。
傑克眼流露出恐懼神色,實在沒想到陳凌的槍法已經厲害到了這種逆天的程度。危機時,他全身寒冰真氣灌在手臂上,手臂頓時粗壯起來,掄臂砸去,如金剛鐵臂。砰砰砰,六顆子彈射進他的手臂裡。
陳凌待再開槍時,傑克腳力旋轉,勁力恐怖的轉換,雙腳連踏,突猶如馬蹄陡然跪下,接着懶驢打滾。疾滾動之間,法拉利已經開出老遠。
夜色之的馬路上,月亮依然清冷。四周是一片百廢待興的開發區,傑克臉色鐵青的站立起來,他手臂鼓勁,啊的一聲厲吼,六顆子彈全部彈射而出。白皙的手臂在黑袍裡鑽出,六個彈孔處一片白肉,竟未留一滴血液。
傑克的手臂雖然沒有大礙,但是細小的脈絡受損,如果與旗鼓相當的高手打起來,那就是致命的破綻。
法拉利車的度減緩了一些,車裡樑幼凌坐在副駕駛上臉色煞白,一直回頭緊緊的看着陳凌。厲若蘭見敵人沒有追來,長鬆一口氣,剛纔傑克的勁風已經催得她眼睛生疼,她真以爲死定了。
“陳凌,前面是分叉口,一邊是往離島新區,另一邊是通往銅鑼灣。”樑峰詢問道。
“開去銅鑼灣”陳凌不假思索的道。他思緒很清晰,這裡是香港,香港是一個島,開往離島那邊,被逼到海灣上那就是絕路。自己可以跳水逃離,但是厲若蘭母子就是死路一條了。
陳凌有一種感覺,並沒有甩開傑克,他們還隱藏在暗處。那麼只有進入密集的鬧市,趁機來逃走。想到這兒,陳凌對厲若蘭道:“蘭姐,打電話報警。就說你是梁氏集團的負責人,現在遭到殺手追殺,報告我們的位置”
“好”厲若蘭心亂如麻,好在陳凌說的很清楚,她只需要照做。
陳凌不知道的是,他坑爹的把歐陽麗妃的法拉利開走,這麼貴重的法拉利早是登記在冊的,所以法拉利停在羅浩然別墅時,歐陽麗妃就已經知曉。歐陽麗妃忍住了沒去討要,心裡等着他主動到警署來歸還。
這時候法拉利再次進入到繁華的銅鑼灣街道上,立刻有交通局的警察告知歐陽麗妃,並問歐陽麗妃要不要抓捕。歐陽麗妃連說不要,她怕壞了陳凌的大事。
法拉利開進鬧市區,這個時候是九點半,正是夜生活開始,所以寬闊的主街上車流如梭,兩邊高樓大廈,霓虹滿天。
法拉利不得不放緩度。陳凌在衆目睽睽的大街上,自然只有收了槍。
兩邊街道上,不少青年情侶歡聲笑語,老年人悠閒散步,他們打扮各異。還有穿校服的高校女生說笑着在人行道上經過,看着這一切,陳凌心思恍惚了一下,覺得自己好像跟這個世界有些脫節了。
來不及傷春悲秋,陳凌突然想到一個可怕的可能。如果這個時候傑克出現,他不顧一切的來追殺,這裡度放不開該如何是好正自擔憂時,陳凌便驚駭的看到了在後面百米處,黑色的身影出現。
當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陳凌已經感覺到自己被傑克鎖定,這是一種高手之間的靈犀,這種沉重的壓力讓他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
街道上,車流在夜色下顯得輝煌。想要繼續狂飆已經不可能,但是這車流卻阻攔不了傑克。他若身法展開,這裡便是他的天地。
陳凌沒有去提醒樑峰,他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死局。就算狠下心,不去管厲若蘭母子的死活,單論身法度,傑克也絕對能追上自己。更何況,要陳凌自私的只顧活命,置厲若蘭母子,樑峰於不顧,他絕對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