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花!鮮花!鮮花!鮮花!鮮花!鮮花!鮮花!鮮花!鮮花!
“大師,我已經學會了整套掌法。”一天在山頂,段虎高興地對空智彙報道。
“你練一遍讓我看看。”空智說着,段虎嗯了一聲,隨即便展開了架勢打了起來。
空智看完後又說:“招式你已經都學會了,可內力還不怎麼樣,以後你要多加修煉,提高自己的內力,方能使威力發展到最大。”
“嗯,我知道了,大師。”段虎誠懇地點頭答道。
“那兩個月搬石頭,就是爲了要練你的腳力身法,從今天開始,我就再教你飛雲步,天底下最爲厲害的輕功,大理的凌波微步,武當的梯雲縱都不能向之匹敵。”
“謝謝大師,段虎一定會刻苦修煉的。”段虎激動的跪了下來向空智謝道。
又經過半年的刻苦修行,一直到來年的二月份,在少室山上總共呆了一年零三個月,一年零三個月的魔鬼修行,段虎終於學會了傳說中的降龍十八掌和飛雲步兩種絕技,從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演變成了一個武林高手,一切都如夢境一般。
一天,段虎也順着山腰處那個大洞裡飛回了山洞,見空智已經準備好了酒和肉在等着自己,不免很是高興。
“身法不錯嘛!”空智見段虎從大洞裡飛了進來,稱讚道。
“呵呵,今天這是什麼啊?烤野豬?”段虎走到石桌前,看着桌上的一大塊肉說道。
“這野豬的味道可是特別的香的啊,趕緊來嚐嚐吧。”空智說道,段虎聞言便坐了下來,用手撕了一塊填進嘴裡,肥的流油,很是香嫩:“恩,就是好吃。”
“段虎,吃完這頓,你就離開這裡吧,是該輪到你大顯身手了,但你也時刻銘記:切勿爲惡。”空智對段虎緩緩說道。
“大師,您怎麼讓我走啊?我真的不想離開這裡,我還想在這裡陪您,開開心心地過好每一天,在這裡很自在,真的。”段虎一聽空智要讓自己走,忙說道。
“你是有使命的人,外面還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做,豈能在這裡虛度年華?而今,你已今非昔比,和我那個師弟共同爲社會做些善事,我也就滿足了。”空智說着,臉上露出了難得喜悅,也有種難捨之情。
“恩,我一定會的,大師。”段虎無比堅定地點了點頭,心裡那份苦楚難以言表。一年這麼快就過去了,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每日除了練功外,就是和空智在一起吃肉喝酒,瀟
灑快活,樂此不疲,想想就要離開了,心裡很是難受。
“來,吃好這最後一頓,盡興地喝,以後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了。”空智舉起酒罈子說道,段虎也連忙舉起酒罈碰了一下,然後仰頭狂飲。最後一頓,一定要吃好,往後恐怕真的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烤肉,特製藥酒,就要成爲永久懷念的歷史了。
“這是少林易筋經,你往後勤加練習,對你的內功很有幫助的。”酒後,空智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破舊的本子遞給了段虎說道。段虎雙手接過:“謝謝大師。”
“那你就走吧,記住我說過的話去寺裡向釋永信到個別,我要洗澡了,不能送你了。”說完,一個縱身便飛進了泉水池裡,段虎看着水裡濺起的水花,心裡很不是滋味,他心裡很明白,空智不送自己,那是怕越送越傷心。
別想了,段虎揣着那本破舊的易筋經飛出了山洞,到了洞外,他便下了地,他想再多看看這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走着這條熟悉的山路,心裡感觸甚多,這條路上,自己搬了兩個多月的石頭,一年之後仍然記憶猶新。
段虎掏出口袋裡的核能電話,撥通了莎利的電話號碼,這一年多來,兩人從未聯繫過,不是段虎不想,而是他一心想投入修煉,怕越想越無法集中心神,索性也就不打,莎利她也一直沒和段虎聯繫,不知是爲何?
“喂!段虎。”電話那頭,莎利說着。
“莎利,我已經出山了,你現在在哪呢?”段虎顯得有些激動。
“你終於出山了啊,我現在在韓國首爾呢,我去接你吧。”莎利也顯得很是激動。
“雞巴,你怎麼一直也不和我打電話啊,我快想死你了都。”段虎又開始忽悠道。
“是空真大師不讓我去打擾你,不是我不想和你打電話,我沒辦法,所以也就一直沒和你聯繫。”莎利解釋道。
“是這樣啊,空真那個老禿驢。”段虎罵道。
“你罵大師幹什麼啊?他是想讓你專心修煉才這樣的。”
“呵呵,我是說着玩的,哎呀莎利,我有好多的話想對你說,見面再說好了。”段虎笑着說道。
“恩,我今天下午就去,明天就能到少林寺。”
“那好,我在這等着你。”
掛了電話,段虎繼續走着,心情格外的不一樣,這一年多來,段虎想女的都想瘋了,受不了的時候就自己一個人砍椽子,發泄發泄,想到可以和莎利玩激情了,心裡
不禁一陣狂喜。
到了少林寺,找到了釋永信,說明了情況,釋永信也是相當的高興:“祝賀你,段施主,這麼短的時間就練成了武林絕學,釋永信真的爲你高興啊。”
“謝謝。”段虎笑着說道,之後,釋永信領着段虎去寺裡的各處參觀了一番,晚上吃了頓齋飯。一時間吃素的,段虎都覺得有點不適應,不過倒也挺新鮮,換換口味兒嘛!
第二天中午時分,莎利便到了少林寺,現在的飛機就是快啊。時隔一年之久,兩人再次見面,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除了高興,還是高興。莎利第一次來少林寺,就被這種古老的中國歷史文化給吸引住了,段虎又領着莎利參觀了寺裡的各處風景建築。現學現賣,把昨天釋永信給自己講解的那些,又照搬給了莎利,衝的有模有樣的,跟大頭蛆似的。
“你手腳如何了現在?”兩人漫步着,莎利問道。
“你看,不是和以前一樣嗎?你呢?”段虎也問道。
“有賽華佗那樣的神醫,哪有醫不好的理兒?”
“說的也是。”段虎笑了笑。
“哎!你這一年多都學了什麼啊?”莎利問道。
“降龍十八掌和飛雲步,日行千里,不在話下。”段虎炫耀着說道。
“使勁兒給我吹吧你。”莎利不信段虎說的那些。
“我騙你幹嘛啊?不信我給你飛一個試試。”段虎急了,很是鬱悶。
“呵呵,我信,我信,行了吧?”莎利笑着說道。
“對了,神人道都在做些什麼呢?黑川呢?還有鬼刀門?”
“我們一直都在和黑川做着惡鬥,木行和土行和尚已經被玄宗四煞給滅了,風煞爲此也毀了左眼,鬼刀門越來越猖獗,我們一時也拿他們沒辦法。”莎利淡然說道。
“我草他爺,我段虎回來了,就沒他們的好日子過了。”段虎狠狠地說道。
“段虎,神人道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你的身上,你而今出山了,是該我們反擊了。”莎利顯得很是激動。
晚上,釋永信陪兩人一起吃晚飯,然後又閒聊了一會兒,釋永信給兩人分別安排了住處,九點多便相繼睡去了。
段虎進到自己的屋子後,躺在牀上等待着釋永信他們都入睡,趁着空擋,段虎掏出那本空智給的少林易筋經,翻閱了起來,不知不覺,一個小時便過去了,於是,段虎合上易筋經,便施展了隱身術去了莎利所住的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