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遠的短信,王胖提着的心稍微踏實了些,因爲聽張遠短信的口氣,應該是把馮鑫蕊勸的差不多了,這頓和事飯應該會比較順利。
不過看到張遠說點2o瓶啤酒,王胖又有點肝兒顫。就他對張遠的瞭解,那吹牛大叔總是說自己是千杯不醉、萬杯不倒,但其實喝兩杯啤酒就必吐。他要那麼多啤酒,顯然不是給自己要的,估計,八成、九成、十成,是那馮鑫蕊要的。
王胖知道,雲山的混混們都喜歡以酒論事,誰能喝誰就是對的。馮鑫蕊要這些酒,八成、九成、十成,是要和他比喝酒!來說道說道倉庫事件到底誰對誰錯!
想到要比喝酒,王胖心裡十分沒底,雖然有着一個大大的啤酒肚,但要真喝起來,他最多喝三瓶啤酒必掛。
馮鑫蕊那種出來混的女痞,用胳肢窩想都知道是個酒界高手,萬一馮鑫蕊真跟他拼起酒來了,他該如何是好啊?
點了菜後,王胖就琢磨上了,他到底要怎麼才能躲開這頓酒,但想來想去,也沒想到太好的法子。
雖然躲避一直是王胖比較擅長的把戲,但到關鍵時刻,他從來都不躲的,他在關鍵時刻從來都是敢擔當的。
現在又到了要他挺身而出用酒去滅掉馮鑫蕊囂張的關鍵時刻,王胖打心底裡就有種不想躲的潛意識呼喚他要爺們兒!要男人!這讓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去躲了。
正爲難時,王胖腦子裡突然亮起了一個燈泡,他想到之前在瀏覽胖子的級放電器功能時,好像看到裡面有一種電脈衝可以短時間強化人肝臟的解毒功能,以此來幫人化解突如其來的中毒狀態。
“人醉酒,不也是一種中毒狀態嗎?既然電脈衝可以強化人肝臟幫人解毒,那應該也能幫人解酒吧!”王胖興奮的掏出了胖子,打開級放電器,點進分類目錄,選擇強化肝臟類別進入瀏覽。
果然,裡面有一種特殊的電脈衝是可以短時間強化人肝臟的!
閱讀此種電脈衝的說明文件,王胖大喜不已!因爲這種電脈衝,恰好能幫人千杯不醉!
人喝酒之所以會醉,是因爲酒精到人體內後會產生出乙醛,乙醛和人體內物質結合,生毒性反應,從而產生出了醉酒的症狀。
人的肝臟能將乙醛氧化成醋酸祛除掉,不讓人醉。
不過酗酒過度,出肝臟的解毒能力了,人還是會醉的,甚至嚴重了,還會產生酒精中毒。
王胖瀏覽的這種電脈衝,正是幫人解決酒精中毒狀態的。它以合適的電流刺激來協助人的肝臟去分解乙醛,讓人肝臟的解毒功效幾倍數的提高。
說明文件後面有特別警告,說這種電脈衝只是幫人解酒的,在解酒過程中千萬不要再多攝入更多的酒精,以免傷到肝臟和胃。
王胖對特別警告完全無視,因爲他覺得自己不是在醉酒狀態下使用這種功能的,是一邊喝酒一邊使用這種功能,應該不會太傷他的肝臟。
同時他也不懼怕這種電脈衝會傷到他的胃,他一直有個外號,叫作英華園的西區鐵胃王!他的胃,從小到大,除了石頭沒消化過,其他不管什麼詭異的東西都消化過,早就磨練出來了,絕對不怕傷的!
毫不猶豫,王胖決定使用這種強肝電脈衝提高自己的酒量!
又看了看說明,這種電脈衝唯一的一點不好,就是要連續刺激人右季肋區的肝臟外包處。
王胖不得不管店家借了兩塊虎皮膏藥,把胖子粘到了自己的右肋側,好讓胖子能持續刺激他。
粘好後,他白體恤下鼓起來一大塊,看着挺彆扭。
試着開啓了放電功能,放電頭射出的電流強度不大,被肥肥的肋外脂肪阻隔着,王胖只能感覺出一點麻麻的感覺,完全不疼。甚至他覺得都有點不夠刺激。
不知道他脂肪這麼厚,電流能不能很好的起到強化他肝臟的功效。
說明文件裡倒是說明了,說這種電脈衝是可以穿透人的脂肪皮肉直接刺激肝臟。
既是這樣,王胖就不多操心了。
全副武裝好,王胖並不浪費戰鬥力,先去試着喝一瓶啤酒看效果。
他對胖子抱有絕對的信心,胖子也從來沒讓他失望過。
“姓馮的,你既然想用喝酒來說道說道,那就放馬過來吧!老子今天要不讓你喝的去男廁所站着撒尿還不嫌羞,老子的‘王’字就倒過來寫!”
胖子給了王胖巨大的信心,端坐在桌子邊,感受着右肋上的絲絲電麻,王胖眼裡隱動出了一份吞海噬山般的豪情!
……………
西廂房裝潢的古色古香的典雅房間裡,打過了親密的招呼,凌雲和趙靜兩個絕色美人在雕有竹花的窗邊相對而坐。
由木窗往外看,只能看到整個竹園花壇的一角,觀賞的景色雖不是最好的,但因爲看不到其他噪雜的客桌,這裡算的上是竹魚塘裡最幽靜的位置了。
而從木窗往裡看,這裡絕對是竹魚塘乃至全雲山最美的景色之一。
付清知道兩個美女喜歡吃什麼,當凌雲說照常上菜後,她便識趣的笑盈盈的離開了雅間。
臨出門前,付清偷看了一眼窗邊的兩個美女,以窗爲景,那可真是一幕“竹如凌雲,花若趙靜”的仙美場景。就算是一個結了婚的女人,看了那樣的畫面,也不免會心動。
在凌雲和趙靜親密的問候最近過的怎麼樣的時候,趙靜最愛吃的豆豉烤魚上來了。
凌雲並不愛吃烤魚,更不喜歡豆豉的味道,但因爲趙靜最愛吃的就是豆豉烤魚,所以每次來,她都會配合着趙靜,津津有味的陪趙靜大吃一頓。
其實能看着趙靜這樣一個貞潔玉致的像仙子一樣的女孩開心的吃魚,這本身就是一件很愉快的事了。
更何況,凌雲還知道趙靜這標緻美人背後的辛酸,知道她給趙靜帶來的快樂有多大。
把這多重感情疊加在一起後,豆豉這種本來被凌雲全然不能接受的東西,就不再那麼難以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