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地圖顯示,嚴冬晨他們位於空島的右下方,而活祭品祭壇則位於左上方,正好呈斜對角線,距離相對較遠。
若是從陸地上走,根據派葛亞他所說,除了很多的雲河之外,還有四位直屬於神明艾尼路的神將。
嚴冬晨他們乾脆另闢蹊徑,直接從海路過去。
可就在他們出發後不久,古伊娜就驚叫起來:“你們快看後面!”
衆人轉頭看去,雲海中無數的雲獸翻騰,迅速的向着財寶號追來。這些傢伙的速度驚人,與財寶號的距離在不斷的拉近!
嚴冬晨笑道:“我不是傳授了你們遠程攻擊嗎,這些傢伙正好可以當做你們的修煉對手,都試着修煉吧,操控財寶號就交給我。”
說着,雪晨分出一道分身去開船,將山治替換上來。
八人匯聚在船尾,看着越來越近的雲獸,先後出手。
嚴冬晨傳授路飛的是煉體之術和武道,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後,路飛的身體強韌度得到極大的提高,比得上海軍精英施展海軍六式中的鐵塊後所擁有的強度。
偏偏在這個強度下,還擁有驚人的韌性,彌補了路飛會被銳器和利器傷害的缺點。
此時路飛沒有使用橡膠果實的力量,僅僅是雙手並指如劍疾點,道道恐怖的指勁就透指而出,發出尖銳的破空聲向着那些雲獸射去。
這些指勁可不是簡單的氣勁,而是一種名爲點星指的武技。
這門指法極爲凌厲,修煉到高深處據說可以洞穿星辰!
路飛雖然距離洞穿星辰的境界還早得很,但是他點射出的指勁同樣威力強橫,不容小覷。
十多隻雲獸頃刻間被指勁洞穿了頭顱落在雲海中再也沒有鑽出來。
索隆修煉的是雷霆劍道,真氣中蘊含雷霆之力,此時他雙手揮劍,道道雷霆劍氣****而出,速度極快,甚至將路飛打算殺掉的雲獸搶先殺死。
“喂,索隆,不要搶我的目標!”路飛叫道。
“誰讓你那麼慢來着。”索隆輕笑道。
古伊娜修煉的是木屬性心法,主修青木劍道,兼修太極劍法。只見一道道青色的劍氣射出,殺傷力同樣極爲不俗。
喬巴修煉的是德魯伊之道,德魯伊使用的是日月星辰和自然的力量,精通攻擊、治療和近戰,是非常全面的修煉之道。
此時喬巴施展的就是月火術,道道月白色的光柱從天而降,每一道都能滅殺一隻雲獸。
山治站在欄杆上,左手抄兜,右手夾着一根菸,雙腳看似無意的踢出,每一腳卻都能射出一道巨大的風刃或者雷刃。
這就是山治修煉的風雷腿法。
風刃鋒利,甚至分開了雲海;雷刃銳利,能夠連續洞穿三隻雲獸。
烏索普的攻擊最炫,他的背後彷彿多長出了兩條手臂,四條手臂不斷的揮舞,一根根千本****而出,上面赫然帶着風的力量!
千本如同暴雨般籠罩着雲獸,轉瞬間就有十幾只雲獸被殺掉。
羅賓和娜美修煉的都是修仙心法,遠程攻擊擁有飛劍和法術,此時兩人一心二用,一邊駕馭飛劍攻殺,一邊施展法術,雷霆、火焰、寒冰、岩石、木槍等等各種法術的力量如同不要錢一樣想雲獸落去。
路飛他們六個殺掉的雲獸,還不如兩女殺掉的多。
“啊~~!太憋屈了,嚴冬晨,你什麼時候也教我們法術啊!”路飛叫道。
嚴冬晨撇嘴道:“你還是先把現在修煉的給我修煉好再說吧。”
娜美得意的嘻嘻笑起來,羅賓的眼中都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嫵媚神色。
雲獸還在不斷的追上來,越來越多,彷彿永遠都殺不絕。
突然,一道黑影從雲海海面之下向着財寶號急速的追來。
嚴冬晨獰笑道:“你們修煉辛苦了,等下我請你們吃蝦肉!”
說着,他虛空向着雲海之下抓去,恐怖的力量瞬間將那隻追來的巨蝦給抓了出來。
巨蝦在半空中瘋狂的掙扎着,揮舞着它巨大的蝦鉗和肢體,可那抓着它的力量極爲強大,無論它如何的掙扎都無濟於事。
“白白海特產,超特快蝦,比之前將咱們從白海送上來的特快蝦還要厲害,等下咱們就吃這東西!”
衆人頓時歡呼起來。
天空中突然有黑色的雲朵翻騰,道道電光在其中閃爍。
嚴冬晨知道,這是艾尼路在表達他的憤怒。只是艾尼路最大的力量,恐怕等下進入阿帕亞多,這傢伙不會手下留情。
“娜美,羅賓,這裡就先交給你們了。這些傢伙除了古伊娜外,都有些不靠譜,你們兩個多注意點。我要先去找艾尼路,否則你們登上阿帕亞多,就會被那個傢伙攻擊,而現在的你們還不是他的對手。”
“嚴冬晨,會不會很危險,要不咱們就不去活祭品祭壇了。”娜美擔心的道。
嚴冬晨笑道:“沒關係,艾尼路不過是能操控雷電而已,而雷電對我來說並不算什麼。我所掌控的雷電比艾尼路的更加強大。好了,你們看好他們,我這就走了。”
說吧,嚴冬晨的身形瞬間消失在財寶號上。
神之居所。
嚴冬晨的身形經過幾個閃爍後來到了這裡,站在寫有神字的兩扇大門外,嚴冬晨嘿嘿笑着敲了敲門。
片刻後,大門被打開。
看着眼前這傢伙,嚴冬晨瞬間就想到了不倒翁。實在是這傢伙的外形和不倒翁簡直一模一樣。
“嗨,聽說這裡是什麼神的居所,所以我特意過來拜訪和參觀一下。”嚴冬晨笑道。
“神正在等着召見你,藍海人。”
嚴冬晨頓時好笑的道:“召見我?好吧,好吧,那我就好心的滿足一下這個真的把自己當神的傢伙那可憐的想法好了。”
走在前面的那個形狀如同不倒翁的神之侍者的腳步突然停下,轉身似乎要說什麼。
嚴冬晨擺手道:“別廢話,我不想聽,快點走。”
那傢伙差點被自己的一口氣給噎死,咬着牙轉身繼續走。
嚴冬晨四下裡打量着,這就是一個較大的庭院,園子除了幾個火盆之外顯得很空曠。牆壁上只有一種紋路,首尾相接的三勾玉。
院內只有一座建築,一座巨大的沙發上,一道人影半躺在上面,正盯着走進來的嚴冬晨。
嚴冬晨撇嘴道:“這裡也太寒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