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者聚居區與其它幾個區之間有陣法間隔,想要進入聚居區內,或者自身是修仙者,或者帶着通行的玉符。
若兩者都不是,一旦闖入其中的話,輕則受傷,重則喪命。
嚴冬晨輕易的穿過陣法,走進聚居區。
不料沒走幾步,就被兩道人影攔住。這兩個修仙者都有煉氣期五層的修爲。
左側那個身高近兩米,形容消瘦,臉色枯黃,如果不看衣着,看上去簡直就是難民。
右側那個身形矮胖,臉蛋肥嘟嘟的,偏偏有一個豬鼻子,眯着眼睛看人的時候,給人的感覺非常的猥瑣!
此時,兩人正用懷疑的眼神看着嚴冬晨。
“兩位道友攔住老朽,不知有何見教?”
“道友很面生,不知是哪個家族的修士,又或者是散修?”
“這與兩位有什麼關係嗎?”嚴冬晨淡淡的問。
胖子笑眯眯的道:“道友不要誤會,我們兩個負責這裡的治安,有責任對進入這裡的陌生修士進行了解,還請道友配合,不要讓我們的差事難做。”
“哦,你們打算怎麼了解?”
“很簡單,比如道友的名字和修爲,是哪個家族或者門派的高足,僅此而已。”
“這樣啊,倒是不過分。陳東巖,煉氣期八層,散修。兩位,我可以走了嗎?”
“當然,陳道友請自便。”
就在嚴冬晨離去後,兩人相視一眼,同樣轉身離去。
嚴冬晨絲毫沒把那兩人放在心裡,他很快就來到一間頗大店鋪,店鋪招牌右下角的一個奇特符號昭示着,這件店鋪是魔音宗開設的。
走進店鋪,裡面很大,櫃檯內的架子上,擺放着不少的物品,丹藥、法器、符篆和功法等等。他們似乎並不擔心店鋪會被盜竊或者搶劫,就那麼明目張膽的擺放在架子上。
嚴冬晨詢問走上來的夥計,一個煉氣期三層的修仙者:“有沒有地火玄銅?”
夥計大聲問:“吳師兄,庫房裡有沒有地火玄銅?”
一個聲音傳來:“沒有了。”
夥計歉意的道:“客人您也聽到了,庫房裡已經沒有地火玄銅了,不過還有其它的金火雙屬性材料,您可以考慮一下。”
嚴冬晨無奈的搖頭道:“不行,其它的材料達不到要求,只能用地火玄銅。”
“那就沒有辦法了,客人可以去其它的店鋪試試。”
從這家店鋪離開,嚴冬晨隨後又去了兩家店鋪,結果都讓他失望了。看來,只能自己去火山羣那裡尋找了。
從店鋪裡走出來,就有幾道人影衝過來將他圍住。
“諸位這架勢,要搶劫還是綁架?”
當前那人憤怒的道:“還敢裝傻,我一個兄弟昨晚遇害,有人看到是你出手殺人的。殺人償命,我要帶你去我兄弟墳前,用你的命祭拜我兄弟的在天之靈!拿下!”
嚴冬晨身形閃爍,躲開了撲過來的兩個修仙者,口中嘆道:“這手段還真是高明,反正我只是外來的散修,修爲不高,既沒有人會正義感旺盛的跳出來爲我出頭,事後也不用擔心有人來報仇,真是好算計啊。不知道你們以前用這樣的手段殺了多少人了?”
不過,對方顯然只是找一個藉口,有藉口就k了,並不會和嚴冬晨過多說話。
嚴冬晨很鄭重的警告:“我給你們一次機會,現在離開我就當做事情沒有發生過。”
可惜,對方並沒有領情。那個築基期修仙者的嘴角閃爍着不屑的笑意,顯然沒把嚴冬晨和他的話給放在眼裡,放在心裡。
“我第二次給你們忠告,離開,我會當做什麼都沒發生。有再一再二,沒有第三次機會的,希望你們能把握。”
圍觀的修仙者聽到嚴冬晨的話,都感覺這老頭有毛病吧,在這裡說這麼多的廢話。
但是有些修仙者卻已經感覺到異常,看向那些動手的修仙者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神情。
兩次警告不聽,嚴冬晨也自然不會再廢話,直接動手。
嚴冬晨的身體詭異的消失,再次浮現是在兩個修仙者的背後,雙拳同時砸在他們身上,他們身上的被動防禦被觸發,浮現出一道護罩將他們的身體保護起來。
可這兩隻拳頭的力量驚人的恐怖,驚人直接將護罩擊碎,然後砸在他們的背心上,頃刻間摧毀了他們的腑臟和骨骼。
那築基期修仙者頓時驚怒交加,祭出一把火紅飛劍向嚴冬晨射來。
嚴冬晨屈指一彈,承影劍****而出,頃刻間就絞碎了那築基期修仙者的飛劍。
這一幕不但讓那築基期修仙者嚇破了膽,更讓圍觀的修仙者驚駭不已。
“我不是沒有還手之力,只是不想造殺孽。是你們逼人太甚我纔不得不如此。我是好人,真的是好人啊。”
嚴冬晨爲自己叫屈喊冤的同時,下手卻毫不留情。
“且慢!”那築基期修仙者驚怒叫道。
“你說且慢就且慢,那我多沒面子。”嚴冬晨撇嘴道。
很快,這些襲擊者就被嚴冬晨殺的丟盔卸甲,而那個築基期修仙者也被承影劍給追的差點就體會到什麼叫做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你不能殺我,我是魔音宗弟子!”這修仙者驚叫起來,同時祭出一面鼓來敲響。
嚴冬晨纔不會聽那個邪,你是魔音宗弟子又怎麼樣,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對普通修仙者來說詭異的鼓聲,卻幾乎沒有對嚴冬晨產生一絲影響。承影劍飛過,那築基期修仙者頃刻間被斬成兩截,慘叫着不肯死去。
嚴冬晨眉頭緊皺,伸手一點,射出一道劍氣將那修仙者的腦袋擊成粉碎,慘叫聲見然而止,耳朵頓時得以清淨。
收拾了戰利品,嚴冬晨正打算離開,兩道劍光突然破空而來,擋住了嚴冬晨的路。
“敢殺我魔音宗弟子,你還想跑?”
“其實我這個人最喜歡和平,討厭殺戮。在殺他們之前,我曾經兩次警告他們放棄,馬上離開,然而沒有人肯聽我的,我總不能站在那裡任由他們殺吧?”
“這些我都管不着,我只知道你殺了我魔音宗弟子,必須爲此付出代價!”
“嘖嘖,果然不愧是大宗門弟子啊,說話行事就是這麼霸道。好吧,我就殺了,怎麼樣,怎麼樣,有本事你來咬我啊!”
嚴冬晨瞬間從一個有點迂腐的修仙者,變成了一個無賴。
這兩個魔音宗弟子神情冷厲下來,其中一個右手突然現出一把古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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