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羅文快速地奔跑下,原本數小時的路程一下子縮短到幾十分鐘。到了村莊時,羅文才把她們放下。然後再一起去坐車進城鎮。
兩姐妹被摟,並不感覺到不適。沒有那種受勒的痠痛,反而感覺到溫暖、舒適,哪怕再讓羅文摟着跑數個小時,她們也能承受得住。
進了酒店後,羅文領着兩姐妹到了服務檯前,道:“我們要一間普通的雙人房間。”
雙人房間?那他住哪?妹妹肖曉張口想問時,姐姐肖蕭握住了妹妹的手,輕輕地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說出來。她雖然看不見,但她也有跟肖曉一樣的想法,只不過她想得更多罷了。加上她們本是一胎,心靈方面的感應也是有的。
服務檯小姐站了起來,對羅文一笑,道:“那請先生出示身份證。”她目光有些偏離,是在望羅文身後的兩姐妹,並略帶驚訝,難道這位帥哥想連續要兩個?她目光不禁又瞄了瞄羅文的下身,臉頰生暈。羅文自然知道她在看什麼,這種事越解釋越麻煩,何況,跟她解釋有什麼用。
他從錢包中拿出那張羅氏貴賓卡遞了過去,那服務檯小姐一怔,隨即迅速接過,給以羅文更甜的微笑,彷彿是在勾引羅文一般。好在這一幕兩姐妹並沒有看到。“請您等一下。”她手微微顫抖得拿着這羅氏貴賓信用卡在刷卡機上一刷,叮,的一聲,電腦上顯示出了羅文的頭像,與羅文現在無異。
這羅氏貴賓卡也能充當身份證,而且全世界通用。無論哪個酒店都會有刷卡機,只要一刷,電腦上就能顯示出戶主的照片。這樣,跟身份證沒什麼不同。而且還能優惠。“好了,請您收好。”她把卡遞迴給了羅文,再從服務檯下拿出一把鑰匙遞給了羅文道:“這是鑰匙,請您自便。”
“那就謝謝了。”羅文拿起鑰匙就走了,姐妹倆也跟着走了上去。服務檯小姐望着羅文的背影嘆了一口氣,自己的男朋友怎麼沒有他那麼有錢呢?
那張貴賓卡,妹妹肖曉也看見了,但並沒有好奇,只是覺得金光閃閃,認爲是新出的身份證,所以也沒問什麼。
進了房間後,羅文才對她們道:“今晚,你們睡牀,我睡大廳,有沒有意見?”
“什麼!你,你跟我們在一個房間!”妹妹肖曉最先喊了出來,她對羅文確實有好感,那是因爲羅文救了她。但並不代表愛他,在那洞窟裡姐姐對她的質問,她臉紅是因爲自己對羅文做了那些事,並不是喜歡他而說不出口。現在要她跟羅文同一個房間,擔心是有的。雖然羅文是她們的恩人。
姐姐肖蕭卻通情達理,搖頭道:“恩人他既然這麼做,自然有他的理由。”她“望”着羅文,歉意一笑。兩姐妹怎麼相差這麼大呢?
“不錯,肖小姐說得不錯,由於你們尚未脫離危險,邪教的人也不知幾時出現,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我只能時時刻刻保護你們的安全了。”
妹妹肖曉聽後,心裡慚愧,自己怎麼把羅文想得如此不堪呢?當下道歉道:“對不住,誤會了你。”“放心,這事不會太久的。”
接下來,便是吃飯時間。羅文吩咐端來的飯菜推了上來,早已餓壞的兩姐妹立刻動筷夾菜吃了起來,雖然快,但卻不失女孩應有的禮儀。
待吃飽後,肖曉說了一聲,我去洗澡了。多天未洗澡的她們,對於女孩子還講,那是一件恐怖的事情。肖曉進去後,留下了姐姐肖蕭。羅文見她呆呆地看着窗外的的黃昏,再次感嘆上天對她的不公,但隨即一想,不對
啊,以現代醫術,移植眼角膜也不再是難題,當下,羅文走過去問道:“你難道不能做手術,重新裝個眼角膜嗎?”
肖蕭對羅文一笑,其魅力根本不是一個將近十七歲的女子所能擁有的,“我父親都試過了,無論哪家醫院,都說這眼膜過於特別,根本不能替換。”她並沒有顯露出沮喪,仍然面帶微笑。真是一個樂觀的女孩。
“那,你能讓我看一下眼睛嗎?”
這個問題是比較突然的,肖蕭一頓後,便點頭答應道:“可以,請自便。”
得到允許後,羅文走到了她面前,臉直貼了上去,在離數釐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互相間的鼻息都能聞得到,就連散發出的熱氣都能感覺得到。
羅文沒有使壞,直盯着那明亮的美眸,裡面正倒影着自己的臉龐。肖蕭的鼻息突然間紊亂了,小臉微微漲紅。
這時候,羅文站回了起來,再看了看肖蕭的眼睛,思考了一陣子後,道:“或許,我能治好你的眼睛。”
“什麼!”肖蕭激動地站了起來,柔軟的雙手猛地握住了羅文的手,激動無比道:“你,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眼睛?!”從救她出來,第一次見她如此失態,可見她對光明的渴求。
羅文越發越想爲她治好眼睛了,不圖什麼,只求她見到光明,可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淡了下來:“是的,可以治好你的眼睛,只不過,成功的機率非常小。”
“非常小?那到底有多小?”她握住羅文的手更加緊了,手心都流出了汗。
“應該不到一層。”
“不到一層!”她雙手一鬆,重新坐倒在椅。嘴脣輕咬,這跟失敗有何區別。
“不到一層又如何,難道就不值得一試?”
肖蕭不是笨的人,一聽,她再次站起來,道:“我願意一試!如果不去試的話,那纔是真正的失敗!”
“一層不到只是最低估計,可能會更加高。這一切都是得回去在談。還有,當你恢復後,第一眼想看的是誰?”
“我妹妹!”她有力地噴出三個字,堅定無比,想必她們之間發生過什麼重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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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人靜了。兩姐妹都洗完澡後,便睡下了。多天來的關押,讓她們身心疲憊不堪。每次眼睜睜地看着牢房裡的女子一個個被帶出去,都不禁想到,下一個會不會是自己。所以,每天都過得膽戰心驚,睡都不好。
如今,是羅文拯救了她們,讓她們安穩地睡上了柔軟的牀,吃上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她們對羅文由衷地感謝。此時,兩姐妹各睡一張牀,睡得也頗爲香甜。
在大廳中,羅文坐在沙發上喝着茶,喝了幾口後,便端起茶杯來到了窗前,欣賞着那皎潔的明月。可他真的是在欣賞月亮嗎?不,他是在思念。
這次帶兩女回她們家一趟後,再直去何凡家,讓自己的岳父派人保護她們。但他並不是擔心這個,而是回不回家的問題。
現在,他對家,有一種莫名的恐懼,那是怕見到何靜!媽媽已經叫不出口,靜兒二字更是難叫出口。如果那麼容易叫出口的話,就代表了以前他根本沒有把何靜當自己的媽媽!試問一下,叫一個女人叫了十二年媽媽,並一直對她非常尊敬;可到頭來突然變成了自己的女人,無論是誰,都不可
能一下就能接受的。如果換成其他的女人還可以接受,可媽媽這詞實在是刻在心裡了。想真正能面對她,只有一條路可走——恢復記憶。可記憶哪是想恢復就恢復的?難道讓他再死一次!
唉,羅文嘆了口氣,思緒也不知飛到了哪裡。
“恩,恩人。”一個怯怯的聲音突然從羅文身後傳來。
羅文沒有驚訝,他整了整心情後,轉過身來。
光滑的長髮順着背滑到了腰間,淡淡的髮香緩緩飄來。她身穿白色浴衣,下面的份岔口露出了晶瑩的細腳。也包住了那妙齡的身體,該凸的凸,該凹的凹,比之成熟的女子雖有不及,但也相差不大。漂亮的臉蛋在月光下,顯得微白。粉紅的櫻脣卻被她的貝齒所咬,顯得萬分誘人。她不是姐姐肖蕭,而是妹妹肖曉!
“你不用叫我恩人,叫我名字就可以了。”羅文淡淡一笑,在月光下猶如一個王子。
肖曉似乎決定了什麼,目光與羅文相對,道:“你還能答應我一個無禮的要求嗎?我,我不會讓你白做的!”
羅文凝視了她那帶有堅定的眼睛一會後,道:“說吧,只要力所能及。”
肖曉回頭看了一下姐姐肖蕭所睡的房間,感覺到沒什麼動靜後,對羅文道:“你對治療姐姐的眼睛有多少層把握?我說的是確定的!”她竟知道羅文能治療她姐姐的眼睛!講明她在浴室洗澡時,仍然關注着她的姐姐。說句不好聽的,也就是偷聽!
“大概一層吧。”羅文想都沒想就說道。
肖曉一咬牙,忽然解開了自己的浴衣,並完全落下。露出了那晶瑩的胴體,在月光下顯得有些聖潔,“如果加上我的身體呢?那會有多少層?”她雙腿緊閉,不留一絲縫隙,雖不見她的妙處,可那平坦的小腹更加誘人。
她這舉動竟然就是所說的“報酬”?這跟在牢房裡的代價還不是一樣!可有一點是最重要的,那就是爲了她的姐姐!
“你真的願意這麼做?”羅文托起了她尖細的下巴,並感覺到了她的顫抖。
“我願意!只要你把姐姐的眼睛治好,我這輩子都願意服侍你!”她目光變得堅定了起來,身體不再顫抖,彷彿不再是她的身體一般。
“那——”羅文對準了她的櫻脣吻了下去,肖曉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一抖一抖的,講明瞭她此刻心裡的緊張。可羅文並沒有吻下去,而是探到了她的耳邊,吹氣道:“我還是那句話,如果現在治療的話是一層,但回去的時候就不一樣了。還有,請不要認爲,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明白嗎?”
肖曉猛然睜開眼睛,發覺那件浴衣竟然穿在了自己身上,就連繫帶都幫繫好了!
兩滴清淚順着她的臉頰滑落,在圓潤的下巴上徘徊了數秒後,無聲落下。在大廳裡,只剩她一人……樓頂上,羅文坐在了護欄上喝着茶,在他下面的就是如同萬丈深淵一般的高樓。夜晚的大風呼呼地吹颳着他的頭髮,他,又是端起茶喝了一口。肖曉的獻身交換讓他想起了莫薇——他的女人,或者是他的女僕。也不知她的母親怎麼樣了,想問好,卻發覺自己沒有手機。一個身家過數萬億的少爺竟沒有手機,說出去都讓人好笑。
羅文一口喝完了杯中的茶,翻身跳下護欄,消失在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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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