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葉昊一巴掌就抽在這個白衣女子的臉上。
白衣女子慘叫一聲就化爲一道青煙消散。
葉昊臉色陰沉地朝着遠處看去,很快就看到了橫樑上的白衣女子,“你以爲你躲在那裡我就看不到嗎?”
白衣女子臉上露出惶恐之色。
她這才意識到對方是位高人。
因此白衣女子第一時間就要逃跑,不過葉昊卻是把腰間的青銅匕首抽了出來。
隨着葉昊催動青銅匕首一道冰冷的劍意瀰漫了整個房間。
白衣女子再次慘叫一聲全身像是施了緊箍咒一樣動彈不得。
“大師,饒命。”
葉昊大步朝着白衣女子走了過去。
“爲何不去投胎?”
“我還有仇未報。”
“從你自殺的一刻起陽間的一切就跟你再無關係。”葉昊淡淡道。
“我不甘心。”白衣女子低聲咆哮道。
“甘不甘心是你的事,只要別影響到我。”葉昊說着便在白衣女子驚愕的神色下把青銅匕首收了起來,“離去吧。”
“多謝大師。”白衣女子恭敬地行了一禮,接着就飄然離開了這裡。
等到白衣女子離去之後葉昊還是感覺到了淡淡的陰氣。
“看樣子得擺個聚陽陣了。”這些陰氣對葉昊沒有什麼影響,但卻會影響唐翩翩的身體。
葉昊得到了黑龍全部的記憶,這些記憶大部分都跟修煉有關。
葉昊相信自己掌握的道術神通哪怕梅訫雪都遠遠比不上自己。
由於白衣女子的修爲不高,因此聚陽陣不需要太高級的。
葉昊等到附近的小賣部開門之後買了十幾面鏡子擺了一個聚陽陣,隨着第一縷陽光的涌入整個房間中的陰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了。
葉昊看了一下時間就沿着街道朝寢室跑去。
推開寢室的大門鄭小龍的目光就朝葉昊的手中看去,“葉昊,你怎麼沒帶早飯啊?”
葉昊心中微微有些不舒服。
自己就該給他帶早飯的嗎?
“沒帶錢。”葉昊淡淡道。
“那明天你晨跑的時候記得帶錢。”鄭小龍‘善意’地提醒道。
這就屬於不要臉了。
“你不說我倒忘了。”葉昊笑着說道,“昨天的飯錢你們可還沒給我呢。”
“我說葉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鄭小龍不悅地說道,“一份飯才幾個錢啊?就沒見過你這麼小氣的。”
“沒辦法,家裡窮。”葉昊笑眯眯道,“老實你的飯錢五塊,高星你的四塊,小龍你的也是四塊。”
“哦哦,給你。”肖老實連忙拿出了一個五塊的票子遞給了葉昊。
袁高星翻了一下錢包道,“我身上沒有零錢,中午我請你吃飯吧。”
鄭小龍聽到袁高星這樣說就順勢說道,“下次我請你吃早飯還回去。”
“好吧。”以葉昊的眼力輕易地就看到鄭小龍的抽屜裡有一堆硬幣,但是這傢伙硬說自己沒有零錢你還能指證去嗎?
到時可就鬧翻臉了。
說實話葉昊真的不在乎這十塊八塊的。
葉昊噁心的是鄭小龍的態度。
……
軍訓還是正步練習。
空閒休息的時候張瀾大大方方地坐在葉昊的身邊。
這讓班裡的很多男生黯然神傷。
張瀾這樣的行爲哪怕是個傻子都清楚這位對葉昊有想法。
“昨天下午你做什麼去了?”
“有些事。”
“什麼事?”
望着張瀾亮晶晶的眸子葉昊不由地笑了。
“你笑什麼?”張瀾虎着臉道。
“你都知道了還問什麼?”
“你怎麼認識的唐翩翩?”
“咱們學校裡的誰不認識唐翩翩?”
“孟永言已經放話中午十二點半在籃球場挑戰你。”
“看樣子這小子搞的聲勢不小啊。”
“孟永言是籃球協會的副會長,他在學校裡有很多的支持者。”
“他的支持者再多跟我也沒關係。”
“你不準備應戰?”
“他挑戰我,我就得接受嗎?”
“你還真是與衆不同。”張瀾莞爾一笑道,“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孟永言這傢伙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最好善罷甘休。”葉昊微微一笑道,“否則我會教教他如何做人?”
“你會打籃球?”張瀾眼神一亮。
“基本的規則還是懂的,不過虐他還是沒問題。”葉昊說這話倒不是無的放矢,以葉昊現在的眼力勁和身手,投籃不說百分之百也差不多了。
“你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自信?”
“與生俱來。”
“不要臉。”
“你還小,不懂。”
張瀾選的軍裝有些寬鬆,因此根本就不顯她的身材,更爲重要的是她的胸真的不大。
“你——猥瑣。”張瀾說出這句話就忿忿地站了起來。
葉昊看着張瀾轉身就走有一種懵比的感覺。
什麼情況?
“我怎麼惹她了?”葉昊看着袁高星道。
“你不覺得你的那句話很有歧義嗎?”袁高星撇了撇嘴道。
“什麼歧義?”
“張瀾要相貌要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要說美中不足的就是這個了。”袁高星指着自己的胸部,“以我多年的經驗來看張瀾的也就a罩杯。”
“其實a罩杯在中國太普遍了,中國百分之四十以上都是a罩杯。”鄭小龍這時說道,“c罩杯和d罩杯的根本沒多少。”
“我看過谷歌的一個報道,上面說中國女性a罩杯達到百分之六十四,這個數據一定程度肯定了a罩杯的比例。”肖老實插嘴說道。
“都是專家啊。”葉昊不由地笑了起來。
“再是專家又有什麼用?”肖老實不由嘆氣道。
“咋啦?”
“昨天我跟李雙表白失敗了。”
“失敗了就失敗了唄,你可以換個對象啊。”
“你就不問問李雙怎麼拒絕的嗎?”
“說說。”
“她問我什麼血型?我說b型,她說她也是b型,以後生出來的孩子是2b。”
葉昊的臉色緊繃着,“就這個原因?”
“嗯。”
“這不是明顯地拒絕你嗎?”
“哥,你能別把事實說出來嗎?”肖老實撓着頭髮鬱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