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玩玩。”藍衫青年笑着說道。
“那位氣宇軒昂,看上來不簡單,我覺得還是別招惹的好。”那個女子看着葉昊鄭重說道。
“哼,我怎麼看不出他有多厲害?”藍衫青年一邊說着一邊駕駛着戰艦朝着葉昊的雲舟衝去。
戰艦濺起的漣漪瞬間就把葉昊的雲舟衝地上下起伏。
葉昊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他可以確定對方是在找茬。
他擡了一下手那艘王級初期的戰艦就猛地翻卷了過來,無論是那個靚麗的女子還是那個藍衫青年都墜落下來。
不過隨即藍衫青年就一臉殺意地衝到了葉昊的面前道,“你是不是想死?”
沒有多餘的話語。
葉昊擡手之間就把藍衫青年給鎮壓了。
“把你剛纔的話再說一遍?”
老一輩的強者也就罷了,年輕一代在他的面前囂張?
不是找死是什麼?
“你知道我是誰嗎?”藍衫青年又驚又怒道。
驚的是葉昊的修爲竟然這麼高,要知道他都踏足了神王境了;怒的是葉昊怎麼敢讓他跪下,要知道自己的背後站着神皇啊?
啊!
藍衫青年慘叫起來,卻是他的肉身被點燃了,一個呼吸的時間都沒到,燒地連渣滓都不剩了。
“你闖禍了。”那個絕美的女子驚魂未定地說道。
葉昊看了那個女子一眼道,“這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嗎?”
“你什麼意思?”那個女子不解地說道。
“你早就該現身阻止的,可是直到我殺了他後,你才站出來說我闖禍了。”葉昊笑眯眯地說道,“我若是猜的不錯的話,你早就想幹掉他是不是?”
“你別血口噴人。”那個女子眼底露出了一絲慌亂。
“我有沒有血口噴人,我想你比誰都清楚。”葉昊說到這裡就看向了從那個青年軀殼中跳出來的靈魂道,“小子,是不是感到很悲哀啊?”
藍衫男子看着那個女子的眼神滿是怨恨,“範新月,我自認爲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不明白爲何你要這麼對我?”
範新月眼神複雜地看着藍衫青年道,“因爲我對你沒有感覺。”
藍衫男子正待說什麼一團火焰就把他的靈魂包裹了。
“範新月。”藍衫青年勃然色變道。
“要不是忌憚你的背景我就殺了你了。”範新月冷漠地說道,“你現在的肉身被毀了,要這靈魂還有何用啊?”
“範新月,你不得好死。”藍衫青年大罵起來。
不過很快藍衫青年的靈魂就消散了。
“最毒婦人心啊。”葉昊看着範新月悠悠道。
這艘戰艦出現在葉昊附近十里的時候他就感應到了,這兩位在戰艦上談話的內容他也清楚,可以說藍衫青年是死在範新月手中的。
“一言不合就毀人肉身,你又能好到哪裡去呢?”範新月看着葉昊嘴角綻放出了一抹冷笑。
“這樣說咱倆半斤八兩?”葉昊戲謔地看着範新月道。
“否則呢?”範新月呵呵笑道。
“你就不怕我把你殺人滅口?”葉昊看着有恃無恐的範新月道。
“你已經殺了穆神皇的孫子了,現在你還要得罪器道總閣嗎?”範新月冷笑道。
“穆苑神皇?”葉昊猛地想到了什麼。
“是啊。”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穆苑是神皇中階的存在吧?”
“沒錯。”
“那麼你現在滅了穆苑神皇的孫子,難道你就不擔心穆苑找上門來。”
“穆聰是你殺的,跟我有何關係?”範新月嗤笑道。
“敢情你是想要把穆聰的死推到我的身上啊。”葉昊笑着說道,“範新月,你比你弟弟範新覺還要狠啊。”
葉昊還是知道範新月的。
神域器道總閣主範天祿的女兒。
自從範新覺被葉昊幹掉之後範新月就上位成爲了器道總閣的少閣主。
當然她這個少閣主實際上沒有多少含金量的。
因爲她代表的只是明面上的器道少閣主而已。
“什麼叫我把穆聰的死往你身上推?”範新月強調道,“穆聰就是死在你手中的。”
“隨你怎麼說?”葉昊笑了笑催動着雲舟就朝着前方走去。
範新月眼神驚疑不定地看着葉昊離去的方向久久不語。
“小姐,要不要殺了他?”這時一道陰惻惻的聲音在她的耳中響起。
“殺了他的話誰替我背鍋啊?”範新月淡淡地說道。
“可是我擔心這傢伙使壞啊。”那位說出了心中的擔憂。
“你覺得那小子還能翻起什麼浪花呢?”範新月說着手中就出現了一塊留影石。
……
範新月不知道的是她的頭頂上方一直盤旋着一道神念。
這道神念無論是範新月還是她的護道者都沒有察覺到。
葉昊這邊接收到神念傳來的內容之後眼中泛起一抹寒意,“範新月,本來想過放你一馬,不過既然你找死的話,那麼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到這裡葉昊就朝着這艘雲舟的中樞走去,範新月根本就想象不到這艘雲舟實際上是一艘戰艦,她更想不到這艘戰艦還是王級中階的戰艦。
這艘戰艦是葉昊親手打造的。
“剛纔戰鬥的場景都記錄下來了吧?”
“全部記錄下來了。”
“那就好。”說到這裡葉昊的相貌悄然發生了改變。
範新月恐怕想象不到剛纔根本就不是葉昊本來的相貌,而在葉昊相貌發生改變的同時雲舟也發生了變化。
雲舟化作了一艘合神境中階的雲舟。
變得更加普通了。
大概半個月後葉昊的這艘雲舟來到了流水城。
遠遠地葉昊就發現排隊的修士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這得排在什麼時候?”就在葉昊準備撕裂空間前往城池的時候他陡然發現流水宗有一尊恐怖的存在。
“神皇高階?”葉昊頓時蹙起了眉頭。
流水宗除了祖師是這個修爲之外沒有別的老祖是這個修爲了?
不過流水宗的那個祖師不是女子嗎?
這個身着黑袍的男子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