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聊聊吧。”殷驚雲向葉昊發出了邀請。
“寵愛你的妹妹沒有錯,但是不可以沒有原則。”讓殷驚雲沒有想到的是葉昊說出了這番話。
“你在教訓我?”殷驚雲蹙眉道。
“我只是在告誡你。”葉昊淡淡地說道,“你覺得說教也好,你覺得教訓也罷,你們殷家或許還可以在四重天稱王稱霸,可是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就會發現你們沒什麼大不了。”
“你什麼意思?”
葉昊沒有說什麼,而是朝着遠處離去。
“你不要我了嗎?”殷蟬兒朝葉昊喊道。
“殷蟬兒,有些玩笑還是不要開了。”葉昊頭也不回地說道。
“你回來。”殷蟬兒向葉昊喊道。
可葉昊的身影卻漸行漸遠。
殷蟬兒看到葉昊不搭理她不知道爲何越想越難過,到最後嗚嗚地哭了起來。
殷驚雲看到妹妹這般模樣臉色陰沉地快要滴下水來。
“妹妹,別哭,等我傷勢好了,我幫你找那小子算賬。”殷驚雲幫殷蟬兒擦拭淚水寵愛地說道。
……
方府!
身爲戌邊的將領方國偉在東華城也有一座庭院。
不過此時方府的主人方國偉卻神情恭敬地陪着一個紫衣中年。
紫衣中年揹負着雙手看着面前的人工湖淡淡道,“國偉,這次跟列月族的戰鬥你居功甚偉,我已經奏請皇主擢升你爲禁軍第三統領。”
聞言方國偉的臉色大喜。
禁軍可是皇主禁軍。
表面上是平級對調,可實際卻是升遷了。
因爲在禁軍歷練個一兩年就能快速升遷,而到時候卻是真正意義上的升遷了。
“多謝侯爺栽培。”
“這是你努力的結果。”紫衣中年卻是淡淡地說道。
方國偉清楚若是沒有紫衣中年的支持,自己想要獲得這個席位還不知道要多久呢?
而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一陣陣呵斥聲,紫衣中年看了一眼方國偉不由地蹙起眉頭。
方國偉的臉色變得陰沉下來。
紫衣中年這個眼神是想告訴他收的什麼屬下啊?
這等場合下方國偉的屬下本該摒棄一切該有的不該有的雜音。
可現在呢?
方國偉正準備告罪處理的時候猛地看到了數十道身披火紅色甲冑的女子持着戰劍快速地把他的將軍府各個入口封了。
“鳳衛。”方國偉一驚道。
紫衣侯驚疑不定地看着遠處,“方國偉,你做了什麼?爲何會惹到三公主?”
方國偉也是一頭的霧水。
這時三公主華自憐的身影出現在二人面前,華自憐瞥了一眼紫衣中年似乎想到了什麼,“這件事紫衣侯也有參與?”
“什麼事?”紫衣侯本能地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方國偉仗着權勢誣陷參賽的煉器師,我奉命徹查這件事。”華自憐沉聲道,“元辰鑫已經打進了天牢,兩位也請吧。”
“這件事我不知道。”紫衣侯變色道。
“你不知道?誰不知道方國偉是你的人?”華自憐冷笑道。
“這件事跟我真的沒有關係。”紫衣侯凌亂了。
紫衣侯想要罵人啊。
“我不明白這件事爲何會驚動皇主?”方國偉深深地喘了一口氣道。
“誰告訴你這件事驚動的是皇主?”華自憐瞥了方國偉一眼道。
“難道不是?”
“這件事是我華家的老祖宗過問的。”華自憐說到這裡頓了一下道,“方國偉啊方國偉,你的膽子真不小,你知道你要對付的那位是誰嗎?那位哪怕以我的身份都惹不起。”
方國偉臉色狂變,“那他爲何還要參加海選?”
“因爲他無聊啊。”
這個理由讓方國偉有種牙疼的感覺。
這他孃的也行?
“這次的事我認栽了,我可以知道他的身份嗎?”方國偉沉默了一陣便看着華自憐道。
“這件事我問過老祖,老祖告訴我兩個字。”
“哪兩個字?”
“禁忌。”
“禁忌?”方國偉全身一顫。
這是都不能談論嗎?
從這兩個字可以猜測出葉昊的身份是何等的驚人?
“這件事都是我一手策劃,跟紫衣侯沒有任何關係。”
“你說跟紫衣侯沒有關係就沒有關係了?”華自憐卻是冷聲道,“老祖的意思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說到這裡華自憐就向身邊的鳳衛道,“把方府的人全都給我帶走。”
方國偉的臉色大變,“這件事跟我家人有什麼關係?”
“誰知道這件事你的族人有沒有參合進來?”
“這件事跟我的族人沒有任何關係。”
“口說無憑,審過再說。”
“你不能這樣做。”
“那你就可以動用手中的權利肆意地誣陷別人了?”華自憐盯着方國偉道,“皇朝的律法制約別人的同時也在制約着你,從你肆意皇朝律法的那一刻起,你該享受的權利就沒有了。”
“可我的族人是無辜的啊?”
“無辜?你的族人既然享受着你帶來的榮耀,那麼就要承擔你由此帶來的惡果。”華自憐冷聲道,“還有方國偉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你們方家這一脈完了,誰也救不了你,哪怕是皇主出面求情都沒用。”
“通通給我帶走。”華自憐一揮手道。
方國偉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他沒有想到他之前視爲螻蟻的一個人物竟然是高高在上的神靈。
非但他得罪不起,紫衣侯也得罪不起。
沒看到紫衣侯也嚇癱了嗎?
紫衣侯堂堂的皇朝侯爺啊,論地位勝卻自己十倍啊。
可是現在嚇成了什麼模樣?
其實也別怪紫衣侯這般不堪?
這件事是華鵬程這尊仙王巔峰的存在親自過問的。
那麼葉昊該是何等驚人的身份啊?
……
第二天一大早葉昊來到海選現場的時候注意到莫榮秋看着自己的神色滿是怨恨。
“葉天。”蘇一菲笑着跟葉昊打招呼。
“一菲,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啊。”葉昊笑着說道。
“葉天,今天你有沒有把握煉製出極品法寶啊?”蘇一菲咯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