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日上三竿,千軍睜開眼睛。
昨晚上,確實折騰得夠厲害,沈煙雨苗條嬌嫩的身,十足誘人,引得他一次又一次地發動攻擊,彷彿來自遠古洪荒的怪獸,不知疲憊。數度高『潮』後,到後來沈煙雨幾乎完全麻木了,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由得他隨意擺佈。甚至千軍提出一些“出格”的姿勢要求,沈煙雨亦只是俏臉羞紅,卻也乖乖地照做。
被征服兩次之後,沈煙雨已經明白過來,在牀上,這個男人就是個暴君。任何反抗的意圖都會遭到他無情的“鎮壓”,這個傢伙力大如牛,沈煙雨壓根就不是對手。她那嬌俏的小身,在千軍的大手之下,宛如一張隨意『揉』捏的烙餅,翻過來覆過去,不帶半分力氣。
不要惹我!
這句話不而已的,有着十分現實的意義,更是千軍的宣言!
直到現在,沈煙雨依然感覺身子有些微的顫抖。看着身邊的男人,沈煙雨忍不住牙癢癢。
明媚的陽光,從關的並不嚴實的窗簾縫隙中直『射』進來,刺得千軍眯縫了一下眼睛,連忙伸手遮在額頭上,好一陣適應過來。一擡右手,卻是紋絲不動。千軍扭頭一看,沈煙雨枕着他的臂彎,睡得正香甜。小小的身彎成一張弓形,薄薄的紅綢睡衣皺巴巴的。沈煙雨似乎特別喜歡用這種姿勢睡覺。
這女人眼睛眯着似乎“睡”得正香。
千軍『揉』了『揉』眼睛,一點也不記得昨晚上沈煙雨是什麼時候再穿上睡衣的,貌似自己倦極而眠之前,沈煙雨已經完全軟癱在牀上,趴在那裡,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沈煙雨蜷縮着,雙眉微炎,蒼白而俏麗的小臉上,帶着一絲痛苦之意,似乎在睡夢之中,也感到害怕。許是感受到了耀眼的陽光,沈煙雨伸出一隻纖細的小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鼻裡發出一下輕輕的“嗯”聲。
千軍不由有些歉然,昨晚上自己的表現實在太過了點。
無論何時都改不掉暴君的本『性』,把zuò愛也當做征戰殺伐。
這『毛』病確實不大好,得改!
不過千軍也明白,要改只怕是比較難了。看來一個人精力太充沛,也不會是好事,會給他身邊的女人帶來極大的“痛苦”。
千軍嘴角帶着笑意,打量了一陣沈煙雨,右臂又動了動,想要伸出來,沈煙雨卻突然“撲哧”一笑,一伸手牢牢抓住了他的胳膊,一條修長潔白的大腿也從睡衣下探了出來,壓在千軍的小腹之上,輕輕嘔了嘔嘴,繼續甜睡。千軍就很無奈,索『性』側過身,將沈煙雨摟住了,慢慢在她額頭和頭髮上親吻着,左手順着沈煙雨的脊背緩緩向下,來到了這道弧線的頂端,一道加優美的圓弧之上,隨即使勁抓住了。
沈煙雨像是受到了某種驚嚇,身向前貼,想要躲避那隻不老實的手掌。結果不一小心,前而又被一個硬邦邦的突起物頂住了。那個東西還很不老實,直往前鑽。
“別鬧了,再鬧下不了牀了……”
沈煙雨緊緊摟住千軍,貼在他耳邊呻『吟』般地說道。
聽到她如此嬌柔可憐的語氣,千軍哈哈一笑,果然停了下來。千軍不是十惡不赦的惡魔,多多少少還有那麼一點憐香惜玉之心。
“起牀吧,吃飯去,肚餓得咕咕叫了。”
千軍笑着說道。
沈煙雨卻又不肯了,勾住他的脖,呢喃般說道:“再睡一會,我真的好累……被你折騰的……”
“那好,你再睡一會,我去叫餐。”
“來……我要你陪着我……”
這一刻,沈煙雨完舍轉了『性』子,就好像一個任『性』的小女孩,嘴裡含着棒棒糖,說什麼也不肯鬆口。
只有一天的時候與這男人在一起,何不敞開心扉呢?!
千軍無奈,只得忍住腹如雷鳴的“苦楚”繼續摟着她睡覺。將人家折騰成這副德行,這點小小的苦楚,總是要挨的。
沈煙雨便撅起紅脣,在他臉頰上輕輕親吻一下,很安心地繼續入睡。
她打算這一睡,寧可別醒最好。
不多久,千軍的鼾聲想起來……
沈煙雨微合着雙目,實際上她並沒有真正熟睡,修長黑密的睫『毛』輕輕的顫動着,無時無刻不在說明主人的心中並不平靜。
被付千軍溫柔有力的臂膀摟在懷裡,沈煙雨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心與舒適,這種感覺竟然如此美妙,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之所以不許付千軍去買早餐,是因爲想在他的懷裡多膩片刻,哪怕多一秒鐘也好。
這種感覺,讓沈煙雨有些留戀。
回想起昨天晚上兩人顛鸞倒鳳,心裡再次慢慢洶涌,兩朵紅暈浮現在她粉嫩的俏臉上。
這個男人平常霸道無邊,昨天晚上又『色』鬼附體,而現在,卻又溫柔無比,彷彿讓人置身於一彎暖陽的春水中。
“這傢伙,真是壞透了!”
沈煙雨在心裡悄悄地想,旋即又有想發自內心的笑的衝動。
把自己柔嫩的身子又朝付千軍的方向拱了拱,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
感受着懷中可人兒的思緒變遷,千軍並沒出聲,兩人誰都不想打破這安靜而又曖昧的世界。
“嘭!”
就在二人享受這難得的溫存時,房間的門突然被人用腳野蠻的踹開。緊接着,七八個穿着警服的人蜂擁而入,進入房間後,立刻有一個身着便衣的歪臉青年大吼:“草你媽,警察,不許動!”一邊成扇形圍攏在整個牀邊。另外有兩個穿着便衣的人,手拿着照相機,對着牀上的兩人狂拍,閃光頻頻。
千軍與沈煙雨二人躺牀頭,瞬間被拍了全『裸』。
一切,只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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