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江陽的日子進入了平凡,一連好幾天,都是平平凡凡的,每天早早的出門,晚上也不去閒逛,直接回家睡覺。
這段時間就困得要命,也不知道爲什麼,一沾牀就睡,而且還不帶做夢的。
冷月一直沒回來,江陽也搞不懂,只能拜託郎昆幫忙查一下了。
最有趣的就是這幾天有一個電話一直騷擾這江陽。
那個人就是林靜,對於江陽,林靜現在是恨到骨子裡了,說好的項目兩個人負責,可江陽倒好,直接甩手扔給他,從寫企劃案,一直到現場偵查,江陽都沒有出現,這算什麼啊,真是的。
結果在實地徵地的時候,江陽出現了,帶來了一個黑壯小夥,聽說叫什麼鐵柱,一副圖的要命的樣子,他懂什麼啊。
誰知江陽來一句,是用來保護她的,林靜立馬閉嘴了,他也知道釘子戶的恐怖,畢竟都是幹建設的。
還真讓江陽猜對了,釘子戶,真的夠可怕的,再加上林靜長得漂亮,這些人在得不到希望賠償時就會喪失所有的意志,隨着自己心裡的心魔而動作。
結果一個個都被鐵柱打跑了,而鐵柱也明白這些人的心裡,所以一個個出馬,說服了那些釘子戶。
而江陽家裡得到的賠償最多了,這也是江陽的私心,那裡是設計方案最重要的地方。
一切都歸於平凡,但又好像不平凡。
因爲江陽天天睡覺,幾乎睡不夠似地。
知道一星期後的一天半夜,江陽被噩夢驚醒。
夢中竟然是冷月,冷月被困在一個地洞內,什麼是都做不了,暫時好像沒有危險,但是卻有不是很安全,因爲,冷月好像昏迷了,周圍是冷月的行李,被翻得爛七八糟的,散落在四周。
江陽坐起身子,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到底是怎麼了?
冷月是安全的還是危險的, 這個問題江陽現在必須考慮,而且必須搞清楚。
起身顧不上穿衣服,抓起手機撥通郎昆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郎昆好像並沒有睡覺,而是在忙碌這因爲身邊很嘈雜。
“怎麼了?”
“查到冷月去哪裡了麼?”
“沒有具體地方,但是,我們查到了一個任務,冷月之前好像接過這個任務,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任務已經被提交完成了,所以誰也不知道冷月去了哪裡”
“恩,那個任務的目的地是哪裡?”
“日本”
“餓?”
“是一個刺殺日本東京的山口組的頭目”
“恩,立馬訂一張去東京的機票,我要過去”江陽心裡隱隱的不對勁,冷月絕對跟這個任務有關,現在必須去看看,哪怕是瞎貓也要去碰碰,看能抓到死耗子麼。
“恩,在家裡等我,很快就來”郎昆打完電話後就直接掛掉了電話。
江陽開始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怎麼解釋那個夢吧,好像有些玄乎。
但是玄乎的事情還少麼?自己可以夜視,而且還可以千里眼,暫時說是千里眼吧,實在是自己也不知道能看多遠,那麼夢到親人的位置,也沒有什麼奇怪的,難道說自己睡了這麼一週,就是爲了這個夢?
有些說不通。
敬仰開始躺在牀上,閉上眼睛,使勁的幻想冷月之前的場景。
不知過了多久,在江陽感覺到自己困得實在是不行的時候。
突然剛纔猛地的那個畫面再次出現,而這次好像不同了。
冷月的身子一直在倒退,接着,身子向上一跳,接着出現在一個奇怪的地方,這個地方有些古雅,是一個花園,有些類似於御花園的地方,但是那裡絕對不是國內,這點江陽還是分得清的。
日本的某個地方。
緊接着出現了一幕,是冷月站在一個男子的對面,一把彎彎的飛刀直接穿透了一個男人的脖頸從後穿到前,變得乾乾淨淨的回到了冷月手上,所有的血液也消失不見,全部進入了那個男子的脖頸,男子的表情也從驚恐便到了淫。蕩,畫面到這裡,直接斷了,而江陽也重新的坐了起來。
這寫畫面顯然是倒着走的。
江陽試着反過來想了一遍。
果然,冷月甩出飛刀,直接穿透了男子的脖頸,殺死了那個男人,而緊接着冷月在一個拐角處拿出一個小型的筆記本,在上面按着什麼,很快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向一個方向跑去,接着又聽到了什麼,改變方向,緊接着同樣的事情,冷月有改變了方向,一共改變了三次方向,來到了一個花園,那裡很安靜,可是當冷月縱身跳向那堵牆的時候,牆上突然出現了很多針刺般的東西。
結果冷月直接翻身落在地上,沒想到地上竟然是沼澤,冷月一點一點的陷了進去。
接着就出現了那個地洞。
所有的事情江陽現在搞清楚了,這次絕對是一個反間計。
想要伺機對服冷月的伎倆,不知道冷月有什麼東西值得那些人動手,但是江陽不會放過他們的。
看着天空一邊變得微白,那些畫面花掉了江陽二個小時的時間,本來已經凌晨一點多了,現在更晚了,凌晨三點多了。
江陽已經有些急不可耐了,正要給郎昆打電話,沒想到郎昆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什麼時候來的?”江陽有些驚奇。
“很早就來了,看到你在想事情,就沒打擾你”郎昆淡淡的口氣好像掌握一切,讓江陽有不自在。
“你看到我在發呆還是睡覺?”江陽不確定的反問一句。
“不是睡覺,是在想事情,而且很重要的事情”郎昆突然一笑,將手裡的包包扔在地上,示意江陽打開他。
“什麼東西?”江陽說着就將帆布包的拉鍊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