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陽等人根本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只有那律師心裡明白,只是不停的在心裡祈禱着,這小祖宗別再出什麼幺蛾子了。
可是他的想法並沒有實現,車子就再次震動了下,律師的臉已經變綠了,可是他卻不敢下車。
因爲他保證只要自己現在下車,就一定會手上,雖然是輕傷,但是,也不願意去受,不就是四個輪胎麼,大不了換一次新的不就行了。
結果在四聲爆破聲想過之後,那律師這纔算鬆了口氣,轉過身來對着正處於驚訝狀態的三人說道:“江先生,沒事的,這都是一場誤會,一場誤會,小孩喜歡玩”
“小孩?”謝蓮皺了皺眉毛,他不敢相信,方纔那爆破聲是小孩玩耍整出來的,其實不用律師告知就已經知道是車子的輪胎爆掉了的原因,才導致車子每隔一會震動一下。
而江陽卻是摸着嘴脣,饒有興趣的看着窗外的某個地方。
在哪裡,有個帥氣的小男孩,手裡拿着一把牛皮彈弓,只是這彈弓有些別樣,說他是彈弓已經很好聽了,說不好聽點,這玩意,就是自制的弩,而且安得是釘子,江陽敢肯定,如果那上面的皮筋如果換成牛筋的話,這玩意,絕對可以傷人,而且一下子可以穿透人的骨頭。
“江先生髮現了,這孩子是這個公司原老總收養的,雖然沒有進入娛樂圈,但是卻在這裡有一定的地位,公司裡有點地位的人都很疼她,估計是昨天公司改組的事情讓他知道了,這小子是來踢他乾爸報仇來了”律師順着江陽的目光向那個角落看去,正好看到一個捧腹大笑的小男孩,正在哈哈大笑着,那雙好看的眼睛裡看過來的眼神裡充滿了鄙視的神色,這讓這律師心中連連苦澀。
“沒事,我不會跟一個小孩計較的”江陽笑了笑,推開車門,走下汽車,看着不遠處的小男孩,招了招手。
小男孩可謂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看到江陽便呆了下,也許是發現江陽很帥,摔倒可以於他媲美的地步,所以一聲不吭,充滿怒氣的走了過來。
“你就是接任公司的?”小男孩走過來,一副痞氣從他身上散出,滿眼傲慢的看着講演。
“你叫什麼名字?”江陽笑着說道,想要伸手摸摸這男孩的腦袋,因爲這小男孩長得太可愛了,可以說讓人忍不住想要抱着她親一親。
車上的風荷跟謝蓮也發現了小男孩,一聲尖叫過後,便趕緊下車,向這邊走了過來。
小男孩卻謹慎的看了眼江陽,退後一步躲過江陽的手,蠻橫的說道:“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你現在回去還來得及,否則我會讓你後悔的。”
江陽饒有興趣的看了眼男孩,笑了下說道:“你是替你乾爹來的?”
“不管他的事,是我自己來的,我看不慣你們這些人,爲什麼平白無故的搶人家的公司,害得我乾爹沒事做,你們都是壞蛋!”小男孩說着便跨前一步,一個飛腿向江陽踢來,那出腿的速度還是力道,都出乎了江陽的意料。
正往這邊走的風荷跟謝蓮看到這一幕,也呆住了,他們沒想到,這麼可愛的男孩爲什麼這麼兇。
江陽快速的伸出手,一把抓住小男孩的腿,輕輕的捏了下,眉頭一挑,左手伸出,快速的在小男孩的腿骨上,一直摸到大腿根部。
江陽的這個動作嚇得小男孩臉色蒼白,就連那個律師臉色都變了,趕忙下車,想要說些什麼,卻被謝蓮攔住,示意他別管。
熊雁南此時特別的後退,他沒想到,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帥哥竟然有特殊愛好,上來就摸他,讓他有些受不了,心裡有些怕怕,但隨後想到乾爹,自從六歲的時候在街頭被幹爹帶回家後,他就認定乾爹是自己這輩子最親的人,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乾爹,也許是看出乾爹很弱,他便自告奮勇的去學習了跆拳道,空手道,幾門散打的科目,想要強大自己,來保護乾爹,不得不說,這個想法可算是強悍到了幾點,至今那公司原總經理王天都沒想到,自己隨意在街頭救得人竟然發誓這輩子保護自己,不過,說出去卻是有些好笑,但這從小混跡街頭,思想過分早熟的熊雁南卻很堅定自己的這個想法,而且,也正在實施着。
自從昨晚看到乾爹醉酒回家,熊雁南便開始得知乾爹的公司被人收購了,其實他壓根就不知道,那公司並不是他乾爹的,這不得不說是一場誤會。
江陽摸着小男孩的腿骨,摸到大腿根部後,便放了下來,順着小男孩的身子骨,一直摸到了頭頂。
期間熊雁南都一直不吭聲,一臉恐懼的看着江陽,此時他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畢竟還是個孩子麼。
“根骨不錯,你願不願意拜我爲師?”江陽用只有他跟熊雁南兩人才能夠聽到的聲音低聲問道。
熊雁南這才從恐慌中回過神來,呆呆的看着江陽,正要說話,卻被江陽打住,再次低聲說道:“別說話,如果願意的話,一會到我家來,我們好好談談,放心,哥哥沒有什麼特殊愛好,哥哥喜歡的是女人!”
隨着江陽說出這話,熊雁南才徹底的放下心來,不過還是害怕的看了眼江陽,轉身向不遠處跑去,跑出一段後,這纔回過頭來大聲喊道:“我叫熊雁南,我會的!”
江陽看着小男孩的背影,笑了笑,轉身向別墅走去。
那律師也在看着小男孩的背影,不過感覺到有人從他身邊過去了,趕忙回神,一溜小跑的向別墅大門跑去,手裡出現一把鑰匙,麻利的打開房門,將大門打開,一臉恭敬的對江陽說道:“江先生請進,這是別墅裡的鑰匙,您保管好”
說完猶豫了下,再次低聲說道:“江先生還別責怪那個他,他只是個孩子,我車的損失絕對不會讓江先生來出的!”
江陽此時已經走進大門,看了看房子裡的佈置,轉頭拍了拍那律師的肩膀,笑道:“沒事,對了,你不會只是個律師吧,叫什麼名字?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