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嗚嗚嗚”冷月開始一邊流着淚水,一邊給江陽說這段時間的經歷。
果然,就如江陽做夢那般,冷月刺殺的那個人是靖國神社的一個小神官,但是在外面的身份卻是山口組小頭目。
結果冷月剛擊殺了此人,就被衆忍者層層包圍,不過幸好冷月機靈,選擇了反方向的奔跑,跑向了靖國神社的後花園,卻沒想到的是,這裡竟然還有更高的高手存在,冷月在跳上強的那瞬間,被擊了下來,砸在了花園中間,卻不想,這一砸,卻逃脫了那些人的追殺,卻掉落了那個莫名的空間。
冷月昏迷了好久,才悠悠的醒了過來,將行李包裡的手電筒拿出來照明,這才找到了那個細微的差別,離開了那裡,中間的那個道路卻走得比較平穩,因爲什麼都沒有,但是走到盡頭跟江陽遇到的情況是一樣的。
冷月就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穿牆而入,結果就落到了這個神殿的所在處。
原本以爲沒人,冷月可以放鬆了,懷着探寶的心情,冷月開始在這神殿的外圍瞎轉悠,結果在大門處卻被一股大力吸進了神殿,開始冷月很是驚慌,因爲這裡太過詭異,但是過了好久,冷月居然發現這裡什麼都沒有,當然了除了那尊神像。
冷月也是大膽,包裡的東西都被吃光了,所以就看上了祭壇上擺放的那些東西。
這些東西江陽在進來後並沒有看到的,想必是那天找變化出來的吧。
但是在冷月抓起那隻燒鵝剛往嘴裡送的時候,那燒鵝卻突然不見了,緊接着冷月就感覺到腦子一陣刺痛,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擠進自己大腦一般。
不過冷月的意志力也算是別類,這丫頭除了自己認定的事情,別人說什麼他都不會去相信的。
那擠進冷月大腦的正是那天照的殘破,遇到了冷月激烈的反抗,天照雖然厲害,但是殘破卻拿這個女娃子沒辦法,兩人的展現就落在大腦中,開始了你追我趕的爭鬥。
不過這天照也確實有些神通,控制着冷月跪在神像前,開始用神像的力量壓制冷月的意志力外加精神力了。
不過效果甚微,最後卻是在冷月身子虛弱,外加沒有遲到東西,大腦主動放棄了身子的控制權,進入了沉睡。
卻不想被江陽一拳給打醒了過來,這才重新跟着天照搶奪大腦的控制權。
不過在冷月昏迷的這段時間內,天照已經外要將冷月擠出自己的大腦了,但是他自己也在漸漸的被這大腦同化掉。
爲了不讓自己跟冷月原本的精神力同化,天照只能藉助本體殘留的能量來壓制冷月的精神力。卻沒想到沒江陽一拳再次打了出來,讓冷月撿了個漏空,再次出來跟他搶奪身體的使用權。
最後看到江陽跟郎昆手中的武器太過詭異,再加上攻擊力也不容小窺,天照無奈之下,使出了絕跡,超音速來躲避倆人的攻擊。
殊不知,冷月的身子根本受不了這猛地速度,還有他錯誤的估計了自己殘破的精神力,讓自己再次的進入了睡眠,而冷月則在江陽的呼喚下醒了過來,但是卻根本不能動。
肌肉已經開始浮腫了起來,很多地方都被扭傷,如果在不治療的話,冷月這本子可能就完了。
“狼哥,有什麼辦法讓這丫頭身上的紅腫消退?”江陽急迫的爬到郎昆身邊,拉了拉郎昆的胳膊問道。
原本以爲郎昆只是在休息,江陽根本不值郎昆是在用自己的精神力覆蓋住身後的兩人,不讓那天照的本體的能量進入冷月體內,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江陽這一拉,將郎昆從冥冥之中拉了回來,突然猛地一顫,嘴角一歪,留下了鮮血,郎昆抱着腦袋倒在了地上。
江陽被這一變故嚇一跳,不知道如何是好。
“藥藥”郎昆咬着牙嘴裡說出兩字,手顫抖着指着被自己放在一邊的揹包。
江陽趕忙拿過揹包,將裡面的東西統統的到了出來,裡面很多瓶瓶罐罐,還有彈夾,手槍,手套之類的,種類繁多,活像個百寶囊。
終於在江陽拿起一瓶白色的藥瓶時,郎昆顫抖着身子,咬緊牙關,緩緩的點了點頭。
江陽根本不知道這藥怎麼用,打開一看,裡面竟然猶如膠囊般的藥粒,不知道是內服還是外用。
好在郎昆此時還算清香,顫抖着雙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江陽是何等的聰明啊,一下子就明白了郎昆的意思,趕緊拿出幾粒藥丸來,將膠囊打開,然後均勻的塗抹在郎昆的太陽穴兩邊,一邊抹了一粒藥,最後還將兩粒藥塞進了郎昆的嘴裡,拿過揹包內的軍用水壺,給郎昆喝了口水後,郎昆這才停止了顫抖。
在地上大口呼着氣,無奈的看了眼江陽,然後看向冷月。
江陽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看到郎昆看向冷月,他也趕緊跟着看向冷月,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冷月此時也在地上打滾着,嘴巴緊閉不發出一點聲音來,但是額頭上餓虛汗已經讓江陽意識到,這丫頭現在很痛苦。
江陽看向郎昆,用手指了指手中的藥,又指了指冷月,郎昆明白他的意思,緩緩的晃了晃腦袋,掙扎着坐起來。
用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然後費勁的說道:“你必須讓冷月保持清醒,現在那天照的殘破還在昏迷中,趁此機會,讓冷月在自己的意識海里,吞噬掉天照的殘破,唯有此方法,我們才能徹底的消滅掉天照”
江陽趕忙的點了點頭,向冷月爬去。
“這個,你還是拿着吧,給冷月的太陽穴抹點,可以增加他的精神力,這樣會好點吧”剛沒爬兩步,身後又傳來了郎昆虛弱的聲音,當江陽轉過身後,就看到郎昆閉上雙眼,再次一副入定的摸樣。
這次江陽再不敢打擾郎昆了,他也明白了,那個狀態下的郎昆是不能打擾的,雖然不知道剛纔是因爲什麼吐血,但是一定不簡單。
抓起藥瓶,趕緊爬到冷月身邊,然後用手指再次給冷月的太陽穴四周均勻的抹上了那膠囊裡的粉末,這才作罷。
“陽哥哥,我受不了了,我可能要先走一步了,你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藥粉剛抹好,冷月就清醒了過來,聲音極小的說道。
江陽一聽立馬急了,對着冷月細聲溫柔道:“月,忘記我的承諾了麼?你現在在你的意識海里,別管天照的殘破有多強大,你都要一口一口的吃掉它,明白麼?”
冷月流着淚水點了點頭,然後閉上眼睛,去控制自己的精神力了。
而江陽開始無所事事了,看着都安靜下來的兩人,江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擡頭看向那神像,一起氣憤,媽的都是因爲着破玩意,才讓冷月現在生不如死的,老子要把你雜碎,看你遺骸還怎麼囂張。
說着江陽就站起身子,雙手同時抓起一把手槍,然後對着那神像,開始快速的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