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這個好了不說這個了。”蕭遙說着,走到那張牀的位置,然後將女孩拉起來,淫笑着說道:“寶貝,我們洗澡去”說完一把將女孩的胸罩,還有內褲直接拔了下來,另外一個女孩也是同樣的。
手裡罵着量身內衣褲,面無表情的來到衛生間裡,直接扔在了那洗衣桶裡,返回了黃磊身邊,看着迷惑的兩人解釋道:“那內衣褲都是斧頭幫秘製的,可是錄製周圍兩米範圍的聲音。”
“那?”黃雷的臉色變了。
“放心了,這次沒有了。對了你們來這裡是爲了白雲生對麼”蕭遙這貨直接點了根菸後,靠坐在那牀頭的沙發上瀟灑的抽着煙。
“你怎麼知道?”黃雷看着蕭遙,真的很想在使勁的抽上一巴掌。
“白雲生這貨已經是國際通緝犯了。”蕭遙吐着菸圈,緩緩的說出一個黃雷不敢相信的話,卻是,國內通緝犯跟國際通緝犯是兩個概念的,這傢伙是怎麼做到的?
“你去弓雖女幹了英國皇室女貴族也是一樣的,全世界通緝你,媽的,那貨不僅在英國弓雖女幹了皇室公主,就連法國的,也沒放過,倭國的天皇的女兒也被他了”
“啊,倭國天皇的女兒?那不是才九歲麼?”趙洋驚訝的說道,這個消息夠震驚的。
“恩,你的消息不準確,只有八歲,這傢伙吧那小傢伙整的徹底迷戀上了他,還派天皇近衛隊來保護他。”蕭遙滿臉解恨的說道。
“從大體的來說,這小子做了一件愛國的事,但是英國跟法國方面已經全面通緝了,沒辦法,我只能出手了”蕭遙哈哈的說道。
“那英國公主多大?”黃雷突然問出一句起怪的話,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小子有幼幼戀啊。
“嘿嘿,打死你都不敢相信,英國的那個公主已經三十六歲了,這傢伙是在廁所把那位尊貴的公主弓雖女乾的,而且不是一般的弓雖女幹就完事的。”蕭遙淫笑着說道。
“強,強,強”黃雷連連伸出大拇指,這傢伙真夠強悍的。
“法國的那位公主?”
“薩拉那公主”
“啊?那位剛剛十六歲的公主?”
“對啊”
趙洋直接蹦了起來,罵道:“媽的,這傢伙竟然弓雖女幹了我的夢中情人,真夠可惡的”
黃雷無語了,蕭遙也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無語的看着趙洋。
“那傢伙現在在底下三層的賭場內,你們要去的話,一會小心點,這傢伙身邊有倭國流派的忍者保護”蕭遙突然正色的說道。
“忍者?我倒要會會去”趙洋聽後,蠻有興趣的笑了笑。
“對了,你什麼時候到得?”黃雷看着蕭遙,這小子不是會京都了麼?
“下午剛到的,正要跟你打個招呼,東子說你們辦事去了,我一看東子的臉色就知道你們要幹麼了”蕭遙把菸頭扔掉說道。
黃雷帶着趙洋離開了房間,至於蕭遙在房間裡幹嘛,他們就管不着了,這小子估計在京都憋得難受,纔會到這裡來做任務,不過都是男人麼,黃雷特別的能夠理解這小子,不過照樣的一句話讓黃雷啞然失笑。
“雷哥,遙哥也太急色點了吧,我還沒看夠呢”趙洋這句話是一本正經的說出來的,讓黃雷一陣無語,接着就是大笑。
天上人間是SH市少有的高級場所,集住宿,洗浴,娛樂爲一體的大型酒店,這裡的地下一層是酒吧,地下二層是一些雅間,跟VIP包房,地下三層是賭場,據蕭遙的情報說白雲生正在三層得賭場裡面賭錢,黃雷二話沒說直接帶着趙洋來到地下三層,這裡人挺多的,從透明的電梯裡面看,全市人頭。
荷官全市女的,穿的而且特別的性感,有的人就不是爲了純粹的賭錢,而是泡妞來了,白雲生就是這樣的。
在黃雷他們沒來之前,白雲生已經開始向一個荷官下手了,終於在大把的資金投下去,那位荷官終於答應了白雲生陪她去包間裡面玩了。
這裡的包間玩的可不單單是兩個人,是三個人一起玩,玩的有很多種,像梭哈,21點,這些都是包間裡面玩的。
白雲生此時帶的包間裡面正是有三個大老闆,不過白雲生來了後就有一個人退了出來,因爲他們都認識白雲生,對於白雲生這個凶神惡煞的人物來說,他們都是螻蟻,萬一惹白雲生不高興了,直接滅了你都有可能,而且不用擔任何的罪過,因爲白雲生跟龍有生是關係要好的朋友。
在龍有生的場子裡,白雲生要殺個人還不是簡單的一件事情?
“我說老白,你這單子做得夠大的啊,真給咱國人爭氣”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一邊拉着懷裡的妞一邊對白雲生說道。
此時的白雲生可謂是不可一世,因爲背後站着一個個子稍矮但是渾身散發着冰冷氣息的男子,這個男子正是那個小日本的公主派來保護白雲生的,而且在暗處還隱藏着幾個忍者。
“彪子,你他媽賭錢歸賭錢,扯那些幹嘛?”白雲生也是一臉的不屑,稍稍撇了撇身後的男子,根本沒把這男子當回事。
看到白雲生這樣,在場的幾人都稍稍變了臉色,不過也沒說什麼,畢竟他們對白雲生也是知根知底的。
“雲哥,聽說你下一站是俄羅斯?”那個叫彪子的漢子繼續着手裡的動作,看都沒看白雲生就問道。
“聽說俄羅斯總統的女兒不錯,呵呵,打算去嚐嚐鮮”白雲生毫不忌諱的說道。
衆人都在心裡鄙視這貨,誰不知道俄羅斯總統是老來得女啊,現在那小女孩好像才八歲吧,這傢伙就要去嚐鮮,不過這份膽子就夠他們敬佩的了。
“今天來呢,主要是贏點路費,各位給點面子哦”白雲生甩了甩手,對着那個站在桌子一邊的女荷官示意道。
那女荷官看了眼再被白雲生懷裡還一臉陶醉的同事,無奈的開始發牌。
發下來的牌白雲生看都不看,直接拉着懷裡的荷官,將手伸進那女荷官的內褲裡,說道:“咱玩多大的?”
那女荷官的臉色稍稍變了變,眼睛裡露出一絲的厭惡,不過又很快的隱藏了起來,還繼續這那陶醉的神色。
“玩多大的?老白,是不是哥們把你錢贏光了,你就不去禍害人家姑娘了?”那彪子呵呵笑道,他是場上唯一不害怕白雲生的人。
“彪子,那你可說錯了,對於我白雲生的事業那可是必須要完成的,不管錢多錢少,我找去不誤”白雲生看眼彪子,手上微微使了下勁,探進了那荷官的體內,淡淡的說道。
“老白,說實在的,我還真挺佩服你的事業的,不過你這幾年是不是有點變態了?”那彪子說着就哈哈大笑起來,對他來說,調侃白雲生就是一件樂趣。
聽到此話,白雲生的臉色微微一變,眼神裡露出一絲殺氣,任誰說自己變態都回不高興的,但是對於眼前的這個人呢,白雲生還真的沒辦法,只能隱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