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蕾真是冰的可以了,竟然頭也不擡,眼睛盯着那張簡歷,說到:“有什麼意思,沒去,這傢伙不簡單,要麼就是沒腦子,我不會對這種男人動心的。”
那惹火美女立馬興奮的站起來,高興的說到:“那我去試試這傢伙的底,不過蠻帥的,還勉強當我的菜。”說着就跑了出去,臨出門有丟下一句話:“姐,辛苦了哦。”說完就沒影了。
“喂喂,你等等啊”路邊正在散步般行走的黃雷突然聽到身後的喊聲,轉身看去,有點驚訝。是那個誘惑型的美女,不知道他找自己幹嘛,不過黃雷現在對女人不感冒,索性不搭理,繼續走自己的路,讓妞追去吧。
“呼呼呼,你這傢伙,就不能走慢點啊。”那美女一道小跑的追上來,氣喘呼呼的叫道,看來還是個辣椒型的誘惑美女,不過黃雷一樣不他。
“喂,我說你給我站住,立定,立定”那美女生氣了,平時別說追一個男人了,那個男人見了自己不得恭維着?可是這位爺偏偏鳥都不鳥他,美女的肺快氣炸了。
“我說領導,你追我幹嘛,沒事回去吧”黃雷頭也不回的甩出一句話。
那誘惑美女立馬氣消,這纔想起他叫自己領導,極其得意的看着黃雷瀟灑的背影,一臉奸笑,嘿嘿,以後我是你上司,那麼如果你的某件事情做的不好,那我豈不是就可以公報私仇了?想罷,臉上還是一臉的興奮,轉身蹦蹦跳跳的回去了。
黃雷走很遠的時候回頭看了眼,那妞沒追來,真是麻煩,跟麻雀一樣,嘰嘰喳喳,難道不知道麻雀是最讓人討厭的?
溜達了近一天,黃雷不知不覺間來到了,那酒吧,心生感嘆,自己的新生就是從這個酒吧喝酒開始的,怎麼找也得進去看看,喝點酒啊。
黃雷再次來到那個讓自己擁有神奇力量的酒吧,如果沒有那天晚上的酒,我黃雷就不可能淋雨,也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吧。
走進那霓虹燈下的小門,裡面那震耳欲聾的聲音立馬傳入黃磊的耳朵,不過卻絲毫沒有從前那般的討厭,反而覺得自己的生命就應該向着音樂一樣勁暴一點,那五彩四色的轉燈,是不是的照亮着暗處,那些按交易也在黃雷那超人般的眼球裡呈現,不過黃雷撇了撇嘴,徑直走到吧檯,對着那酒保打了個響指,說道:“來杯烈火”
那酒保不時就端過來一杯紅徹透底的酒,笑了下“給”說完就不再搭理黃雷了,只是投向黃雷的眼光裡依然有些鄙視。
黃雷當然知道這丫的鄙視什麼,以前自己來喝酒根本就不會注意形象,這次穿着範思哲的西裝,那些傢伙當然會看不起自己了。
黃雷沒有看酒保,只是轉身,看向舞池,現在已經臨近晚上十點了,是那些白領們夜生活的開始,黃雷以前也算是小白領,不過是混的最次的那種,他也知道白領生活那個悲催啊,上有金領,下有藍領,來領的含義很多人都知道,白領白領,就是每個月公子相當於白領,所以說這幫人的壓力是很大滴,如果不這樣放鬆下,那麼明天的報紙上很有可能出現白領跳樓,白領割脈之類的報道。
就衝這一身範思哲,黃雷現在給人感覺不一樣了,以前沒有的情況,現在有了,幾個中年婦女是不是的向黃雷拋着媚眼,沒把黃雷噁心的吐出來,看那幾張老臉,沒拋一次媚眼,黃雷都可以清楚的看到,那白皙的臉上粉底是唰唰的往下掉啊,黃雷真的很想上去說一句,大媽,回去吧,這裡不安全,不過他還是強忍着心裡的衝動,沒有搭理那幾個大媽級別的女人,那幾個女人一看沒戲,也紛紛去尋找下一個目標。
黃雷細細的品着杯裡的酒,心情不同了當然就不容易醉了。是不是看看四周那些已經進入瘋狂狀態的衆人,
“你們放開我,我不要”突然,黃雷那被雷刺激過的超級耳朵聽到了一聲呼喊,黃雷驚奇的四處看了看,那個聲音還在,自己絕對沒有聽錯,他閉上眼睛,靜靜的聆聽,此時他已經自動忽略了那MC瘋狂的吼聲跟那低音炮的音樂,腳下慢慢的移動着,不出幾分鐘,他已經站在了一個包間門口,這個包間離舞池沒有多遠,但是中間隔着兩排茶座,離黃雷坐的地方更是差好遠啦,房間裡邊的喊聲已經變成了尖叫聲,黃雷沒多想,直接推門而入。
額?門被反鎖。那麼更加得進去了,黃雷一使勁,那門就被黃雷拉壞,入眼的是一片狼藉,一個少女被幾個粗壯的大喊包圍,此時少女身上只剩下了三點式的內衣褲,趴在地上,流着無助的眼淚,眼神已經灰暗,可想而知,他已經放棄了生的希望,當黃雷看到少女的眼神時,他火了,火由心法……
黃雷氣急而笑,反身慢慢的將門關住,拉門聲已經驚動了包間裡的衆人,在驚愕中聽到黃雷笑道:“哥幾個好的興致啊,竟然玩強、奸的戲碼啊。”
那女的也從失神中反應過來,看向黃雷的目光充滿了祈求,不過當他看到黃雷一人的時候,略有失望,但是還是祈求的看着黃雷,她現在的希望全部寄託在了眼前這個男人身上。
“草,我們飛鷹幫的事你也敢管?你小子是不是活膩味了?”那羣男人終於緩過勁來,走出一個粗壯的裸身男子,男子身上紋着一條黑色的大蛟,猙獰的目光看向黃雷。
黃雷輕笑了下,低聲問道:“飛鷹幫?”
“識相的快滾,別打擾爺的性趣。”男子已經斷定黃雷怕了,這裡整條街都是飛鷹幫的地盤,在這裡誰敢對飛鷹幫說句不,試試?
“可是我沒聽過。”黃雷乾笑了下,看向那男子,繼續問道:“有一點我不明白,可否給我解釋一下。”說話間,那女子已經趁那羣男人不注意,爆發起身上所有的體能猛地起身,串到了黃雷背後,緊緊抓着黃雷的胳膊,看向那黑蛟紋身男子的眼裡卻是恐懼。
黃雷輕輕的拍了拍抓在自己胳膊上的小手,對這那男子繼續說道:“你們是飛鷹幫的,那麼你應該紋個黑鷹啊,怎麼紋條大蛇?難道你不知道鷹專吃蛇麼?”說罷,看向男子的眼睛裡充滿了輕蔑。
男子愣了下,這才大火,冷笑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兄弟們,廢了他,出了事我頂着。”他的話驚醒了身旁正在盯着女子看的衆人,紛紛抄起傢伙砸向黃雷。
看到衆人動手,那女子再次縮到黃磊寬大的背後,這才感覺到一絲安全。
黃雷無奈的笑了下,這妞藏在自己的背後是安全了,但是自己卻必須面對那砸過來的東西,舉起右手,用胳膊擋住了砸過來的酒瓶,“砰”一聲酒瓶碎了,黃雷甩了甩胳膊,看向男子的目光充滿了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