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陽的第二圈依然是毫無生氣的砸在了那金光上,雖然在鄙人嚴重是毫不生氣,但是江陽可以感覺到,自己拳頭上的靈力,已經貼在了那金光上,在那金光的照耀下,毫不起眼,那無色的靈力貼在金光上後,便開始慢慢的擴大,而且還在不斷的吞噬,感受到這個,讓江陽心頭大震,再次揮起拳頭向那金光不斷的砸去。
一拳,兩拳,三拳,江陽的拳頭越揮越快,在眨眼間,已經揮了幾十下,每次都是毫無生氣的砸在金光上。
張亮根本沒有搭理江陽,在他看來,就算江陽站在那裡打一天,也不可能破開自己的防禦。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江陽猛地挑起,嘴裡大聲的吼道:“轟天炮”
這一拳江陽已經將自己全身的力道聚集在了拳頭上,掩耳不及之勢,狠狠的轟在了那金光上,這次的情況大爲不同,那拳頭狠狠的砸在金光上,竟然讓金光顫抖了下,緊接着,拳頭的地方,竟然裂開了一道縫來,張亮呆了。
所有人的都來了,楚不驚也驚訝了,所有人幾乎都認爲,江陽是不可能砸開那防禦的,可是事情遠遠出乎他們的意料,江陽竟然用一招轟天炮再開了以防禦著稱的金光鉢,這不得不讓他們驚訝萬分。
所有人都驚呆了,而江陽能夠並沒有呆,而是兩隻手起用,狠狠的撕開了那金光,猶如撕開一張布一般,輕而易舉。
在張亮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拳打在了張亮的臉上,將張亮打倒在地。
“奶奶的,你以爲有個龜殼小爺就奈何不了你?打你個豬頭臉”江陽繼續跨坐在張亮的身上,這傢伙身上的盔甲不斷的在閃爍着光抗,防禦這江陽的拳頭,讓江陽的拳頭除了第一下,根本接觸不到張亮的皮膚。
雖然無法接觸到張亮的皮膚,但是那一拳一拳所帶起的震動也讓張亮無法控制身上的靈力波動,原本盤旋在空中的飛劍,還有金光鉢,都掉落在了地上。
而這樣打着根本不是江陽所喜歡的方式,一隻手不斷的揮着拳頭,另一隻手佈滿了那無色靈力,狠狠的抓向這貨的胸口。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方纔就是這傢伙在胸口貼了張紙符,所以纔會出現這盔甲的,如果把制服破壞掉,那盔甲自然而然的就消失了,這點道理江陽還是懂的、
毫不客氣的抓住盔甲的胸口,狠狠的一拽,一蠻力將盔甲拽了起來,另一隻手毫不客氣的砸在張亮的臉上,讓原本已經聚集到靈力的張亮,再次岔氣,此時他才明白過來,師弟爲什麼打不過這傢伙,這傢伙的節奏把握的太好了,每一拳都在自己靈力將要聚集完畢的時候打過來,讓那聚集的靈力渙散一空,根本提不起絲毫的氣力去反抗。
而此時,張亮身上的盔甲也被江陽一蠻力撕扯掉,一揮手,扔在了空中,那盔甲在空中的時候,便變成了一張紙符,突然破裂,變成了粉末,飄飄灑灑的落下。
張亮看到這一幕,便閉上了眼睛,心裡後悔極了,後悔當初衝動,找江陽比鬥,現在好了,人丟大了。
江陽死掉盔甲口,便猙獰的一笑,陰森森的說道:“你不是要給你師弟報仇麼?來啊”說着一拳狠狠的打在了張亮那挺尖的鼻樑上,一聲骨骼脆響,英俊的鼻子就這樣被江陽一拳報銷了。
楚不驚也驚呆了這一變故,自己這師弟總是讓人出乎意料,原本以爲穩輸的局面竟然被他給扳了過來,想了想,楚不驚便明白過來了,如果不是自己出現,幫主這小子吸引了張亮的所有注意,這小子可能就不會勝得這麼輕鬆,而且,有極大的可能性輸,畢竟實力懸殊太大了。
看着江陽暢快淋漓的撒氣,楚不驚笑了笑,並沒有阻攔江陽的動作,而是盤坐在地,閉幕沉思,總結方纔與張亮的鬥法。
江陽心中確實有氣,這貨明明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還有跟自己比鬥,這不是逼自己麼,如果這次沒有楚不驚的出現,他根本無法打破張亮的防禦,也根本沒有辦法像這樣,暢快的揮着拳頭。
張亮修道這幾百年來,就從來沒有被人打得這麼殘的,鼻樑被打折,眼圈被打黑,滿臉的鮮血,還有就是,這傢伙不禁用手打,而且還用腳踢的。
張亮是有苦說不出,嘴裡的門牙也被打掉了幾顆,說話都漏風。
下面一直看着的祝豪也心驚膽顫的,絲毫沒有膽量上去救自己的師兄,而那些原本還挺熱鬧的弟子此時變得鴉雀無聲,都愣愣的看着江陽。
此時的江陽,滿臉的鮮血,拳頭上也是血紅色,都拉出了一道道細絲來,猙獰的表情給他增添了幾分兇狠,滿嘴的髒話讓人感覺這是個惡魔。
原本在江陽打破那金光鉢防禦金光時,場面就被他給鎮住了,沒有人敢發出任何的聲音,都在呆呆的看着江陽,江陽的那拳頭,沒揮一下,好像砸在他們心裡一般,讓他們也忍不住生出了怯意,以後沒事最好別惹這個傢伙。
“江陽,回來!”就在江陽不斷的揮拳,被鮮血刺激心裡壓抑的感覺猛然爆發時,耳邊突然想起了一道慈祥的聲音來。
讓原本煩躁的心情頓時變得安寧,輕輕的甩了甩拳頭,站起身子,呼了口氣,閉上眼睛,呆呆的站在那裡。
張亮已經被打的昏迷不行了,看到江陽停了下來,祝豪正要上臺區將自己的師兄擡下來,卻不料,江陽突然睜開眼睛,一腳踹在了張亮的肚子上,將張亮踢飛出去,砸向了祝豪的方向。
祝豪趕忙伸手接住,頭也不回的向自己師傅那裡跑去。
江陽嘆了口氣,將地上的金光鉢,還有那把飛劍撿起,塞進自己的戒指裡,看了眼地上的楚不驚,向主峰飄去。
方纔的聲音正是師傅的,看來,這一切都落在了師傅的眼裡,江陽也有些心驚,如果方纔不是師傅的話,自己可能就會殺掉那小子,心中的壓抑,長久以來來到這個世界的思念,都猛然爆發,被鮮血刺激,差點失去了理智。
楚不驚子啊江陽離開不久後,便睜開了眼睛,看着依然呆泄的衆師弟,楚不驚揮了揮手,一道水球出現在他的手上,將地上那鮮血洗刷了乾淨後,這才架起飛劍,離開了這千柱峰。
而江陽此時正跪在幻劍閣的大殿門口,雙眼睛閉,手上在身前合攏,一副虔誠的摸樣。
這是他自願的,必須將自己心中的壓抑消除掉,否則自己可能撐不到回去。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無光,無色,空無一物,江陽就那樣的呆呆的坐在地上,以前的種種,不斷的從江陽眼前閃過,一邊一邊的翻看。
江陽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只能一遍一遍的看。
“只有放得下,方能拿得起,凡是要捨得,捨得捨得,先要舍才能得”
冥冥之中,江陽的耳邊好像想起了這一段話語。頓時將那呆呆的江陽陷入了沉思,眼前的畫面依然是在閃動,絲毫沒有變化,而又變化的,也緊緊是江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