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驕和獨孤勝寒以及千面妖姬,也在隨後,進入了道觀。
此刻正是上午,香客雲集,很是熱鬧。
方青一進去,立刻有道童迎了上來。
“博少,今日怎麼有空,來這裡了?”
方青一腳就將他給踹飛了出去:“這是老子的地盤,老子願意來就來,你管得着麼?給我滾!”
那小道童嚇傻了,連滾帶爬的去了內院,去找觀主去了。
而這一幕,也將來上香的香客,給看傻眼了。
片刻後,紛紛開口指責。
方青一瞪眼,氣勢爆棚,立刻讓衆人閉了嘴。
隨後,方青大吼一聲:“什麼破道觀,就會欺名盜世,在這謊騙錢財,看老子今天不拆了這破道觀!”
方青一腳將廣場上的巨大香爐,給踹倒了。
轟隆一聲響,大地都跟着震動起來。
“啊……”
人羣立刻爆發出驚恐的慌亂,四下散開了。
而方青則是衝進了正殿之中,將供奉着的是慕容家祖的畫像和雕像,撕碎的撕碎,摔碎的摔碎。
整個大殿,如同被風暴洗禮了一般,只是片刻功夫,就是滿室狼藉。
砸完了大殿,方青跟打了雞血一般,挨個偏殿打砸,同時,嘴裡還罵罵咧咧道:“尼瑪,老子真後悔,託生在慕容家這麼個家族,除了騙人騙財,就是欺男霸女,還跑到人家家裡,搶孩子,真在作孽。老子今天,就要匡扶正義,大義滅親!”
香客之中,也有見過慕容博的人,立刻驚呼道:“我知道他,他是慕容家的少爺,素來溫文爾雅的,怎麼今天……難道,難道是發現了家族裡的醜行,所以,才做出這種事的?”
“這麼說的話,這道觀,真的是騙取香火錢的骯髒之地了?”
“靠,虧老子還如此信任這裡的道士,原來都是慕容家斂財的爪牙。老子都砸裡幾十萬了呢!”
道觀觀主出來了,立刻驚呼道:“博少這是怎麼了?”
“給我老實站在那,多說一句話,我連你一塊砸爛了!”方青凶神惡煞的瞪了一眼觀主。
這觀主有些道行,但他卻不敢跟慕容博叫板啊。
況且,這是人家地盤,人家樂意砸就砸,他也犯不着冒着生命危險去阻攔啊。
因爲方青穿着鬼妖衣的緣故,使得沒有絲毫陰氣鬼氣露出,自然沒人看出他的真實身份。
十多分鐘後,整個道觀,都被方青砸了一通。
不過,在這個過程中,方青也發現了,這裡說是道觀,倒不如說,是慕容家的一個公開的祀堂。
也就是說,方青,將慕容家的祀堂,給砸了!
使得整個道觀,都破敗不堪,有的牆壁,都被砸出裂痕來,室內狼藉,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見趙天驕暗中點頭,方青便也收手了,站在廣場上方,朗聲道:“這裡,就是騙財的地方,一點也不準,也沒什麼神靈,以後,都把眼睛擦亮了,別特麼再被騙!”
說完之後,方青大步流星,離開了道觀。
“主人,爲何不讓方青將道觀裡的人,全部殺了?”獨孤勝寒在經歷魔變之後,戾氣和殺氣暴增。
趙天驕搖頭道:“爺們不介意殺人,但我們也不能濫殺無辜啊。好了,我們去下一個地方。”
在趙天驕他們離開後,香客們也相繼離開了,而在離開的時候,對道觀全部都發出了不齒言論。
那觀主一臉懵逼家苦逼,立刻拿出手機,向上面回報了過去。
慕容家主,名叫慕容天,是個老者,而慕容博則是他的長孫,加上天賦出衆,被慕容天很是看重。
此刻,慕容天正在澆花逗鳥,他的兒子,慕容長青,忽然緊張的走了過來。
“爸,不好了,博兒他不知道怎麼了,剛剛去了道觀,將道觀打砸一通,連祖宗牌位畫像,雕像,全部都給砸了。”
這慕容長青是慕容博的父親,兒子犯了錯,本來他是不想驚動老爺子的,可是,祖宗一處祀堂,都被砸了,這麼大的事,是說什麼也瞞不住的。
慕容天立刻皺眉:“怎麼會這樣,博兒他不是在林省,調查陰靈煞體之事麼?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我也知道……”
慕容天氣道:“不知道,不知道還不去給我調查清楚,再把你的逆子給我帶回來!”
慕容長青連忙點頭:“是是……我這就……”
還沒等他說完,手機響了起來,接通,裡面傳來驚慌失措的叫聲。
“不好了老爺,博少……博少他將蔚藍科技大樓,給……給砸了!”
蔚藍科技大樓,是慕容家的一個錢財來源主要產業。
“什麼?這逆子,你們……你們給我攔住他,不管用……”
“博少他砸完就走了。”
電話內容,慕容天自然也是聽得一清二楚。
“先是道觀,後是蔚藍,這慕容博到底想要幹什麼?”慕容天立刻道:“快,通知家族裡其他主要產業,關門也好,不管用什麼辦法,都不能再讓你的好兒子去砸了!”
然而,現在他們想亡羊補牢,已經晚了。
家族各個產業,接連不斷的,傳來被打被砸的消息,其中,還不乏一些將他們家族洗錢,偷稅,走私……這些違法亂紀證據,全部收羅起來。
這些事,一旦被公開出去,那麼即便他慕容家是術法界新貴,是黑省首屈一指的大家族,也必將面臨倒塌的命運。
使得慕容天和慕容長青,臉色難看至極。
紛紛打着電話,發動全族的勢力,務必要在慕容博還沒將慕容家罪行公之於衆的時候,將他帶回來。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此刻,在黑省之中,有十多個慕容博,同時對慕容家的產業,進行旋風一般的橫掃,收刮,打砸!
而此刻,趙天驕和獨孤勝寒,已經來到了慕容家的總部。
這是郊區,一片佔地上百畝的莊園。
依山傍水,二層三層別墅,也有好幾棟。其中,在莊園最裡面,則是一片古典建築羣。
“慕容家還真是家大業大啊,弄這麼大一片地盤,能住的過來麼。”趙天驕玩味一笑。
因爲,他看到了一個高大英俊的青年,開着一輛敞篷奔馳,駛進了莊園,而在副駕的位置上,則有一個兩三歲的小女孩,沉沉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