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近前,房門被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女人打開了。她面容有些憔悴,目光中也帶着難以掩飾的恐懼。
經過宋雅詩介紹,趙天驕知道,這個女人,就是負責這個工程的老闆……楊盼。
楊盼得知面前的黑臉少年就是趙天驕後,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更是熱情的拉着他的胳膊進了屋子。
“原來你就是小詩說的道士,真是人不可貌相。快進來……是喝茶還是咖啡,哦……也有飲料啤酒……”楊盼一邊說,一邊將趙天驕拉進屋子,更是不由分說,將他推坐在了沙發上。
對方這熱情的,讓趙天驕有些發懵。
難道對方是因爲自己能挽救她工程,所以才這麼熱情?
沙樂看的是豔羨不已,看看,看看,有能耐到哪都招人待見,我啥時候能趕上一半也行啊。
宋雅詩瞭解楊盼,二人都屬於職場女強人,從來不會對任何人假以辭色,今天這是咋了?
難道是太過絕望之下,從趙天驕身上看到了希望?
“大姐,你別忙活了,跟我說說你工地的事吧。”趙天驕道。
楊盼將茶几上堆滿了各式飲品,這才落座,說起了工地的怪事。
說了半天,和宋雅詩說的差不多,白天干活不是出現事故,就是工人無故發瘋,到了晚上,就會有人失蹤。
趙天驕直接打斷問道:“怪事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三天前。”
“帶我去工地看看。”在沒親眼見到前,趙天驕也不會妄下定論。
楊盼起身,帶着趙天驕幾人出了辦公室,朝着已經規模可觀的別墅區走去。
“對了,你一個女人家家的,大半夜的在這裡就不害怕?”趙天驕突然問道。
即便是沒有怪事,一個多金的年輕美女,在這荒山野嶺的男人堆裡,那也是有不小的危險。
楊盼笑道:“我是聽小詩提起了你,今晚就一直沒走。左盼右盼終於把你這尊大神盼來了。”
宋雅詩笑道:“我聽小琪說了你在學校的事,也跟盼盼說了,她也把你當成神仙轉世了。”
趙天驕被兩個各有氣質的美女夾在中間,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香風陣陣,呵氣如蘭,還不吝言辭的誇讚,讓趙天驕這小爺們如墜雲端。
像這種大型建築工程,都是分期進行。
可這片別墅區,除了楊盼以外,還有一個大老闆跟她合夥,使得強強合作之下,一期就把整片別墅羣都建了起來。
此刻,趙天驕走在別墅羣裡,來來回回走了好半天,也沒發現有任何鬼氣,就連陰氣也沒有。
而且通過他大致的判斷,這裡的風水極好,不易招惹邪祟鬼怪。
看了一會,也沒發現什麼所以然,趙天驕又問道:“楊姐,每晚都會有人失蹤?”
“這幾天的確如此。”
趙天驕想了想道:“暫時沒什麼發現,今晚我就在宿舍區那裡守着。”
聽到這話,楊盼目光一亮,似乎就等着趙天驕說這句話,立刻點頭道:“有再世神仙鎮守,今晚我終於能睡個好覺了。”
在回去前,趙天驕假借解手,去了僻靜角落,將自己的鬼軍放了出來。
“勝寒,將你的十八戰將留在此地,秘密監視着這裡的動靜,你跟我回宿舍區,如果有什麼發現,叫他們通知你。”
聽到有行動,方青等十八戰將,都是露出躍躍欲試的神色,當即領命,四下散開,潛伏在別墅區四周。
隨後,趙天驕帶着獨孤勝寒還有寧思靜以及女鬼卿伶,離開了此地。
回到宿舍區,趙天驕四下看了看,帶着沙樂和三個女鬼去了東邊,那裡有湖水還有林子,便於藏身。
“主人,要不要靜靜和卿伶去另外方向鎮守?”獨孤勝寒問道。
趙天驕搖頭一笑:“如果分散在四周,容易打草驚蛇。另外,剛纔在別墅區那裡,我總覺得有雙眼睛暗中盯着我,說不定此番是人爲在作怪。”
楊盼則和宋雅詩回到了辦公室,似乎今晚都不打算走了。
回到辦公室,楊盼拿出手機,發了一條信息。
信息只有倆字:搞定!
與此同時,在別墅羣裡的某棟別墅裡,獨孤美玉看罷之後,收起手機,嘴角帶着冷笑,咬牙切齒道:“趙天驕,你還真說對了,那對雜種還真不是我的兒女,但你大鬧我的學校,將我的醜事公之於衆,讓我顏面掃地,你就別想活在這個世上!”
“老曲,你找的人都到位了麼?”獨孤美玉問道。
老曲點頭道:“早就安排好了,就等趙天驕過來呢。”
獨孤美玉面容猙獰:“他是道士,尋常手段對付不了他,那我就找他的同行,以毒攻毒,不信六七個人,還對付不了他一個……動手!”
老曲得到命令,轉身去了另外一間屋子。
屋子裡,有四個身穿黑色勁裝的少女,如果趙天驕在這,立刻就會認出,這正是藍牡丹手下的四個妞。
此刻,除了月季外,一個個臉上都帶着不耐煩的神色。明顯來到這裡已經有些時候。
而在另一邊,還有一個老者,和一個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
這倆人,趙天驕也不陌生,正是在第六局監獄認識的吳道子和張二狗。
獄友相見,自然有不同的感情,正敘舊談論着恩人趙天驕,帶領他們殺出第六局的壯舉。
不過,出於對趙天驕的感恩之心,吳道子都是叫趙道友,而張二狗則豪爽的叫恩人。
使得月季幾個小妞,並不知道這個趙道友是誰,反而聽了他們交談的事蹟,對於這個趙道友,還有一絲好感和結交之心。
就在這時,老曲走了進來,笑呵呵道:“各位大師,那個專門殘害工人的邪道,差不多要出現了,我現在就帶大家去宿舍區附近,你們各自藏好,發現有工人半夜出去就跟蹤,準能找到那害人的邪道。”
“因爲之前我們也跟蹤過,不過那邪道的手段,太過殘忍駭人,去了十多個人,只有一個回來的,還是他特意留下,給我們報信。揚言說,會將工地的人都害死。”老曲聲情並茂的道,一臉的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