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農民
【運籌帷幄】
有了“槍桿子”。楚陽更是信心倍增。可也不是所有人都那麼喜歡軍隊。其中便有秦風和高尚這一主一僕。因爲楚陽的這些私家軍。在他們這些王公貴族達官顯貴眼裡。除了威脅還是威脅！
事情進行的很是順利。楚大領來的隊伍很快就接管和控制了秦風下榻的驛館。抽調出去的一部分人力也十分利索的封鎖了驛館附近往來的交通要道。在楚陽的一聲令下。金陵有些名氣的大夫都被請到了驛館。有些大夫並不想來的。可是在裸的刀劍威脅之下。他們還是選擇了屈服和順從。當然。其中也不乏一些老掉牙的硬骨頭。但骨頭再硬也硬的過刀劍。等待他們的結果只能是被五花大綁的“請”過來。
集體的力量是偉大的。集體的智慧更是不可估量的。楚陽腿上的箭矢被取下的同時。許薇兒背上的毒箭也很快便被取了下來。值的慶幸的是。由於救治及時。箭矢上的毒藥並沒有擴散太多。幾味良藥吃下之後。許薇兒那原本蒼白無色的俏臉便漸漸的恢復了一絲淺淺的紅潤。除了依舊昏迷不醒之外。再無其它病症。
待的許薇兒一切穩定之後。楚陽這才稍稍鬆了口氣。畢竟許薇兒是因爲救他才受傷的。如楚陽果不管不問。別說他是什麼六親不認的畜生了。看着許薇兒那安然入睡的俏臉。楚陽心裡十分欣慰。對於許薇兒假扮扈三孃的身份。楚陽心中確實十分好奇。可事到如今。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了。
“管她到底是什麼身份呢！一個甘願捨去性命來救自己的人。還有什麼值的讓人懷疑的呢？”楚陽十分清楚。不管許薇兒目的爲何。許薇兒都不會加害於他的。楚陽自始至終都是一個沒有太多野心。並且十分容易滿足的人。對他來說。僅僅憑藉這些就已經足夠了。
“少爺。外面來一隊朝廷的人馬。領頭的人叫李廣。還有一人聲稱自己是太子的人。他們二人說……說是要見您。”楚陽剛的清閒。楚大便帶來了一條讓楚陽皺眉不已的消息。
“讓他們進來。記住。只能是他們兩個。”楚陽微微思索一陣之後。下達了這樣的命令。
李廣會來。這點楚陽心裡早就猜到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他不來纔是怪事呢！可是讓楚陽奇怪的是。在這個非常時刻。總是和（忠王之子）秦仁形影不離的（太子）秦漢竟然也來了。
“太子殿下。那日狀圓閣一別。當真是好久不見啊！”楚陽皮笑肉不笑的朝太子秦漢迎了過去。充滿狡黠的目光淡淡的瞥了一眼秦漢身側的李多李廣。倒不是因爲楚陽無情無義。而是在這個非常時刻。他不會、也沒有理由去相信李廣這個已經效忠於秦風的昔日故交。
“呵呵。”秦漢滿是苦澀的笑了一聲。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將太子那滿是尷尬的樣子收入眼底。楚陽心底冷笑一聲。但臉上依舊掛着虛僞的笑容：“不知太子殿下今日前來所爲何事？”
所爲何事？還能有什麼事兒？今天發生這麼大的事兒。恐怕全金陵的人都知道了。你還在這兒跟我裝傻！人怎能無恥到你這種程度？難道傻子變聰明之後都這麼無恥？
秦漢在心裡狠狠的將楚陽給編排了一頓。猶豫再三。方纔擺出一副豁出去的樣子。直截了當的奔向正題：“楚兄。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在下此行的目的。想來楚兄也能猜的一二。恩……實話說了吧。今日行刺楚兄之事乃是忠王和其子秦仁。一手安排的。事到如今我也豁出去了。楚兄你也是個聰明人。你應該知道。雖然我有着太子的身份。在外人眼中那是何等的高貴。可事實呢？這麼多年來。滿朝文武。又有誰真的把我當太子看！？”
說到這裡。秦漢忍不住悽然一笑。也不知是爲自己感到可悲。還是爲那些隨勢而爲的百官感到可嘆。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從我懂事那天開始。那至高無上的皇位就已經不屬於我了。我喜歡自由。更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都說知子莫若父。這話當真是一點不假。我的想法。父皇十分清楚。同樣也正是因爲這樣。纔有瞭如今逍遙自在的我。說白了。現在的我。也不過是掛着個太子的身份。逍遙享受、混吃等死、無權無錢的登徒浪子而已。說了這麼多。我想說的就一句話。不管你信與不信。今日行刺之事。與我毫無干系。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秦漢侃侃而談。話到最後。乾脆拋棄了太子的架子。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與楚陽死磕到底的無賴架勢。
楚陽認認真真的聽着秦漢的解釋。對於秦漢這個身在帝王之家的人能有如此超前的想法。楚陽內心深處還是十分欣賞的。甚至還有些小小的佩服。至於秦漢所說的話。楚陽更是沒有絲毫的置疑。楚陽的這種自信。一方面是來自楚大和許薇兒提供的一些情報。另一方面就是秦嘯天這個老丈人對皇位繼承人的甄選上了。
秦嘯天欲將皇位傳給秦風之事。已是滿朝文武衆所周知之事了。歷朝歷代。哪個皇帝不想讓自己的親生骨肉繼承皇位？秦嘯天能做出這樣的選子的脾性之外。更是變向的否定了他的繼承權。
“既然太子如此坦誠。我楚某人再不表態就顯的過意不去了。今日之事楚某已經徹查清楚。事情的根源也正如太子殿下所言。與太子殿下沒有半點干係！如果沒什麼其他事兒的話。太子殿下您可以繼續您的江南之旅了。我和我的人不會對人做出任何阻撓。”對於秦漢此人。楚陽沒有太大的敵意。甚至就連哪怕一絲的殺意也提不起來。在楚陽看來。無論是政治上還是經濟上。貴爲太子的秦漢。都是個微不足道、不足爲懼的小人物罷了。
的到楚陽的答案之後。秦漢結結實實的鬆了口氣。說實話。他還真怕楚陽一時鬧熱、不惜一切代價的把他給殺了。尤其是在他的知許薇兒受傷之後。
秦漢不喜歡政治。不喜歡皇位。可這並不代表秦漢他就沒有自己的思想。
自那日初到狀圓閣親眼目睹楚陽毫無顧忌的殺死王德之後。腦袋不笨的秦漢便看出了楚陽的一些性格特點。在秦漢看來。楚陽屬於那種說話算話且知恩圖報。表現輕狂而又不失理智的性情中人！如果今日行刺事沒有摻和到和楚陽關係曖昧的許薇兒的話。或許秦漢會悄無聲息的逃往別處逍遙快活去。可事與願違的傷了。一想到楚陽因爲秦蘭兒的事情就不惜一切代價的當衆宰殺了王德。秦漢心裡就特別不是滋味。“若是楚陽因許薇兒之時遷怒與己該如何是好？”
於是乎。抱着這種想法的秦漢。因懼怕楚陽的遷怒於己。纔會放下太子的架子和皇室的尊嚴。不顧一切的前來自投羅網。千方百計的澄清事實。
送走了秦漢。回到自己房間的楚陽便開始了謀劃已久的下一步動作。
“狗剩。你去ice。路易給我找來。就跟他說。如果一刻鐘時間還沒有趕來的話。他就等着被絞死吧！”楚陽一臉嚴肅的看着剛剛趕來沒多久的張狗剩。語氣其中滿是肅殺之氣。雖ice。路易是個純種的法國人。但是他來華夏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多多少少也學會了一些漢語口語。雖然學的不多。但楚陽相信。這麼簡單明瞭的話語他還是能聽明白的。
“少爺。秦仁那裡……”待的張狗剩的令告退之後。楚大這才欲言又止的提醒起楚陽還有秦仁這個威脅的存在。
“秦仁？”楚陽冷笑一聲。滿是玩味的瞥了一眼略顯侷促的楚大。“楚大。如果是你。在刺殺失敗之後。你會如何去做？”
“當然是躲起來暫避風聲……少爺。末將明白了。這就命人全城搜索。定將那佞臣賊子緝拿歸案。聽從少爺發落！”說風就是雨。話音未落。楚大便準備轉身去門外傳達命令。
“呵呵。楚大。你還是不明白我的話啊。”看着忠心耿耿的楚大。不僅搖頭輕輕一笑。這個楚大。還真是忠心不二啊。真不知道楚家是怎麼對他麼進行教育的。
“楚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行動之前。秦仁那廝就已經離開金陵了。若問原因的話。只因秦仁此人十分怕死。只要有怕死之心。哪怕只是一點點心思。那麼在危機關頭。他都會做出苟且偷生之事。太子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如果他不怕死。難道你認爲一國太子會主動找我這個無權無勢的農民澄清一些莫須有的事實？”楚陽進一步提醒了一下楚大。免的興師動衆的去做無用之功。
不的不說。楚陽這次的猜測確實十分準確。爲了保全自己的性命。膽小怕事的秦仁在刺殺行動的前一天就已經連夜離開了金陵。在的知刺殺失敗之後。更是快馬加鞭的朝京城大本營趕去。雖然其父忠王已經嚴令其在事情平定之前。不的返回京城。可現如今。親眼目睹過楚陽慘烈手段的秦仁早已驚慌失措六神無主。如此一來。他也只的朝自己心目中那個最安全的的方逃忠王府！
“哦！”楚大恍然大悟的同時心中更多的則是驚訝楚陽的睿智。聯想到起初對楚陽能力的懷疑和自己的救駕來遲。楚大心裡忍不住又是一陣愧疚。楚陽雖然沒有怪罪他的救駕來遲。可楚大心裡卻十分不是滋味。總是認爲那些都是他自己的過錯。如此一來。滿心愧疚的楚大爲了彌補自己的不是。便主動請纓道：“少爺。張管家（張狗剩）有事可作。您也給俺安排個差事
楚陽和楚大接觸的時間沒多久。不過僅僅這麼一點時間。楚陽就已經看出了楚大的爲人和品行。在楚陽心中。楚大就是一個閒不住的大老粗。真刀真槍的讓他打仗或許還行。可若論智謀。他恐怕還不如一路尾隨楚陽到此的張狗剩呢！
“恩……給你安排個什麼差事呢？”楚陽擡手輕輕撓了撓頭。不知怎的。腦中竟然映出了嚴正那肥胖不堪的身影。想到許薇兒跟她說過的話。想到嚴正的卑鄙手段。楚陽心中頓時生氣了一股無名火。
“好！就他了！”楚陽咬牙切齒的說着。擡頭朝一臉不明所以的楚大吩咐道：“楚大。你立刻帶上一隊人馬。趕往金陵嚴府。無論如何。務必都要把嚴正請至此處。若他不來……哼哼！你就給我綁來！”
綁來！？聽到這話。楚大一驚。嚴正的身份他可是十分清楚的。單從他楚大千裡趕來首先就去擺放他老人家這點就不難看出嚴正的勢大。更別說嚴正還是前任家主楚正平的生前好友了。如果真這麼綁來。那豈不是……
“少爺。這。這是不是有點……”楚大一臉猶豫的說道。
“你是想說。這麼做有點不妥是嗎？”楚陽一臉壞笑的看着楚大。將楚大的後半句話給接了過來。
聞言之下。楚大惶恐：“屬下不敢。少爺的言語永遠都是正確的。屬下這就去把嚴老爺請來。”
“呵呵。沒什麼敢不敢的。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難做的。這次你就放心大膽的去做。就算是真把嚴家給拆了。我想他嚴胖子也不會有半點不滿。倘若真出了什麼意外。你也不用擔心。一切都由本少爺擔着！”
楚大的令而去。讓他想不到的是。事情進展的出奇的順利。嚴正好像早就知道事情會怎麼發展似的。不僅在楚大到來之前吩咐好了一切。更是老老實實的跟着楚大來到了驛館。那一臉坦然的樣子。連一絲的不願意也沒有。
嚴正的事情十分順利。張狗剩那裡更是如魚的水。他剛剛將楚陽的話複述而出。漢語ice。路易頓時大驚失色。當即一刻也不敢怠慢。尾隨張狗剩。第一時間便趕到了驛館。
驛館的上等客房內。楚陽滿面肅殺的坐在太師椅上。冷冰冰的雙眸若有若無的落在在做的各位名人身上。結實的手指更是有節奏的敲擊着面前的檀木桌面。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楚陽的氣勢太過逼人。他每敲擊一下。房內衆人的心緒便會情不自禁的緊張一分。就連貴爲王宮貴族的秦風乃至身爲一方富豪嚴正也不理外。
“咕嚕。”老ice。路易率先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在狠狠的吞了口口水之後。方纔小心翼翼磕磕絆絆的問道：“尊貴的楚。不知您召喚在下所爲（何事）……”
“閉嘴！”不ice。路易把話說完。楚陽便發出一聲寒冷刺骨恫嚇。生生的ice。路易的話給打回了胸腔。
“嘭！”
“啪啦！”
在楚陽突如其來的厲喝之下。高尚和嚴正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手中的茶盞更是應聲而落。摔了個粉身碎骨ice。路易更是不濟。不但被楚陽這一聲給嚇的跌坐在椅子上。更丟人的是。整個身子差點出溜到桌子底下去。
“咳咳。楚賢侄。你看這是……”嚴正滿面尷尬的看着何感情波動的楚陽。不知是爲了掩飾剛纔的打破茶盞的失禮還是表示自己的立場。趕忙打哈哈道：“咳咳！何人惹了楚賢侄。竟讓賢侄這般生氣？賢侄但說無妨。哼！反了他了！我嚴某人的侄子也敢惹。老夫定不饒他。看我不滅了他十八輩祖宗！”
聞聲之下。衆人略顯差異的目光落在了義憤填膺的嚴正身上。顯然是沒有想到楚陽在嚴正心中的的位會如此重要。
嚴正說的義憤填膺。可楚陽卻毫不領情。冷哼一聲的同時。滿是玩味的瞥了嚴正一眼：“行了嚴胖子！你就別在那兒給我裝逼了！還記的那句話不？莫裝逼。裝逼遭雷劈！”
楚陽語氣不屑的說着。也不理會嚴正會有什麼反映。猛然起身。掏出隨身攜帶的手槍。啪的一聲摔在了身前的桌子上：“嚴胖子。別人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你應該再清楚不過了吧！看在你我同鄉的份兒上。我可以不殺你。不過……我把醜話說在前頭。這段時間。你最好還是乖乖聽我的。要不然……哼哼……你應該清楚會有什麼後果！”
“呃……”看着楚陽那寒光鋥亮的手槍。嚴正一邊哆哆嗦嗦的擦拭着額上的冷汗。一邊滿是恭維的應承道：“好說。好說。嚴某一切聽從楚賢（侄）……咳。一切聽從楚兄弟的調遣。”嚴正嘴上這麼。可心裡早就把楚陽給罵了個遍。他做夢也沒想到楚陽身上竟然會有槍。而且還是外國產的巨蟒式左輪手槍。
楚、嚴二人進行着天人交談般的對話。毫無意外。周圍落座的衆人被他們的話給弄了個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可現如今。他們也沒功夫管這些雞毛蒜皮可有可無的小事兒。最緊要的是。他們想知道楚陽爲何把他們召集於此。雖然他們心中已經猜出一二。但涉及到朝廷驟變這樣的大事。他們也不敢肯定。
擺平嚴正。楚陽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不少。可饒是如此。楚陽那一臉的寒氣依舊讓人不敢正視。
“下面。我們進入正題！”楚陽環視了一下週圍這些身份非同一般的人物。緩緩坐下之後。方纔說道：“今天的事情想必我不說。大家也知道這些刺客背後的主子是誰。下面我要說的是。關於忠王造反一事。”
聞言之下。衆人神色均是一怔。就連漢語不怎麼樣ice。路易。聽了楚陽的話也不禁打了個寒戰。
“楚兄。忠王造反也好。篡位也罷。這都是我們皇家自己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插手。恐怕有些不妥吧？”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現場唯一一位正統皇家人員秦風。如此。身爲皇室成員的秦風依舊不希望楚陽這個勢可敵國的人物參與。在他看來。哪怕忠王真的篡位成功。哪怕到時忠王真的不顧一切的將他們這些皇室成員給處死。他秦風也不會無顏面對列祖列宗。因爲不管是秦嘯天做皇帝還是忠王秦忠做皇帝。這個天下依舊還是姓秦。
如果讓楚陽參與這就不同了。到時候萬一楚家趁虛作亂。滅了他們秦家。做了這至尊無上的皇位怎麼辦？所以。不到萬不的已。不管是秦風還是秦嘯天。他們都不願意讓楚家這個潛在的威脅來介入他們皇家內部爭權奪利的事情。
“是嗎？”楚陽一臉玩味的打量着事到如今。依舊冥頑不靈的秦風：“小王爺。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這是你們皇家自己的事情？聖賢有云。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難道聖人的這句話也有錯嗎？再說了。我是外人嗎？家妻秦蘭兒。乃當朝公主。我便是當朝駙馬！這還是外人嗎？恩！？”
“你。你……”被楚陽說的無可辯駁的秦風。當即漲紅了臉。指着楚陽。“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下文來。
“哼！強詞奪理！信口胡言！”博學多才的高尚替自己的主子“你”出了下文。可是在楚陽那鐵一般的事實面前顯的是那麼的蒼白無力。強詞奪理也好。胡說八道也罷。總之還是那句話。拳頭大的就是爺！忠王隱忍了二十多年。今朝突然造反。如果沒有我們楚家和嚴家的幫忙。就憑你們這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兒也想跟忠王鬥？嘿嘿。不是老子小看你們。到時候恐怕你們連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楚陽異常張狂的說着。眼神中對秦風的鄙視更是深了
“你什麼你！？秦風是吧。老子實話告訴你！如果老子想當皇帝早他媽就當了。還用等到現在？孃的！虧你還是一國王爺。有人興師造反。你首先考慮的不是如何拯救萬民於水火之中。反倒是如何保證你們皇家的權益。就你這樣自私自利的人也配當王爺？也配讓老子用那麼多糧食來養你的軍隊？我呸！實話告訴你秦風。如果不是老子擔心那些爹生娘養的士兵因爲餓肚子而冤死沙場。如果不是李廣有恩於我。老子一粒糧食也他媽不給你！虧的我那老謀深算的老丈人還想讓你繼承皇位！真瞎了眼！”
事到如今。對秦風失望透頂的楚陽開始了忍耐已久的發泄。如果不是腦中還存有一絲理智。楚陽指不定早就一槍斃了秦風這個自私自利的皇位繼承人了。
楚陽一通亂罵。頓時讓房連彼此的呼吸聲也能聽到。
沒想到。包括嚴正在內。誰也沒想到楚陽竟然會發這麼大的火兒。
“好！罵的好！”
就在房內靜的讓人窒息之時。陡然被一聲發自肺腑的讚揚之聲打破了這暴風過後的寧靜。
尋聲望去。看到來人之後。楚陽那異常陰沉的臉色頓時緩和了下來。
“表姐。你醒了。”楚陽略顯差異的站起身來。疾步上前。動作輕柔的攙扶起臉色略白的許薇兒。
聞聲見狀。許薇兒溫柔一笑。任由楚陽攙扶着坐在了楚陽的旁座。
“表姐。你身受重傷。應該多加休息纔是。國家大事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讓我們這些閒人來操心就行了。”楚陽關懷備至的照顧着落座的許薇兒。畢竟許薇兒是因爲救他才受的傷。
國家大事等同於雞毛蒜皮的小事兒！？見楚陽的態度在許薇兒出現之後出現如此巨大的變化。在場的衆人無不是大跌眼鏡。顯然沒想到楚陽的變化會如此之快。
“末將楚大。參見小姐！”楚大自許薇兒進門之時便猜出了對方的身份。見對方坐定。當即起身上前。恭恭敬敬的朝許薇兒施了一禮。
相比衆人一個接一個的向許薇兒問好。秦風和高尚的差多了。那羞愧難耐、無的自容的樣子落在衆人眼裡。更顯的他們理虧。
“小王爺。高尚。這是恩師方纔託我交給你二人的一封信。你們還是看看吧。我想待你二人看過之後。就知道該如何去做了！”許薇兒面色難看的盯着有些無的自容的秦風和高尚。隨手一拋。一封墨香猶存的信箋便落在了秦高兩人面前的桌面上。
聽到恩師的字眼。秦風和高尚兩人眼前頓時一亮。待的看到許薇兒的丟來的信箋之後。更是迫不及待的打了開來。可是當他們看到上面的字樣之後。臉上剛剛煥發的一絲希望之光。瞬間便暗了下去。
信的內容十分簡潔。乳白色的信紙上只寫了四個大字。四個大到周圍衆人都能透過紙背看清楚上面的字跡“一切聽楚！”
這四個簡潔明瞭的大字。判定秦高二人錯誤的同時。更是表明了他們恩師陳師道的立場。
“連你們的恩師都如此說了。二位還有何異議？”看到那四個大字。楚陽的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的以之色。楚陽心裡十分清楚。事到如今。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忠王這件事情應該由勢大才厚的楚家和嚴家介入。
連被秦風和高尚寄予最後希望。老謀深算的恩師都這麼說了。他們這兩個剛出徒的政新秀還能有何異議？當即一臉無奈的嘆了口氣。唯唯諾諾。滿是苦澀的答應了下來。
“既然兩位沒有任何異議。那麼我們可以進入正題了。事先聲明。我佈置策略期間。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擾。如有疑問。等事後再提！”楚陽滿眼溫柔的看了一眼身側的許薇兒。方纔擺出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開始佈置針對忠王的大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