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大叔這到底是怎粗‘會事兒?您跟我們說了吧!”陳勝也跟着起鬨
問道。張強輕皺了皺眉頭,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兒“秘密!”“大叔!一”田
會會一聽,有些不依的衝着張強撒起嬌來。恰在此時,林智,王成,馬鵑,秦瑤四
人從後臺等上了那座宛如仙境一般的舞臺上,張強指了一指舞臺,說道“不要吵
了,演出就要開始了。”見張強將目光投向了舞臺,不再搭理田會會,華威也只能
是輕嘆了一聲,不再做聲了。好奇害死貓,華威可不想因爲滿足好奇心而去激怒張
強。
林智四人蚤立在這座由鑽石打造而成的奢華舞臺上,一股**頓時便從他們
的心底涌了出來。這種強烈的**是他們之前從來也沒有嘗試過的。不知道是因爲
張強還是因爲腳下這舞臺的緣故。不過不管怎麼樣,林智等人都意識到了這股**
的可貴,因爲**是搖滾無可置疑的動力源泉。在這股**的催發下,林智四人很
快便進入了狀態。一個個振奮人心的音符頓時在彩排場中迴盪起來。
聽了幾句,張強便欣慰的發現,林智四人的搖滾還真是具有相當的感染力。
即便是有着他這般似海深心境的人,都不由自主的被四人的音樂在心田中激盪出了
一絲絲漣漪。能影響到他的心境,那對普通人來說絕對有着致命的誘惑力。果然演
唱伊始,華子風,田會會等人便被引入了音樂所營造的氛圍之中。一個個跟着節奏
不停的搖擺着,彷彿不受控制了一般,就連華威也都沒能忍住,跟着輕輕的抖動起
十了六身開體。
人們都以爲搖滾只不過是瘋狂的嘶吼,情緒的宣泄,理智的失控,因此很長
時間以來,搖滾都不能擺脫粗俗的指責。可是從林智他們這裡,張強對搖滾有了新
的理解與感悟。林智他們的搖滾是發自內心情感的流淌與傾訴,在他們的歌聲中
聽不到絲毫與粗俗有關的內容。從他們的搖滾中,人們感受的不是瘋狂,不是失去
理智的暢快淋漓,而是振奮與熱血沸騰。注入了四人**的每一個樂府都彷彿擁有
了神奇的力量,他可以給一個無力的身軀注入力量,更可以讓一顆陷入黑暗的心重
見就去十光六明開。
一時之間,張強忽然發現,林智他們此時所做的一切,甚至比他所做的一切
更來的偉大。打個比喻來說,面對同一個生病的病人,張強辦法只治標,而林智他
們的音樂卻可以治本。擔心有朝一日,外星人會入侵地球,張強費盡心機的四處勞
碌奔波,建造星際艦隊,想要藉此保!地球,保!地球上的人們。可是他卻忽略了
地球上的人們自己的主觀意願。他們不知道自己所處的境地是何等的危險,因此他
們沒有要行動起來自己保護自己的動力,那張強所做的一切也必然被他們所不理
解,也不是因爲如此,在中央領導層中,會有那麼多的人站出來阻撓張強的行
動。
可是林智他們的做法卻不同,他們能用音樂去喚醒人們,讓人們自發的行動
起來,聯合起來,保護自己,保護自己的家園。意識到這些,張強的心中不由得一
陣感嘆。他以爲他接受了來自女蝸的龐大力量與記憶,便可以超越一切,因而他總
是以爲自己是對的,缺乏傾聽,缺乏思考,這才走了那麼多的彎路。如果他早點兒
聽到十林六智開他更新速度快們的音樂,或許就不會發生這麼多的曲折了。
想及此處,張強的心中一動,他有了一個全新的主意,他要藉助林智的這隻
樂隊,用音樂去讓全世界的人意識到地球所正面臨的危機。讓全世界的人都行動起
來,那樣的話,他也許就不會再像現在這麼累,這麼難了。然而,張強也認識到
林智他們現在雖然很優秀,他們的音樂也很能打動人,但是要起到他所想像中的那
樣的作用,卻是遠遠不夠的。他必須要想法子,讓林智他們的音樂更吸引人,讓所
有人,不論男女老少的都喜歡他們,接受他們。只有這樣,他的目的才能達到。
該怎麼辦呢?張強思索了半晌後,嘴角兒處忽然流露出了一絲微笑,喃喃的
嘀咕道“真沒想到,對音樂一竅不通的我,卻要開始創作音樂了,呵呵一”
張先生,您笑什麼?”華威在看林智他們表演的同時,也沒望了十意張強的表情。
能看到張強肯定的笑容,這對華威來說,絕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此時張強是笑
了,但是在華威看來,張強笑的卻有些意味深長,這才忍不住的問了起來。張強哦
了一聲,看了他一眼,說道“沒什麼,只是覺得林智他們真的很不錯!”
華威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那是!您也不看看,林智他們是誰一手培養出來
的!”能培養出像林智這樣具有超高水準的歌手,華威自己也覺得很是驕傲。張強
輕笑了笑,忽然問道“對了華熟像林智他們這樣的組合,應該有專門的人爲他們
寫曲子吧?”提起這個,華威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轉而布上了絲絲陰雲,嘆息
了一聲,道“說起這個來,真是要愁死人了!你也知道我們國家,當年的一場文化
運動,耽誤了我們近幾十年。因此搖滾作爲一種音樂,不但引入我國的時間短,而
且發展也很慢,因此,咱們國家的搖滾發展水平要遠遠的落後於世界頂尖兒國家。
這種落後不光體現在缺乏優秀的搖滾歌手,更表現在缺少優秀的搖滾音樂創作人!
林智他們所演唱的搖滾歌曲,除了一小部分是由國內音樂人創作的比較優秀的搖滾
作品,大部分都是翻譯或抄襲國際上的那些個搖滾大家的。說起來,真是讓人感到
慚愧!”
聽了華威的描述,張強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淡淡的說道“要想成爲世界頂尖
水平的搖滾樂隊,光靠抄襲是不可能實現的。關鍵,我們要創作出屬於我們自5已的
搖滾音樂!”華威苦笑着說道“您說這些我當然明白!可是咱們國內這方面的人才
實在是太少了,我也是沒辦法。”張強輕皺了皺眉頭,振聲說道“我中國乃映映大
國,人材無處不在!我就不相信,連一個有些的搖滾樂創作人都找不到!”
華威滿是苦澀的說道“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曾在全國範圍
內展開過一次大規模的搜尋,可是結果卻讓**失所望。”看到華威的表情,張強
可以想像的出,在這件事上,華威所動的腦子,恐怕不必找他要舞臺少。張強輕笑
了一聲,緩緩的說道“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時找不到,不意味着
永遠都找不到。呵呵一”看到張強的臉上流露出一抹笑容,華威的心裡不由得一
振,有些激動的擡頭看向張強,吶吶的問道“難不成張先生您認識這樣的人才?如
果是這樣的話,那請張先生您務必把他介紹給我。如果他真的夠優秀的話,我華威
絕Оm)對不會虧待他!”
張強輕笑了一聲,說道“現在我還不認識,不過也許很快就會認識了。呵
呵一”張強的話讓華威聽的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滿是詫異的向張強望
去。張強笑了笑,說道“先不急,看演出吧!”“哦。”華威已經領教了張強賣
關子的本領,知道再難從他的嘴裡掏出半個字兒,只好再次將好奇心壓了下去。
總共兩個多小時的演唱會,林智他們總共也有演唱了十首曲目,佔了整個演
唱會一半的時間。其餘的時間則是由董菲菲他們這些嘉賓來填充。剛開始的時候
張強還以爲華威邀請這麼多的演出嘉賓,只是爲了映襯林智他們,爲他們造勢。現
在張強才明白過來,華威如此煞費心機,恐怕不僅僅是爲了襯托林智他們,更是爲
了將填充演唱會的時間。看來,林智他們總共會的曲目也就只有十首而已。如果單
憑這十首曲子來舉行專場演唱會,未免顯得過於單薄。
雖然有衆多嘉賓加盟,拍是因爲節目編排的巧妙,其中又有林智他們與嘉賓
們,觀衆們的精彩互動,整個演唱會還是顯得流暢通順,而林智他們也算是出盡了
風頭。不過,無論怎麼樣,做爲一個即將要進軍全世界,稱霸國際搖滾樂壇的樂
隊,只有十首曲子,其中有好幾首還是照搬抄襲的別人的作品,未免顯得過於寒
酸。發現了這種情況,張強愈加堅定的要想辦法創作出一批優秀的搖滾音樂,既是
幫助了自己,同時也幫助了林智他們。
“哇哦!實在是太精彩了!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過如此精彩的演唱
會!”當林智他們的最後一首壓軸曲目演唱完畢之後,田會會揉着有些隱隱發酸的
脖子,滿是讚歎與激動的連聲說道。作爲演唱會的主辦人和策劃人,聽到田會會的
誇獎,華威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今天只有我們這有限的幾個觀衆,好多
原本出彩的安排都沒有發揮出應有的效果,等到明天,大批的觀衆齊聚在一起,我
相信效果會比現在強一倍!”
華威說的是實話,估計的也很保守,華子風,陳勝,田會會等人的臉上都不
由得流露出了一陣深深的興奮與期待的表情。陳勝彷彿夢吃似的喃喃說道“我想明
天一定會是我這輩子最嘀的一天!大叔,你明天真的決定不來了嗎?這麼精彩的演
唱會,你要是不來的話,一定會後悔的!”張強輕笑了一聲,說道“明天不光我不
能來,你們也不能來!”
張強的一句話說的田會會,陳勝等人愣了住,田會會有些激動的望着張強撇嘴
問道“爲什麼?”張強呵呵的笑道“因爲明天你們要跟我一起去接一個人。”田會
會聽了滿是迷惘的問道“誰這麼了不起啊?就算是國家主西來了,也休想阻止我去
看演唱會!”陳勝等人也滿是詫異的望向了張強。張強輕笑了幾聲,淡淡的說道“
那個人沒有國家主西那麼位高權重,但是對你們卻是無比的重要。你們要是不去的
話,可是會後悔一輩子的!因爲,她不是別人,正是你們的師傅—死亡玫瑰!”
“什麼!?我們師傅一她要來!?”陳勝一聽,忍不住驚叫了一聲,王
衝,趙宇,米慧和雪琦四人也跟是跟着睜大了眼睛,瞳孔中佈滿驚喜的望着張強大
聲的問道。張強笑着說道“沒錯!你們說,是你們師傅重要,還是演唱會重要?”
陳勝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後,陳勝猛的將懷裡珍藏着的那張演唱會的門票拿了出
來,嚓嚓的撕了個粉碎,大聲說道“當然是師傅重要了!演唱會嘛,反正又不是隻
有這一次,下次再看也是一樣。”聽了陳勝的話,王衝,趙宇,米慧和雪琦也紛紛
點頭稱是,將票一起撕了,沒有絲毫的不捨,看的出來,蕭薔對這幾個小子的影響
力還是頗大的。這讓張強更加的確定,他將蕭薔叫回來,看着他們,是完全正確的
決定。
見五人撕了門票,張強將目光投向了田會會,陳勝等五人也一起將目光鎖定
在了她的身上。田會會見狀急忙將自己的門票抓在了手心兒裡,護的緊緊的,一臉
戒備的盯着四人嬌聲說道“你們不要亂來!死亡玫瑰是你們的師傅,可不是我的師
傅!你們去接去你們的,可別拉上我,我是一定要去看演唱會的!再說,這門票這
麼貴,死了就可惜了!”
“會會,你真的不肯撕了這門票?”陳勝嘴角兒帶着一抹惡魔般笑容的望着
田會會,幽幽的問道。“不一不肯,怎麼樣?”田會會有些心虛的死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