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喝了酒,再開點小玩笑,馮三喜離開的時候,林晨和程茹的臉色都是通紅的。
“茹姐,我送你回去吧。”林晨道。
“嗯!”程茹只是輕哼了一聲,她也感到十分的尷尬,畢竟孤男寡女的,而且還被人開過了玩笑。
酒精這個東西很容易讓人激動,而程茹身上濃郁的雌性荷爾蒙,也在吸引着林晨,林晨感覺自己快要忍受不住了。
“操蛋,程茹妞兒太熟了,太吸引人了,小爺我已經要忍不住了,這該怎麼搞啊,上?額,要是這妞兒拒絕自己咋整啊。”林晨的思想在打架了。
想又不敢,不敢又想,林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個想法了。
此時的程茹也是不好受,畢竟她是熟女,又是離過婚的,本來就是出於激盪當中,此時和一個陽剛青年走在一起,而且還喝了酒,身理和心理上的慾念都是很大的。
兩人的想法都是差不多,想又不敢,不敢又想。
“茹姐,你家在哪裡啊。”林晨上車之後,忽然纔想起來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程茹的家在哪裡。
“鳳凰小區。”程茹輕聲說道。
她並沒有說出在幾單元幾號樓了,她真的擔心自己會忍不住,到時候向林晨提出來什麼非分的想法。
別看一天到晚和林晨開着玩笑,感覺到是沒什麼的,但那也只是嘴巴上說說而已,要是來真的,呵呵,她程茹還不敢呢。
驅車來到鳳凰小區,由於時間不早,小區的路燈竟然已經關掉了,整個小區都是黑洞洞的,只有一些人家的燈還亮着在,也是三三兩兩的。
“你們小區關燈這麼早啊?”林晨有些奇怪的問道,現在才十點鐘,這個時候夜生活纔開始啊,怎麼就已經關燈了呢?
“我們這個小區屬於老小區改造的,年輕人不多,大多數都是留守老人,晚上休息也就是比較早了。”程茹說道。
“原來是這樣子啊,那我送你吧。”林晨把車子停在了路邊,對着程茹說道。
程茹本來是不想林晨送自己的,畢竟此時的她心裡還是一陣陣的盪漾,擔心到時候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
不過當她看到黑洞洞的小區時,還是點了點頭,女生都是怕黑的,程茹也不例外。
“呵呵,走吧。”林晨當然看出了程茹的猶豫,不過他卻是不知道程茹爲什麼會猶豫。
在他看來應該是程茹擔心自己送她回家被別人看到了,影響不好吧,畢竟她是離了婚的女人。
林晨和程茹之間間隔了大約有半米的樣子,兩人就這樣子走着,誰都不往中間靠過來。
“草,林晨,你這個虛僞的傢伙,你不是想要把程茹給泡了嘛,這麼好的機會,你還沒有動作,你幹啥吃的啊!”林晨在心裡暗罵。
“他孃的,平時裡葷段子都能和他說,現在怎麼連靠近他都不敢了啊。”程茹也在心裡想着。
“不行,我必須得主動一點,要不然沒辦法解決本源之力,小爺我就要被撐死了啊。”林晨似乎是下定了決心。
“不行,他是有女朋友的,而我是離了婚的,不能和他有什麼交集,要不然的話會害了他的。”程茹在心裡告誡着自己。
“怕啥怕啊,再怕你小命就要完蛋了,還怕個卵子啊,人死卵朝天,不死萬萬年,勇敢點!”林晨在心裡給自己打氣。
“這又有啥的啊,就當是一y情了吧,只要你不去糾纏他,肯定也是不會影響他的啊。”程茹又有了另一種想法。
……
走了幾百米,兩人的心裡一直在進行着鬥爭,而相聚的距離卻是在不知不覺的減少當中。
“哎呀!”
終於,兩人撞在了一起。
程茹穿的是高跟鞋,和林晨撞到一起之後,重心自然就不穩了,朝着一邊就要倒去。
林晨眼疾手快,一把將程茹抓住,拉了回來。
只是他太用力了,結果直接把程茹給拉進了懷裡。
軟玉在懷,林晨感覺自己的鼻子又是一陣的發脹。
程茹身上的香味讓林晨感覺欲罷不能,而程茹此時的腦海裡也是一片空白,林晨身上的陽剛氣息也是一樣的吸引着她。
“你,能不能把我放開!”
過來好幾分鐘,程茹才弱弱的說道。
“碼的,拼了!”
林晨不光沒有放開程茹,反而將她抱的更緊,大嘴朝着她的香脣就衝了過來。
“嗚嗚!”程茹大驚,她沒想到林晨竟然會這麼做,這真的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雖然想要掙扎,但只是掙扎了兩下子,程茹就感覺自己沒有力氣了,就連貝齒也被林晨撬開了,小嘴成功的被林晨入侵。
她的掙扎,倒不如說是欲拒還迎罷了。
這是林晨第三次強吻女生了,卻是最深入的一次,而且程茹的吻技很是不差,僅僅只是一會兒的功法就回應了起來,兩人吻的是天昏地暗。
脣分,兩人又都陷入了短暫的尷尬當中。
“小晨,你回去吧,我到了。”還是程茹先打破了沉默。
“送佛送到西,都到了這裡了,還差那幾步嗎?”林晨笑道。
程茹沒有說話,金蓮輕啓,緩緩的朝前走着。
林晨添了一下嘴脣,追上去,牽住了程茹的小手。
程茹沒有拒絕,就這樣,兩人一直上樓,最後,進入了程茹的家中。
而進門之後,林晨卻是朝着程茹撲了過去。
“不要!”程茹大驚。
“茹姐,各取所需!”林晨霸道的說道。
……
一個小時之後,林晨看着身邊躺着的女人,很是舒爽的伸了個懶腰。
程茹低頭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茹姐,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林晨輕聲說道。
“吃幹抹進,就要走?”程茹幽怨的說道。
“額,茹姐,不是的。”林晨有些尷尬。
“去洗個澡再走,別讓大小姐看出名堂來了。”程茹提醒道。
林晨愣住了,他沒想到程茹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感動,真的是太感動了,這麼好的女人,怎麼能叫人辜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