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認爲,西皇界的人闖入了東皇界的別院,和東皇界的人打鬥了起來,那自然是西皇界的人不對了。但是也有人認爲,這東皇界的垃圾竟然住上了如此上乘的別院,
真是豈有此理,難怪西皇界的人不服氣,打上門來了。
所以,這些看熱鬧的人,他們的言論也都是分成了兩派,一派是同情東皇界的人,一派是認爲西皇界的人做的沒錯。
而院子裡面,林晨和劉闢期戰的正酣,林晨的實力要強於劉闢期,但是劉闢期的功法要更上乘一點,兵器也是要好一點,所以彼此之間的戰鬥竟然是打成了平手。
當然,這是林晨沒有祭出奪命葫蘆來,要是祭出了奪命葫蘆,那劉闢期只能夠是一命嗚呼了。倒不是林晨不敢祭出奪命葫蘆,而是這奪命葫蘆一出手,就是要人命的,而林晨他們現在纔剛剛加入縹緲宗,還只是等待分配的準弟子,要是真的殺死了人,那到時候估
計會很不好的。
他可不像這兩個西皇界的人,囂張的無比。而且,林晨也是知道,東皇界的地位很低,要是殺了西皇界的人,估計到時候對他們會很不利的。
所以林晨這才忍着沒有祭出奪命葫蘆的,要不然眼前這西皇界的劉闢期只能夠是死路一條!
“鐺鐺鐺!”兵器交錯的聲音越來越是強烈,這兩人的戰鬥持續了很長時間,縹緲宗的執事終於來了。
縹緲宗外門執事,這是專門負責縹緲宗外門事宜的,是屬於縹緲宗底層的管理者。但是,只要是管理者,他們的實力就是不弱的。縹緲宗外門弟子的實力雖然最強者也就是好刀一笑這樣的天人後期,還沒有出現至尊級別的,但是外門的長老和執事,那
都是至尊以上的存在,甚至還有一位王境!
所以,別看這外門的弟子實力不咋滴,但是外門的實力照樣是很強大的。
來這裡的兩個外門執事都是至尊境界的存在,一位叫做張生,一位叫做李墫他們在接到這邊有打鬥消息的時候,卻是拖了很長時間纔來的。而當他們看到這別院的時候,隱隱也是猜測到了些什麼。這別院可是他們親自分配給東皇界人的,當時他還納悶了呢,怎麼東皇界那種垃圾界面的存在,還能夠分到如此
好的別院?
後來,他們才知道,原來是刀一笑安排的。雖然他們是外門的執事,而刀一笑只是外門的大弟子。雖然他們的實力是至尊境界,而刀一笑只是天人後期。但是他們對刀一笑還是比較恭敬的,因爲刀一笑的前途不可
限量啊。
他們自己是很難更進一步了,自然是不敢得罪刀一笑的。
“怎麼回事?剛來就打架,是想找死嗎?”張生和李墫二人分開衆人,直接衝進了院子,擋在了戰鬥中二人的中間。
林晨和劉闢期打的正酣的時候,卻是發現兩位身穿縹緲宗灰色執事長袍的男子站在他們的面前,頓時就知道,他們的打鬥已經把執事給引來了。
“你們都是什麼什麼人?爲什麼在此打鬥?”張生和李墫將他們二人攔下來了之後,一臉冷漠的看着他們問道。“回稟執事大人,我們是東皇界通過試煉的弟子,剛剛來到分配的別院,正準備休息一下,這兩人就闖入了我們的別院,打傷了我們的人,還要將我們趕出去。我就想問一
下執事大人,這是不是縹緲宗的意思?如果縹緲宗看不上我們這些準弟子,那大可以不搞什麼試煉!”
林晨看到是兩位執事,頓時就把剛纔的事情簡要的說了一下,但是他卻不說這兩人是西皇界的人,而是誤以爲是縹緲宗的人。
而林晨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給這兩執事一些壓力,讓他們不敢隨意處置這件事情。
畢竟,林晨也是知道,縹緲宗需要的是實力強大的弟子,對西皇界和東皇界的人,他們肯定是偏向於西皇界的,所以林晨這才故意這麼說的。
果然,林晨此言一出,張生和李墫的臉色瞬間就變了。而原本,他們就得到了刀一笑的話,要照顧這幾個東皇界來的人,更不要說此時林晨他們還佔着理在呢。“執事大人,我們是西皇界的天才,爲何住的別院卻是沒有這東皇界的垃圾好?我們需要一個解釋!”劉闢期也是一臉怒氣的看向了張生和李墫,而且言語之中充滿了張狂
,這讓張生和李墫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大膽,我們縹緲宗如何分配別院,你一個個小小的下屬界面試煉弟子竟然也敢出言要解釋,未免也太狂妄了一些吧?”張生說話的時候一臉的慍色!
“私自闖入別人的院子打架鬥毆,情節十分嚴重,應該予以嚴懲!”李墫這個時候也是開口了。
兩位執事的話瞬間就把朱健強和劉闢期之前的火氣給澆滅了,這個時候他們纔想起來,這是在縹緲宗,已經不是西皇界了啊!
在西皇界,他們可以隨便的怎麼猖狂都行,但是在這裡,可以嗎?答案是否定的,在這裡,他們必須要低調下來!
“把這二人帶回刑堂!”張生更是直接,直接提起朱健強和劉闢期,朝着刑堂而去。
“你們也安分一點,要是再有搗亂事情發生的話,就不是去刑堂那麼簡單了!”李墫丟下一句話,追着張生而去。
張尊和李墫如此雷厲風行的處置讓很多人都傻眼了,這基本上是問都沒問,然後就直接帶走了交戰的一方,這其中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啊。
有些人看向了林晨幾人,覺得這其中必有隱情的。東皇界的垃圾,住上了這麼好的別院,而且執事大人過來,也是處罰了西皇界的人,這怎麼不讓人懷疑呢?
林晨他們當然知道,這肯定是刀一笑的功勞,畢竟在縹緲宗,能夠幫助他們的,也就只有刀一笑了。西門虎在得知朱健強和劉闢期的事情之後,竟然也是選擇了忍,一直沒有任何的動作,住回了自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