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把那裡的通道都封死了,現在不管是誰去看了,都是一樣的結果,你覺得這樣子能夠忽悠得了三師弟,卻也是能夠忽悠得了我的?”南雲眉頭一擰,衝着刀一笑
說道。
“那你說說該怎麼辦!”刀一笑面色一冷,語氣有些不善了。
他認爲,南雲這純粹就是在找茬的,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要如何才行?“我相信,華族這麼多的人,他們一定不會都屈服於你的淫威之下,只要去審問他們,就會知道,這祖祠之中,到底有什麼東西!”南雲說話的同時,臉上露出了一些陰謀
得逞的笑容。
“你……”刀一笑心下一慌,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南雲竟然會提出如此的條件來。
雖然說,華族的這些人都已經經過了他的千叮嚀萬囑咐,而且也動用一些威壓來威脅了他們,但是刀一笑他很難以保證,這些人什麼都不說的啊。
如果他們之中有人說出了林晨一行人的事情,那這件事情,可就對他十分的不利了。
“大師兄說的辦法還是可以的,我看,也不如這樣子好了。”瘋癲狂尊很快就點頭同意了。
讓華族所有的人過來說說這祖祠之中到底有什麼存在,這樣纔是最公平的了。
“現在的華族是我的附屬勢力,他們都是我的奴隸,你們這樣子做,未免有些不好了吧!”刀一笑冷冷的看着南雲,眉頭緊緊的擰成了一團。
“呵呵,我就說你是有什麼事情在瞞着我們,現在讓華族之人來說,你卻是不願了,依我看來,這金丹就是你私吞了!”南雲立即就抓住了刀一笑的話柄。
此時此刻,刀一笑才意識到目前的情況對他來說是很不利的。
如果讓華族衆人出來說話的話,南雲和瘋癲狂尊肯定會採取一些辦法逼問他們,甚至是嚴刑逼供,他們也一定抵抗不住,最終會說出這個秘密來。
而這個秘密一旦說出來了,就算自己對金丹什麼都不知道,他們也不會相信自己的了,因爲自己率先欺騙了他們。
刀一笑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是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情,他當初要是直接把林晨等人的事情說出來的話,那倒是沒有現在這對自己不利的局面了。
可惜了,世上沒有後悔藥的啊。
而刀一笑他們師兄弟快要反目的時候,林晨等人卻是在荒古之地鬧的好不歡快。
“呔!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處過,留下買路財!”
在一處岔路的地方,將軍令手裡提着一柄大砍刀,看着前面的來人,從邊上的樹林裡面跳了出來。
“你個傢伙,就知道是買路財,是身份玉牌!”
將軍令此言一出,他身後的一人立即給了一個腦瓜子,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林晨。
“額,好像是啊,那我重新喊一遍。”將軍令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這話他似乎是說錯了好幾遍了啊。
只聽得他又重新喊道:“呔!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處過,留下身份玉牌!”
……
被林晨和將軍令等人攔住的行人頓時懵比了,這是啥子情況吆?什麼時候身份玉牌也是可以打劫的了?
“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的把身份玉牌給交出來!”將軍令看到這些人忽然愣住了,頓時有些惱怒了。
他們現在可是在打劫的啊,這些人難道不怕嗎?
“哈哈哈,你們是在打劫我們嗎?哈哈,真的是太搞笑了,在這荒古之地,竟然也有人敢來打劫我們!”
這一隊行人聽到將軍令的話之後,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打劫你們,打劫誰啊!”將軍令不屑的看了一眼這些人,道:“不過只是區區幾個宗師而已,還真以爲是啥了不起的人物了啊?”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行人在聽到將軍令的話之後,頓時大驚,只是區區幾個宗師,這強盜的語氣怎是如此的強硬?
原先,他們只是以爲,這只是幾個不成氣候的劫匪而已,而真正實力強大的那些試煉者是不屑於攔路打劫身份玉牌的,他們都是直接動手搶奪!
雖然說都是搶,但是當強盜來搶身份玉牌的,還真的是沒有,因爲這真的是太掉身份了。
因爲他們最終是要進入縹緲宗的,而一個劫匪進入縹緲宗,那是非常不光彩的事情,也不會有人願意這麼做。
而且最重要的是,一旦讓人知道他們當過強盜的話,那在縹緲宗的地位也不會是有很高的。
他們搶奪身份玉牌,都是以試煉者的身份來搶奪,哪有像林晨他們這樣,以強盜這等讓所有人都不屑的身份來搶劫?
他哪裡知道這些人壓根就不會在乎這些呢。
“我們是什麼人?”將軍令冷冷一笑,道:“既然我們要搶你們的身份玉牌,那你說我們是什麼人?”
……行人一陣的無語,而其中之一卻是向前一步,大聲道:“我們可是和縹緲宗三大弟子的關係都十分的不錯,而且,我們也已經獲得了進入縹緲宗的資格,皆是三大弟子當中
的南雲會關照我們的,你們要是敢得罪我們的話,到時候就算是你們進入了縹緲宗,也會毫無立身之地!”
威脅,這算是赤裸裸的威脅了,如果是一般人的話,估計還真的會被他們給嚇到了,但是林晨他們可不是一般的人。
縹緲宗三大弟子,那又算什麼?他們已經和其中之一的刀一笑交過手了,還怕什麼南雲?“呵呵,你以爲這樣子就能夠讓我們不搶奪你們的身份玉牌了啊?沒有了身份玉牌,你們就失去了進入縹緲宗的機會!”將軍令掂了掂手上的大刀,露出了一些得意的笑容
。
“你們……”那人頓時語塞,是啊,他現在就算是再和縹緲宗三大弟子的關係好,要是他們進入不了縹緲宗,那一切都是枉然的了啊。那人的臉色非常的難看,死死的看着將軍令,看得出來,他是有些畏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