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大黃和大長老這邊還沒有對上,另一邊的戰場已經響起了驚天爆響,葉晨的降魔杖攜擎天一擊之威狠狠的和雷斬天的金刀撞在了一起。
噼裡啪啦~
只見以葉晨和雷斬天爲中心,整個地面方圓十米內居然全部皸裂,而且塌陷了一小塊,勢均力敵!
葉晨和雷斬天的眼裡都閃過一絲驚訝,沒想到他們用出了大部分力量,居然無法撼動對方。
而葉晨的後手還有不少,如合體,定身術,超級神經反射弧。
但是誰知道對方的底牌又有多少呢?
每一個皇級的強者都不簡單,何況是華夏的隱士。
“天啊,這是在拍電影嗎?這,這是人力所能造成的現場嗎?”
“老大真是太強了,原來老大這麼強大,這輩子我一定誓死追隨他。”
“還有老大身邊的那條神獸,居然也這麼厲害,太強了。”
夜虎的人和赤焰的人都傻傻的當起了吃瓜觀衆,不過這瓜沒有吃多少,這眼裡的驚駭卻是越來越重。
至於另一邊的金刀門弟子卻要比他們好一些,平時宗主和大長老的切磋他們也見識過,但是沒想到葉晨和這條異獸居然這麼強,戰平了!
是的,另一邊的大黃和大長老你來我往的居然也戰了一個旗鼓相當,誰都沒有佔得了便宜。
“大師兄,我看你還是放棄吧,這個男人不是你能招惹的。”
雷卉兒剛纔就被父親用一股柔勁送出了戰場,此時來到雷輝身邊,一臉同情的看着他,不過眼底的深處卻閃過一絲雷輝自不量力的神色。
特別是看到葉晨發威,一人一寵迎戰父親和大長老的時候,她內心那種崇拜強者的心思更加的濃郁。
“不!不可能,他纔多大,爲什麼會這麼強,而且就連條狗都是宗主級實力!爲什麼!我居然連條狗都不如嗎?”
雷輝此時眼裡完全被憤怒和嫉妒所充斥,本就有些陰柔的臉面此時看起來更加陰沉可怕,讓一旁的雷卉兒都有些陌生的看了他一眼。
“瑩瑩,這~這是小晨嗎?這怎麼如拍電影一樣啊?”
要說劉怡剛纔看到葉晨發威是驚喜,但此時看到這天崩地裂的場面卻成了驚駭。
葉晨這麼強,她的寶貝女兒受得了嗎?
“媽,我~我也不知道晨哥居然這麼強大,以前只見過他救人,但那時候完全沒法和此時相比啊。”
陸瑩瑩說的是葉晨之前在遊樂場救人的場面,和此時一拳能轟碎地面,一腳能踹飛一人的場景比,簡直是非人類啊。
“沒想到大哥已經這麼強大,回去後我要和二哥,三哥他們說。”
猴子躲在夜虎人羣裡,雖然他們三兄弟被葉晨提升了屬性,但是葉晨交代過他們,一定要低調,不要吸引仇恨,本來當老大的就招人仇恨,如果對方知道了你的底,那一定會派出能殺掉你的人來。
反之,把你當成普通人,那派來的人實力絕對也不強,所以猴子一直都很低調,就如一個比較壯碩的普通人一樣。
“金刀一擊,剔骨!”
另一邊的大長老手拿長刀和大黃也纏鬥在了一起,別看大黃體型大,但是它是力敏雙屬性,這速度絕對快如閃電,現場能看清它速度的人絕對不多。
而大長老的這一擊剛剛砍出,就被一對利爪給打了回來。
“這畜生怎麼有這麼高的智商?”
大長老這內心是越打越崩潰,這異獸本身速度就略快於他,要不是金刀門的招式比較精妙,攻守兼備,他已經傷在了對方爪下。
“不能和他們這樣耗下去,瑩瑩還在他們手中,遲恐生變。”
葉晨看到雙方你來我往的打了起來,但是這內心卻始終有一絲牽掛,無法全心全意的去戰鬥。
“大黃,一會我配合你,一起先把那個老男人給拿下。”
葉晨一絲傳音入密直接傳進了大黃的耳中,而聽到自己主人的命令後,大黃那眼中居然很人性化的漏出一絲奸笑。
“超級神經反射弧!”
“定身術!”
轟~
正在尋找葉晨弱點的雷斬天只見葉晨突然一個後撤,雙手快速結印,最後形成了一個奇怪的姿勢雙手對準了自己,這是搞什麼?
放大招了?
一時間雷斬天雙眼充滿警惕,舉起金刀橫在身前,以防對方突然的襲擊。
“定!”
葉晨雙手結印完畢,一聲定字出口後,雷斬天突然感覺渾身受到了一股巨大的約束感,彷彿有一層無形的力量控制住了自己,讓他一時間動彈不得!
“這~這是什麼情況?妖術?”
雷斬天面對這種未知的力量雙眼閃出一絲慌張,這種聞所未聞的招數,他居然沒見過!
不過感受到身上的能量束縛,雷斬天的內心又鬆了口氣,只要爆發全身的真氣,一秒鐘就能撐開約束。
但是~!
“不好!大長老快躲!”
就在雷斬天運起全身的能量正在突破這股束縛的同時,只見和他交戰的對手居然保持着手勢向着大長老衝了過去。
雖然他只用了一秒鐘就突破了定身術這個枷鎖,但是外人中的一秒鐘在葉晨的時間裡卻是能當三秒來用!
“橫掃千軍!”
“汪!”
葉晨從背後這突然的殺出讓大長老直接懵逼了,雷斬天呢?
怎麼他的敵人跑過來了?
就如遊戲裡搶怪物,看不住怪一樣。
他還沒有想太多,只是做出了一些條件反射一樣的躲閃,就被葉晨和大黃的前後夾擊給打飛了出去,人在半空中就狠狠的吐了一口血。
對於這個金刀門的大長老老男人,葉晨充滿了怒氣,除了不想鬧出人命沒有開霸王之怒和合體外,他這次下手可是夠黑的。
“混蛋!金刀秘笈!一線天!”
雷斬天眼看大長老被打吐血,雙眼閃過一絲憤怒,對方居然在和他交戰的時候去偷襲了大長老,這簡直太卑鄙了!
這也就是他一時憤怒,先前他可是先偷襲了葉晨打傷對方,要是葉晨這樣問他,保管他啞口無言。